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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22)

    玉离笙想清楚这些后,对小道士的态度好转了许多,甚至还主动安慰他,让他不要难过。
    许慕言哪里知晓玉离笙心里所想,看见玉离笙身上的伤,就觉得很难过。
    不明白玉离笙年少时期,怎么可以过得如此凄苦。
    但不可否认的是,经历过这事之后,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了。
    玉离笙仍旧喜欢喊他小道士。
    而许慕言则是喊他小天蝎。
    好像这么一来,彼此都是对方很特别的存在。
    魔尊在关押了许慕言一段时间后,有一天突然又想起他来了。
    便又吩咐魔人带他出来,洗刷干净送往大殿。
    许慕言万分不情愿,可即便再不情愿,他也没办法。
    临走之前,玉离笙靠过来悄悄告诉他:魔尊特别喜欢驯化烈性美人,你越软,魔尊越没什么兴趣,不仅如此,魔尊特别厌恶举止粗俗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许慕言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点明白了。
    虽然他性格不够软和,举止并不粗俗,但他特别会装模作样啊!
    等魔人将许慕言带过去时,他才发现,原来被带过来伺候魔尊的炉鼎,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殿中弥漫着很奇异的气味,鲛绡制成的帷幔挡住了许慕言的视线。
    但还是能隐约看见,帷幔上倒映的影子。
    半倚着的人影应该就是魔尊了,两个炉鼎跪在一旁,给魔尊揉肩,还有两个炉鼎捏腿。
    甚至,还有一个炉鼎直接坐在了魔尊的怀里,清瘦的身影上下起伏。
    隐约能听见似哭非哭的低吟。
    许慕言是个过来人,没理由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好事儿。
    心中谨记着玉离笙说过的话,他越软,越粗俗,魔尊越是讨厌。
    很快,帷幔就从里面掀开了,探出了半个人影,魔尊衣衫不整,露出了大片白皙发红的胸膛,先是瞥了许慕言一眼,才沉声道:小道士,被关押了那么久,可有想清楚?
    许慕言深呼口气,开始表演了。
    首先,他得特别软骨头才行。
    于是离得老远就开始跑,一个狼狈的滑跪扑倒在了魔尊身前。
    两手握住魔尊的手,还没等魔尊勃然大怒,许慕言就开始哭了。
    奴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魔尊怜惜奴家。
    说着,他还故作娇羞地开始嘤嘤嘤。
    魔尊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眉头蹙紧,才一抽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道。
    哪知许慕言就弱柳扶风一般,顺着台阶就往下滚。
    滚出好远好远,感觉都快从殿里滚到殿门口了,才堪堪停下。
    许慕言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娇嗔道:魔尊好坏呀,这么用力推奴家做什么!
    够娇软了吧?软到许慕言自己都快往外吐了,这辈子都没这么娇软过。
    你真的是先前那个道士?
    魔尊狐疑是不是搞错了,之前明明是个性子很烈的美人,他起初对出家人是不感兴趣的,就是冲着小道士性子烈,才肯将人留下。
    原本关押小道士,也只是想磨一磨他的野性,结果才关押了这短短一阵子,不仅野性全无,还如此矫揉造作,令人生厌。
    魔尊蹙眉,忽然摆了摆手,对左右的魔人道:将这东西拖出去剁碎了喂狗罢,看着碍眼。
    话音未落,立马从旁行来两个魔人,作势要将许慕言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许慕言一听,这不行啊,要是他死了,那么玉离笙怎么办?
    想起玉离笙说的第二招,许慕言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
    顺势又打了个滚,在地上扭得像个麻花,死缠烂打,胡搅蛮缠地嚷嚷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伺候魔尊!魔尊大人千秋万代,一统修真界指日可待!
    魔尊大人英明神武,寿与天齐!
    魔尊大人挥一挥衣袖,山崩地裂,日月失色!
    魔尊大人跺一跺脚啊!
    魔人听不下去,上前按住了许慕言的肩膀,扯住套在他脖颈上的锁链,作势要将人拖出去剁碎了。
    哪知魔尊突然抬手道:慢,将人放下,不要停,你继续说。
    咳咳咳。
    许慕言被勒得直咳嗽,捂住喉咙咳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魔尊大人跺一跺脚,四海倒流,万人跪服!
    很好,本座喜欢会说话的舌头。
    魔尊突然来了几分兴致,他一向不喜欢太循规蹈矩的美人,也见惯了各种阿谀奉承,就喜欢搜罗一些新鲜的,特别的美人。
    而此刻的许慕言在他眼中,无异于是新鲜的,就如同魔尊初见玉离笙时。
    你叫什么名字?魔尊沉声问道。
    奴家
    还是拖下去剁碎了喂狗罢。
    等等!许慕言猛然抬手,大声道,我会好好说话的!别碰我!
