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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小说免费(19)

    又带着虞清的手,一点点描摹腿环走势,贴心地帮忙调整衬衫夹位置。
    通过虞清有些低急的软声得知,他有些过分用力。
    隐匿着的衬衫夹轮廓,可以轻易想象的粉色环形痕迹,一切都像是故意为之的陷阱。
    明明虞清什么都没做,就将席越勾得不行。
    席越的指腹贴住皮肉,想往褶皱阴影内探。
    虞清微微睁大眼,抬手就是一耳光。
    夜市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这边的动静不算小,吸引来一拨人注意。
    目光聚焦中心的虞清冰着张冷艳的脸,眉尖蹙蹙善仰头,明显是不开心了。
    556再次看呆:【他居然敢摸你的腿,我都没摸过呢!!】
    虞清纠正道:他只是帮我调整衬衫夹而已。
    他和席越都是男人,正常肢体接触罢了,他没那么矫情。
    况且虞清对席越很满意。
    先前商陵不给他买棉花糖,是席越从中调节;
    现在,按理来说他不该被允许吃烧烤,可席越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暗中保护他的保镖松口。
    真正让他生气的地方是,他明明用眼神警告席越住手,席越却把他的命令当耳旁风,反而肆无忌惮继续,还想摸进裤腿里。
    一点都不听话。
    席越总是这样,在他松懈时突然咬他一口,提醒他席越并不是完全听话的宠物犬。
    而是一只尚有野性,需要主人耐心驯服的小狗。
    虞清能接受席越的部分小脾气,但不代表席越可以胡作非为,不听他的话。
    虞清的力气不大,何况他整个人被笼在怀里,姿势限制动手角度。
    这个耳光并不疼,最多很羞辱人。
    席越尚未从这个巴掌中回过神,他伸手抚过脸颊,指腹按在掌印处慢蹭,仿佛还能回味到残余温度。
    他眉眼黯淡,低声为自己辩解,小少爷,我只是想帮您调整衬衫夹位置,让您舒服一点。
    人流谈笑声中,席越的声线浸满委屈后有些低哑,满是被误解后的落寞。
    娇气的小少爷才不会理会这些,他骄纵、跋扈、爱使小性子,只有别人让着他的份儿。
    虞清侧过身,将手按在席越的手背上,仰头凑近那张失落的脸,制造出他们正一同抚摸席越面颊伤口的错觉。
    指尖慢条斯理挠着指缝间的肌肤,如羽轻点,不着痕迹。
    又或许是因为仰视的角度让他极其不爽,抚摸面颊的手下滑落在领口,用力扯下,二人的脸几乎要撞在一起。
    虞清用着气音开口,呼吸与谈吐间气流全部撒在席越唇边。
    可是你不乖啊。
    第25章 脏嘴
    虞清刚这么说着, 席越又摆出一副软弱表情。
    他慢慢抬起眼眸,漆黑深沉的眼底流动落寞与受伤,就连声音都透着委屈:小少爷, 我很乖,可你好像已经厌倦了我。
    这神情这姿态,仿佛虞清欺负他了似的。
    不过,虞清很吃这套。
    他心满意足拍拍席越的脸蛋, 像逗弄宠物那般带着些哄:要更乖, 听见没?
    今天你很不听话, 我不喜欢。他冷道, 如果你听话, 我可以像从前那样对你。
    席越很轻地点点头,乍一看,倒真像是听话的小宠物。
    厉雾与严度云回来时抱了一箱果酒饮料, 为照顾不会喝酒的虞清, 还特地买了杯无糖奶茶。
    虞清盯着桌前的奶茶, 小脸愤怒:为什么我的是奶茶?!
    他也想喝果酒!
    厉雾拦下虞清要去拿果酒的手,带着些笑意:别吧,我怕你上头。虽然只是饮料, 但也有点度数, 脑袋可能会晕。
    虞清急忙为自己辩解:不会的。刚刚我不小心喝了一点啤酒都没有关系, 果酒饮料肯定也没事。
    最后他们拗不过虞清, 只能分给虞清一瓶。
    席越帮他打开瓶盖,又往一次性杯里倒了一点, 刚要收手, 就被凶凶瞪了一眼。
    没办法, 席越只能再往杯子内添一点。
    虞清确实没喝过酒, 但这点度数的酒不足以醉人,小心翼翼喝了几口后,他有些上瘾,又偷偷把席越桌前的饮料拿了过来。
    他们权当没瞧见,虞清还以为自己动作隐秘,以极快的速度将顺来的饮料放回,又脸不红心不跳地低头小口喝着。
    厉雾在教虞清玩酒桌游戏,虞清凝肃小脸认真听,很快就学会了。
    但他还是玩不过老手厉雾,晕乎乎罚了好几杯酒。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四人的小包厢,凭空消失了二人。
    夜市角落有一处观景台,周边湖水围绕,前方有一个小亭子,适合傍晚时分赏落日。
    方才趁虞清同厉雾玩游戏时,严度云突然摆正脸色低声说,他们谈谈。
    他们?谈谈?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但席越仍然记得自己是一个谦逊温和的学长,答应了严度云的要求。
    来到这里之后,严度云又恢复成扭扭捏捏的样子,半天说不出目的。
    席越的耐心即将失去,严度云倏然义正言辞道:学长,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
    带有明显指责的言语,让席越淡淡抬起眸。
    他的瞳色很深,在黑夜暗到几乎没有光亮。
    不知是不是严度云的错觉,素来温和待人的学长眼眸之下,裹挟着源源不断的暴戾情绪。
    学长,你们目前的关系由金钱维系,是不健康且不正确的。而且清清年纪还小,并不懂这些,你
    清清?
