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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贴身家教之后小说(9)

    何书安担心的事验证了,他突然有些愤怒,连提着袋子的手都发抖起来,你欠的那些债都是我给你还的,你现在还来和我要钱?
    何文德嗤之以鼻,你当老师赚那么多,给点我花怎么了?
    何书安意识到和他沟通不了,直截了当地说:我没钱。
    何文德瞬间拉下脸,没好气道:我养你这么大,还花钱让你读大学,你就这么报答自己爸爸?
    何书安一字一顿地纠正道:是妈到处凑钱给我上学,和你没关系。
    他父母从他小时候就感情不和,加上他父亲烂赌,差点败光了家产,两人几乎形同陌路。
    后来何书安考上重点大学,还是他母亲四处向亲戚借钱,才供他上了大学。
    何文德粗鲁地呸了一口,你们母子要是没有我,早就沦落街头当乞丐了,还能有你现在的好日子过?
    何书安不想浪费时间谈下去,他从何文德手里拿回钥匙,下了逐客令,总之我没钱,你走吧。
    何文德露出寒意遍布地笑容,你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拿钱出来。
    见何书安软硬不吃,他也懒得再装下去,开始翻箱倒柜四处找钱。
    何书安眼睁睁看着他收拾完好的家被搞得一团乱,桌上的课本掉了一地,椅子东倒西歪,连柜子里的衣服也被扔得到处都是。
    何书安眉心重重跳了跳,快步走过去拦在何文德面前,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你别太过分了。
    何文德眼尖瞥见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恶狠狠把何书安推开,你给老子滚远点!
    何书安被推到一边,他回过头,看见何文德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几张银行卡,其中有一张是何书安的工资卡。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还骗老子说没钱,早知道你在打发我。
    那是何书安身上仅剩的存款,他急忙伸手抢过来,把手背到身后。
    何文德怒目圆睁,把卡给我。
    何书安紧紧攥着手里的银行卡,不肯让步,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些债主了。
    何文德瞪直了眼,你敢!
    何书安喉结来回滚动,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之前记的一个债主的电话,就要拨出去。
    何文德被这个动作激怒了,他飞快从口袋里抽出一把瑞士刀,明晃晃的刀尖对着何书安,你他妈的,你敢打一个试试!
    何书安看着何文德手里的刀子,瞬间手脚发凉,他没想到他爸来找他,居然还随身携带刀子。
    何文德威胁道:赶紧把工资卡拿过来,别逼老子跟你动手。
    何书安双手微微颤抖。
    就在气氛陷入危险之际,外面的走廊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传来谢名阳疑惑的声音,老师,你家的门怎么没关?
    何书安猛地转头,从地上拉长的影子看到谢名阳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屋里。
    谢名阳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注意到房间里有动静,他来到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老师家里?
    何文德眼中一闪而过异样,恶狠狠道:关你屁事,我和我儿子说话,你给我滚开点!
    他冲着何书安比划着刀子,愤恨地说:你这个小白眼狼,赚这么多钱,还住这么大的房子,连给点钱我花都不愿意,当年要不是我把你射出来,现在能有你?
    谢名阳盯着那把离何书安不到二十厘米的刀子,沉声道:把刀放下来,有话好商量。
    我呸! 何文德转头瞪着他,商量个屁,我教训我儿子,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何文德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还敢找债主来抓我,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是你爸!
    只见寒光一闪,刀子直直刺向何书安。
    还没等何书安反应过来,余光处一道身影扑了过来,挡在他面前,接着是刀尖划开布料的声音,嘶啦一声,几乎是瞬间,他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血珠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流,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谢名阳高大的身形一晃,勉强靠向墙壁才稳住身体。
    何书安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失率般狂跳不止,谢名阳?
    只见谢名阳的手臂上被刀子划出一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名阳抬手按着伤口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他大口喘息,抬眼望向何文德,那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何文德一激灵,忙回过神,一把抢走何书安手里的卡,撒腿跑了。
    此时何书安已经顾不上被抢走的钱,他赶紧冲过去查看谢名阳的伤口,紧绷到极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你没事吧?
    谢名阳眉头紧皱,嘴唇不剩半点血色,他倒在何书安怀里,痛苦道:老师,好疼。
    第18章 对我的演技还满意吗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了整条走廊。
    谢名阳坐在椅子上,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幸好伤口不深,不需要缝针,只是手臂上长长一道伤疤触目惊心。
    看着谢名阳苍白的脸色,何书安的心就一阵阵地揪了起来,他不敢想象那把刀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如果不是谢名阳及时出现,恐怕现在进医院的人就是他了。
    何书安冰凉的手突然被握住,谢名阳正看着他,勉强挤出一抹苍白的微笑,老师,我没事,你别担心。
    何书安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还疼不疼?
