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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修仙,基建飞升(24)

    竹化忙乖巧点头,你说你说,只要小师妹消气,我啥都听你的!
    虞小墨满意挥挥手,示意他过来些,呐,我还带了不少新做的吃食,一边吃一边说吧。
    她私下打听过,竹化在弟子间有脾气暴躁的名声,大家都挺怕他的,即便是曲深在他跟前也不敢造次,可以算是除了大长老外,琼山食物链的顶端了,如今拿捏住了他,这山门大会开起来定然能顺利不少!
    三日之后,两仪峰的顶钟敲响,山中鸟雀飞散,而各峰弟子乃至木灵峰的人,都倾巢而出,纷纷赶往四象殿参加山会。
    当他们走进这座古朴的大殿时,却发现有几处很特别的地方。
    殿中央的十二根天柱上,分别镶上了二十四个金碧辉煌的大字。
    这、这些字是啥意思啊?有弟子不解问到。
    我也不晓得,但是致富这词儿我曾听小师叔提过,她说我们现在为山里做的建设,就是为了让琼山走上致富之路。有人回他。
    那民主呢?民主又是啥个意思?又有人问。
    这个我知道!小师叔曾经也说过,我们是琼山的子民,是山中的瑰宝,我们有权向各位峰主和山主提出意见,只要是一心为琼山好、为弟子们好的,都会被一一采纳。她说琼山不是山主和峰主的一言堂,我们的反馈应当被所有人尊重。
    这么说来,这几个词小师叔平日多少都有提到过呢!
    是啊,是啊!不知道今天的山会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你们猜的没错!
    这时,竹化洪亮的声音,自大殿尽头响起。
    众人抬眼望去,发现几位峰主和亲传,已经与他们的山主一起端坐于高台之上,连久未出现的杜岚长老,都静坐在一旁垂耳倾听。
    竹化面容肃穆,两条粗眉大刀阔斧地架于其目上,他一头黑发狂放又凌乱,也没怎么打理,任由它们散在脑后。而当他锋锐的视线轻轻扫过殿内弟子时,一众弟子瞬间挺直了腰杆,一个个迅速排出几列整齐的队伍,低头不再窃窃私语。
    竹化板着脸,大着嗓门道:今日,老子召集尔等前来,就是为了与诸位商讨琼山未来的发展趋势,琼山非我一人的山派,而是大家的山派!所以在场的每一位弟子,今儿都可以大着胆子踊跃发言!谈谈你们对于未来的琼山,有着怎样的期望!
    喊完,他又扫了一眼,来!让老子瞧瞧,哪个小崽子嘴皮子利索的,老子允许你先说!
    众弟子惊恐,头埋得更低了,不是,山主啊!您这活像要去劫道的土匪样,谁他娘还敢发言啊?
    第38章 山会
    虞小墨立于清淮身后,默默抬头望天。
    高耸穹顶之上,密集的瓦片间,有一处破洞,山风正呼呼地往里灌。
    她觉得她的脑壳,大概也和这穹顶差不多,有洞,漏风。不然怎会如此想不开,找竹化来当大会的主持呢?
    瞧瞧他。
    三句不离老子,四句一个他娘,说到情绪激动时,厚实的大掌一拍,石椅柄子都裂了几条缝!
    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像竹林里对着她卖萌打滚的阿熊啊?哪里像名门正派风光霁月的山主啊?
    虞小墨视线,又缓缓飘向了挂着文明二字的柱上。
    她知道成年兽,心里难免会有点压力需要宣泄,偶尔爆爆粗口,的确有利于身心健康。
    但咱能不能看看场合?能不能别当着一百多门人的面,在文明二字下,一口一个老子、他娘的?这特么不是打脸吗?实在有需求就学学她啊,心里活动丰富点,面上礼仪做到位嘛!
