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谁家小可怜哟[重生]

我家有个小可怜全文(34)

    宋晤歌轻哼。
    他还看不出那小子吗?藏着掖着, 又不是不能见。
    明楉睡在程闫夏的被窝里,比在车里更舒服。柔软的大床上,鼓包轻轻挪动。
    待程闫夏开了灯,鼓包一滞。
    醒了?
    明楉不好意思地双手抓着被沿,慢慢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嗯。
    对不起,我睡着了。顶着柔软的呆毛,看着像只懵懂的小兽。
    程闫夏:这个不需要说对不起,先起床下来吃饭吧。
    明楉点点头,在床上蠕动着。被子厚实,又很大,明楉翻个身差点又将自己裹进去。
    他明显能听到空旷的卧室当中那一声轻笑。
    明楉直起脑袋,像守卫在洞穴面前站岗的小猫。圆圆的两个眼睛闪动着埋怨。
    我没笑。
    明楉:我说你笑了吗?
    儿媳妇呀,下来吃饭吧。
    程闫夏看着明楉呆愣,放轻了脚步走进,接着伸手在想了好久的脸上轻轻戳了一下。
    软软的。
    你干嘛!
    吃饭呢。程闫夏替他拉开被子。
    刚刚那声音好像是
    你好呀门口大狸花猫脑袋被女人挤着,被迫举着爪子招手。
    妈!明楉程闫夏。
    哎!宋晤歌下意识应声。下一秒怔愣,随即又弯睫轻笑。
    儿子朋友这声音真好听。又乖巧又软和,比他自个儿这便宜儿子可爱太多。宋晤歌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明楉迷茫,对上程闫夏的脸
    他不明所以:怎么了?
    程闫夏见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看着自己,倒显得自己有些奇怪了。
    楉楉呀,快下来吃饭了。宋晤歌美滋滋地把手上的大胖猫放在门口。
    明楉后知后觉。
    小巧的喉结缓慢挪动,像要缩回壳子里的蜗牛。
    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遍,像被烈火灼烧,脸眼尾都染了霞色。将那张脸上添了几分艳丽。
    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握了又放,东摸西摸就是不知道该放哪儿。
    程闫夏看着裹在被子里的红汤圆儿,眼中异光闪过。
    明楉着急着解释:阿姨,对不起,我
    宋晤歌摆手笑笑: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跟我们家程闫夏年岁差不多,叫我妈也没什么。
    谁家的孩子,这么乖啊。
    宋晤歌越看越喜欢。小孩长得很和眼缘,跟以前见过似的。
    明楉不知所措,心慌意乱地知道抓住程闫夏的衣摆一颗心才安静了下来。
    妈,你先回去睡觉吧。我们自己下来。
    那行,别玩儿太晚,早点睡。
    好,知道了。
    明楉埋头当鹌鹑,一直到下楼,心中反反复复想起刚刚的傻事儿。
    叫了宋晤歌那么多年的妈妈,这一下子见到,原来的称呼脱口而出。都没让明楉有机会脑子先转个弯儿。
    还在想啊?
    没有!明楉气势十足,但虚得根本不能看。
    程闫夏看了看他赤红的耳垂,没说什么。
    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了。待到程闫夏跟在明楉身后,看他熟门熟路找房间,洗漱,上床
    程闫夏在他的诧异眼神中关了灯。
    那声妈说不定还真是叫习惯了的。
    算了,顺其自然吧。
    明楉来程家的第二次,成功霸占了程家大少爷程闫夏的卧室。
    早晨。
    轻灵的鸟叫声从窗外传来,婆娑的树林随着风抖散了叶片。草木香气愈发清晰可闻。
    明楉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六点。在学校养成的生物钟将他从床上拉□□。毛毛躁躁的发丝落在眉前,轻挠着将掀未掀的眼皮。
    明楉整理好被子,径直去洗手间洗漱完,站在门后踟蹰。
    昨天的糗事事儿这会儿又漫上了心头一点儿。让他的更加清醒。
    明楉站得笔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闭眼,拉开门。
    没人。
    明楉庆幸一笑,隔壁却恰好传来开门的声音。
    早上好。
    早上好。
    大男孩从客房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的绸质睡衣,薄薄软软的,将正值挺拔的身形展露得恰好。
    下楼吃饭。程闫夏关了门,见明楉身上穿的是昨晚准备的睡衣。青色的,衬得露出来的皮肤更加白皙。
    衣服给你拿去洗了,在家就先穿着这个。
    明楉习惯,水汪汪的小鹿眼没有任何不适。你不是说见爷爷吗?爷爷呢?
    程闫夏停步。
    明楉垂眸看着台阶,一个没留神撞上程闫夏的背。他瞪了下程闫夏,接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明楉道;不要随便停下。
    程闫夏:嗯。
    你刚刚想说什么?
