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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49)

    才一出门,就听楼下大堂里,小琉璃咋咋呼呼地说:咱们一共十七个人,玉师叔单独一间房,还剩八间,要两人住一间才行,那我跟许师兄住一间!
    玉离笙听了,下意识想说不行,结果檀青律比他早说了一步,同琉璃道:不可,你一个女修,如何能跟慕言睡在一间房?
    琉璃道:那怎么了?许师兄别把我当师妹,当成师弟不就好了?怎么还把我当外人啊?
    荒唐!
    那大不了许师兄睡床,我睡地上好了。
    那也不成,男女有别,自古如此,怎好共睡在一间房里?我看不如这样,师尊和琉璃单独一间,其余人轮流守夜,如此一来,房间就正好足够了。
    琉璃一听,眨巴眼睛道:那这样的话,谁跟许师兄睡同一间房啊?
    檀青律道:是我,你有什么意见么?
    琉璃摆了摆手:没有,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那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从我开始守夜,一人守半个时辰
    檀青律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二楼传来脚步声,众人寻声望去,纷纷拱手拜道:见过奉天长老!
    玉离笙淡淡嗯了一声,缓步行至大堂,轻声道:舟车劳顿了一路,今夜本座会在客栈周围设下结界,你们无须守夜,都好好休息罢,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最主要的是,让慕言好好睡一觉。
    那孩子现在有些怕他了。
    第九十四章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众弟子听了,点头应是,然后纷纷组队,两两一组上楼休息去了。
    檀青律见状,面露难色地道:可是师尊,若是如此,那房间就不够了
    琉璃是女修,自然该单独住一间,今晚便让慕言留在本座的房里便是了。
    檀青律一听,立马不愿意了,忙道:那如何使得?慕言是徒,您是师,徒弟怎么能同自己的师尊睡在一间房里?
    玉离笙道:如何不能了?慕言刚来昆仑时,年纪尚小,夜里怕黑不敢睡,便哭着藏在本座的房里。本座既是他的师尊,待他便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盯着檀青律看,笑道:青律,你在担心什么?担心为师会伤害自己的小徒弟么?
    檀青律冷汗潸然,忙跪地道:徒儿不敢!
    那便如此定了,都下去休息罢。
    再度回到房里时,玉离笙手里提着刚沏好的茶水,倒了一杯,吹温之后,才扶起许慕言,亲自喂他喝下。
    原本玉离笙是想把许慕言丢到地上睡的,但床上只有一床被褥,还被许慕言死死盘在怀里。
    玉离笙略一思忖,便翻身上榻,将人抱在怀里,心这时候才渐渐安宁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檐上蓦然传来轻微的沙沙声,玉离笙的睡眠一向很浅,立马就惊觉了。
    夜黑风高,小琉璃跟个大壁虎似的,动作极其灵巧地往房檐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对着身后的檀青律道:师兄!你倒是快点呀!
    檀青律面露犹豫道:琉璃,你快下来,不许胡闹了!
    我哪里胡闹了?我就是想看看,许师兄到底是不是睡在地上的!他重伤才愈,身子虚着呢,怎么可以睡在地上呢?
    小琉璃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上了屋檐,她身材娇小,骑在屋檐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块瓦片,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瞧,结果就瞧见一张圆桌。
    身旁一暗,檀青律一跃上了房顶,伸手抓着琉璃的手腕,压低声儿道:不许再胡闹了!快跟我下去!
    我不下去!我就看一眼就好了,就一眼,求求你了,师兄,师兄,求你了。师兄最最最偏宠许师兄了,肯定也想看看他,到底睡在哪里的,是不是?
    这话倒是戳中了檀青律的心思,他的确想瞧一瞧,玉离笙和许慕言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若是没有什么私情,许慕言最近为何处处袒护玉离笙,反而对自己这个师兄爱搭不理的。
    檀青律嘴上说着不行不可,可眼睛很实诚地从洞里望了过去。
    可能是角度不对,没看见床榻的位置。
    小琉璃把瓦片放回去,又往前挪了挪,推了推檀青律的腿,小声道:师兄,你快让开,你脚下站的地方,大概就是床榻的位置了!
    檀青律依言往旁边躲开,嘴上依旧道:琉璃,你又在胡闹了,当心我归山时,告诉师伯,让师伯罚你。
    罚罢罚罢,反正师尊已经打废了我两个好师兄了,最好也把我打废,打死我最好!
