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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下山后暴富了(3)

    真的有妖怪!
    周塘腿一软,差点儿给妖怪跪下。
    怎怎么办?他瑟瑟发抖,他信乐宁有本事,会看相能算命。
    但这是妖怪啊!
    几百年的大妖怪,这是人能对付的吗!
    乐宁往船舷边儿靠了一步,探头往水里看,昏沉的洪水里,鱼群随蛇而走,盘亘在船周围,偶尔巨蛇还一甩尾,把往前冲的船拍回来。
    你的鱼是没戏了。
    周塘欲哭无泪,现在是鱼的事儿吗?这么凶残一位盘在这儿,这是要命啊!
    乐宁见人欲言又止的,你想除掉它啊?
    他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一听这话,周塘瞬间敬服,看看那巨蛇,他都不够人家一口吞的,大师竟然说也不是不行!!
    乐宁思忖了下,不过还是想想办法让他离开吧。
    如今神明远离,气运在人,精怪修行尤其艰难,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斩杀没有罪孽的精怪说不定要遭天谴。
    最主要的是真和修行几百年的精怪打一架,他估计也离凉凉不远了。
    啊?周塘懵了,咋离开?那么大一条,比船都长。
    乐宁却不再解释,转而抄了个撑船的杆子往水里一杵,同时喊周塘,开船!
    那么大个妖怪就在脚下,周塘这辈子动作都没这么快过,爬起来就打舵,冒着暴雨飙船。
    渔船轰轰飞驰,乐宁攥着杆,随着渔船飞驰,以杆做笔,以水为纸,在水面上笔走龙蛇。
    如果有人能把搅动的痕迹连起来,会发现那是一个符篆;
    一个满布湖面的镇妖符。
    小渔船翻滚在巨浪中,晃得晕头转向,然而旁边默然站着的温行止却定得十分稳,一面伞撑两人,注视着苇杆搅动出的符文。
    那些印在水面上的巨大符文,充盈着现世已经少有的灵气。
    但更显眼的,是其中厚厚的福禄之气。
    无比熟悉的,属于他的福禄之气。
    作者有话说:
    推一个专栏的言情预收:
    【我在古代直播后成了女皇】
    上一世秦妩错信狗皇帝,害得父兄战死沙场尸骨无存,自己大好年华囚困冷宫,死时甚至不到三十岁.
    死后她穿到现代社会活了一遭后,又意外重生回来了!
    华夏世界,许多人手机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主播直播间,直播间定位还是修仙世界下的封建王朝,没等他们搞明白咋回事,女主播就开始抽奖,
    嘴笨吵架总输,现招怼人金句,采用既付灵果一枚。
    观众们瞬间抄起键盘:灵果不灵果的不重要,就是很想让脑子缠裹脚布的古代人感受一下新时代的芬芳!
    很快,秦妩就金句频出。
    Pua种子选手侯爵夫人劝她,除你之外,太子只有一位侧妃,这是你的福气,你应该贤良淑德。
    秦妩: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侯爵夫人想到太子后院那一圈妾室通房,默默闭嘴了。
    还没登基的狗皇帝俯身讨好,说登基之日就册她为后。
    她缓缓抽出人高的大剑,扶着金冠,笑得端庄又贤淑,
    为后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劈了狗皇帝后,群臣罢工,朝政停摆。
    她从异世请来一堆治世能臣,文能安邦定国,武能外拒强敌,且一个比一个能卷。
    内卷,从正一品开始。
    等群臣被卷得反应过来时,饭碗都漏穿了。
    第4章
    小破渔船被周塘开得生死时速,眨眼功夫就到了岸边。
    哐的撞上老婆放下的小船,周塘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蛇口逃生!
    乐宁跟着下船,与温行止并肩走进宽大的避雨蓬。
    周塘正抱着救回来的老婆直嚎,嚎了一阵大巴掌又往侄子脑袋上招呼,
    大雨天的下什么水!啊!没看到水里那么大的
    吼到一半他又畏惧的看了水面,洪水涌动白沫翻飞,那妖怪就藏在水里!
