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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210)

    握着前座座位的左手攥紧,乔安年低下头,右手小手指,偷偷地,勾住贺南楼放在大腿上的左手的小指,勾了勾,彼此的大拇指相贴。
    说好了啊。
    等,等考上大学以后,一定不可以忘了,今天的话。
    勾住的小指松开,却连同整只手,一起被纳入了掌心。
    乔安年下意识地收回手,反而被更加用力地握住。
    他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的深眸,眼神清明。
    握住他的那只手,手指插了进来,同他的十指交握,乔安年心跳得厉害,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贺南楼:睡眠浅。谁让你偷偷拉我的手。
    只是偷偷拉个勾,就被抓包了个正着的乔安年涨红着脸,完全没办法替自己辩解。
    可以回答下吗?班长。为什么偷偷拉我的手?为什么偷偷地占我便宜?
    乔安年被贺南楼这一声班长给喊得心尖一跳,明明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喊他班长,他应该早就习惯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班长这个称呼从小楼的嘴里喊出来,让他莫名,莫名地羞臊。
    班长?
    乔安年耳根红透,你,你别这么喊我。
    那我要怎么喊?年年?小安年,年年哥哥
    乔安年捂住贺南楼的嘴,脸红得不能再红:别,别喊了。
    他的心脏蹦跶得都快比雨声还吵了。
    贺南楼拿下他捂在她唇上的手,提出交换条件:那你亲我一下。
    乔安年拒绝接受威胁,他自暴自弃地道:那你还是喊吧。
    贺南楼附在乔安年的耳畔,轻声地道:班长,亲我一下,好不好?
    叮咚,车辆起步请拉好扶手。新雅大厦到了,下一站,嘉南中学
    好难过呢。
    乔安年:!!!
    谁,谁会把难过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口的啊!
    贺南楼拎起上车时,被他放在腿边的购物袋。
    脸颊被迅速地亲了一下。
    乔安年红着脸,磕磕巴巴地,你别,你别难过。
    两人一起下了公交。
    雨还在下,乔安年站在站牌下,看着地面的积水,很是可惜:那双鞋子应该不要扔的。
    这样他就可以把旧鞋给换上,新鞋就不会浸水了。
    贺南楼撑开从商场买的那把雨伞,搂着乔安年走出公交站牌,走进雨里,你脚上的这双鞋不是纸做的,放心走。
    因为是学校的站牌,附近有好几个学生穿校服的学生也在等公交,是星期六才放假的高二、高三学年的学生。
    明知道下雨天,两个人共撑一把伞再正常不过,乔安年多少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一路上目不斜视。
    因为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下午4点多,两人就提前去食堂吃了顿饭。
    饭后,还是共撑一把伞。
    学校人周末不多,不过食堂外头还是会偶尔经过几个学生。
    以前两人共撑一把的次数多了去了,这一次却格外地难熬。
    终于,熬到宿舍楼。
    贺南楼在收伞,乔安年拎着购物袋,乖乖地等在一边。
    贺南楼拿着雨伞走上前,我还以为,你会先一个人上去。
    乔安年抿起唇,他小声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我是有点怕,但是我也不会,刻意刻意在人前保持距离。那样太伤人,也太没有担当了。
    贺南楼怔住。
    片刻,他勾起唇,走到他的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轻笑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要把你狠狠地按在墙上亲。
    乔安年脸颊通红。
    他怎么觉得
    小楼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特别,特别,特别地不要脸。
    回到寝室,乔安年特别失望的是,原来这么贵的鞋子也会进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卖得这么贵。
    虽然,比他原先的那双旧鞋是要好很多。
    不过他一直以为,那么贵的鞋子,就算是下雨天,脚应该也不会湿的
    乔安年脱了鞋袜,他把袜子拿去寝室的洗手间,洗了手,又拿了吹风机出来,打算把鞋底给吹一吹,怕会发霉。
    脱了外套,并且换上干净的休闲裤子的贺南楼,没见到乔安年进来。他转过头,就看见弯着腰,一只手分别拿着吹风机跟鞋子的乔安年。
    贺南楼走过去,从乔安年手里拿过吹风机,瞥了眼他被水给浸湿的裤管,先去把裤子换了。或者,我帮你。
    乔安年:
    买鞋都是小楼付的钱,乔安年哪好意思再让他给自己把鞋给吹干。
    他只好先去换裤子。
    习惯性地动手脱裤子,忽然有些犹豫,在就在寝室里换跟进洗手间换,犹豫不决
    害羞的话就去洗手间换。
    谁害羞了!