    这下好了,被竹化这么几嗓子一吼,再看弟子们老实如鹌鹑的状态,再想让他们踊跃发言怕是没可能了。
    虞小墨垂眸,幸好她之前写了个演讲稿给竹化,没人参与讨论,他按部就班照字背就成。
    竹化谨记虞小墨的交代,磕磕绊绊演讲时没再添油加醋,冒出什么粗话脏话。
    待他将稿子上写的一一解说完后,虞小墨上前一步,对还没听懂的弟子们说,想必诸位对这十二个词还挺陌生的,但没关系,从明日起我会安排你们参加一系列课程,期间思想品德课中,就会为大家详细阐述它们的深意,也希望日后,你们能将这些词铭刻于心。
    现在朱辰的情况阶级分化严重,各种资源都掌握在富庶的世家和几大宗门手里,炼器师、炼丹师乃至太初种地的,西州做衣服的,都只为这些有背景服务。
    而占了朱辰人口最多的练气修士,普通被压迫的打工人,他们的生存都仰仗他人鼻息,依附着宗门世家过活。
    练气修士不能藏私,拼命或是走运得到的宝物必须上交,辛苦劳动的成果也只能留下小部分糊口,否则等着他们的就是各种惩处,严重点还会一命呜呼。
    这就是所谓强者为尊的世界,在这里实力凌驾于所有,一方势力若有修为高深的大拿,便可轻易决定他人生死,摆布弱者命运。
    但是幸好,琼山是一片净土,大部分弟子淳朴良善,如同白纸般净透,所以树立价值观也要趁早,在他们还单纯的时候,尽可能地灌输正面思想。
    接着几位峰主和杜岚依次发言,再由虞小墨总结几句,这大会就算开完了,没什么太多花样。
    弟子们离开前,虞小墨让阿葱几个给他们每人分发了小礼物,唯独木灵峰没有。
    是、是、是新鞋子!小师叔居然给咱们做了新鞋!有弟子颤着声道!
    他的鞋面上已经好几个洞了!补丁都快打烂了!可山里有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脚上还剩一条布,就不准纳新鞋!他心里真是苦啊,如此生生忍了一百二十年呐!如今总算穿上新的咯!
    好合脚的鞋!都是按着咱们尺寸来的!又一弟子当场就换了穿上,对这舒适的脚感赞不绝口!不对这感觉好家伙!这布头居然有灵气,走起来脚下生风啊!
    呜呜呜!谢谢小师叔!我盼着有新鞋几十年了!小师叔您缺儿子吗?老子给您做儿子成吗?甚至有人一高兴,稀里哗啦哭了起来!就差抱着虞小墨喊娘了!
    臭不要脸!小师叔若要儿子哪里轮得着你?师叔看我!我长得比他嫩!要收收我吧!
    诶!你们别激动,别激动!别瞎认亲啊!谢我可谢错人了哈,我又不会做鞋子。虞小墨忙摇头摆手,这百来双鞋都是红蕖师兄一人缝制的,布头则是玉染师伯所供,所以要谢,谢他们俩才对!
    多谢红蕖师叔,多谢玉染师伯祖!众人顿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齐齐朝红蕖和玉染施礼。
    哈哈哈,尔等无需客气,应该的,哈哈哈,应该的!玉染面上尬笑,拳头却捏得死紧,他的帘布哟,都被虞小墨这坏丫头给坑走了!
    真是好狡猾一丫头!笑里藏刀、口腹蜜剑,坑得他心都在滴血了哇!
    红蕖在他身后掩唇低笑,他师傅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亏,那些帘布可都是他的宝贝,挂在阁楼上都好些年头了,红蕖早想拆了福利大众,奈何拗不过玉染硬要留个念想。
    这时又有弟子问:那这小竹罐中装的又是何物?
