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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高冷偏执美强惨(70)

    她转身,同容恕一齐离去,示踪铃再未响过。
    裴栖寒在这桥底站了很久,久到人影交叠的桥上只空荡荡地剩下一地斑驳的月色。
    整座喧闹的江邑城安静下来,他抬头看着硕大的圆月,困惑着,又明晰着,他终是抬脚慢步走在桥上。
    裴栖寒在拱桥中央时再度抬头看,天上月亮跟着他走了一路,他的眉眼间浮现一股怅然,明明他的月亮已经离他远去了。
    *
    容恕要带她去大通街的藏宝阁,那处离此还有些距离,许悠悠走在半路问他:容恕,你对江邑的傩面有了解么?
    傩面?容恕道,你去青山庙看了傩舞和傩戏?
    嗯,许悠悠将自己的遭遇和困惑讲给他听,所以你知道极哀面意味着什么嘛?
    极哀,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个好兆头,她忽然想起了那种白脸,顿时抱臂,那张脸回想起来还是让人惊恐。
    容恕不正面答话,反而调侃她道:你不是先知么?怎么连这些倒还要来问我了?
    是先知没错啊,许悠悠说,可是先知知他人而不自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容恕慵懒地说道:你与其每天神神叨叨地想这些,不如脚踏实地多增强自己的修为。
    也就是说,你不信这些啰?许悠悠狐疑道。
    容恕转身,散倦地点点头。
    许悠悠心中咯噔一声,她面上维持着镇静,那你为什么还相信我说的话。
    谁说我相信你说的话了?容恕目光炯炯。
    许悠悠的笑意僵在嘴角,她发现自己好像是太过于相信容恕了。
    他这个人在原著里就人面兽心的,她现在经历的还是原著里寥寥几笔就带过的内容,万一容恕真发疯绑架女子来弄邪魔外道也不是不可能。
    这条路是去鉴宝阁的吧,我怎么看着不太像呢?她面上呵呵一笑,脚底抹油瞬间就跑。
    容恕不费吹灰之力地追上来,想临阵脱逃?
    容恕,你不会真是绑架少女的凶手吧?她有些难受,不可置信道:天呐,亏我这么相信你容恕你可千万别干这事,太坏了,以后会遭报应的。
    她堪堪往后退,容恕步步紧逼。
    他的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随后许悠悠便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升了起来。
    小先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作者有话说:
    心碎惹,某人,是吧!
    第67章
    藏宝阁内, 许悠悠对着容恕怒目而视,她稍有啜泣,容恕不知从那里搞来一方手帕丢给她, 行了,别哭了, 看你吓得。
    见他言笑晏晏, 丝毫没有悔改的模样,她气得直磨牙, 转身就准备走。
    容恕见状连忙拉住她,不是要来看混元珠么?还看不看了?
    她干脆利落地抚开容恕的手,不看了, 再见。
    容恕身形似风,刹那便倚门拦住她的去路,我有这么吓人吗?你哭了这么久,还不嫌累呢?
    许悠悠狠狠地剜他一眼, 一只白净地手伸到他眼前。
    什么?容恕面上有些许疑惑。
    当然是精神损失费,快赔我。她理直气壮道。
    行, 容恕认栽,想要什么?
    要珍贵的,价值千金的,保值的。她指尖动了动,催促道, 快些给我,那我就不哭也不闹了, 然后你还要发誓, 以后再也不吓我了, 不然下辈子变肥猪。
    见许悠悠执着如此, 他笑着应下,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直到容恕按她的要求做完后,许悠悠这才跟着容恕绕开藏宝阁的机关,最后两人停留在一个被符咒阵法围绕的小型塔台前。
    那上面,一颗珠子赫然矗立。
    难怪修仙界的人都想要得到它,她一靠近便感觉这珠子里蕴含着无限灵力,对于如今灵气稀薄的云陆来说,这东西出世,必会引起百家争抢。
    容恕提醒她:切不可伸手去碰,这上面的法阵极其复杂,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它的攻击,若藏宝阁的警报一响,想毫发无损的出去那可难于登天。
    许悠悠点点头,容恕,你要混元珠干什么?
    容恕不答反问:那你又要混元珠做什么?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先说。许悠悠俏皮说。
    然后她出了石头,容恕出了剪刀。
    许悠悠笑嘻嘻挑眉道:你输了,你先说吧?
    救人。他言简意赅。
    许悠悠了然,和她的猜想不差,但原著中容恕救杜怀薇可不是用的混元珠,况且混元珠也没有能令人起死回生的功效。
    混元珠对你没用的。她说。
    容恕皮笑肉不笑,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许悠悠坦诚道: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那你为何想要混元珠?
