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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小说免费(38)

    好小
    谢玄英鼻尖一热,顾不得擦,只是随便用袖子捂住鼻子,怕耽误自己漏看什么,又将脑袋往下低了低,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去。
    这小太子真是邪门,怎么连这里都是粉粉的。
    越是看,他喉间滚动的频率越快,因为长久没闭眼眼睛酸痛,鼻腔热血还在流。
    直到有一部分鼻血差点滴进透光区域,他才慌张起身,胡乱擦了擦,把半张脸擦得乱七八糟。
    谢玄英带着满脸污血,脊背挺直,好似方才的事完全发生,丢下一句告辞的话便先行离开。
    苍鹤没有理他,而是继续专注低头。
    等他确定谢玄英真正走远,他才慢慢动了动腿,他素来穿劲装,一点变化都会变得很明显。
    耳边是小太子不断的哼唧声,他闭上眼,慢慢将手放了上去。
    直至身上被擦干,虞清还在哭骂:等孤醒了,孤一定要治你的罪!
    花京时胆大包天,他说了数
    次停下,花京时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害他的被褥润透一片,根本无法入睡。
    小太子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雪白薄被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花京时将他抱得紧,瞧着那纤白透粉的手指捏住一角,精致红润的小脸慢慢抬起,雾蒙蒙的眼底满是怒火。
    你给孤等着!小太子打了个哈欠,仍不忘放狠话警告对方。
    一旁宫女偷偷瞧了他们一眼,恰好对上花京时温和却不失力道的目光,她马上将头低下,继续铺着被褥。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无声无息去。
    等一切准备妥当,花京时将小太子放在榻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醒已经睡着的虞清。
    他注视那截玉颈许久,还是无法忍耐,低头很克制地在上头吮了一口。
    次日清晨,虞清醒来时寻不到花京时踪影,正欲发火时,珠帘被一只熟悉的手掀开,花京时端着瓷碗走来。
    殿下,您醒了?
    虞清瞪了他一眼,他也没反应,而是取过勺子,朝他微微一笑,今天京时给殿下做了鲜虾芙蓉粥,殿下要不要试一试?
    孤不喜欢喝粥。虞清冷道。
    小太子虽是如此说的,但他还是过来瞧了一眼,看上去卖相不错,他张开嘴巴,花京时马上将一勺粥吹凉,喂了进去。
    虞清双目发光,好好吃!
    他不曾想到,花京时厨艺竟如此出挑,竟将御膳房的厨子皆比了下去。
    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小太子,如今乖乖坐在那儿吃粥,他的吃相极其斯文,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红唇被粥润得湿漉漉,有时舌尖舔过白玉勺,还会留下一道水痕。
    花京时坐在一旁专注地喂粥,二人亲昵无间的行为让宫人心领神会,望见小太子颈侧吻痕时,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虞清用完早膳便往沉心阁赶,中午是最热的时间段,他必须待在冷泉边上。
    微生银似是等待他许久,在他来前,便在沉心阁门后等候,见到他来,那张冰冷的脸如冬雪融化,染上淡淡柔意。
    命理课很无聊,虞清并没有兴趣,故而倒在那儿昏昏欲睡。
    微生银也没将他喊醒,而是推着小太子的肩膀,让他躺在自己腿上。
    对不擅长同人交流的微生银来说,这样的陪伴弥足珍贵,他低头瞧着小太子的雪白脸蛋,或许是做了美梦,小太子红唇微张,露出口腔内的一块深色。
    像伤口。
    微生银对男欢女爱一事并无涉猎,更不知晓接吻也会制造伤口,瞧见伤口的第一眼,他下意识去想,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伤害太子殿下?
