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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74)

    司空信脸一苦,不这与我何干?
    你兄长,他在什么地方?谢书辞回过神来问道。
    虽说他觉得主角攻也是个傻冒,但是他至少没有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只是脑子稍微有点问题,桀骜不驯了些,这么一比较,他身边勉强还算是安全。
    司空信在浮屠境那也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何曾遇到过这种窘境?
    他那日认出萧寻后本想离开此地,柳大壮这二缺非说自己还没找到露水姻缘,非要留在莞花楼继续寻找,此次离开浮屠境两人有任务在身,他不能直接撇下柳大壮,早知今日,他就不敢贪这个热闹,来天竺城走着一遭!
    这一趟来得太不值了!
    听见谢书辞的话,司空信往他身边看了一眼,瞧见那位紧绷着唇线,神情阴翳,不禁咬紧牙关,你管司空业那厮干什么?能不能多注意一下你旁边的大佛!
    司空信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兄长他啊,估摸在哪个秘境里探险呢。
    柳大壮诧异道:我滴个乖乖,你不知道啊?你大哥半月前就
    回家了
    司空信牙齿咬得哗哗作响,柳云汉!下回再和你一起出门我就不叫司空信!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吗?咱们相识一场也算缘分,要不,日后有机会你给引荐引荐?
    由于小瞎子平常不爱多话,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存在感,谢书辞便也没有刻意注意他。
    你对他很感兴趣?谢安忽然发话,语气有些沉。
    谢书辞点头道:有点儿吧,他和萧寻不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可能成为百门之长的弟子吗。
    谢安抿紧薄唇,不再说话。
    司空信硬着头皮道:谢兄有所不知,我兄长他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啊,他、他除了修为还算不错以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这
    你跟你哥有仇啊?这么说他。谢书辞失笑。
    我滴个乖乖,司空老兄,你不是整天我兄长我兄长地挂在嘴边吗?怎么这会儿就变卦了?
    司空信顶着双重压力,萧寻对这位姓谢的修士态度明显不一般,他可不想一个不慎,就为自己兄长招来杀身之祸,毕竟从修为上来看,兄长未必是萧寻的对手。
    不提他了,谢兄,相逢就是缘,来,我们喝一杯!
    谢书辞哦了一声,说:我不会喝酒,以茶代酒吧。
    什么?!
    他话音刚落,柳大壮就一嗓子吼了出来,你一个小倌不会喝酒?!那你来伺候老子?你
    柳、云、汉!
    司空信牙齿都快咬碎了。
    他服了,真他娘的服了!
    长点脑子好不好?没看到老子都在给他赔笑了吗?
    这个逼是萧寻!他是萧寻!他要杀你还管你什么仙门的大弟子?你他娘长点脑子行不行?!
    紫息。司空信喊道。
    紫衣姑娘领命,起身将柳大壮带到一边,窃窃私语起来。
    司空信则对谢书辞道:谢兄请勿见怪,我这兄弟口无遮拦惯了,你就当他放屁,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谢书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挺纳闷的,他是主角攻司空业的弟弟,背后的仙门是可以和萧寻他家平起平坐的,他前两天看见自己和谢安也不是这么个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难道,真的是被自己那番话感悟了?还是听他身边的女子说了自己的身份?
    不关键是那是谢书辞当时为了恐吓她瞎说的啊。
    不消片刻,听完了紫衣姑娘的一番话,柳大壮大步流星地踏了过来,一把抓起谢书辞的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我滴个乖乖,原来你就那位身世神秘的丹修大人!敢问小道长师出何门?柳大壮笑得那叫一个殷勤,跟狗腿子似的。
    我撒开!你先把手撒开!
    这人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给谢书辞吓了一大跳,敢情你们浮屠境里的人都学过变脸是吧?
    哎!此言差矣,早知道你是丹修,我八抬大轿给你迎进来。
    你可拉倒吧!
    谢书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这家伙天生体热,掌心跟火炉似的,裹了他一手汗,谢书辞嫌恶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我这么丑,怎么配跟你一起喝酒?
    柳大壮看见他的动作,不好意思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哪里哪里,小道长,你只是好看得不明显,绝对不是丑!