    许悠悠:是我家师父让我来拿的。
    那就看谁抢得过了。容恕回忆起裴栖寒,这个冷峻凌冽的青年,在修仙界这年轻一辈中唯有他的修为能入他的眼,只是裴栖寒无意与他交锋,这可让他的兴趣大打折扣。
    元诏城一别,江邑重逢,他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很是期待能与你师兄有痛快一战。
    许悠悠专注地瞧着混元珠,随口敷衍他一句,那我估计你们两个难分胜负。
    不等真正交手那日,结果谁又能知道呢?容恕挪动着自己的步子站立在许悠悠身后,他散漫的语气忽然正经起来,而后命令一般地对她道:许悠悠,看着我的眼睛。
    这人又发什么疯呢,她转头看过去,容恕的眼睛里泛起一抹妖艳的红光,一抹邪肆的紫气透过瞳仁穿行进她的眸中。
    半响后,容恕皱起了眉头。
    许悠悠玩笑道:你刚刚是得了红眼病吗?
    话毕,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容恕方才是在对她使用魅惑术。
    原著中容恕便是用着这妖邪术法从旁人口中探听消息,靠着这一招,他寻遍大江南北各种古籍上的天材地宝来救她师姐。
    他被赶出缥缈宗也是应为修习这些邪门歪道,大家都不知道他修习的具体术式,只知道他练邪术蛊惑人心。
    容恕一张妖冶的脸就足够蛊惑人心了。
    好啊你个容恕,亏我这么相信你,居然对我用魅惑术阴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魅惑术?容恕讶然,天底下知道他会这妖术的人少之又少,他不觉得许悠悠会是那其中一人。
    许悠悠傲气道:我是谁?我可是先知,我当然知道。
    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容恕靠近她,你能不中招,我这张脸是不够魅惑你?
    闻言,许悠悠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比我师兄可差远了。
    容恕戏言,那我下次就化成裴栖寒的模样。
    你还扮他?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她豪言道。
    容恕撑着下颌思考者这件事的可行性,须臾后他道:裴栖寒那张冰山臭脸还是很好假扮的。
    不许你这么说他。许悠悠瞬间板起一张脸。
    容恕笑说:我说他什么了?这天底下就你师兄娇贵,别人连说都说不得?
    许悠悠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她认真的。
    容恕笑了笑,没说话。
    她掰回正题,你想用魅惑术问我什么,不妨当面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当真?
    当然,我对你不说谎。她说。
    容恕思来想去,挑了一个要紧得问,既然你说混元珠救不了我师姐,那什么能够救她?
    你先要去东阜找吞她话没说完,便不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果然,司玉是不允许她剧透的。
    她将自己的口中的话往回咽,可惜道:我是真的想告诉你,可是天机不可泄露。
    东阜。他颇为感怀地念着这个名字,这地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每年都去,每年都一无所获。
    吞是吞海幡么?容恕琢磨道,吞海幡已有百年未曾现世,想要找到吞海幡难如登天。
    许悠悠的眼睛亮了些许,容恕果然是男主啊,悟性真高。
    行,小先知,你建议我记下了。他停顿,混元珠,我势在必得。
    许悠悠抢答说:我也势在必得。
    两人相视而笑。
    藏宝阁的房门忽然打开,从外进来一个白发苍苍地小老头,呵斥声起,是哪里来的小毛贼?
    您?这人不就是在青山庙的傩舞上吓他的那个人么?
    是你这个女娃娃呀,你也想要这混元珠?小老头说,想要得到混元珠有三看,谁能符合这三看,这混元珠便是谁的?
    哪三看?
    一看钱财,二看修为,三看缘分。小老头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
    他眸中含着笑意问许悠悠道:不知道这位小友附和那一项?
    许悠悠说:我有钱。
    小老头道:钱只是第一本,想要这混元珠,买个资格都需要一百万两黄金。
    我没听错吧?一百万两黄金估计把整个铜临山卖了他们这个小门小派才能凑够一百万两黄金。
    你拿不出来?小老头问。
    许悠悠还在恍惚中,我需要冷静冷静先。
    小老头看她模样讨喜,自己先前又曾吓过她,便说道:有钱也不一定能行,还得看缘分,若是无缘这混元珠也强求不来。
    她算是听明白了,这小老头算盘打得精,她戳戳容恕的胳膊,小声道: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么?
    小老头听见笑笑说,非也,非也,这是天意。
    走出鉴宝阁,她不确定地问着旁边的容恕:一百万两,还是黄金,我真的没做梦?
    这么多钱,得按箱按箱用车拉吧!