    他伸手按住下唇中央,将唇瓣往下拨弄,红润的口腔内壁与雪白齿关彻底暴露,深色痕迹也愈发扎眼。
    他看清楚了,是咬痕。
    难以言喻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的动作都不由重了几分,他打开小太子的嘴唇,弯下腰,试图将那枚伤口看得更清楚。
    指尖无法避免染上甜腻味道,微生银怔怔低头看着那抹盈润光泽,低头仔细嗅着、吻着,神情痴迷,似着了魔。
    熟睡的虞清睫毛轻颤,眉尖蹙蹙,显然又是不开心了,可惜他睡得正深,不知晓自己受了欺负。
    他侧过一点脑袋,露出颈侧一枚新鲜暧昧的痕迹。
    吻痕是反复吮吻叠加得出来的印记,光是瞧着都能想象出当时此人是如何沉迷其中,又是如何像疯狗一样不知满足。
    如烟雾缥缈的烟灰色眼眸中逐渐染上热度,微生银盯着那块吻痕,心脏发紧,心跳狂烈,里头似困了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指使他将这块痕迹覆盖掉。
    这个大胆的想法刚一冒出,便迅速得到微生银认可,他毫不犹豫捏住那
    块皮肉,欲躬身咬下,覆盖这块痕迹。
    像野蛮的猛兽占有自己的领地,用直接的方式打上标记。
    可惜没等他实施,一道清冷且不失力道的声音淡淡传来:大祭司。
    微生银快速将虞清的领口翻好,遮住那枚吻痕,才抬起头望向来人。
    是丞相。
    仇止若乃当朝太子的舅舅,家中世代忠臣,家风极严,同时他性情高雅,风光霁月,有着君子之美名。
    他相貌端正俊美,鼻若悬胆,身上是朝服,黑发与紫袍随风飘逸,平淡眼眸中暗藏清冽锋芒。
    仇止若看向微生银,更准确来说,是看向他怀中的太子殿下:殿下近日贪图玩乐,疏于学业,落下许多课程,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接太子殿下离开。
    微生银沉默许久,摇摇头:殿下在睡觉,等他醒了,丞相大人再来接吧。
    仇止若只是跟微生银客气一下,微生银话音刚落,他便迈着步子往前,弯身伸臂,准备直接从微生银手中抢人。
    微生银虽不擅长人情世故,但也不想就这么交出虞清,况且虞清正在睡觉,他们不该打扰他。
    受到阻力的仇止若冷冷刮了微生银一眼,他只不过一段时间没有盯着太子,太子便成日玩乐,竟还将京朝质子带回东宫,简直胡闹!
    堂堂太子殿下,怎能每天与男人厮混?日后如何继承大统?
    微生银不肯放人,仇止若同样步步紧逼,二人你来我回下,尽管克制了力道,还是将小太子弄醒。
    小太子脾气差,起床气更是严重,他连来人是谁都没瞧见,扬起手臂便是狠狠一耳光。
    随后他翘起了点眼睫,凶凶抬眼,对方整个人脸被打偏过去,僵硬片刻,才慢慢将脸转回。
    这是一张雅致端正的脸,不过此刻眼中带着严厉苛责,虞清仅是被看了一眼,便吓得抖了抖肩膀。
    怎么是他舅舅!
    小太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舅舅。
    虞清刚来那段时间,天天被仇止若拉着上课,练习射箭、马术不过他不擅长这些,每次开溜,每次被抓,然后被惩罚。
    前段时间边疆战事告急,仇止若暂时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才得以喘息。
    原以为仇止若会发火,没料到仇止若只是平静地看着微生银:大祭司,你先离开吧,我有事要跟太子殿下商量。
    从前气焰嚣张的太子殿下,见了丞相大人后跟拔了指甲的小猫似的,乖乖低头不语。
    微生银欲言又止,却还是离开了。
    冷泉边上只余下二人,仇止若眉眼舒缓,无奈道:过来。
    虞清不情不愿地过来,在仇止若平淡的目光下,乖乖趴在他的腿上。
    他小脸郁闷得不行,为什么仇止若偏偏是他舅舅呢?他素来对亲人很有包容性,换言之,如果是关系亲密的亲人话,稍微对他严厉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
    刚这么想着,虞清感到身上凉飕飕的,刚要扭头瞧,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都要弹起来。
    仇止若原本只是想吓吓虞清,可没料到他看见原本粉嫩的细小区域色泽变深,虽被打扫得很干净,仍能看出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雪团似的肌肤上布着几个印子,像指痕。
    清高冷傲的丞相大人当即克制不住怒火,他像发现妻子偷情的丈夫那般愤怒,狠狠抬手拍了下去。
    小太子睁大眼:你敢打孤?!
