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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后我嫁给了死对头(3)

    地上两人见情况不对,立刻起身逃跑,不想那瓷器摊主的家人却拦着人不许他们离开。
    时壹这边马上快上船了,不知被谁从后面推了一把,直接掉进了江里。
    第七章 落水
    掉入江水那一瞬间小琉猛然惊醒,随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时壹只感觉冰凉的江水从四面八方侵袭,奈何他是个旱鸭子,想要挣扎着自救,偏偏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死死抓着小琉恐被激流冲散,任由江水肆虐,眼看着小琉渐渐软下的身子,时壹心地一点一点变凉。
    在濒临死亡的瞬间,脑海里突然想,若是这时他死了,裴刑不知道会怎样。
    迷迷糊糊间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大力,拖着他,把他拉了上来。
    哎吆,救上来了。
    耳边杂乱的人群声,七嘴八舌一声接着一声,哄哄乱响。
    时壹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里正想着,这下裴刑不会发疯了。
    突然听到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声。
    这个小的怕是不行了,脸都白了。
    时壹一阵激灵,推开抱着时琉的那名男子,把小琉平放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做着心肺复苏。
    旁地人群见他又是按压又是掰着嘴吹气,都以为这人得了癔症。
    唉!这怕不是疯了,人都死还这么作践。
    你怎么说话呢,快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说不定能救活。
    救他上来的男子,皱眉看着他,想伸手阻止,旁边一身锦衣华服的男子按住了他。
    正不解自家公子为何阻止,耳边传来一声轻咳。
    那小孩竟然醒了过来。
    时琉轻轻喊了声哥哥,扑进时壹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时壹抱着他,一遍一遍安抚;别怕,三哥在呢。
    围观的人群见此情形,一连声地惊叹。
    时壹这才有机会感谢救他上来的人,那人一身黑色束袖劲装,手腕处两个银色护腕,身材健硕高大,容貌俊朗偏向刚毅,英眉剑目,眼神锐利坚定。
    他近旁那位锦衣华服的男子似乎有胡人血统,眼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幽荧蓝,皮肤白皙,五官深邃精致绝美,颇具异域风情。
    时壹知道这两人身份肯定不简单,他诚恳道了谢,又安抚了好一阵时小琉,才平复。
    见人群中几个穿着官差服饰的人押着三人。
    其中两人正是刚才打他的那对中年男女,另一个是个壮年男子,时壹抱着小小琉怒不可竭。
    这几人配合严密,见事迹败露,便想杀人灭口,心思歹毒的很。
    猪狗不如的东西,骂你声畜生都侮辱畜生这个词。
    时壹抱着小琉上前踹了那人一脚,可恨他身体虚脱,这脚软绵绵地,完全没有威慑力。
    那名壮年男子,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目光邪淫,上下打量时壹,就犹如一条冰冷黏腻地小蛇在身上爬行,恶心又让人心底发颤。
    温浚此时正在船上料理伤患,并不知时壹遭此大难。
    裴刑心里担忧着时壹,采买东西比较快,还没走近,远远地看着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急步冲了过去拨开拥挤的人,见时壹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那里,怀里还抱着小琉。
    裴刑心下一紧,上前把人圈进怀里, 还没开口问怎么回事, 看见时壹半边脸红肿,明显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且力度还不小。
    时壹被人突然搂住,惊了一下,待看清是裴刑,心下一松,缓了口气,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裴刑如此依赖,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他火辣辣疼的侧脸,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地窘迫。
    裴刑目光微凝,竭力压制翻腾着怒火,沉声问;脸怎么回事?
