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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一直以来宝子们的支持和建议。如果给你们造成不适的观感,我在这给你们道歉。
    第117章 天赋者(五)
    看,你就算抹掉了他的记忆,他的灵魂仍属于我。
    太阳藏匿于厚重的云层之下, 日照不浓,温度也捎带着些薄凉。
    联排的小样别墅一条街略显寂寥,大多数人都聚集到了一栋房屋前, 远看人群聚拢, 乌泱泱一片,十分瞩目。
    警卫队在门前做起了两米左右的隔离区,将围观群众集体拦在外头。
    一辆辉煌的马车自远方而来, 稳稳当当停在这里的时候,嘈杂的人民立即安静下来,并自发地让出了一条道。
    一位斯文儒雅的管家执事,脸侧摇曳的镜链叫人一眼难忘。他率先下车, 那白色手套在黑色燕尾礼服的衬托下撞出绅士的优雅。
    人们目光不由得聚集在他身上, 眼见他从车厢中迎下另一位俊美的金发贵族。标志性的缎带无声阐述着他的身份——黑子大公。
    “大公怎么亲自来了?”
    “女王下令,迫于压力吧。”
    “贵族怎么会在意我们平民的死活呢?”
    “呵, 大公肯亲自到场已经不错了, 你难道奢求着大公晚上亲自带兵巡游吗?”
    “嘘,安静些。都脖子痒了是吗?”
    白承手扶钟齐下车,异于常人的耳力听到人群中窃窃私语,他相信钟齐应该也全听到了才是。
    幸亏他并未将人言放在心上。
    远在门口, 钟齐闻到了非常浓烈的血腥味, 当他真正迈入房子内部, 就立即被一种厚重又黏稠的空气包围了。
    负责侦办此案的警长竟是白承意想不到的人——全青漫。她的人设似乎也是性转,身上的衣物皆是男款, 但着在她身上并没有违和感,更多的是英姿飒爽的风姿。
    见到白承, 全青漫很高兴, 不过没太表现出来。毕竟在凶案现场表现出喜悦的情绪, 实在不妥。
    她控制好了自己面部表情,向钟齐进行报告。
    “玛丽一家共有五口人,夫妻二人和三个孩子。他们经营着一家蛋糕店,但每个星期日都会关门到教堂去进行礼拜。这一家人都是虔诚的天神信徒,从未有过缺席或是迟到的行为。他们的邻居今早等待玛丽一家,准备一齐前往教堂。”
    全青漫转过头,将众人视线牵引到屋外正和警探装扮的刘小沫交谈的女人身上。那就是发现命案现场的第一人,玛丽家的邻居。
    这是一位稍胖的中年妇女,衣装朴素,头上别着一圈小花,对生活的充满了热情。但此刻惊恐和慌乱夺走了她眼中的光芒,这位邻居战战兢兢地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阐述所见,时不时还伴着啜泣。
    全青漫将她的口供简略概括:“邻居雪莉在门外呼唤了他们大约一刻钟,没有得到回应的她到大门来查看,发现大门没锁。她推门进来,看到屋内十分凌乱,一家人失去踪迹,她想到最近天罚教徒犯下的凶案,便到警局联系了我们。”
    缎带下,钟齐扫视屋内摆设。现场凌乱符合全青漫的说辞,但他们足下的地板相当干净,四处都没有血液痕迹,但这充其量只能判定为失踪。钟齐等待全青漫进一步回答,后者也恰时继续说明情况。
    “我们接到报警立即赶到,在屋子里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没有发现尸体。一开始我们认为是失踪,但我们在厨具上寻找到了还没完全干透的血痕,周围还散落着些碎肉块,还有一块沾满鲜血的地毯。”
    钟齐往厨房走,果然见到了那条染血的地毯。地毯是驼色的,目测有150cmX200cm,但大部分被鲜血染红,钟齐看着这片血迹却皱起了眉。
    不对,血量不对。
    如果这一家人都在房中被肢解,那他们身上喷溅出来的血液量足以达到铺满整座房间的地板。
    他合理的推测,血液也是贡品的一种,凶手在进行肢解前先抽干了被害人的血,现场勘察人员较多,杂乱无章,各式各样的流动已经破坏了凶手留下的痕迹。
    钟齐用手杖敲了敲地板,若有所思。他下意识想跟白承进行讨论,但理智又很快攥住缰绳。
    他记忆中的自己和管家可没那么亲密。
    通往二楼的楼梯也被勘察者踩得脏乱不堪,钟齐忍着不适上楼,在阁楼发现了一些小痕迹。阁楼久未打扫,积落厚厚一层灰尘,窗口玻璃向内破损,底下赫然出现了几组脚印。
    白承知道钟齐的洁癖,而且他的视力也不方便,便主动过去勘探。
    最后得出是三个成年男人的脚印,鞋码很大,第一个足印非常深,要么是体重厚实,要么走路较重。但若要潜入房中行凶,凶手应该都会尽量放轻脚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踩出这么深的脚印,白承倾向前者。第二个左脚有问题,鞋后跟脚印较轻,第三个则看不出异样,应该是个身形中等,各个方面都比较正常的男性。
    他将情况转述告知钟齐,后者听完冷漠地「嗯」了一声,命令道:“让全青漫去找符合这些特征的人,再调查他们的行踪轨迹。”他顿了下,又补上一句毒舌:“叫她带脑子查。”
    楼下被破坏的凶手痕迹已经让他对全青漫的能力产生了质疑。白承应下,他刚好需要跟全青漫交流一些事。
    这事楼下有人喊:“大公,有您的信!”
    钟齐拂了拂白手套上不存在的灰,和白承一齐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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