    他吞了吞口水,最近都不准下塘,不对!水都不准靠近!
    差点没命,小伙子又后怕又委屈,要晓得水里有妖怪,刀架脖子上他都不下水啊!
    小伙子气愤的指着瘦伶男子,都是陈老板!一定要鱼!说今天没货,以后再也不找我们订货了!
    周塘闻言狠瞪陈老板,早知道不救你龟儿子!
    瘦伶的汉子被水泡得面无人色,差点被这一眼瞪得磕头,兄弟救我一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兄弟!
    乐宁等周塘吼得差不多了才问人,周先生,你以前和蛇有过冲撞吗?
    周塘一愣,啥?
    见周塘不明白,乐宁简单解释了一下,蛇若生灵,天性记仇,吃过、抓过、甚至冒犯过他们,都会被找上门来。
    周塘听得背毛都竖起来了,没有!吃蛇绝对没有!我就爱吃鱼!一天吃三顿就吃鱼,捉蛇更没有,从穿开裆裤时到现在都没捉过。
    这样乐宁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你做过什么善事吗?
    善事?
    周塘莫名其妙,没吧?
    乐宁看了看他头顶薄薄的功德,再仔细想想。
    普通人身上的气都芜杂混乱,不会有明显的气显现,隐现金光,必然是做过远超普通人的善事。
    周塘抓耳挠腮也想不出来,倒是旁边裹着毯子擦水的周塘老婆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乐宁有些犹豫,收留猫狗算吗?
    算。乐宁点点头。
    万物有灵,猫猫狗狗的命也是命,当然算。
    他转往雨棚边走出几步,这会儿蛇妖沉下去,雷也不打了。
    那些雷追的是水里的东西,蛇妖圈着你们,多半是想借你的功德避天劫。
    借?周塘不敢相信的看向翻涌的湖水。
    借东西这么借的吗?
    和周塘解释完,乐宁抬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阴沉沉的天。
    刚刚闪现一瞬,他并没有见到蛇身上没有作恶的怨气孽债,按理说不该引来天劫的,所以这蛇为什么要借功德避天灾?
    主要是,看那凄凄惨惨一身焦炭血糊的模样,也不像是避下了啊
    温行止走到乐宁身边,滴水的长伞挂到臂弯,他看着冥思苦想的小妖怪,缓缓开口,我忽然也想起一个故事来。
    这个「也」字用得就十分妙。
    乐宁忍不住看他,什么故事?也是关于水怪的吗?
    温行止轻嗯了一声,略有相似,听闻,蛇若修有所成,便会入海化蛟,入海这一日,天降大雨相送,人们为了让这些精怪勿沿途作恶,便会称之为:走龙。
    对哦!
    乐宁恍然,肯定是离魂次数太多脑子不好使,他竟然把走龙都给忘了!
    回想起周塘先前说的塘区变化异状,他立马招呼人,走,我们绕着塘区转一圈。
    啊?周塘畏惧的瞄了眼翻涌的洪水,水里
    乐宁已经往外走了,闻言头都没回,你还要不要鱼?
    周塘脖子一挺,瞬间啥也不怕了,走!
    他让老婆带着陈老板先回家,自己则小跑着去给大师开车。
    三人上车,温行止依旧跟着乐宁坐后排,和乐宁隔着大半人的空隙,既不疏远,也不会感觉冒犯,乐宁现在却顾不上温文尔雅的「美人」了,他只指挥周塘开车,顺着水流的方向开,找附近的桥或者闸口。
    湖区两侧的道路很平整,没一会儿就到了第一道桥。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这座桥平整宽阔,水泥钢筋浇筑,标准的现代化产物,建成绝不超过五十年。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乐宁下车,站在桥头往下看,桥离水面大概还有两三丈的样子。
    这处是两侧峡谷最窄的地方,下面竖着许多拦鱼的栅栏和闸口,已经被洪水和鱼群冲击的七歪八扭了。
    亲眼看到大师镇压蛇妖,周塘现在是大师指哪儿打哪儿,话都不多一句,然而两位下了车就默然站在桥头,饶是他再相信,也有点儿疑惑了。
    大师,我们来这儿做什么?桥有什么特别的吗?附近像这样的桥还有三座,要不要也去那边看看?