    谢名阳咧开嘴笑,不疼了。
    何书安心情无比复杂。
    谢名阳突然脸色一变,嘶了一声,无意识抓紧了何书安的手臂,力道大得何书安都忍不住皱眉。
    可是比起谢名阳受的伤,他这点疼也不算什么。
    何书安犹豫地抬起手,放在谢名阳后背,来回轻抚,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谢名阳身体往何书安这边歪了歪,撒娇道:老师,你亲一下我,我就不疼了。
    何书安尴尬地看了眼医生,低声说:别胡闹。
    谢名阳失落地垂下眼睑,就像条被抛弃的可怜流浪狗。
    何书安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毕竟谢名阳才救了他。
    医生处理好伤口,交代说: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药膏一天涂三次,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何书安赶紧站起来说: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何书安看着谢名阳手臂上的伤口,无从下手。
    谢名阳看出何书安动作的踌躇,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里掺着后怕,哑声道:老师,幸好你没事。
    何书安身体微微一僵,鼻尖忽然有些发酸,他忍不住说:你怎么那么傻,居然用身体来挡。
    谢名阳抬起头,闷声道:如果非要一个人受伤,我宁愿是我。
    何书安胸腔泛起酸涩的感觉,他不能不承认,谢名阳替他挡刀的举动让他很感动。
    毕竟从小到大,除了他母亲,没人为他这么豁出去过。
    哪怕这个人曾经害他遍体鳞伤。
    谢名阳突然说:老师,你继续住在那里太危险了,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何书安怔了怔,谢名阳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我家有安保,你爸和那些债主没办法再骚扰你。
    如果换成以前,何书安会毫不犹豫拒绝,也许是今天谢名阳替他挡了刀子,也许是他爸的举动让他产生了恐惧,他居然有些动摇了。
    谢名阳像是看出何书安的想法,又说:等这件事过去了,你想搬随时可以搬走。
    何书安看着谢名阳期待的眼神,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如果他不搬,他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回来向他拿钱,那些债主也会一个接一个的上门骚扰他。
    而且他现在一时间的确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谢名阳察觉何书安态度的松动,加紧说:老师,我是为了你着想,你爸那人敢拿刀子伤人,下次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我不想再看到今天的事情重蹈覆辙了。
    何书安看了眼谢名阳受伤的手臂,想起他替自己挡刀的那一幕,喉咙有些艰涩。
    沉默良久后,他终于做了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好。
    两人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谢名阳表情变得极度激动,炙热的眼神在他脸上梭巡,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刹那间变得暧昧起来。
    谢名阳胸膛微微起伏,他猛地揽过何书安的脖颈,急切地堵住了他的唇。
    何书安还记得他们处在医院最人来人往的地方,他想推开谢名阳,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任由牙关被撬开,两人舌尖纠缠在一起,强势地索取。
    很快,他就被谢名阳亲得七荤八素,无法思考。
    谢名阳松开了他,何书安的视线恢复,才发现路过的人不少都在盯着他们。
    何书安脸上滚烫,轻轻推了谢名阳一把,好了,我们走吧。
    谢名阳像只黏人的树袋熊挂在何书安身上,把他搞得束手无策,两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路上的时候,谢名阳就让助理把车开到何书安家去收拾行李。
    何书安哑然,会不会太着急了?
    谢名阳正色道:老师,谁也说不准你爸今晚会不会又折回来,越早搬越安全。
    何书安总觉得谢名阳心急的态度有种说不上的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也有道理,也许他爸现在正在某个地方盯着他,那感觉想想就使他后背发凉。
    回到何书安住的小区,助理陪何书安上楼收拾东西,谢名阳受伤不方便动弹,就在车里等他们。
    一想到何书安即将搬到他家,谢名阳的兴奋全都汇集到了下腹,某种欲望克制不住地想要宣泄而出。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手机突然响了,是个没备注的号码,但他却认得。
    谢名阳几乎没犹豫地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何文德充满寒意的笑声,谢总,不知道你对我的演技还满意吗?