    打不得吗?仇止若冷冷道,清冷目光落在扎眼的指印上,谁干的?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竟趁他不注意,偷偷碰了他的太子。
    仇止若,你敢打孤!呀唔
    太子殿下,臣是您的舅舅。仇止若见他咬死不说,下意识以为他在维护某个情人,语气也变得很冷。
    那也不能打孤!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哭腔,仇止若心又软了,低头瞧着那块巴掌印,发现已经完全覆盖住那块指痕,心情稍微好转。
    仇止若慢慢揉着那块微红区域,又将眼睛湿润的小太子捞起,指腹碾去他眼角碎泪:娇气。这都受不了,日后如何继承大统。
    那也不能打孤这这里!虞清都要怀疑仇止若是不是有病。
    宫人都说了,丞相原本对太子不抱任何希望,甚至他曾劝过皇帝再生一个皇子。
    故而原身也很讨厌这个舅舅,二人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虞清来到这里之后,仇止若三天两头找上门,非要和他聊兵法,教他射箭。
    娇气的他当然不肯,反对的次数多了,仇止若也开始想办法治他,一次无意间,仇止若发现他异常好面子,便想到了这个好办法。
    小太子瞪人时眼睛水汪汪一片,小巧鼻尖浮出点粉,看起来精致异常。
    仇止若忍住笑意,放轻声音哄道:那下次打手心好不好?
    不好!
    虞清又凶凶瞪他,手心也不准。
    小太子发现舅舅现在心情不错,蹬鼻子上脸,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调整坐姿坐在男人怀里。
    可方才的挨打毕竟是实打实的,坐下时伤口被压到,他唔啊一声,小肩膀都跟着往上抬了抬。
    仇止若因这道声音身体微僵,而这时想要隐藏已经来不及了。
    小太子倏然睁大眼,低下头瞧了一眼,仇止若俊容薄红,又让小太子轻哼一声:你确定你是站在舅舅的立场教训孤?
    仇止若不语,薄唇绷成一道危险的线。
    得不到回答,虞清也不生气,而是跪站在仇止若身上,他们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湿热的鼻息如雷落在仇止若耳边。
    孤怎么觉得,丞相大人是在满足私心,故意想看孤哭呢?
    仇止若刚欲反驳,小太子慢条斯理地用膝盖一下下碾着罪证,他迅速抬眼,小太子正笑得漫不经心。
    是不是呀,丞相大人。
    恶劣的神情,戏弄的语气。
    本该是惹人厌恶的画面,却无端勾起人的念想,让一切愈演愈烈。
    是。
    仇止若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有因此而怯场,他神情清冷依旧,气场冷静,除了微红的耳廓,一切表现都很镇定自若,叫人看不出错处。
    太子殿下要如何?治臣的罪吗?
    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他奉陪到底。
    仇止若的脸被慢慢捧起,他们鼻尖相抵,靠得很近。
    怎么会呢?