    席越打断严度云的言语,发出一声轻笑,他将这两个字眼放在唇齿间细细咀嚼,再意味不明地吐出,清清。
    真是可笑,这才多长时间,严度云就能以这样的昵称称呼虞清了吗?
    凭什么。
    得到虞清的允许了吗?
    席越的笑意突然一僵,他想到先前虞清靠近严度云,在严度云耳边说了什么,惹得严度云面色涨红。
    万一真的是虞清默许的呢?
    席越的笑容逐渐消失,面目肌肉处在一种僵硬状态,冷冷地看着严度云。
    严度云因席越的调侃有些紧张,他如此称呼虞清确实擅作主张,但他又不想喊虞清的全名,太生分了。
    面对才华与辈分都胜自己一筹的学长,他鼓起勇气面对,清清很单纯,他不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我问过他,他说包养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为了做那些事。学长,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再打扰清清了,他真的不懂这些
    想要包我的人很多。
    席越没兴趣听严度云讲完全部,他冷声打断,不仅是包养,还有很多人联系我洗/钱。你知道的,高雅的艺术品同样是洗/钱的最佳方式。
    我不缺钱,很多人乐意给我送钱。但他的态度很坚决,我听过他派来的人和他的电话,他好像很生气,声音却很好听。我让他们联系别人,他们说他们给他看了很多类似长相的照片,可他谁都不要,只要我。
    严度云没想到席越一开始的态度是拒绝的,他愣了愣,表情有些呆滞,又有些羞耻。
    他自以为虞清是被哄骗,被利用,被骗财骗色,没想到执着要继续这段关系的人,是虞清。
    你又知道他给我开价多少吗?从一开始的五百万,到一千五百万,只要我愿意,价格没有上限。席越突然笑了笑,哪怕我知道这种家庭无所谓金钱,但还是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他们偷偷安排了一场视频,那时候他在花园晒太阳,很漂亮,是我的理想型。
    他嘲弄道,你以为这是场金钱交易?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我完全可以拒绝他,是因为我对他也有意思我才答应他的包养。
    起初,席越只是喜欢虞清的声音。
    但他还是拒绝了虞清的包养。
    通过虞清和负责人的电话得知,虞清被拒绝后很生气,声音带着些怒火,本该让人觉得蛮横无理,他却讨厌不起来。
    他真的很喜欢虞清的声音。
    席越又看了看合同条款,他们见有戏,殷勤地说要求任他提,不论多无礼的条件,小少爷都会答应。
    碰头的管家都觉得他不值这个价,给虞清找了许多替代品,虞清看完了备选照片,依旧坚持要他。
    就连席越都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位小少爷,才让虞清不惜代价,要把他得到手。
    是因为这张脸吗?
    席越一直知道自己长得还算可以,这也是头一回他如此庆幸自己拥有一副好皮囊。
    他也一直在等虞清做点什么,但虞清什么都没做,比起虞清花的钱,虞清要求的事简直微不足道。
    小少爷欺负人,更像在做慈善。
    对不起,学长,是我误会了。
    听完这番话,严度云下意识认为虞清是喜欢席越的,可席越一开始抗拒不从的态度又让他有些不满。
    学长怎么能拒绝?虞清被拒绝后,一定会很难过吧。
    这么想着,严度云又为虞清感到不值。他重振旗鼓道:但我还是不会放弃的。刚刚不小心让您受伤,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回来的那么快,下次我会赶在你回来之前离开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就是席越讨厌笨蛋的原因,有些人好似永远听不懂人话,不论他说多少言语都是无效沟通。
    见严度云还要开口,席越没什么耐心地打断,素来温和的声线带有明显刻薄意味,闭上你的嘴吧,废物。
    严度云嘴唇无声张开,又迅速闭上。
    席越看到严度云露出惊讶与不可置信的表情,神情惊悚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他觉得更加可笑了。
    吓到了吗?
    就这样胆小懦弱的人,也配合他争?