    和鞋子一起下发的还有一管子竹节,轻做摇晃,里头似有水声传出。
    里面是皂角浓缩水,给你们洗衣服用的。往日瞧你们修炼后衣服上杂质黏腻,用棍棒敲洗,也起不了啥作用。而我爬山途中发现几棵皂角树,这玩意儿在我老家去油污效果甚好,发给你们的,便是经我提取的浓缩液,加一勺于水中就能将一盆衣服洗净。虞小墨给他们介绍到。
    朱辰修士排杂质,一是通过谷道,二就是如小说里写的通过毛孔。
    从毛孔出来的黑色杂质类似油脂,一旦沾上衣服就很难洗净。
    而琼山本是制符鼻祖,原先一张净尘符能搞定的事儿,如今却因山里一张黄纸、一滴灵砂都无,没有材料自然做不了净尘符,弟子们便只好手动浣洗。
    她挥挥手招来小绿、丘言,看,他们的衣服今儿是不是特白净?就是用这个皂角水洗的,你们回去不妨也试试,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小绿与丘言便可。
    众弟子瞅了二人一圈,那叫一个震惊!
    他娘的!这真是人洗出来的?!和此二人比起来,他们穿的能叫衣服?简直就是破烂布头好吧!
    哎哟!再细闻闻,自个儿身上一股馊味儿,人身上却清香四溢!真是云泥之别啊!
    弟子们也顾不得试鞋了,立马一窝蜂将小绿和丘言围住,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虞小墨笑盈盈看了一会儿,任务书说什么靠嘴皮子增加他们的期待值,嘴皮子能有物质实在?画大饼那叫空想主义,如今琼山有条件了,满足他们的物质需求才是人该干的事儿!
    她又回头和红蕖交代几句,红蕖点点头,便带着几位师长和亲传往后殿而去。唯有竹化不放心,化出把大刀扛在肩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殿中央,他就怕某些人又不知轻重,伤了小师妹!
    曲深师侄请留步,我有事想与你聊聊。中央处,虞小墨唤住了正欲离开的曲深等人。
    她本以为木灵峰这群刺头今日是不会来的,可曲深偏偏带着他们来了,不但来了,还没有闹事,那就说明在曲深心中,对琼山的尊意远胜于对宝元峰的恨意,这样一个人,虽然手段残暴,打人只打脸,但懂大是大非,虞小墨愿意放下恩怨和他再沟通下。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曲深仍旧阴郁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而虞小墨叫住他时,其面色霎时黑出新高度。
    我有些事想单独问问你。虞小墨看了眼他身后的木灵弟子,那熟悉的绿发男唇色苍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瞧着就是有伤还没好。
    他察觉到虞小墨意图,不爽地翻着白眼,师兄别搭理她,这丑丫头坏得很!设计害我们被罚!找你准没好事!
    我这样的若算坏,你们几个岂非十恶不赦?再者,大殿里还有这么多人,我能对你们师兄干嘛?虞小墨面上笑意不减,任他们白眼翻到天上,气到青筋暴起,她都一副不痛不痒之态。
    爽啊!看到他们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样,真特喵爽!
    曲深凝视虞小墨半晌,虽不知道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让其他人先回去。
    虞小墨见碍事的走了,才引着曲深到大殿一侧,刚站定,小嘴儿就和机关炮似的,叭叭叭溜出一串话,曲深,有关伏魔战时的情况,我已和师傅确认过了,我师傅当年也是为了救魔城中还未撤离的百姓,才心急如焚以至落入魔修奸计,真的并非有意为之。
    但我体谅你痛失峰主的悲伤,所以师侄若实在恨她入骨,我建议你直接去找我师傅单挑,单挑明白吗?就是一对一殊死搏斗,没有什么恩怨是打一场解决不了的,一场不够就多打几次,你放心,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她会让着你,给你多揍几拳出气的。你也高抬贵手,别再让峰下弟子为难我们宝元峰无辜之人了,这么针对我们好几百年,你们不累么?
    曲深闻言,眉头却皱得更紧,我何时让人为难你们几百年了?
    哥们儿,敢作敢当成吗?你这蒜可装得不地道。虞小墨又觉得这人不太行了,你们峰弟子什么恶霸样你不清楚?别说整天来咱们峰拆屋子,抢大白菜了,其他峰也没少遭你们毒手,寸金上次还和我说呢,你的人前几年毁了他精心炼制的矿胚,又将真火阁的丹药当弹丸打着闹腾,没事还要去水灵峰的山泉源头撒金液,这种无赖行径,你还觉得不是为难?