    周塘怕水底蛇妖一个暴起上来把他吞了,并不敢像两位艺高人胆大的站在桥边,只躲在车旁,伸长了脖子喊话。
    乐宁捕捉到关键,还有三座?都是这样的新桥?
    周塘觉得大师的话有点儿怪,这桥都跟他儿子年纪差不多大了,怎么能算新桥呢。
    不过大师说话总有大师的道理,他连连点头,是的。
    乐宁不由皱眉。
    蛇化蛟,再进一步就能化为庇佑万民的龙,天降暴雨起水,一是为了掩盖大蛇出行的踪迹,二是为了蛇入海更顺利。
    这本来是好事,但蛇一直在这里徘徊不前,暴雨积聚,洪水叠起,万一有人被冲进洪水里丧生,那就不是好事而是罪孽了。
    一路上过来,他看到已经有房子被淹了。
    枉造命孽,天雷可不得劈那蛇妖吗,蛇没了,雨自然就散了。
    快化蛟的蛇,必然不会做找死的蠢事,两侧的山它是没办法越的,桥它还没办法越过吗。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蛇在这儿徘徊不前,徘徊不走,但不伤人也不上岸,那就不是要找人报恩或者报仇。
    问题多半还是出在桥上。
    乐宁正琢磨着桥能出什么问题,蓦然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温行止不见了。
    转头一看,人在不远处的桥面上,缓步向前,安闲得仿佛脚下不是硬邦邦的水泥地,而是铺着青竹叶的林间石道。
    看人站在那片地方,像是在丈量寻找什么,乐宁几步过去,正待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忽然脚下一崴。
    低头一看,脚下一片积着泥水的坑洞,上面铺着几匹青砖。
    周塘亦步亦趋的跟着大师,见大师眯眼盯着地上的砖,不禁惊奇,哎,谁这么好心,还铺了砖,铺得真好。
    走这片基本都是渔民,桥多了个坑什么的,没谁有那个闲心去补,能往里撒点石头土块填填就不错了,这样整齐的铺上砖,绝对顶天的大善人。
    乐宁后退一步,看着四匹整整齐齐的青砖,也觉得这位大善人铺得很好。
    把快化蛟的蛇都镇住了能不好吗。
    踩了踩几片砖,他招呼周塘,把它们挖出来。
    周塘懵得不行,啊?
    这就是大师的世界吗,从头到尾他就没懂过大师要做什么。
    不过不懂归不懂,周塘还是去拿家伙了。
    日常维护这么大片湖区,既要工具也要力气,恰好二者周塘都有,他抄着铁铲,三两下就把几匹砖起上来。
    乐宁看了看翻上来的砖,周先生,你先前说什么来着?
    周塘正提着铲子挖砖,闻言一脸懵逼,啊?