    席越冷硬地扯扯嘴角,真没劲。
    我不想跟你分享他,少挨他那么近,我看到你那副舔狗似的嘴
    脸就犯恶心。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
    看到虞清身边出现别人的身影,席越心底总是不受控制滋生阴暗情绪。
    但他自控能力极好,能将这些负面情绪积攒在内心深处,继续在虞清面前保持温顺姿态。
    可时间一长,这些阴暗情绪开始受潮,发烂发臭,连带他的五脏六腑都带有酸臭的嫉妒。
    一个人的情感数值是恒定的,虞清多看别人一眼,就会少关注他一点。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席越的情绪忍不住暴涨翻涌,濒临失控边缘。
    他没办法接受。
    其实厉雾说的也没错,他这种人,得到就会厌弃。
    像那些曾经握在手里的荣誉,没得到时特别想要,得到又索然无味。
    但虞清不一样。
    虞清是唯一一个,他越是靠近,越是想要的存在。
    席越一直知道自己皮囊还不错,也的确收到过不少暗示。
    他喜欢表演,温柔却坚定地拒绝爱慕者,爱慕者反而会因此歉疚。
    这种表演会让他获得病态般的满足。
    他喜欢看到别人被自己伪装出来的假象戏耍的模样,更喜欢把别人耍得团团转。
    从很久之前,他一直认为在和虞清这段包养关系中,他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不论是服软、示好,还是卑微如狗的服侍,他都沉浸在这场表演中,甚至开始享受。
    他以第三视角观看一切。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我代入了。
    开始加入自己的许多想法,许多行为不受控制,他从高高在上俯瞰的视角跌入舞台,被迫参与这场被他视作游戏的演出。
    他发现自己着魔了。
    好奇怪。
    虞清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把他迷得像是一条狗。
    有点眼力见吧,学弟。
    席越在短时间内压下那些尖锐情绪,他再次恢复成先前谦逊温和的学长形象。
    前方湖面波光粼粼,月光照耀下的他眉眼温和,声音却冷若寒潭,或者,你配吗?
    你配和我争吗?
    另一边,虞清还在和厉雾玩酒桌游戏。
    虞清一直输,玩不过厉雾,厉雾托着腮哈哈大笑,另一手去夺虞清手上的玻璃杯:好了,别喝了,不然等会要尿裤子了。
    虞清是典型的爱玩,且胜负欲强。
    越是输,他越是要继续,死要面子的他每次还要喝完一整杯。
    明明可以耍赖喝一小口的。
    厉雾见包厢没人,目光又凝在虞清的嘴唇上,他脖颈处还有些暧昧吻痕。迟疑片刻,她还是问着:你今天和席越学长接吻了吗?
    虞清茫然道:啊?
    你的嘴巴,厉雾指了指他的嘴巴,里面的皮被咬破了,说话时会看见,看起来像是接吻的痕迹。
    最近虞清的嘴巴确实无缘无故破,他摸摸嘴巴,不甚在意:可能是上火了吧?我没和他接吻。
    他又有些无语,我什么要和他接吻。
    因为席越学长很厉害啊,喜欢他的人很多。厉雾一开始真的以为他们在谈恋爱,你不知道吧?他一开始是学雕塑的。
    虞清想说自己知道,556在他耳边播放的剧情介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他还是认真听了下去。
    他拿过很多奖,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那段时间国内外艺术批评家都以他为评论中心,后来他有几个作品在拍卖场拍出天价,也让他的名气到达顶峰。厉雾啧了一声,羡慕道,一个在校大学生,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谁不酸
    呀。
    他继续往这条路走的话,一定会更加出名。但是在他大三上那年,又修了油画专业。从此,他不再花时间在雕塑上,全身心投入创作之中。
    虽然二者都有共通性,但怎么说呢,学长确实缺少一点原创想法,这也让他受到了不少批评家的攻击。他只是画得像,如果以形似作为判定标准,那需要画家做什么?照相机就够了。厉雾说,他技法高超,任何一副名画,他都能在短时间内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连做旧都还原得很好。教授都说,如果他去做赝品,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很崇拜学长,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能随时从欲望名利中抽身。如果是我的话,我做不到。厉雾放下托腮的手,很认真地瞧他,很多人以为他迷失了,其实他一直很清醒。他很聪明,但这样的聪明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谈恋爱。
    也许你会觉得我多管闲事,但在我眼里,他不是一个谈恋爱的最佳人选。而你很单纯,如果他真要对你做点什么,你防不住的。
    虞清眨了眨眼:没有啊,我觉得他很笨。偶尔不听话,凶一下就好了。
    他慢慢戳着土豆片,在上头戳出一个圆圈,又把它一口吃掉。
    笨?席越?
    厉雾简直要笑出声:学长很擅长观察,会根据你的需求调整自己的性格,来营造一段完美的社交关系。
    不要被骗了,要保护好自己啊,小漂亮。
    虞清明白厉雾是在为自己着想,但他确实觉得席越笨笨的,最多就是偶尔不听话罢了。
    他被养得单纯,同时自负,根本不认为席越能成功骗到自己。
    现在的虞清在厉雾眼里,跟那群为渣男说好话的恋爱脑姐妹没有两样。
    她叹了口气,趴在餐桌上盯着虞清的嘴唇看:如果这是接吻,得亲得多用力啊,太粗鲁了,你肯定没办法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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