    爷爷现在应该还在晨练,要不要去看看。
    看!明楉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早点看,然后就回去找地方住。
    程闫夏没料到他这么想,所以等明楉吃完早饭玩儿到快中午,提出要回去的时候,程闫夏还有些担心是不是他不习惯。
    明楉刚刚才跟程庭松老爷子开口说了要离开,老爷子不允许,这会儿又招来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程闫夏过来劝说。
    程爷爷,我回去还有事儿呢。下次再找机会过来看您也是一样的。
    对待程家人。明楉的一举一动都自带亲昵以及熟稔。
    但是这会儿人看也看了,再留下去,有些不礼貌了。
    程老爷子坐在自己的躺椅上,眼中尽是不舍。
    多待会儿,多待会儿。
    好不容易过来一趟。
    挽留着,加上宋晤歌直接将嵇在桑几个又叫了过来,明楉终是没走掉。然后又在这里留了一晚。
    期间还跟着程闫夏他们出去吃烧烤。
    星期天,周末的最后一天。
    早饭,嵇在桑、裴予两个拖拖沓沓地从程家楼上下来,头发乱翘,呵欠连天。一看就是没睡醒。
    明楉跟程闫夏两个坐在餐桌前看着他俩。
    早啊。嵇在桑脑袋抵着裴予的肩膀,站都站不住。
    裴予好一点,他推开嵇在桑的脑门拉开凳子坐下。快吃,吃完继续睡。
    无论是在程家还是裴家还是嵇在桑的家里,一日三餐必须一顿不落下。所以再起不来,也得起来,因为几个妈的消息是互通的。
    你们熬夜打游戏了?
    饭桌上,老爷子坐在上对着两个看着长大的孩子问。
    程爷爷,没有,没有。
    我们只是,只是老人家一发话,两个人不敢不认真答。但是说了实话绝对会一回家就被自家老爷子炮轰。
    索性
    裴予眼中精光一闪。我们是帮明楉看房子。
    嗯嗯嗯,对对对!看房子看房子!嵇在桑那股子还想赖床的劲儿被自己点头给弄散了,他看着程闫夏,带着极大的怨气与可惜。
    老爷子:看房子?
    程闫夏解释道:就是明楉想在学校外面有个落脚的地方。
    程老爷子不是傻子,他听得出自家孙子话中的想法。有想法就不是榆木疙瘩。
    程庭松面上更加慈祥:明楉呀,要不然住在咱们家,家里房间多,住着热闹。
    明楉笑得感激,温声乖巧:爷爷,这怎么行。
    哪里不行,程闫夏?
    程闫夏:太远了,爷爷。
    有不远的啊,除了老宅这边,不是还有市区你平时住的那地儿吗?
    明楉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羞赧:程爷爷,我已经托我熟悉的人找了,您别操心了。
    要是爷爷想热闹,我常来就是了。
    这个也不行程庭松给自家这个笨蛋孙子使眼色。
    程闫夏果断接收。我在学校外面还有一套,很近,今天正好去看看。
    不明楉下意识反驳。
    不什么?程闫夏柔和了嗓音,是明楉最喜欢的那种亲昵与安抚。
    听一下直接就沦陷。
    不、不能白住的。明楉被蛊惑得改口。
    嗯,不白住,有租金。
    那就对了,还去找,多费时间。程老爷子看着程闫夏很是欣慰,就今天,早点去把事儿弄完,免得在学校的时候还费心神。
    催促着,明楉被带着进了程闫夏在学校外面他爸送的房子。小区安保好,从小区到学校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
    对于现在的明楉来说,哪哪儿都好。
    但是,租金
    这地方装修好了我也没来住过,放着也是放着,水电这些你自己缴费就行。
    就当帮我暖暖屋子。
    程闫夏推开门,玄关的灯光打开,一百三十多平米的大平层跃入眼底。家具什么的都是全新的,里面见不到半点灰尘。
    肯定是有人按时过来打理的。
    就这儿。
    卧房有三个,你随意挑着住。
    明楉:程闫夏同学
    明楉拉了下程闫夏的衣角,将他的视线吸引过来。我、我刚才说的话只是为了安慰程爷爷的,这地方太大了,不适合我的。
    明楉耷拉着脑袋:而且这么好的房子,要是给我弄脏了、坏了,那不值得的。
    程闫夏拉着明楉垂在身侧的手腕儿。走,看看你喜欢哪个卧室。
    程!