    谢名阳看了眼他手臂的伤口,冷哼一声,你要是再割深一点,我他妈手就废了。
    何文德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谢总,我下手有轻重。
    那天助理找到何文德,把他带到谢名阳面前,谢名阳让何文德跟他合作演一出戏,事成之后给他一大笔报酬。
    而这出戏,就是今天在何书安家里上演的那一幕。
    谢名阳太了解何书安这个人,只要他挡了这一刀,何书安一定会因此愧疚,乖乖答应搬到他家住。
    现在看来,这个计划非常成功。
    谢名阳回过神,嗤道:钱我已经让助理打到你卡里了,够你挥霍一阵子了。
    那就多谢谢总了。何文德停顿了下,忍不住问:不过谢总和我儿子是什么关系?
    谢名阳能从他语气里听出试探的味道,他虽然选择跟何文德合作,但却没打算说那么多废话留下把柄,冷冷道:不该管的别管,拿着你的钱有多远走多远,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说完他挂了电话,车窗里倒映着谢名阳得逞的笑容。
    第19章 帮我洗澡
    何书安搬进了谢名阳的家。
    他住进客房,整理完行李已经是凌晨,助理也下班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何书安发现其它房间都是空着的,他好奇道:其他人都下班了吗?
    谢名阳轻描淡写地说:我辞掉了。
    何书安愣了愣,为什么?
    谢名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因为我不想他们打扰我和老师的二人世界。
    何书安难为情地把目光移开,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扯开话题说:很晚了,你快点回去睡吧。
    谢名阳似笑非笑,不,我要和老师睡。
    他故意晃了晃受伤的手臂,吃准了何书安狠不下心赶他走,无赖似的躺到床上,和何书安盖同一床被子。
    何书安有些无奈,想去拉谢名阳离开,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放弃抵抗,掀开被子的另一头上了床。
    谢名阳马上凑过来,从后面搂住何书安的腰,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一僵,他把头埋进何书安的后背,贪婪地闻着衬衫上的味道,哑声道:老师,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何书安又何尝不是。
    他从来没想过,他还能和谢名阳再躺一张床上。
    两人就这样维持这个颇为亲密的姿势睡在一起。
    谢名阳在黑暗里盯着何书安露出的一截白皙脖子,忍着下腹的躁动,搂紧了怀里的人。
    很快他就可以把何书安吃进肚子里了。
    听着身后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何书安睁开眼睛,身后人滚烫的胸膛烧得他心跳有点乱,七上八下地跳。
    这一夜,何书安失眠了。
    隔天清晨,谢名阳从床上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他走出房间,在楼梯口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
    何书安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劲瘦平坦的腰线在修身衬衫的勾勒下一路延伸至微翘的臀部,让人想入非非。
    谢名阳靠在楼梯扶手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微微波动。
    他对家庭从来没什么概念,而且他这个年纪血气方刚,对何书安的纠缠也只是趋于性的冲动,谈不上什么爱情。
    就算有,充其量也就是在学校那段时间生出的一点喜欢。
    可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有种何书安是他媳妇该多好的想法,每天早晨他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餐,晚上也有热乎乎的完美身体可以为所欲为。
    何书安对身后虎视眈眈的人丝毫没察觉,他刚要把早餐装盘,腰上突然一紧,耳边传来谢名阳沙哑磁性的嗓音:老师,你在给我做早餐吗?
    何书安回头,毫无防备撞入了一双深邃深情的眼睛,他心里有一丝慌乱,尴尬地说:蛋要焦了,你快放开我。
    我不放。说着谢名阳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何书安浑身一颤,差点连锅铲都拿不稳,他下意识挣动起来,却突然看到谢名阳皱起眉头。
    何书安这才想起谢名阳手上有伤,无措地说:都让你好好待着了。
    他早上起来看见空荡荡的房子,才相信谢名阳说的是真的,毕竟雇佣不可能比雇主还起得晚,唯一的可能就是谢名阳把这些人都辞退了。
    谢名阳咬着他耳朵说:谁让老师穿围裙这么诱人,好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料理台上你。
    温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何书安双腿有些发软,轻轻推开他,好了,别闹了,吃早餐吧。
    谢名阳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手。
    两人围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还有虾粥,简单的一顿早餐充满了烟火气。
    谢名阳就像很久没吃过好东西的人,整整吃了三碗粥才罢休。
    吃完早餐,谢名阳要送何书安去培训机构。
    何书安一想到上次机构同事对他和谢名阳的关系八卦的模样,不自然地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谢名阳严肃地说:老师,你爸还没抓到,你一个人外出我不放心,我一定要亲自把你送到上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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