    时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主要是他感觉有点丢人,好好逛个街,差点被拐卖丢掉性命,更难堪地是他还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他沉默着没有出声,周边热心地民众纷纷替他把事情说了个遍。
    小伙子,那是你媳妇吧,哎吆,这年头谁家得个哥儿不紧实地捂着,你怎地让他一人上街还带着孩子,要不是得人相救你媳妇孩子就溺死江里了。
    可不是吗?现在世道不太平,要是被拐了可是没处找了。
    就是,就是,我们村就有户人家被拐了娃娃。
    那肯定找不回来了吧。
    可不是吗,说还是个男娃呢。
    难得有个热闹,给枯燥乏味地生活贡献了谈资,一时间众说纷纭,话题早歪了八百里外,众人还兴致不减地谈论。
    时壹一开始还觉得难堪,现听着众人不知哪里挖掘出得八卦,被干扰了思绪,想原身的二哥也被拐卖了,至今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第八章 别怕,我在这儿呢
    裴刑一直注意着时壹,见他还有心思发呆,心里稍稍放了心;怎么不在船上待着。
    时壹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喉咙有些发紧说;太无聊了,我就带着小琉下来逛逛,谁
    谁知道这里这么乱,青天白日地掳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是他自己拎不清,在21世纪他是个男性,虽然网上有关于拐卖的信息,但大多数都是一些女性和孩子,拐卖成年男性的事件,在他成长过程的二十多年来,还没有听说过。
    在现代文明社会,身为一名男性,潜在里又给他避免很多危险,所以他的脑子里也根本没有自己会被拐卖这回事。
    时壹明白了现下不同往日,一时还没有适应身份转变,惹了麻烦,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轻轻垂下了眼帘,小声向裴刑道歉。
    裴刑呼吸一滞,目光渐深,看着面前乖顺地人儿心底一片火热,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有些发紧;不用道歉,想逛的话,以后我陪着你。
    哦。时壹乖顺地应了声,小琉这次吓得不轻,窝在他怀里有点打蔫。
    他是从未见过时壹如此乖顺,以为也吓着了,就轻轻把人搂进怀里,偷偷亲了他的侧脸,温声安抚;别怕,我在这儿呢。
    时壹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偷亲,顿时羞恼,瞪了他一眼,生怕被人发现,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周边群众,见大家似没有发现,松了口气。
    耳尖泛着红,气鼓鼓地说;我才没有怕,隔以前小爷我打死他们那群畜生。
    小琉生怕他哥又被人打,伸着两条细小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糯糯喊声三哥,小脸贴着时壹脖颈,抽抽搭搭地小声哭。
    时壹一阵心疼,亲了他几口,轻声哄;乖宝不怕,让你裴大哥给咱报仇。
    裴刑心中酸涩,都上下两辈子了,他还没有被时壹亲过呢,倒让小家伙捷足先登了。
    那卖瓷器的老板见有了主事的人,上前讨要他的钱,裴刑看了眼他,走过去问多少钱,那老板见他身高足有九尺,身躯高大挺拔,骨筋强健,臂膀坚实,虽然长相英俊,但无形之中透出威严的气质令人胆寒,所以他也没敢多要,只要了个本钱。
    裴刑还是多掏了十几两银子赔给他,之后走向那押着犯人的官差,一人打点了五两银子。
    辛苦各位了,多谢各位官差大哥救了我家夫郎。裴刑朝他们行了一礼,诚意满满,看了那三个人贩子一眼问,这几个人贩子心思歹毒,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可见是个惯犯,不知这到最后会怎么判。
    那些官差得了他的好处,心里也高兴,说话态度也好。
    轻者流放,重者杀头,小兄弟放心我们县令大人最是严明,不会放过这恶人。
    裴刑点头,眸中划过一抹寒光,走向那名不服气的大汉。
    那大汉被官差抓着丝毫没有畏惧,看着裴刑的目光犹如淬了毒药的寒针。
    裴刑唇角微勾,眸中尽是不屑地嘲讽。
    大汉似是受不了这种目光,狠狠啐了一口,挣扎着想要起来,裴刑在他还未站起来之时,飞踢一脚,将他踹翻在,他这一脚是实打实的,只将那大汉踢口吐鲜血,眼冒金星。