    小琉璃无所谓地道,眼中一闪而过的憎恨,忽然哎呦一声,抱着檀青律的腿就跌了下去。
    两个人的重量生生将房顶的瓦片压塌,檀青律压根没想到,小琉璃如此笨手笨脚,就被带着跌了下去。
    噗通一声,两个人从天而降,一下砸塌了桌子。
    玉离笙早有准备,一手揽着许慕言的腰,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护在了怀里。
    这里动静一大,立马将睡梦中的弟子们惊醒,纷纷破门而入。
    就见玉长老护着许慕言,而檀青律抱着小琉璃,一同在地上躺着,身下是被压得四分五裂的桌子。
    见众人过来了,檀青律下意识将人推开,忙跪地道:师尊,请听弟子解释!事情不是师尊想的那样!
    玉离笙淡淡道:本座可一个字都没说,你怎知本座现在想的是什么?
    许慕言也被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睡眼朦胧地望着满屋子的人,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做梦,遂又倒头继续睡,把头脸都歪在玉离笙的身上。
    玉离笙微微抿着唇角,轻声唤他:慕言,醒醒,别睡了,慕言。
    许慕言这才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靠在小寡妇怀里睡觉,赶紧挣脱开来,心有余悸地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师兄,还有琉璃,你们怎么回事?这房顶怎么还破了个大洞?
    好在二人都是修士,身子骨强健,从那么高的房顶上摔下来。也没什么事。
    只是小琉璃在摔下来时,不偏不倚和檀青律抱在一起,又当着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惹人遐想。
    琉璃,你没事罢?摔伤没有?还站得起来么?许慕言满目关切地询问道。
    琉璃哭丧着脸道:我倒是没事,就是怕檀师兄有事儿,方才跌下来的时候,檀师兄在我下面,给我当了肉|垫子,所以我也没觉得有多疼。
    说着,她还挠了挠头,嘿嘿傻笑起来。
    许慕言看她傻笑的样子,顿觉无比的头疼,心道,琉璃多少是有点脑袋不灵光。
    檀青律面色发红,拱手道:弟子有错,请师尊责罚!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玉离笙勉强罚他也可以。
    玉离笙瞥了身旁的许慕言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他:慕言,你觉得如何罚你师兄才好?
    许慕言:
    他倒是想说,直接一刀把人砍死拉倒。
    但这种话是他一个满身浩然正气的正道之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确定他说出来之后,不会被人误以为他被夺舍了?
    就举个简单例子,小偷偷了别人一粒米,难道就要把小偷的手砍断?
    小寡妇问他这话的时候,檀青律也抬起了头,温柔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许慕言。
    周身一片死一样的安宁,所有人都在等着许慕言开口。
    许慕言真是上辈子杀猪,这辈子穿书,既不敢给檀青律罚太轻,怕被小寡妇弄死,又不敢罚太重,怕被檀青律弄死。
    这他妈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
    主角受和反派攻之间的爱恨情仇,拉他一个漂亮炮灰出来挡什么剑?
    偏偏小琉璃还跪在地上,搓着两手,可怜兮兮地求他:师兄,好师兄,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师兄不要罚琉璃好不好?我真的没看见你和玉师叔躺在一起
    许慕言:!!!
    玉离笙:
    檀青律:???什么时候?他怎么没看见?
    围观的不知真相吃瓜弟子面面相觑。
    啊!小琉璃猛然一捂嘴巴,惊愕地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啊?
    玉离笙冷静自持地道:你没说错,慕言在本座眼中,不过就是个孩子罢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即便同床共枕,又有何不妥?
    当时,妥不妥当那也没人敢说啊。
    许慕言咬牙切齿地想,小琉璃嘴上没个把门的,怕是早晚得死在小寡妇手里。
    慕言,说啊,该怎么罚他们才好?
    玉离笙微笑着,从旁轻声道,就好像悬了一把剑在许慕言的头顶,但凡许慕言说的不顺他的心意,就要把人捅死一般。
    许慕言冒了一身冷汗出来,也不敢抬手擦,好半天才勉强道:师尊,要不然就罚师兄和师妹去大堂跪一晚,如何?
    玉离笙:就这样?
    额再再许慕言抬手揩了一把冷汗,结巴半天也没憋出什么来。
    就在他以为,小寡妇要勃然大怒时,却听他道:好,便听你的。
    之后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出去。
    许慕言暗暗松了口气,原是想浑水摸鱼,也跟着弟子们偷偷出去来着。
    结果还没走出房门,就听见小寡妇唤他:慕言,你留下。
    许慕言暗提了口气,不得不抿嘴留下了。
    等众人离开之后,房门再度关上。
    许慕言抬眸望着头顶破了个大洞的房顶,寻思着,小寡妇会不会误会什么。
    正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摘干净时。
    玉离笙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正准备翻看。
    许慕言定睛一看,这他妈的,不就是小琉璃手里那本天上人间?!