    乐宁提醒他,千年古迹,老砖。
    哎?原来那时候大师在听我说话吗?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温行止从峡谷下收回目光,见乐宁一脸无语,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他伸着大长腿归拢砖块,替乐宁给周塘解释。
    蛇五百年化蛟,大水走龙,遇见比自己年份大的桥,从桥下过会被压断脊骨,得等水漫上来,从桥上过才行,这些桥是新桥,但这几块砖年份却很足。
    温行止人如其名,温和有礼,行止有度,说话声音平缓,语速中等,连周塘这种风风火火干力气活的人都能静下心来听。
    周塘听完解释,就差拍大腿了。
    哎哟我就说呢,现在到处盖房子修东西都是用红砖,哪儿来的青砖,那以前的老建筑用的可不就是青砖吗,这些砖多半真是从东城桥头那边搬过来的。
    乐宁提着铁铲刮了刮砖表面的泥水,老砖有用吧。
    周塘一梗,老婆老婆差点没了,侄子要是没了兄弟也得和他闹掰,陈老板也差点儿淹死在他的湖区里,湖里要死了人,以后他的鱼都别想卖出去。
    他娘的,这哪是有用,这差点让他要家破人亡跳楼啊!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瘪犊子搞的这事儿!
    砖起上来没一会儿,三人就感觉桥面一震,往下一看,湖水就跟煮沸了似的翻涌,远处水面上刚画的镇妖符也像气球一样,被下面的东西撞得鼓起膨胀。
    轰
    哗
    仿佛一湖的洪水都汇聚到这座桥下,泥黄的水滚涌奔流,桥摇摇欲坠跟快塌了似的。
    带着砖!乐宁喊了一声,招呼大家赶紧离开桥面。
    洪水呼啸,几乎三人后脚刚离开桥面,桥下就炸了,跟埋了几斤炸药似的。
    轰,湖水喷涌。
    这蛟蛇是真不客气。
    乐宁看着炸起的水,正想着这下怕是要淋成落汤鸡了,一面大伞忽然在面前打开,恰好挡住落下来的湖水。
    乐宁偏头看撑伞的温行止。
    温先生手上很稳,磅礴的湖水浇了这么久,伞却连晃都没晃一下,稳当得仿佛富家公子出游,恰好撞见了场细雨似的。
    次次撑伞都记得一起遮他。
    乐宁忍不住感慨,温先生真是个好人,次次都记得我。
    温行止微侧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大概是你让人觉着亲近吧。
    亲近?
    乐宁忍不住了,他什么人?修术法,驱邪除煞的修士。
    温行止呢,一位「美人」,带着一身孽债的「美人」,冲天的孽债,比古代屠城灭国的将军都要重。
    第一次见的时候,细雨朦胧里,那一身孽债让巷子上空的天都阴了几分。
    觉得他亲近?
    哄谁呢。
    哗啦啦的湖水浇下,乐宁在伞下没淋着,旁边提着砖的周塘却被浇了个透心凉。
    周塘幽幽的看了站在伞下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老婆孩子都有,他却突然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湖水炸了好一会儿,漫天水花里,乐宁明显看到一条青白的蛇尾扬起,恨恨拍在桥侧,牢实的水泥桥应声而断,稀里哗啦的掉进洪水里。
    气性不小。
    乐宁忍不住向那位铺砖的「大善人」致敬,差点把快化蛟的蛇坑死在路上,现在蛟蛇逃出生天了。
    蛟蛇随水,洪水渐消。
    天边光芒一闪,无数功德丝线从四面八方涌来,金灿灿游鱼似的环绕在周围。
    乐宁不动声色的捏了个法诀,收好所有功德。
    再看温行止,似乎对他收集功德丝线的动作毫无所觉。
    第5章
    这是什么?
    送走了蛟蛇,收了功德,乐宁转身准备打道回府,忽然瞟到周塘脚下的东西。
    周塘被湖水浇得透心凉,提着的砖也扔了一地.
    砖堆里,一块灰扑扑的东西静静躺在那里。
    巴掌大,大半面圆弧形,一面平滑的直线,青砖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片,下面的砖有块恰好凹陷的形状,应该是砖互相磕碰把东西磕了出来。
    乐宁捡起圆片捻一捻,石头的触感,但表面的水并没有沁入,反而顺流直下,不沾水的材质,并不是石头。
    他摩挲着青石片,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让他感觉十分亲近,像是在外面跑了一天,回家直接瘫进沙发那种安逸和舒服。
    哎?你见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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