    嗯?不喜欢这个吗?程闫夏揉了揉明楉的脑袋,话放得更低,像在耳边呢喃一般。
    那再换一个。
    程闫夏!明楉站定,手腕被拉着抬起来到腰线高度。
    明楉嘴巴瘪着,又鼓了鼓腮帮子。程闫夏同学。
    空气安静了一瞬。
    程闫夏压低了眉眼,缓步朝着明楉逼近。
    明楉下意识后退,心中高度预警。他捏紧了自己的衣摆,无措地看着靠自己越拉越近的人。
    明楉。
    嗯?在!明楉咽了咽口水,大气不敢喘。
    生气了生气了!
    把人逼至墙边,程闫夏身体微弯,手撑在墙壁将刚刚有机会逃走却傻得没走的人禁锢在手臂之间。
    程闫夏同学。明楉声线打着颤儿,像刚出壳甩着小翅膀的小黄鸭。
    程闫夏同学?程闫夏垂眸攫取住明楉的视线,带着极强的攻击性道,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明楉睫毛颤抖个不停,心虚又委屈。
    不叫,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
    臭程闫夏!
    程闫夏!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楉矮身往程闫夏的手臂外钻出,但溜到一半腰上一紧被迅速拉回原位。细瘦的腰被掐着,又痒又麻。
    明楉眼中被逼出泪花,看着惨兮兮的。
    你干嘛啊。
    带着哭腔的控诉,明楉一巴掌打在程闫夏的胸膛。是你自己说的不让叫,我都好好藏着了,你非得看我笑话才好!
    明楉越说越委屈,谁都可以欺负他,连程闫夏都可以欺负他。但是他是最不能欺负自己的人!
    程闫夏,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程闫夏手臂收紧,将人抵在墙面。手掌托着明楉的脑袋,怕弄疼他。
    不是看你笑话。程闫夏松开手,抹了下明楉的眼角。
    明楉不理他,转过身子像模像样看着窗外。小巧的耳朵直接露在程闫夏的面前。
    程闫夏指尖微动,试探着捏了捏明楉的耳垂,软软的凉凉的,像温软的玉。
    他缓声道:那时候只是不习惯,焦躁也只是因为我自己,不是因为你。
    楉楉很好。
    觉得很好就等于是喜欢,是喜欢那么就离爱差几个喜欢。
    以此类推,在明楉还没高中毕业的时候,攻略程闫夏的进度就已经开展了一大步。
    明楉眉梢都挂着欣喜:谢谢班长的喜欢。
    嗯。
    程闫夏也没反驳,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像耀眼而深邃的银河,将绝美的星空尽数笼络。
    对他而言,不说喜欢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
    说出的话需要有相应的行为才算是一个认真而负责的人。不过既然明楉能感受到,那以后照顾他也能顺理成章。
    明楉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接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嘴角翘得越来越高,两边的酒窝酝酿了许久的甜尽数展露。
    程闫夏同学!明楉郑重其事。
    嗯,在。程闫夏柔声。
    情绪的交换没有轰轰烈烈,平淡得几乎可以说是在讨论天气。但是流水一般的温馨流淌在二人的周围,也是良辰美景,时光正好。
    谢谢你。明楉笑的开心。
    谢我干什么?程闫夏注视着像个小太阳一般的人,柔和了脸色。
    谢谢你还能喜欢我啊。明楉说得模棱两可。
    所以现在心情好了一点点了吧。程闫夏重新拉住明楉的手腕,还剩一件房间,要是不喜欢,那我就给你选。
    明楉甩了甩被握住的手,神采飞扬。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一开始那么叫你吗?
    程闫夏帮他打开门,留给明楉一个形状极好的后脑勺:那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明楉只笑,傻傻的,要是被牵出去卖了或许都还要替程闫夏数钱。
    程闫夏暂且没说话,而是进了主卧,将窗帘拉开。
    三月的暖阳洒落,橘色的暖光像鎏金一般细细地铺开。一直蜿蜒落到男孩的脚边,攀上他的裤沿。
    也不知道是男孩更干净,还是阳光更纯粹。
    渐渐的,看一会儿就能沁入心神,被轻易迷惑了眼。
    程闫夏郑重道:那请问,明楉同学为什么一见面就叫我老公?
    说到这个,程闫夏硬邦邦地补了一句:是不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
    明楉没想到他这么好玩儿,咯吱咯吱笑开,抬手一爪子抓住程闫夏的脸捏。
    见他没躲开,捏得舒服了,才像个大爷似的道:
    第一个问题,不能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不会!明楉加重手上的力道,变脸如变天,你当我是什么人!
    程闫夏没指望他回答,就当是陪着玩儿一样。他抓住明楉的手拿下。
    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吗?
    上辈子你是不是嫁给我了。虽是疑问,但语气肯定。
    明楉呼吸一滞,竭尽全力没让面上变化。他笑呵呵地转头:怎么就不是对你一间钟情呢?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