    乔安年咬牙,以速度的把裤子给脱下,又拿了他挂在椅子上的那条旧裤子,迅速地给换上。
    为了表示自己一点也没害羞,穿好后,一脸淡定地走到贺南楼面前,特别淡定地伸出手:我好了,给我吧。
    贺南楼把手里的吹风机递过去。
    乔安年伸手接过。
    倏地,他裤子的抽绳被拉住。
    贺南楼:别动。
    乔安年下意识地停住往后退的脚步。
    贺南楼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乔安年的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第172章 吻我
    蝴蝶结太常见了。
    别说是腰带,就连鞋带,也是系的蝴蝶结。
    乔安年看着自己腰间绑着的这个蝴蝶结,不知道为什么,脸颊莫名有些发烫。
    可能是腰间这个地方太过特别,尤其还是裤子的抽绳,太亲密了,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给他系过。
    除了太亲密之外,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腰间这样的位置,绑的还是蝴蝶结,就好像,他是一个什么礼物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
    嗯,不管怎么样,小楼还是帮他系了腰带,那他还是说一声谢谢吧。
    谢
    腰间的蝴蝶结部分忽然被拽住,乔安年脚步被迫往前了走了几步,他两个人的身体甚至贴在了一起,他错愕的瞳仁清晰地映着贺南楼的脸。
    贺南楼看见乔安年眼底的自己。
    唇上贴上一片温热。
    乔安年瞳孔陡然睁大。
    贺南楼的眼底落下一片黑沉,深色的瞳仁流过掠夺的芒光。
    他要,索取属于他私人订制的谢礼了。
    拽住蝴蝶结的那只手,霸道十足地搂住乔安年的腰腰,贺南楼舌尖娴熟地挑开少年的唇,肆无忌惮地索要他暌违太长时间的专属。
    这个吻,他等了太久,蛰伏了太久。
    经过漫长的狩猎,终于到了可以饱餐一顿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放肆地攫取,应该把这个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都用他的齿尖丈量一遍。
    凶狠的掠夺只维持了数秒,便转为齿尖厮磨。
    贺南楼在心底嗤笑。
    克制。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学会这两个字。
    在情事上,乔安年一向诚实,对他又向来纵容,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只要靠近就能够得到的热烈回应。
    等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
    事实证明,极限就是可以用来突破的。
    贺南楼辗转描绘着稚嫩的唇,温和的连他自己都要嗤之以鼻。
    乔安年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他僵着身体,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这,这就是接,接吻吗?
    初中的时候,学生们在一起,偶尔会讨论女生或者是早恋之类的话题。甚至有男生会开始讨论接吻,但也都是偷偷摸摸的。
    乔安年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一类的话题,他没有时间,也从来没有那个心思。
    就连大家说的梦遗他都没有过,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太正常,还偷偷地去小图书馆借阅了青春期发育科普类的书籍,发现会有极少数的会在进入高中以后才会来第一次梦遗,这才放心。
    不同于他们中学对于早恋的讳莫如深,嘉南对于早恋这问题要开放得多。
    乔安年就在宿舍里听同学问过,跟女生接吻是什么感觉,另一个男生回答,比吃喝可乐还甜。
    女生比可乐还甜,那,那男生呢?
    他太紧张了,他的脑袋就跟没了信号的电视机一样,脑海里全是白色的哗哗的雪花,大脑缺氧,什么都没有感觉出。
    乔安年试探性地动了动。
    结果,他才稍微一动,连什么滋味都还没尝出来,舌尖就被卷了去。
    乔安年有点慌。
    他本能地把手放在贺南楼肩上,想要把人给推开,结果反而会被缠得更加厉害,就好像就好像他要被生吞活剥了一样。
    贺南楼掐在乔安年腰间的掌心用力。
    青涩的,连被欺负都不知道反抗的乔安年,就像是一杯青梅果酒,舌尖尝到的都是青涩、稚嫩的味道。
    只会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搂着的这具身体实在太过紧张,后背挺直,如同一棵不会弯的青松。
    他的小安年,太紧张啊。
    放轻松,小安年。
    贺南楼食指指尖轻轻摩挲着乔安年的下唇,语气戏谑。
    乔安年脸颊涨红。
    天天喊他小安年,明明没有比他大多少!
    我才没有紧张。
    乔安年的双腿都在打颤,浑身的力气也都好像被吸走了一样,全身发软。
    只有嘴是硬的。
    一声轻轻的鼻音从贺南楼口中呵出。
    你不信?
    贺南楼唇角勾起,怎么会呢?
    乔安年的胜负欲被勾起,他的眼底迸出不服输的芒光,按住贺南楼的后脑勺,强势地回吻了回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
    上来就吻得太过用力,齿尖直接把贺南楼的唇给划破了。
    沉溺于撕咬,不是,是沉浸在亲吻当中的乔安年并没有发现自己无意中咬破了贺南楼的唇。
    事实上,乔安年现在处于一种亢奋的心情当中。
    他发现,接吻这件事,主动跟被动,还真的不太一样,大脑会更加兴奋。
    乔安年喜欢上了这种进攻,尤其是,当他发现贺南楼的唇,真的比可乐还要甜这件事以后。
    原来这就是接吻啊!