    在那人未反应过来,用了十足的内力一脚踩向大汉裆部,大汉凄惨吼叫一声,生生晕了过去。
    待裴刑脚拿开,只见那大汉裆部有斑斑血迹,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片。
    众人瞧见这一幕纷纷禁了声,明白这人是个不好惹,陆陆续续散开,生怕给自己惹祸上身。
    那瓷器老板腿直打哆嗦,心底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多贪财。
    时壹怔怔地看着晕过去的大汉,心底无比泛酸,人与人差别就是这么大,如他和裴刑,上辈子比不过,这辈子更是望尘莫及,无论是体力还是智商他都是被碾压的那个。
    裴刑处理完那人赶紧拉着时壹回了船上,现下已经立了秋,江水寒冷,时壹这副身子骨弱得很,又经历了情绪上得大起大落,没走两步,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裴刑直接一手抄起人连带着小时琉急步跑上了船。
    被彻底忽视的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好无情,竟然一句感谢都没有,怎么我也是救了他媳妇。锦衣华服公子不满地抱怨。
    黑衣男子默默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第九章 时壹昏迷不醒
    裴刑抱着人回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小时琉坐在旁边默默地掉着眼泪。
    温浚安排好那些伤患,过来找时壹,看到此情形,大吃一惊问怎回事,抱着小时琉安抚着,裴刑没来得及说,小时琉哭着把事说了一遍,温浚自责自己没有顾好人给裴刑道歉。
    裴刑摇头说这不是他的责任,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拦,让他不自责,又把给小时琉买的干净衣服给他,让他帮忙照顾一下。
    温浚把小时琉抱到了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找了大夫给瞧瞧,说是受了惊吓,开了一些安神丸,喂完药,抱着人哄了一会儿才睡。
    裴刑解开时壹的衣服后,目光狠狠被刺了一下,让他眼眶直发疼,这时他才算清楚知道人伤得是有多重。
    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新伤叠着旧伤,胸口新旧交错的疤痕,一片紫黑色淤青,后背全是淤青,上面还有鞭痕伤疤,大腿上遍布着斑斑点点紫的发黑的淤青。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怀里,生怕把人弄疼,一点一点地抹着药膏,擦完药才把衣服穿上,裴刑用温水化开一颗金髓丹,嘴对嘴喂给了时壹,后又轻轻吻了吻他眉心,轻声低语。
    怎么总是弄得伤痕累累地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心疼。
    时壹昏迷不醒,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
    裴刑也没想要回答,只是突然回想起了时壹每次出现在他跟前的时候,身上似乎总是带着伤。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时壹的时候,是他刚上小学不久,放暑假他爸爸和宋阿姨回去探亲,那个时候的时壹比他大三岁,三年级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穿着不合身的旧T恤,脚上踩着大了不知几号的拖鞋,在跟四五个小孩打架,准确地说是那几个孩子在欺负他,刚好被他们撞见。
    等回了家,他外婆给他洗澡,看见他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宋姨瞧见直接破口大骂,骂得不是欺凌他的那几个孩子,而是他的父亲。
    他爸爸在教育上对他虽然很严厉,却从没有动手打过他,包括他生病去世的母亲。
    听到宋姨骂的那些话,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家暴这个词。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还有比他爸爸更垃圾的父亲,在他为自己的爸爸不够爱他而整天忙于工作,因为娶了别的女人给他当妈妈而闹脾气。
