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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漪在竹园待了多年,也和齐兴夫妇打过交代,知道他二人为人厚道,若是钱氏发现她偷懒,很有可能不会声张。
    谎话被王琪当场揭穿,涟漪的脸色青白交加,好不热闹。
    见涟漪的反应,王琪便知道自己说中了。其实齐兴并没有让钱氏去看涟漪,刚刚那话是他诈涟漪的,没想到还真把她唬住了。
    “你母亲爱慕虚荣,谎话连篇,嫁入豪门不成,居然为了脱身诓骗刘先生,结果害了他一生。”王琪厉声道:“你,善恶不分,是非不辨。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对平遥县那么多无辜百姓动手,还美其名曰‘报恩’?真是可笑!你们母女两人,何等的自私恶毒。你又有什么脸在这里大义凌然,做出一副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的样子?”
    王琪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涟漪被堵得无话可说,只能急赤白脸的道:“我娘和刘先生当年的事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真相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楚。你不能这样说我娘。至于给玲珑斋下毒,呵,世人都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世人?这辈子只有赵公子对我好,我为他报仇有什么错?再说,我虽然下了毒,但并没有要他们的命。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们这些人满嘴仁义道德,暗地里什么肮脏事没有做过?王琪,你没资格指责我!”
    涟漪这番话实在是惊为天人,王平安倒抽了一口气,恨不得撸起袖子给她一顿教训。但他毕竟在征西候府多年,重规矩和涵养,不好出手教训一个女人,只能很辛苦的忍着。
    倒是涟漪身后的一个粗使婆子听不下去了,几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就给了一个狠厉的巴掌,“浪蹄子,你自己作孽,扯我们家小侯爷做什么?小侯爷为人光明磊落,是不会屑于踩着无辜人的血达到目的的。小侯爷当初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会惹上你这个灾星?你自己做下恶事,还要拿我们家小侯爷当幌子。”
    宅子里的婆子们都是可怜人,被赵璟和徐百川救下,这才有了归宿,因此对他们格外忠心。徐百川把涟漪带来时,曾嘱咐婆子们仔细看管。婆子们直到涟漪之前的事,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是没有发作而已。如今见涟漪如此猖狂,自然忍无可忍。
    打完涟漪,那婆子也知道自己失礼了,忙对着王琪跪下请罪,“老奴实在气不过,还请公子责罚。”
    “婆婆做的好,快起来吧。”这婆子做了王琪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让他十分解气,王琪自然不会责罚她。
    那婆子自然是感恩戴德,连连道谢。
    看着眼前这和善的一幕,涟漪捂着脸,冷笑出声,“还真是一条忠心的老狗,懂得察言观色。王公子,我就是不愿意阿谀奉承你,才被你一次次的欺凌打压吧。”
    王平安忍着气道:“我看公子就是脾气太好了,这才纵容出你这种贱婢。凡事都得讲究个道理,你是王公子花银子买来的,伺候主子是本分。主子心情不好,你不懂的察言观色就罢了,偏偏还火上浇油,挨罚也是理所应当的。难道还要主子体谅你的心情,时刻看着你的脸色,把你供起来哄着不成?”
    “随你怎么说。”涟漪也知道自己理亏,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本就命如浮萍,这辈子只为偿还赵公子的恩情,至于个人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可王琪,却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听了这话,王琪差点笑出声来,“连个机会都不给你?什么机会?难道你是怪我没有欺骗阿蛮,让你报错了仇,表错了情?”
    “你……”涟漪被堵得无言,又不好把心声说出来,只能转而道:“王公子金尊玉贵,从小活在福窝里,自然不明白我们这些人的苦楚。当年我初来平遥县,病的几乎死去,没有人管我的死活,只有赵公子,不但找来郎中给我瞧病,还经常看我,给我送东西。他是我这辈子的恩人,也是我唯一感受到的温暖。就算为了他去死,我也甘愿。倒是你,我本想留在竹园,但你却将我送回王家本宅给你奶奶那个老泼妇折腾。天知道我在那个老婆子手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简直想要了我的命。”
    王琪点了点头,叹道:“说了那么多,如今你总算把实话说出来了。你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对你,你之所以那么恨我,是因为我把你送走,让你没了见到阿蛮的机会。你喜欢阿蛮,对不对?”
    “你不要胡说。”被说中心事,涟漪又羞又怒,急忙否认,“我只是想报恩,并不求什么。我这个人向来如此,别人对我好,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人家。赵公子救了我的命,就算还给他,我也无所谓。”
    涟漪这话说的义正词严,一副知恩图报的样子,可王琪却不吃她这一套。
    “得了吧。”王琪淡淡的拆穿了她的谎言,“你就是喜欢阿蛮,但是害怕过于关注他会让身边人察觉,然后被嘲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所以便拿报恩做幌子。你口口声声说不求什么,既然不求什么,当年在竹园,你为何还是千方百计的接近他?你指责我不给你机会,我要如何给你机会?把你送到阿蛮房里吗?”
    “你胡说!”王琪毫不留情的说出了涟漪小心藏匿多年的心思,将她自卑又自负的心摊在阳光之下任人观赏嗤笑,这对她来说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了衣服还难看。这下,涟漪真的不淡定了,她慌忙道:“王公子,请你自重,不要口出秽言。我虽然出身低贱,但还没有下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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