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漫]咸鱼社畜为何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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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真田觉得奈奈子回击的球太过于没水准,就打了一个侵略如火过去——真的被奈奈子接到了,她甚至将真田的“火”打过了网,就是收不住力道,出界了。
    ——当时小海带站在场外看呆了。
    奈奈子球龄只有两个小时,但做到了切原赤也练习好几年都没做到的事情,当天小海带受到的打击大概不小于柳莲二第一次看奈奈子处理数据的状况。
    网球王子们的绝技多是精神攻击,也就是在球的速度、力度、旋转等客观力量远超对手的基础上,在这个力量体系之外,对对手的气势和信心进行碾压。奈奈子对上他们,仿佛有一种被系统新手保护般的免疫能力,能让她在幸村精市面前叫嚣:“来啊幸村君,我才学网球四个小时哦!”
    然后被幸村精市笑眯眯地溜得满场跑,最后耍赖才得以逃脱。
    59.
    “痛痛痛痛痛——”奈奈子把手藏在盖大腿的外套中,板着脸小声叫痛。
    柳拿着喷剂一脸无奈:“逞什么能啊,把手拿出来。”
    “不要,有人看着呢。”奈奈子坚决维护立海大霸主的地位,立海大方方面面全无死角!
    全无死角不是指钢筋铁骨拿手接球这件事啊!柳无法,只好哄她:“没有人看,他们都看球呢,把手拿出来喷一点药,一会儿该肿了。”
    奈奈子小声反驳:“有人看的,我对目光很敏感。”她的双手被外套封印住了,用眼神和下巴指向场地对面靠里的地方,“那里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拿着望远镜在侦查敌情。”
    柳向着奈奈子指的方向看去,轻笑道:“啊,我知道是谁了。”
    “哪个学校的?厉害吗?”
    幸村精市非常强硬地把奈奈子的爪子拽出来,掰开来看看,皱起眉头说:“圣鲁道夫学院,不用放在心上。”
    “哦。”既然幸村都这么说,奈奈子就更不操心了,喷剂和手掌接触的地方凉凉的,她专心低头吹手心,被柳生比吕士摸了摸头发。
    “怎么了?”
    奈奈子回头,比吕士抓着她的手,看见掌心都红了。
    柳生比吕士没说什么,又摸摸她的头,让她转过身去好好坐着。
    当天下午,立海大大部队收拾东西坐校车回学校,虽然没人上场比赛,但队伍里增加光荣负伤人员一名。
    柳生奈奈子自己的包被哥哥挂在肩上,训练表被柳拿在手里,补充体力的零食和饮料也被丸井包揽,她两手空空,身上除了幸村精市的外套没别的东西。
    “明天我们真不来啦?”
    “嗯,十二号县大赛决赛的时候再来。”幸村温声说,“柳生桑这两天好好休息就好。”
    “嗨——”三天的小长假,好耶!
    59.
    当红模特的长假要如何度过呢?
    当然是在沙发上躺着吃零食、打游戏、看漫画啦。
    奈奈子穿着宽松的T恤、针织长裤和毛茸茸的拖鞋,斜倚在布艺沙发上问黑部勇太:
    “所以这一段情节为什么不能改?”
    奈奈子和黑部勇太对坐于摄影棚的休息室里,由纱摄影室里除了专门拍摄用的摄影棚,还有休息室、会客室、总监办公室甚至有伊代田的画室等等。
    他们约好了一起改剧本,在最大限度留存黑部君的核心立意的基础上,努力让剧本过审,然后勾搭一个愿意为此付款的赞助方。作为交换,黑部勇太要帮奈奈子找能科学定制训练内容的靠谱教练。
    休息室布置得随意又简约,布艺沙发和长几凑在一起,桌上随意地摆着魔芋蛋糕、烘焙魔芋脆片和无糖饮料,旁边甚至放了一个可以用来补觉的床位。
    黑部进了这样的环境,态度莫名其妙地变温吞了。
    所以奈奈子现在才可以这样吆五喝六地挑剔他的剧本。
    “这是高潮部分啊,男主看到女主未婚先孕,爱意和愧疚都达到了顶峰,这也为他后续突破极限打败反派埋下伏笔。”黑部勇太讲“伏笔”什么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黑部君啊……如果不懂套路就不要写套路,真的很违和。”
    奈奈子无力吐槽他必须要找一个反派这件事,她捂住额头,一点一点地给他捋常识性的东西:“咱们这部影片是不是会播放给热爱运动的青少年们看?那就不应该出现未婚先孕的情节,很难过审不说,‘未婚先孕’不应该被倡导啊!”
    “黑部君,‘拯救’是在黑夜里发光给他看,而不必被拽进深渊中一起沉沦。无论如何,‘未婚先孕’对于女性非常不友好。”
    女性的最打动人的牺牲难道只有生孩子吗?
    黑部勇太无疑对女性没有敌意——他只是真诚地展现了自己的刻板印象而已。这不是他的错,是社会分化了男性和女性,并在他们脑中刻下这种未曾宣之于口的共识。
    我们的悲恸和喜悦、妥协和不屈、勇敢和忍耐,还有心中盛大的火焰,跟男性没有区别。衡量女性功绩的标尺不应该也不能和男性视角重合,女性的价值更不能与男性捆绑。
    “尤其违和的一点是,井阪纪香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更应该自尊自爱。她应该教会有山的,是如何看清教练的核心诉求,如何沟通,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健康,使两者利益一致。”
    后面的话黑部勇太没有听清,他感觉脑子有些昏沉,他好像听到了自己身体里血液缓慢流淌的声音,似海浪、似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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