    时壹却生活在暴虐打骂之中,每天提心吊胆害怕因为做错一件小事,而遭到毒打。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时壹对他说的那些话。
    那时他跟父亲赌气不肯吃饭,宋阿姨和他父亲生怕他饿坏了,一遍一遍地哄着他。
    时壹指着他骂;你矫情个屁啊,我小姨对你比我妈对我都好,你爸都不打你,你还不吃饭,我爸动不动就往死里打我,我还没有不吃饭呢你不吃个屁啊,你要是不喜欢你爸,咱两换换,把你爸给我好了。
    时壹这话很有用,他当时不想要个天天打他的爸,从此以后再也没和父亲堵过气。
    第二次是时壹上初二在学校因为残疾被人欺负,带着被打得一身伤住进了他们家,第三次,是在他毕业实习一年后,带着一个九岁的男孩在他公司下面等他,头上包着绷带,鼻青脸肿很是狼狈,那时他赌着气故意给人难看,让人在公司大厅等了整整一上午。
    裴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放不下时壹,时壹也不止一次地问过,他回答不上来,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注意着,等他回过神,发现再也割舍不掉了。
    第十章 往后有我在
    大夫来检查完时壹的身体之后,只说身子亏空得很厉害,需要好好调养。
    虽然没有伤着内府骨头,这一身伤也够他受的,开了些药,叮嘱他要是半夜发热,便用烈酒擦身。
    裴刑一一应下,之后陆朝一行人回来,得知此事过来探望,见人昏睡着也没有多留。
    半夜,时壹果真发了热,裴刑按照大夫叮嘱,用烈酒一遍一遍地擦着身体,温度却依旧没有往下降。
    心急之下,想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回命丸和金髓丹,赶紧用水化了两颗喂给时壹。
    这两种药被这个世界的人誉为仙药,虽然多为练武之人使用,但平常人用也有奇效,尤其是回命丸,危在旦夕时有吊命起死回生的作用。
    裴刑现在心里很慌乱,两人才刚刚得见没几天,时壹就昏迷不醒地躺在那儿,他的心跟缺了一块一样,空落落的,跟他六年前刚穿过来一样,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
    他竭尽全力地搂紧时壹温热的身体,声音颤抖地喊了声宝贝儿。
    第二天中午,时壹才醒,阳光穿过窗口,洒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昏暗的房间,也变得亮堂了。
    宋宁见他醒来,赶紧拿了杯水递给他。
    时壹接过,两口灌了下去,缓解了冒火的喉咙,沙哑着嗓子问:裴刑去哪了。
    裴大哥有事出去了。宋宁按照裴刑交待,用温水化了一颗金髓丹让时壹服下。
    时壹不知道这杯水里放了药,只感觉比刚才那杯多一丝清甜。
    茶水顺着喉咙流入肺腑之后,就仿若有一股柔软和煦的清风,轻柔地拂过他的四肢百骸,令人为之一震,颓废疲倦之感一扫而空,整个人犹如开了神智一般耳清目明。
    啧!这是中邪了,什么玩意儿,跟吸收了天地灵气似得。
    连忙又倒了几杯水,咂了咂嘴,平淡无味,除了解渴没啥特别。
    宋宁以为他渴坏了,也没有多想。
    时壹想肯定是他睡糊涂了,拉着宋宁去甲板上吹吹风。。
    这艘船是白家南北往来的商船,非常大,甲板面积大概二十多平,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谈论着自己路上有趣地见闻。
    周焱一看见他们,立刻抬手招呼,让一起加入。
    时壹见那三五个人中间摆着棋盘,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兴趣。
    宋宁似乎很喜欢下棋,眼里闪着亮光,过去蹲在周焱身边与他讨论着棋局。
    他伸了下懒腰,抬眼望去,见两岸青山连绵,密林青翠,江面碧波涟漪,水上零零星星地画船小舟游过,整个天地美得仿佛一幅山水田园画。
    心里微微有些感触,再转一眼望见船头身着淡青色束袖衣袍的裴刑,
    霎时间愣了心神,穿过来这么多天,糟心事遇到一大堆,还从没认真看过现在的裴刑。
    这人比原先高了些,站在人堆之间,整整高出其他人一头还多,起码一米九五往上了。
    愿先纯黑发色变成了浅棕,用了一根浅蓝色发带束着挽在头顶,整个气质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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