    难怪大家会这么喜欢!
    如果乔安年有尾巴,这个时候可能就像是猫咪一样,因为吃到满意的小鱼干,心满意足地甩动着他的尾巴。
    掠夺,是刻在男生基因里的狩猎本能。
    乔安年完全是出于本能,动用男性的力量,吻着人,将人推至墙边。
    贺南楼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经验,力道没能控制得好。
    乔安年听见嘭地一声。
    他一下回过神,就看见贺南楼的后背被他推得撞到墙上。
    乔安年的眼神先是茫然,几秒之后,他的眼睛才动了动,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的嘭地一声声响,就是小楼被推得撞到墙上才放出的声音。
    脸色一白,乔安年他连忙检查贺南楼的身体跟脑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弄疼你?脑袋呢?脑袋有没有撞到?
    乔安年常年干活,上了高中又喜欢上了打篮球,身体的力量自然不会弱。反观贺南楼,因为这身体是一堆数据,也就没有费心去加强,加上大意了,这才被处于情动当中的乔安年给撞得往后退。
    只是他在身体被蛮横地往墙上撞的时候,就微躬了身体,抵消了部分的力,没有碰到脑袋,这么点力道,也不至于真的弄疼他。
    是低估了小傻子的蛮劲。
    小傻子还在道歉。
    贺南楼索性双手勾住了乔安年的脖颈,吻我。
    就像是往本来就起火星子的柴火上,往下丢一根燃火的火柴。
    火势一下窜起。
    乔安年的眼底倒映着贺南楼,他仰起脸,把手没入贺南楼的发梢,闭上眼,颤抖地亲了上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发出尖锐的哨响。
    大雨倾倒,他跟同样身为男生的小楼接吻,还是在寝室这样的地方。
    太疯狂了。
    可他竟然一点也不想停。
    日常生活当中越是循规蹈矩的人,一旦放开,行为就会更加失控。
    乔安年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唇瓣碾压着贺南楼的唇瓣,吻得没有任何技巧,只有一腔炙热的、热烈青春。
    我靠,这雨下个没完了。老子的裤子都湿了。
    别提,我的鞋子都湿透了。我去,这是我的最后一双鞋了,其他两双鞋子根本没干!幸好明天不用上课,要不然我得穿着拖鞋去教室了。
    说起上课,你们作业写完了没?
    才星期六,写什么作业。
    我擦,你一个英语卷子跟数学卷子都写完了的人别说话!
    你他妈的不是连语文作文都写完了吗?
    我去!你们这两个畜生!
    走廊上,男生们从抱怨着这见鬼的天气,话题秒变到对作业的友好讨论上。
    宿舍楼楼,寝室跟寝室之间,就别指望能有什么隔音效果。是只要对门寝室笑得大声点,对面寝就一定能够听到。至于只隔了一堵墙的隔壁寝就更加不用说了。
    听见走廊外的人声,乔安年僵直了身体,他停止了对接吻这件事的探索,就连呼吸也都放轻,生怕会被门外的人听出端倪。
    耳朵被亲了下。
    乔安年差点弹跳起来,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到了喉间的惊呼,被贺南楼的食指抵住。
    贺南楼的食指摩挲着乔安年的唇瓣,碾进他的齿尖。
    乔安年呼吸一下变得急促。
    贺南楼在他的耳边诱哄,乖,张开嘴。
    乔安年张开嘴,在他的食指上咬了口。
    小傻子没他以为地那样傻。
    知道他这是在耍流氓,乔安年用眼神瞪他。
    贺南楼低低地笑出声。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寝室里的灯还没亮起,房间很暗。
    只有彼此的眼睛是亮的。
    寝室灯的开关就在身后的墙面上,可谁也没有要去把灯开开的意思。
    交谈声随着脚步声在逐渐地减小,咔哒一声,其中一扇寝室门关上。
    贺南楼将手从乔安年嘴里取出,他附在乔安年耳畔:试教结束,现在,要开始进入主题了,班长。准备好了吗?
    什么,什么叫试教结束?
    没等乔安年反应过来,他的唇再一次被吻上。
    呼吸被强势夺走。
    两人的位置换了换。
    乔安年的后背抵着墙,贺南楼不再靠着,这样更方便他发动攻势。
    贺南楼显然比乔安年有经验太多。他控制着力道,并且在乔安年的后背抵着墙面前,用手背垫了一下。
    乔安年被亲得双腿发软,全凭贺南楼扶着他,才不至于滑在地上。
    比起乔安年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小楼要循序渐渐地多,也要高超得多。
    乔安年的脑海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小楼表现得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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