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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65)

    话虽如此,谢书辞还是颇为享受两人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模样,满足了他小小的虚荣心。
    仙兰眼疾是天生,无法用丹药治愈,她也不是修道之人无法结成金蛋,除非妖怪的内丹,能让她看到万千色彩的办法,只有用聚灵丹,和他人灵识相通。小怜神色复杂道。
    其实用看这个词并不准确,和她人灵识相通并不能让她真正看到世间的颜色,而是感受到别人对这个世界的颜色的认知。而且,每个人对于颜色的感知是不同的。
    无论如何,这对洛仙兰来说,是个极其难得的机会。
    洛仙玉沉默了许久,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中 ,她忽然跪起,朝谢书辞磕了一个头。
    哎!别!谢书辞忙上前阻止了她的动作,别,姐姐,你这样我害怕。
    洛仙玉却垂着眸子,眼角发红,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谢公子,你是仙兰的大恩人,我替她向你磕头
    不、别!真不用!谢书辞哪能让人家给她磕头啊,架着她的肩膀说什么都不让她动,你、你就当小仙兰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额,就是试药的,你就当她是给我试药的。
    谢公子。洛仙玉抬起一双眸子,眼中泪光闪烁,我
    行了。小怜及时打断了她的话,实在想要报答,你以身相许算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
    谢书辞:
    她本是随口一说,洛仙玉却仿佛当了真,她目光坚定地看着谢书辞,掷地有声道:谢公子,如果你不嫌弃,仙玉愿
    马车外,牵着仙鹤的谢安忽然驻足,回头看去。
    他眉心微皱,心情似乎并不美好。
    谢安哥哥?洛仙兰疑惑地看着他。
    别啊姐姐!我已经决定封心锁爱再也不被人世间情情爱爱所束缚,你可千万别这样,两颗下品丹药真的不至于。谢书辞忙道。
    洛仙玉却长睫一垂,谢公子,你可是嫌我命不久矣?
    不谢书辞无可奈何,我真没那个心思。
    然而小怜在一旁,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谢书辞怕她俩把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即使转移了话题。
    一颗聚灵丹是给小仙兰的,另一颗,我想送给你。
    送给我?洛仙玉眉头一皱,似乎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嗯。谢书辞点了点头,见她们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就退回了原位,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向小仙兰开口,就吃下聚灵丹,和小仙兰灵识相通,你不需要向她说明什么,她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洛仙玉呆怔地看着手帕上两颗外表并不平整的丹药,神色显得有些迷茫。
    和仙兰灵识相通自己就不用再向她开口
    小怜则靠回车壁,慵懒地摇着蒲扇,笑叹道:不愧是丹修啊,想得果真仔细。
    见洛仙玉呆滞的模样,谢书辞估摸她还得考虑半晌,于是说:我只是把它交给你,吃与不吃都在你。但是我希望小仙兰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病情的人。
    说完,谢书辞就推开门跳了下去。
    马车行驶的速度非常缓慢,谢书辞稳稳落地。
    小辞哥哥,你与姐姐说了什么?洛仙兰好奇地问。
    能说什么啊,我这不是想和花魁姑娘多聊两句吗。谢书辞打趣道。
    谢书辞本是随口一说,结果看见大王回头朝他使了眼色,让他注意前面的小瞎子。
    谢书辞狐疑地朝前看去,小瞎子牵着仙鹤脚步缓缓似乎并没什么不对。
    又怎么了?
    谢书辞心里嘀咕着,加快步伐走到谢安身边,小瞎子?
    谢安抿了抿唇,嗯。
    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啊。
    谢书辞回头看了眼大王,后者朝他吐了吐舌头,谢书辞半信半疑地转回来,继续搭话:呀,这桃枝你还留着呢?
    谢安嘴角一沉,不可以?
    没有,可以可以。谢书辞用手戳了戳桃花,纳闷道:这都一天了,它们怎么还没焉儿?
    嗷!
    窝知道!它喝了香香的血,不会焉哒!
    不知。谢安神色淡漠道。
    没事,你挂着挺好的。
    焉了就扔。
    那表情,那语气,要多不在意就多不在意,要多绝情就有多绝情。
    大王:嗷!
    呵。
    行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把他送的铃铛丢了就行。
    见谢安并无不对的地方,谢书辞缓缓落后他几步,走在大王旁边,揪了揪它脖子上的毛,别瞎说。
    嗷?
    宝宝什么也没说吖。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惊羽山脚下。
    与天竺城不同的是,惊羽山上,什么都没有。
    一眼望去,无数光秃秃的树枝立于地面,除了土壤和树枝的棕色,惊羽山上只零星地生长着一些青草,从外观上来看,这就像一座干旱的荒山,寸草不生。
    这就是惊羽鸟的出生地?看起来太贫瘠了吧?