    你们先退下。魔尊摆了摆手,示意魔人们先行退下。
    之后才缓缓起身。
    脚下并未穿鞋袜,衣衫不整,宽大的玄色衣袍一直从榻上拖到了地面。
    然后缓步行至了许慕言的面前。
    许慕言手脚并用,往后不断挪动,一直到后背贴在了殿门上,才终于避无可避了。
    他想,如果今日魔尊要动他,那么他就立马咬舌自尽!
    宁死也不受辱!
    你叫什么名字?小道士。
    我我姓倪许慕言吞咽着口水,颤声道,单字一个蝶,蝴蝶的蝶。
    倪蝶?
    对,我就是你爹。
    许慕言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在了牙齿之间,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只等着一口咬下去,直接结束自己的生命。
    哪知魔尊听罢,冷笑着道:你不是叫作周演么?嗯?
    周演是我的道号,倪蝶才是我的真名,我还有个小名,叫作阿耶。
    当然了,阿耶就是父亲的意思。
    许慕言的灵力被封了,知道以自己的本事,顶多就是靠着偷袭,也许能伤一伤魔尊。
    只能暂且先痛快痛快嘴,好在魔族人肚子里都没什么墨水的,竟然也没听出来。
    魔尊听罢,蹙眉道:好别扭的名字。
    不过,你长了一条会说话的舌头。魔尊冷笑道,你模样不如玉奴美,身段也比他差上好些,也就一条舌头还勉强能入本座的法眼。
    许慕言:
    他现在的模样也没魔尊说得那么差吧。
    脸也很俊的,身段很好。
    当然了,他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当然不能跟玉离笙那种修真界第一美人媲美了。
    即便玉离笙的遭遇再不堪入耳,再悲惨可怜,但他的美貌可是整个修真界公认的。
    这点不可否认。
    听闻,你同玉奴关押在一处,是么?魔尊冷不丁开口道。
    许慕言心惊肉跳地道:是又如何?
    玉奴性子太野,桀骜不驯,被本座狠狠教训了一年,才终于让他服软了些,但在床笫之欢上,仍旧不肯服软。魔尊冷笑着道,在魔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有谁能让玉奴哭出来,那本座就放谁自由。
    许慕言一听,猛然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原来,这就是玉离笙不肯轻易相信别人的原因么?
    为了自由,应该会有很多炉鼎折磨玉离笙,逼迫他哭出来吧?
    怪不得玉离笙会说,之前有个秃驴,为了讨魔尊的欢心,而折辱他。
    原来玉离笙说的都是真的!
    许慕言下意识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一声不吭,冷冷盯着面前的魔尊,恨不得食其血肉,啃其骨头。
    你这种眼神,让本座很不喜。魔尊抬手掐住了许慕言的脖颈,冷笑着道,区区蝼蚁,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来人,将玉奴带过来,本座要看看,一个出家人,到底会不会为了活命,而残杀无辜的炉鼎!
    立马有魔人应是,然后抓玉离笙去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欺辱别人算什么本事?许慕言断断续续地道,被掐得面色发青了,我诅咒你,将来魂飞魄散,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本座!魔尊仰天大笑,忽然一把将人丢了出去,冷声道,这个世间能诛杀本座之人,还未曾降世!本座将一统修真界,与天同寿!
    许慕言好不容易才停稳,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
    连半点趁手的法器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偷袭魔尊。
    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玉离笙受人欺辱么?
    魔尊,已将玉奴带到。
    把人放下,你们都出去吧。
    是。
    魔尊一声令下,魔人立马把玉离笙丢在了地上。
    许慕言赶紧爬了过去,将玉离笙挡在了身后,毫无惧色地道:要杀就杀我,同他不相干!今日,我落于你手,是我技不如人!
    你竟如此袒护玉离笙,怎么,你二人从前认识?魔尊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玉离笙的身上,冷笑道,还是说,小道长曾经也玩弄过玉离笙的身体?
    我呸!我才不像你们这般龌|蹉不堪!我同他之间清清白白,不曾发生过任何纠缠!
    许慕言破口大骂起了魔尊,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一边死死将玉离笙护在了身后。
    魔尊见状,立马起了几分兴致,忽道:你是出家人,要守清规戒律,若是本座今日破了你这色|戒,你该如何自处?
    许慕言咬牙切齿道:我宁死不屈!