    里面讲诉的可是以玉离笙为原型的话本子,贱奴玉郎和仙主大人之间不可言说的二三事啊!
    脑子轰隆一声,许慕言下意识一个飞扑过去,抢在小寡妇前面,将他翻书的手摁住了。
    玉离笙蹙眉,抬眸问:你皮又痒痒了,是么?
    不,不是的,师尊,就是就是徒儿,徒儿
    许慕言冷汗落得更凶了,打湿了身上穿的弟子服。
    虽然说,这话本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万一小寡妇翻看过后,勃然大怒了,那么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再万一小寡妇对琉璃心怀怨恨,也像对待他一样,把琉璃抓过来囚|禁,百般折辱
    许慕言不敢想象那种画面,但凡想一下,就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师尊,徒儿徒儿
    你怎么了?
    玉离笙好看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下意识抬手触了一下许慕言的额头,问他:怎么流了那么多汗?你到底怎么了?
    第九十五章 师尊觉得自己爱上慕言了
    许慕言心慌意乱的,两手死死摁住小寡妇放在书面上的手,冷汗顺着鬓发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正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因为牙齿咬得太过用力,唇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慕言,你说话,你到底怎么了?慕言?
    玉离笙抬手捧起许慕言惨白的小脸,眸色深沉了许多:是哪里不舒服么?胃胃痛?
    言言,说话啊,你到底哪里疼?
    胃痛?
    这理由委实好啊。
    许慕言赶紧顺坡下驴,艰难地点了点头,为了装得更像一些,他弯下了腰肢,像是个煮熟的虾子,额头几乎都贴在了桌面上。
    疼得那样厉害么?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娇气了?
    玉离笙冷声冷气地道,霍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顺势将人抱在了怀里,他问:你晚上不是吃饱了么?为什么还会胃痛?
    许慕言佯装无比痛苦的模样,闭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冷汗潸然,面色惨白的小模样,瞧着可怜兮兮的。
    玉离笙提了个音呵道:说话!别闷葫芦!我最讨厌你有事不说的样子!
    如此,许慕言才小声道:可能是此前饿的时间太长了,冷不丁吃了那么多,所以才
    需要消化?
    嗯,大抵是这样。
    玉离笙听了,突然笑了起来:那问题就简单了。
    许慕言:?
    你且褪下衣裳,而后骑在为师身上,自己动一动便是了。
    许慕言:
    他这是胃疼啊,又不是中了劳什子的阴间玩意儿。
    光动,怎么可能好得了?
    保不齐心肝脾胃肾都要被捅得稀巴烂。
    许慕言哪里肯答应,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揪着胸前的衣裳,咬牙道:没事的,疼一会儿就好了,徒儿想躺一会儿。
    顿了顿,他怕小寡妇又去翻书,便扯着小寡妇的衣袖,有些撒娇意味地小声央求:师尊,能不能把徒儿抱上榻躺一会儿?求求您了,师尊。
    玉离笙微微一愣,心里十分的受用。
    但他又不肯把这种欣喜表现出来,反而很刻薄寡情地冷笑:凭什么?就你也配?你是腿断了,不能走了?
    许慕言像是被人迎面抽了一耳光,眼眶涩涩得难受,抓着小寡妇衣袖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
    不过,难得你主动求为师,那么为师今晚就大发慈悲地抱一抱你。
    只是抱一抱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玉离笙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许慕言听的,一字一顿地告诫道:许慕言,即便本座曾经深陷泥潭,你也配不上本座。
    你不过就是本座闲来无事圈养的一条狗。
    狗也妄想着主人能抱一抱自己,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要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
    许慕言置若罔闻。
    这种羞辱人的话,他早就听了不知道多少了,本以为早该习以为常,可终究人非枯木。
    玉离笙说完之后,见许慕言仍旧垂着头,低眉顺眼的,心里大为满意。
    果真大发慈悲地将人抱上了榻,之后正准备起身。
    谁曾想胳膊就被许慕言抱住了。
    玉离笙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道:怎么,又想通了?愿意主动骑上来,自己动了?
    许慕言蠕动了一下嘴唇,还未来得及开口。
    却见小寡妇冷哼了一声,语气嘲弄地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名穴宝器?让人用上一次便欲罢不能了?现在纵然你想,本座也不肯依你了。
    许慕言:
    他压根没想过啊,本来胃不疼的,回头折腾折腾,胃再疼起来了怎么办?
    许慕言估摸着天色也快亮了,不管怎么说,也得把小寡妇盯住了,不让他有机会翻书看才行。
    于是乎,又将小寡妇的胳膊抓紧了些。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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