    比谢书辞的下品丹药还要磕碜的感觉。
    小怜一条雪臂搭在马车窗口上,懒洋洋地说:惊羽山是天竺城最盛大的一处美景,当惊羽花盛开时,如同沐浴在翻腾的火海之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画面,恢宏,美丽,振奋人心。
    谢书辞望着眼前光秃秃的山峰,实在无法把这里和小怜描述的美景联系起来。
    主要是那些惊羽树,长的跟他以前见过的枯死的树一样,怎么看都像是因土地太干旱被晒死了。
    不过嘛,这个世界的存在就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管他的,反正来都来了。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山顶。
    洛仙玉等人在护送下前往山顶的看台,看到矗立在石壁之上,低头俯瞰,可以纵览整个惊羽山。
    谢书辞则带着谢安和两只小东西随便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在地上铺了一张布料,将买的小吃食从大王背上卸下来,尽数倒在布料上,整得很外出郊游一样。
    收拾好了一切,谢书辞拉着谢安席地而坐,他们这方奇异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有不少路人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谢书辞脸皮厚,全然不放在心上,谢安虽有些不适,但也并不是因为其他人的目光,而是谢书辞这些过于超前的行为。
    等坐稳之后,谢书辞从小佩囊拿出瓷瓶,里面装着昨夜炼出的第三颗聚灵丹,将它递到谢安面前。
    喏,给你的。
    谢安愣了一下,给我?
    是啊。见他没有接,谢书辞直接把瓷瓶塞进他手里。
    他原本是打算给小瞎子一个惊喜,但现在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嗫嚅道:
    你吃了聚灵丹,我们、我们就可以灵识相通,你就能看到惊羽花了。
    越往下说,谢书辞的声音越低。
    灵识相通啊,是两者的灵力互相融合。
    放在其他人身上,谢书辞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小瞎子啊,他和小瞎子互相融合什么的靠!
    谢书辞脸颊通红,低下头不敢再看谢安。
    谢安手里的瓷瓶还带有谢书辞的温度。
    温热的气息,一下接一下贴合在他的皮肤上。
    灵识相通,这种极近亲密、且需要互相信任的行为,对以杀戮证道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行为。
    这种行为,会让他们的道心,出现裂痕。
    一道永远都愈合不了的裂痕。
    第59章 (二合一)
    兴许瓷瓶上带有谢书辞的温度, 他下意识地收拢五指,将其攥得更紧。
    他应该告诉谢书辞他不需要。
    他从来不会信赖任何人,他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
    这种亲密的行为,会阻碍他的修道之路。
    不如说, 谢书辞的存在, 就会阻碍他的修道之路。
    和别人灵识相通会让他的道心出现裂痕。
    可, 或许,在他第一次压抑杀性、第一次用乾坤镜回溯其他人的时间之后, 他的道心, 就已经出现了裂痕。
    他应该及时止损, 杜绝任何能影响自己的事发生。
    见小瞎子半天没说话, 谢书辞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嘴角紧绷, 神色阴沉, 谢书辞心中咯噔一声, 试探道:谢安你是不是不喜欢?
    谢安手掌一紧,险些将瓷瓶捏碎。
    没有。他缓缓摇头,将瓷瓶放进了怀中。
    谢书辞半信半疑地点头。
    谢安没有同意, 也没有拒绝。
    他不会和谢书辞灵识相通,因为,今日他们等不到惊羽鸟回巢了。
    惊羽鸟不会回巢,惊羽花不会盛开,他不会和谢书辞灵识相通。
    山顶上吹着微风,太阳逐渐升起,金黄的阳光洒在光秃秃的地面。
    不知何时, 山上聚集的人类越来越多, 谢书辞惬意地躺在地上, 嘴里嚼着酸酸甜甜的果脯,眯眼看向高空。
    万里无云,晴空万里。
    周围人声鼎沸,人头攒动,让他忽然有一种登高的感觉,还挺怀念的。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并不显得灼热,反而让人心情明媚。
    仙鹤难得享受这悠闲时候,趴在地上悠悠地打着瞌睡。
    大王变成一只小狗,趴在谢书辞臂弯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昏昏欲睡。
    谢书辞翘着一条腿,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十分不错。
    倒是谢安,安静地靠在几人身后的树上,低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据说惊羽鸟归巢的时间在午时左右,山中众人各自寻了一处地方耐心等待,三两成群的友人聚在一起嬉戏,甚至有些人带上了棋盘,在一起相约博弈。
    更绝的是,谢书辞在这边有吃有喝好不惬意,看得其他未做准备的人好不眼红,于是有心人看到了商机,不一会儿就抱着糖葫芦等一众小吃在山中叫卖,当真是热闹非凡。
    可当午时过半,除了天上越来越毒辣的太阳以外,并没有任何惊羽鸟回巢的征兆。
    那些等在山顶上的人都不由地着急了起来。
    不是说惊羽鸟午时归巢吗?如今都午时过半了,怎么一点影子都没有。
    惊羽鸟前几次归巢都是在午时,从未迟到过。
    再等等吧。
    就在这时,谢书辞看到旁边的一辆敞篷马车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气定神闲地摇晃着折扇,将侍女送到嘴边剥得干干净净晶莹剔透的葡萄含进口中。
    谢书辞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在来时路上跟小瞎子搭讪的那个纨绔吗?