    哈哈哈,有意思,不如这样,既然你这么喜欢玉离笙,本座便将他赏给你了,只要你今日有本事,让玉离笙哭出声来,本座就放你离开魔界,绝不食言。
    魔尊笑着道,打心底里认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喜欢看见有情人相爱相杀。
    并以此为乐,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玉离笙痛哭流涕了。
    快些,本座没有耐心了。
    魔尊一把掐住许慕言,将他推倒在了玉离笙的身上。
    两个人皆被锁链束缚着,灵力被封,根本就不是魔尊的对手。
    许慕言啊了一声,整个人就压在了玉离笙的身上。
    两个人贴得很近,也非常紧,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第一百八十二章 小道士的真心错负了
    玉离笙的眸色十分深邃,宛如两潭泉水,死气沉沉的。
    映出了许慕言惊慌失措的面容。
    许慕言的心,宛如小鹿乱撞,砰砰砰地狂跳。
    两臂撑在玉离笙的头两侧,近距离地观摩着他俊美出尘的面容。
    玉离笙又浓又密的睫毛,好似两把扇子,瞳孔颜色较淡,宛如琉璃一般。
    此刻倒映出了小道士清俊的面容。
    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魔尊一脚踩在了许慕言的后背。
    如此一来,许慕言受迫,重重地压在了玉离笙的身上。
    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怎么,小道长,你不是喜欢玉离笙么?那本座就大发慈悲,将他赏赐给你了,为何还不动手?嗯?
    魔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二人,宛如看待蝼蚁一般,冷笑道:还是说,你想让本座亲自动手?
    慢!不许你动他!
    许慕言赶紧出声阻止,大声道。
    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来不及擦拭,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滚落下来,滴在了玉离笙的唇边。
    玉离笙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面色冷静得可怕,无声地唤了一声:小道士。
    且不说许慕言有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即便他有,他也不愿趁人之危!
    若是他此刻受迫,同玉离笙行事,那同其他欺负玉离笙的恶人,又有什么区别?
    许慕言不愿意欺辱玉离笙,死都不愿意欺辱他。
    可又不肯让魔尊欺辱玉离笙,难道要再度抓伤玉离笙的脸么?
    那魔尊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将玉离笙丢出去犒赏三军?
    许慕言心急如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也没用。
    因为这诡异的姿势,他的胸膛和玉离笙的胸膛紧紧相贴。
    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还在等什么?你当真不怕死么?魔尊从旁冷笑道,本座说话算话,只要今日,你让玉离笙流泪了,那么,本座今日就放你离开此地。
    其实,如果玉离笙心里有小道士,听到此话,直接挤出一滴眼泪来,那么小道士就能重获自由了。
    但玉离笙死都不肯掉眼泪,甚至觉得,既然他无法离开此地,那么其他炉鼎也别想离开。
    玉离笙没有开口,只是定定地凝视着小道士。
    心里想着,如果小道士敢对他做出什么,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小道士的。
    可小道士并没有动他,甚至还咬牙切齿地怒声道:真是无聊至极的游戏!只有弱者才会喜欢玩这样的游戏!逼迫玉离笙流泪,算不得什么本事!我比他更加坚韧!若你能让我流泪。我便算你赢!
    激将法对本座毫无用处,你的眼泪在本座眼中,分文不值。魔尊冷笑道,不过,他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美人。
    玉离笙从前也很桀骜不驯,被他关押起来驯服了一年,现如今乖顺得好似猫儿一般。
    魔尊早就对他兴致缺缺,一直想找个新鲜的炉鼎代替。
    但寻来的炉鼎,都没什么意思,模样身段差不说,在床上都一个样子,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招数。
    浑然没有驯服烈马的快意。
    而此刻,魔尊对小道士颇有几分兴致,他喜欢道士的牙尖嘴利。
    如此,驯服起来方有一番趣味。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真不怕本座让人将你剁成肉泥喂狗么?魔尊冷笑着道。
    怕!许慕言理直气壮地大声道,我会害怕,并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因为我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一个人!既然是人,就会害怕,就会疼!
    魔尊没想到这个道士还挺实诚的,居然就直接承认了,要知道,从前也有不少修士,在魔尊面前叫嚣。
    说什么宁死不屈,可往往魔尊稍微一施加刑罚,就甚少有人能坚持得住。
    更多时候,他不过就是嘴上威胁一番,那些人就怕了。
    就连疯狗一般的玉离笙,不也屈服在了他的掌下?
    因此,魔尊起了想要驯化小道士的念头,挥手让魔人将殿中的炉鼎们带走。
    包括玉离笙也被一并带了下去,临走前,他最后看了小道士一眼,苍白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
    许慕言却霍然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猛地冲上前去,拉住了玉离笙的衣袖。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似曾相识。
    记得在上一个时空,徐烟也是这么跟玉离笙擦肩而过的。
    再一次的,玉离笙再一次闭上了他的金口。
    什么都不说,无形中将许慕言推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这是三十多岁的玉离笙,宁愿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做不出来的事情。
    却在玉离笙年少时期,轻而易举就做出来了。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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