    谢书辞翻了个白眼,他知道司空信对他的态度转变为什么这么快了,敢情还真是因为他的身份,谢书辞算是明白了,不管是修真界还是浮屠境,丹修的地位的确是高啊。
    谢书辞现在不想借师兄弟们的东西装逼了,于是实话实说:我
    身世并不神秘,你们听说的大部分都是夸大其词,我虽然带着青铜鼎,但实际上我只炼得出来下品丹药。
    柳大壮脸一垮,果然相由心生,丑八怪什么也做不好!
    谢书辞实在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他撸起袖子就要站起来,司空信先他一步踹向了柳大壮,脸色铁青,老子让你把嘴闭上!
    谢安拉住谢书辞的胳膊,将他扯了回来。
    谢书辞气鼓鼓地瞪着柳大壮,柳大壮被踹了一脚,神情愤怒中带着一丝委屈。
    谢安没说话,正了正他的衣襟,将大腿外侧豁开的布料合起来,遮住谢书辞露在外面的皮肤。
    你什么欣赏水平啊?小爷我这样的你说丑?谢书辞忿忿不平道。
    柳大壮嗤道:你看看你,细胳膊细腿,腰还没有我大腿粗,长得还细皮嫩肉的,可不就是丑吗?
    你放屁!我才不丑!
    丑!
    柳大壮往楼下大堂瞟了一眼,招呼谢书辞过来,小子,你别不服气,你过来,我告诉你什么样的人才算不丑。
    就你?我呸!
    话虽如此,谢书辞走到窗户边,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往下一看,大堂里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儿们,虎背熊腰,看起来一手能捏死两个谢书辞。
    看见没?这种人才是一表人才。柳大壮道。
    他看了看老爷儿们旁边坐了两个身形纤瘦的姑娘,啧了一声,就是眼神不大好使。
    谢书辞见后幽幽说了一句:眼神不好使的人是你。
    你放屁!你说我脑子不好都不能说我眼神儿不好!
    谢书辞冷笑:你觉得你脑子好吗?
    哎我!柳大壮手臂一抬,转头问司空信:我可以揍他吗?
    司空信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谢书辞两手叉腰,我是丹修,敢揍我你就等着被所有丹修报复吧!
    柳大壮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谢书辞道:来,你过来,我们喝酒,以酒量定输赢。
    我不会喝酒。
    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喝酒?呵。
    他最后那个轻蔑的眼神以及笑声精准的刺激到了谢小辞的少男心。
    谁不是男人?
    那你喝吗?
    来!小爷今天跟你喝!
    满着?
    满着!
    司空信无语地看着两人。
    谢安倒是淡定,甚至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各自倒上一碗花酒,谢书辞原本还有点收着,结果发现这酒香香甜甜跟饮料差不多,顿时就放下心来了。
    三杯酒下肚,谢书辞支起一条膝盖,打了两个酒嗝,把酒碗啪的往桌上一摔,骂道:你会喝酒算个屁本事,你要是有种我们来比点儿别的!
    你说我没种?来,你说比什么,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唱歌?唱歌会吧?谢书辞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脚踩在矮几上,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眼神迷离,听着,让小爷来给你打个样儿。
    咳夏天夏天悄悄过去嗝谢书辞打了个嗝,身形恍惚,脚下打滑,往后一载,就载进了谢安怀里。
    小瞎子嘿嘿
    谢书辞盯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慢慢抬起手贴了上去,用郁闷的口气说:笑一笑嘛。
    见状,司空信捂脸叹了声气,果然是不胜酒力。
    谢安把他作乱的手按回去,醉了?
    放你的狗臭屁,就这酒,跟饮料似的,也想喝倒我谢
    小辞?谢书辞揪起他的衣服,想站起来,不行,那孙子还没认输,我得给他打个样儿嗝!
    谢书辞扒拉着他的手臂,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指着那五大三粗的孙子说:姓柳的今儿小爷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柳大壮摆了下手,似乎也有了点醉意,不、不行,你他娘的换一个老子听过的去曲儿
    这你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小爷给你换一首,咳!
    谢书辞清了清嗓子,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嗝如何、如何去爱
    不行,老子没听过。
    这你还没听过?!行吧,今儿让你们仨免费听一场演唱会
    司空信听他鬼哭狼嚎了半天,木着脸背过身坐在一边,和紫衣姑娘坐在一排,纷纷用手捂住了耳朵。
    就魔音贯耳,不过如此!