    那人似乎也瞥见了谢书辞二人,目光暧昧地在谢安身上游走一圈,不怀好意地扬起了唇角。
    谢书辞立刻警惕起来,他坐起身,招呼谢安:谢安,你过来,别离我太远。
    谢安一怔,眉头微扬,没问为什么,却是缓缓朝他走了过来。
    谢书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他语气严肃,谢安坐了过去。
    当谢安进入自己的安全范围,谢书辞立马朝那纨绔看了过去,那纨绔斜靠在矮桌上,意味深长地看
    着谢书辞二人。
    谢书辞立刻看了回去,不准打小瞎子的注意!
    纨绔瘪嘴,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
    听众人讨论得异常热烈,纨绔漫不经心地开口:惊羽鸟乃天命所归,若天命出了点小麻烦,它们自然是难以归巢。
    谢书辞听后撇下嘴角,嘀咕道:故弄玄虚!
    众人侧目向他看了两眼,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均未将他的话听在耳里。
    纨绔却也不甚在意,耸了耸肩,咬下侍女递来的葡萄,还没忘撩拨两句,将侍女撩拨得脸红心跳时才肯罢休,又朝谢书辞两人方向看了过去。
    他的眼神带着一些轻视,谢书辞不喜欢,他皱了皱眉头,拿起一块果脯,递到谢安嘴边,吃!
    他的语气,甚至接近于命令了。
    纨绔眼神登时更深了一些。
    谢安扬了下眉梢,倒是没计较他的语气,张口将果脯卷进口中。
    纨绔见状,神色怔了一瞬,旋即变得百味杂陈。
    虽说惊羽鸟并未归巢,但这好歹是十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大家都抱着一丝希望没有离开。
    谢书辞自然也没有离开,他还想让小仙兰和谢安看看惊羽花开的样子呢。
    于是众人在山顶上继续等待,大王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缠着谢书辞玩扔石头,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堂堂一头赤雪狼,学什么不好,尽学些狗的德行。
    许是在看台上等得无聊,下午时,洛仙玉等人找到了谢书辞所在的位置,坐到了一起。
    洛仙玉戴着一张面纱,看不清容貌,小怜和小仙兰一左一右跟在她身边。
    小辞哥哥,我们在上面太无聊了,来找你玩儿。小仙兰笑吟吟地说。
    谢书辞挥了挥手,招呼几人坐过来,打趣道:你找我玩?你是找我,还是找大王啊?
    小丫头跟谢书辞也不客气,将大王抱进怀里,揉了揉它的脖子,大王!
    大王非常给面子地吐了吐舌头,谄媚地去蹭小丫头的脖子。
    小怜看了看地上摆得一大堆小吃食,嗤道:你倒是挺会享受。
    谢书辞笑了笑:那必须的。
    洛仙玉和小怜的出现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因此他们看向谢书辞的眼神就更加好奇了,特别看到谢书辞身边还坐着一个比洛仙玉更要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登时就看直了眼睛。
    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像大富大贵之人,怎么好看的人都喜欢围在他身边?
    噫!人不可貌相,你没见仙玉姑娘都对他礼让三分吗?
    你们不知道啊?他昨儿还佩戴着合欢宗的令牌呢。
    合欢宗?长萱姑娘所在的门派?可我不是听说,合欢宗只有女弟子吗?
    你傻啊,能让仙玉姑娘和小怜另眼相待的人,那肯定是长萱姑娘的那什么什么啊!
    路人正眼冒精光的讨论着,忽然看见那小子身边默不作声的少年抬眸朝他们看了过来。
    分明只是一个空洞的眼神,却让他们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悻悻地闭上嘴,别开了头。
    那马车上的纨绔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书辞几人。
    他半倚在侍女怀中,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似笑似叹地说:落坊城的赫连家主陨落时,叶长萱也参与其中。听说,当时在城中出现了一位来自浮屠境的神秘丹修,外界虽无他的画像,却听说他衣着普通,相貌堂堂,身边更是跟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年,对外以兄弟相称
    叶长萱这女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却肯将令牌交于一位除相貌以外平平无奇的男子,他的身份可想而知。身后侍女附和道。
    纨绔闷笑一声 ,眼神趣味浓浓,他且不说,他身边这位风华绝代的少年,才是真正不简单啊。
    侍女拧眉,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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