    容恕点点头。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她问。
    我自然是没钱,可姜府有钱啊?他说。
    许悠悠心想也是,姜府有钱,铜临山穷啊,鉴宝会在即,难道他们要秉持着门派的恶人属性,立马出去打劫么?
    她可干不来这事裴栖寒他也不像是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的人。
    她回了客栈,裴栖寒还未休息,她将此事告知,裴栖寒安慰她说:你不必为此烦忧。
    她好奇道:铜临山哪来这么多钱呢?
    裴栖寒简明扼要,祖传。
    疑惑已解,她起身要走,裴栖寒敛声问她,你和容恕
    他话只说了半句,许悠悠却能清晰地知道他想问什么,她快口直言说:朋友,是要好的朋友。
    朋友他呢喃着,随即问道,你和谁都是朋友么?
    曾经她也是对他这么说的。
    许悠悠嗯了一声,那当然,五湖四海皆兄弟嘛,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原来如此。裴栖寒不咸不淡地应着一句,惊鲵的寒气幽幽地冒满整个房间,许悠悠都有些想赖在这里不走了。
    谁能在夏天拒绝一个凉爽的冰块呢?裴栖寒是个守礼的人,定是绝不允许她乱来的,许悠悠只好默默收起自己的胆大的想法,转身回屋。
    她回到房间就见自己的桌上摆放着一根玉如意,似乎是某个下午她经过一家银楼时看中的,当时她觉得有些贵,且玉如意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陈设摆件,用处不大,最终做罢没买。
    她将如意拿在手里把玩,这东西是谁给她的?
    裴栖寒么?那他方才怎么提也不提一下许悠悠躺着床上,这个问题越想越上头,她索性起身又跑进了裴栖寒的房间里。
    她敲门的时候,裴栖寒应了,她就顺手推门进来,不曾想他正换着衣衫,她忙点就捂住眼睛。
    裴栖寒的身体她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明明曾经给他上药的时候能当一块猪肉能泰然处之的,可现在这猪肉怎么看都好好香艳。
    让人心生肉|欲。
    他怎么这个时候换衣服
    许悠悠紧合的手指分开一个逢,偷偷瞄了一眼,裴栖寒动作极快,三两下便将衣服都穿好,他平声问道:何事?
    我房间里的玉如意,是师兄送得么?她不自在地问。
    路过时看见随手买了。他说。
    真的吗?许悠悠第一次不大相信他说得话,他怎么随手一买就能刚刚好买到她想要的那个呢?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分明是用心了的。
    想明白这些,她嫣然含笑,如花似玉的面庞上因为喜悦多出一点憨意,傻傻地活像个没头脑一样,师兄给我买的我都喜欢。
    她话里溢出的幸福和快乐让裴栖寒怔住,只是一个平常玩意而已,她怎会高兴至此?他喉间动了动,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深邃,旋即道:你喜欢就好。
    许悠悠不仅是喜欢这个份礼物,还喜欢裴栖寒待她的心意,她和他正说着话,便见裴栖寒的衣襟中探出一点白色。
    花花!
    自从她从秘境中出来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裴栖寒便不再让她见花花,弄得她还和裴栖寒闹过好半天,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最终只得做罢。
    花花过来!许悠悠细声哄着,那花花便慢慢的从裴栖寒的衣襟中探出头,它见她还是有点害羞,半遮着脸藏在裴栖寒的衣襟之下。
    许悠悠将手伸过去,花花,过来和我玩。
    小家伙跳上去,许悠悠拨弄着它的花瓣,笑问:怎么还害羞呢?我们不是很熟悉了吗?
    说着,她还问了一下这花花的主人,你说是吧,师兄?
    这小东西就是可爱,她一碰还会变粉,她的手指在白花的花瓣上不停地点点点,没过一会这小家伙就成了一朵熟透地粉花。
    裴栖寒桌子底下的手按着自己的腿,心间的痒意一重高过一重,他钻研过很久才明白,这朵小白花竟是和他的情绪身体联系在一块的。
    许悠悠用指腹捏着花花的叶子,裴栖寒便觉得自己的手掌心传来一片的温热,这点挑逗又传到心尖上,钻到血液里。
    它真的好可爱,想亲。许悠悠这样对裴栖寒说着,停顿一会,她天真地问他,师兄,我可以亲它吗?
    裴栖寒侧过头,快速将这朵全身已被许悠悠逗弄成粉色的小花抓在手里,不能。
    他微喘着气,早已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额角有冷汗,脖颈间青筋暴起,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
    师兄,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她正关切地问着他,却不知是哪里惹到了裴栖寒生气,他抓着她的手就将她赶出了房门,眼神恐怖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吃了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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