    曲深越听越糊涂,我只这次让他们针对你捣乱而已,你说的诸如上诉,我何曾命他们做过?你莫要信口雌黄!
    不是吧?虞小墨看他不像是装傻,似乎真的不知道,你峰里弟子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你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是,那你做啥让他们针对我啊?我又招你惹你了?
    曲深抿抿唇,面色更加阴沉,峰主之死,我心中虽有怨却不曾恨过清淮,但是当年她不该把鸢飞闹走,若非她咄咄相逼,得理不饶人,鸢飞怎会待不下去,离开琼山?我们峰没了亲传,凭什么她还能收新徒?
    就这?就这??就这???
    虞小墨惊了!
    不是吧?这位曲深大兄弟是小学生吗?还是长脑子时没长好,注水了?我没有你也不能有的理论,搞了半天就为了这种屁事儿来折腾她?还打她打得这么用力?
    本来受了伤也没觉得委屈,可要是为了这等因由,虞小墨就颇感冤枉了。
    她不知道鸢飞离开的原委,清淮这人打一棍子才肯放个屁,每次问她事都是说头不说尾的,鬼特么知道他为啥走?
    想了想,虞小墨眯眼道:那咱们先不论我师傅咋气走人的,来捋捋你们峰弟子到处横行霸道这事儿,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你不是木灵吗?听闻木灵可以借草木获悉各种消息,你咋就和山顶洞人样,耳目不聪呢?
    好好的一个光纤宽带,被玩成了村网通,这兄弟也够可以。
    曲深沉默了,看他一脸便秘的样,就知被瞒得不轻。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虞小墨又悻悻开口,我觉得吧,你这人其实也不坏,但如今你们木灵峰主和亲传都不在,你作为他们的老大,是不是该好好管教峰里弟子,才对得起将一切交托给你的人呢?我想鸢飞师兄能放心离开,肯定也是做过安排的吧?
    确实如她所料,曲深听完这话的瞬间,面色已经从便秘脸转成了腹泻脸,那叫一个惨白!
    虞小墨看了他片刻,也没继续刺激人,留他独自在原地愣神,转身跑回高台,拉着竹化离开了。
    第39章 上课
    四象殿前为太阳,后为太阴,左右两翼则是少阴、少阳二偏,加之后山还有八个相洞,整好应了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五行之说。
    原先太阴殿是弟子们做早课的地方,殿周一圈还布置了十来个静室,可现下这些静室都被虞小墨改造成了课堂,几位峰主和亲传正乖乖坐在里头上课。
    迟问风教他们数学,杜岚则教拼音与字母。
    金丹期之上的修为,修士灵台都经由灵气蕴化过,记忆与思维非常人能比,学习能力同样是飞快的。
    好比迟问风,他用了三天就吃透大多公式,还能举一反三,自解高中数题。
    而杜岚知识渊博,虞小墨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拼音以及字母全部教授,又留了很多英语单词给他, 第二天再见,他就倒背如流了。
    所以给几位峰主培训的任务也交由两人负责,一个下午三个时辰,这些人培训完,明日就能上岗教学门中弟子了。
    赶是挺赶的,但是邬乙丑玉染等人都跟得上,当然也有那么几个是例外。
    老头你说慢点!什么一加二,二加三的!我听也没听懂!加我都没加清呢!你减毛啊?!垚儿不爽抱怨。
    迟问风白眼一翻,没搭理她,自顾自地继续上课。
    不是,喝喽是你好的意思,怎么嗨也是你好?还有什么剥、破、摸、佛儿?剥破了就破了,以后别剥了,干啥想不开要去摸佛呢?这是来自清淮的不解。
    杜岚笑了笑,为了不耽误其他人的进度,忽视了她神魂深处的疑惑。
    哈?要老子文明点儿?不是,小师妹,文明到底啥个意思啊?他娘的,老子都坐这儿听半晌课了,还不够文明啊?竹化被虞小墨说了几句,也不开心了,熊掌哗哗拍桌子,三下一过,桌子啪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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