    小太子故意蹭着男人鼻尖,体会到对方呼吸错乱,嘴角挑起一个恶作剧的弧度。
    丞相大人很诚实,孤喜欢诚实的孩子。而乖孩子在孤这里,是有奖励的。
    小太子怕热,穿得单薄,纤白手指穿梭在腰间,慢慢将自己解开。
    他起身,慢慢坐回地面,双手撑在身后,施舍般开口。
    爬过来。
    第42章 眼睛
    仇止若注视眼前下巴微抬的太子, 太子表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双颊被正午日光晒出若有若无的绯色,手臂、锁骨、胸膛却似透净白皙的冰雪。
    见他不动, 太子抬起一条纤白的腿,映入眼帘的肌肤细腻滑嫩,白足更是精致小巧,宛若工匠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
    然而此刻这艺术品,却很恶劣地一下下踩着他,虞清身子自然放松朝后靠,全部支撑点都落在双臂上, 眼中满是看热闹的顽劣意味。
    太子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几乎没有人知晓,太子母亲即先皇后, 是仇家养女,自小与皇帝相识相爱,虞清一出生便是太子, 也是皇帝的唯一子嗣。
    虞清理所应当受到众人宠爱,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养着,被惯坏的他品性恶劣,骄纵无比。
    等仇止若想要纠正虞清的坏习惯时,已为时太晚,他们舅甥俩不仅关系不合, 甚至有反目的征兆。
    他正走神, 被一段夹意骤然拉回神。
    小太子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孔,因生得过度精致以及与生俱来携带的贵气, 连带恶意的捉弄, 都带有几分赏赐意味。
    夏日衣衫单薄, 可惜朝服过于厚重, 并不能体会完全。
    仇止若褪下外袍,将虞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一声惊呼,虞清被扛在肩头。
    这种姿势并不好受,虞清的柔软肚皮抵着男人肩骨头,倒挂着的他小脸充血,一方面是愤怒,另一方面是羞耻。
    仇止若竟要用这样的姿势抱他出去?日后他太子颜面何存!
    仇止若,你竟敢以下犯上!小太子焦急哭喊,手脚并用对仇止若拳打脚踢,你快放孤下来!
    虞清的挣扎与动手非但没有让仇止若畏惧,反而将自己弄得很难受,尽管男人走路很稳,可被扛在肩头的他仍被顶得有些想吐。
    他小幅度发出一声干呕,行走稳当的仇止若脚步微顿,他马上捂住嘴巴,防止更丢人的事情发生。
    殿下,臣的朝服给您过于宽大,您非要挣扎的话,也许未曾到达东宫,朝服便会滑落。仇止若松开手,让虞清的身体滑下,没等虞清拔腿就跑,他又将虞清打横抱起,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您不会想看到那副画面的。
    小太子脾气大,同样好面子,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对他来说比皮肉之苦还要难受。
    仇止若此言一出,虞清果然不再挣扎,他看似平静窝在仇止若怀里,实则满心滚着怒火。
    等回了东宫,他一定要叫仇止若好看!
    舅舅又如何?君臣面前可不论亲情。
    仇止若准确拿捏虞清的心理,一路上,怀中的小太子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异常配合。
    他顺从地把脑袋扎进男人怀里,等憋得小脸通红,再抬出来一点小口呼吸,待呼吸顺畅,又把小脸埋回去。
    二人回到东宫,殿前宫人恭敬排列,阵仗豪华,领头人一袭红衣,瞧见来人时,俊容微僵。
    仇止若并没有理会花京时的打算,他抱着虞清穿过人群,直奔寝殿,丢下一句:没有本相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这里是我的东宫,你凭什么命令他们!回到自己地盘,虞清又恢复成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纵样,由于过于生气,他竟连自称都忘了。
    仇止若将他的控诉置若罔闻,侧首吩咐林公公: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孤高冷傲的男人抱着小太子进入寝殿,花京时欲跟从进入,大门骤然紧闭,他被关在门外。
    花京时不甘心,伸手准备敲门,林公公一脸惊悚地将他扯到一旁:京时公子,这可使不得。丞相大人是殿下的亲舅舅,他们之间的情谊非我等能够比较的。
    可是殿下并不愿
    殿下一直很怕丞相大人,您瞧瞧,整个宫中谁敢如此对待殿下?京时公子,您还是莫要插手,以免惹祸上身。
    这些道理花京时当然明白,太子同丞相是亲人,有着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的吵闹轮不到他们这些人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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