    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
    爱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谢安坐在桌边,抬头看了眼要往桌上爬的谢书辞,无奈地叹了声气,将他拉了回来,好了。
    不好!没好!
    谢书辞这人啊,一旦喝醉酒,就跟那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子似的,那叫一个精力无穷,我唱的好不好听?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书辞看了看谢安,又看了看柳大壮。
    柳大壮喝醉之后跟谢书辞安全相反,安静得不行,听见谢书辞的话,他拧着眉头说:你唱的什么破歌,老子全没听过。
    你就说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谢书辞被小瞎子从桌上拉下来,他趴在谢安的肩头,睁着明亮的眸子,誓要问一个答案出来。
    勉、勉强入耳柳大壮含糊道。
    听到回答,谢书辞高兴地笑了起来,下巴抵在谢安肩膀上,那你呢?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书辞身子软得跟水似的,靠在谢安身上,明亮的眼眸注视着他,见他一直不说话,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嘴一撇,一副你敢说不好听他立马就哭的表情。
    谢安扶着他的腰,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忍俊不禁,一手搭上他的脸颊,轻揉着他的眼尾,笑道:好听。
    司空信:
    这俩都不长耳朵是吧?
    村头那只爱叫唤的狗都比他唱的有节奏感。
    好听?谢书辞歪了歪脑袋,看向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的司空信两人,问谢安:好听他们为什么不听啊?
    谢安的手缓缓下滑,搭在他的后颈上,语气波澜不惊:他们不配。
    不配?谢书辞疑惑地说,我不收钱、不收钱,我把他们叫过来
    说着,谢书辞就要从他怀里爬过去,找司空信二人。
    谢安也没想到,谢书辞喝完酒比平时还闹腾,无奈地将他抱了回来,对司空信二人道:转过来吧。
    司空信:
    他牙关一紧,老子堂堂司空家的二弟子,要让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萧家前少主使唤?还要听那个无名丹修的鬼哭狼嚎?这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人了?
    谢书辞看见那两人没动静,委屈地撇下嘴角,是不是我唱的不好听啊?那我以后再也不唱了
    说完,谢书辞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小瞎子胸膛里。
    转过来!
    谢安脸一板,加重语气。
    司空信牙关咬得更紧,他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这姓萧的!关键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他除了听着没别的法子。
    司空信看似玩世不恭,其实机灵得很,懂取舍知进退,在心里默默骂了一通以后,带着
    一脸笑转过身来。
    转到一半发现身边的紫息没动,还用手肘了她一下,这种苦当然不能他一个人受。
    紫息撇嘴,不情不愿地转了过来。
    他们来了。谢安在他耳边道。
    谢书辞一听,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向司空信两人,这两人一个皮笑肉不笑,一个一脸麻木,他突地哼了一声,你说的对,他们不配!
    司空信:
    我去你奶奶个腿!
    嗯。谢安轻抚着他的后背,点了下头。
    你身上好香啊谢书辞憨笑道。
    谢安撩起他垂在身后的一缕墨发,低笑一声,回房?
    不谢书辞摇了摇头,趴在他怀里,我、我第一天上班我还没伺候他们
    闻言,谢安抬起眼帘看向司空信,眼中的温度也尽数褪了下去,你陪他们喝酒,他们满意。
    司空信只想赶快送走这两尊大佛,然后拉着柳大壮赶紧跑路,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不、不行!那孙子孙子
    谢书辞直起身来,看见柳大壮那孙子趴在桌上睡觉,一脚就踹了过去。
    谁?谁他娘的踹老子?柳大壮猛然坐起身来,抓起腰间的斧头,怒目看向四周。
    谢书辞被吓了一跳,往谢安怀里一缩,他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全天下只有小瞎子的身边最安全。
    孙、孙子,你敢说我丑,我们还没比完呢!要是、要是我赢了,你就得承认你才是丑八怪!
    笑话!老子柳家柳大壮,会输给你?老子今天奉陪!说吧,比什么?
    花这里好多花我们去摘花吧!
    花?不去不去
    你不去就是怕了!
    柳大壮一听,那可不得了,老子会怕?说吧,怎么算赢?!
    谢书辞打了个嗝,从谢安怀里站起来。
    半柱香之内,每个品种的花只能摘一朵看谁摘的品种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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