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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重生之后(46)

    念桥觉得还有好些话想说,他赖在嵇雪容怀里,忍不住又问,殿下,萧将军人怎么样,他会不会很凶。
    听说寅城很穷,殿下,我们去了要一直待在那里吗?
    萧昀脾性不差,孤已经给他写过信,托他照顾你。嵇雪容一一回答他的问题,不会一直待在那里。
    嵇雪容还要见客,念桥回到自己的院子,他自己坐在窗边,咬着笔尖看着窗外的芍药花,方才他和嵇雪容说的都是要求,未曾关心嵇雪容。
    他总是担心嵇雪容不去找他。
    念桥心里有些别扭,他提着笔写下来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嵇雪容经常不好好吃饭,有时睡的也晚,经常夜里出去,不知道去哪里。
    念桥把写的纸条和银票一并放起来,寻了个略微偏僻的地方,他放到了嵇雪容常穿的蟒袍里。
    他们这一分别,三个月都见不到。
    念桥略微犹豫,他揣着小心思,在书架上找了找,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小人儿书。
    之前的小狐妖被嵇雪容收走了,他每日看的书嵇雪容都会提前过目一遍,没有问题才会让他看。
    嵇雪容管他管的太严了些。
    他想起来上次在舫船上嵇雪容用假具弄过一回,当时感觉很奇怪,他回来的时候生了好一会的气。
    晚上洗澡的时候,念桥去找了上善。
    他有些羞于开口,在原地嗫喏半天,一张红透。
    上善关心道:念桥,你要什么直说便是。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殿下。念桥嗓音很低,黑白分明的眼珠瞅着上善,略有些心虚。
    我想要那个药膏。念桥那几个字很轻,指尖不安分地绞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上善听懂了,目光里隐约带着揶揄,可以,我去帮你找,此事不告诉殿下。
    念桥点点头,上善办事效率很快,很快便为他寻来了药膏。
    他在浴桶里抓小鸭子,拿着药膏闻了闻,是清香的甜味儿,闻起来有点像点心。
    闻起来好像很好吃。
    念桥想尝尝,上善特意提醒了他不能吃,他这才作罢。
    小鸭子都浮到了一边,念桥自己挖出来药膏,他指尖略微绷紧,脸上浮现出来红晕,娇嫩的唇瓣咬出来略微斑驳的痕迹。
    等他好不容易做完,浑身在浴桶里被泡的酥了散了,他脸上浮着红晕,起来时差点腿软的跪下去。
    嵇雪容在书房,桌上摆的有许多折子。
    听见动静,嵇雪容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在要收回视线时目光又顿住。
    目光温和中带着几分打量。
    念桥特意换上了一身薄绡衣裳,他模样生的娇俏,红色的薄薄一层纱,保证嵇雪容一扯便能撕开。
    眼尾处略微施了些金粉,显得眼皮略微长了些许,额心和嘴巴处都涂了口脂,像是壁画里雌雄莫辨的仙子。
    念桥没有这么打扮过,他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临走时他照了好几回镜子,确定今天晚上的自己很好看。
    不知道嵇雪容会不会喜欢。
    嵇雪容平日里木头一般,他瞅好几眼,嵇雪容已经收回了视线,好似没有注意到他特地打扮了一番。
    念桥有些不高兴,他费尽心思的打扮,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瞅两眼,发现嵇雪容还在看折子不看他,他扯住了嵇雪容的袖子,顺带着钻进了嵇雪容的怀里。
    殿下,你累不累,不要看折子了。念桥气息朝嵇雪容面上扑,他瞅着嵇雪容,让嵇雪容抱着他。
    我今日好不好看。念桥问。
    嵇雪容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这才仔仔细细地又看他一遍,说,好看。
    念桥撒娇道:那殿下亲我一下。
    他说完,不等嵇雪容主动,他主动地亲上嵇雪容,碰到嵇雪容唇角,眼底映着嵇雪容的面容,他学着像嵇雪容那般亲法去亲嵇雪容。
    嵇雪容回应了他一番,并没有太多动作,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念桥,你明日还要赶路。
    念桥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环着嵇雪容,今日他都用了药膏了,若是不做岂不是亏了。
    何况嵇雪容不碰他,他没有安全感。
    我不怕,殿下,明日我就要走了,日后不能再和殿下亲亲,也不能咬殿下耳朵了。
    念桥故意蹭着,他腰肢极细的一段,红着脸融进嵇雪容怀里。
    太子哥哥。
    念桥故意这么喊,每次这么喊嵇雪容都招架不住,这次也一样。
    他话音落了,对上一双略微深沉的眼眸,里面的情绪好似能将他融化,烫的他身体深处传来颤栗。
    热烈的吻落下来,冷犀香环绕着他,念桥脸上发烫,他虚虚地抱着嵇雪容,被按在软榻上,桌子上折子散了一地。
    念桥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比在浴桶里时还要热,身上发软,察觉到嵇雪容在找东西,他按住了嵇雪容的手腕。
    嗓音软了几分。
    殿下
    念桥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直接领着嵇雪容去查探。
    脸上红的快要滴血,他眼眸湿润一片,嗓间被堵住一般发不出来声音,嗓音略微发颤,指尖绷紧略微泛白。
    嵇雪容模样生的好,容貌用冷艳来形容更加合适。
    他这是第一次见嵇雪容也有粗鲁的一部分,不像是嵇雪容应当有的
    念桥自己主动勾的人,结果最先露怯的也是他,对上嵇雪容略微沉冷兽瞳一般的眸底,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桥桥。嵇雪容在他耳边唤他,嗓音哑了几分。
    要去哪里。
    念桥没来得及逃跑,他又被扯了回去,生冷的气息落下来,他浑身沾满了冷犀香。
    那一层薄纱第二日已经不能穿了,念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醒时嵇雪容守在他身边。
    他一根手指都动不得,被嵇雪容抱起来穿衣裳,嵇雪容在他眼皮处亲了亲。
    念桥一被亲便条件反射的想要抖,他想起来前一天自己干的蠢事,脸和耳朵都跟着红起来,不大愿意让嵇雪容碰他。
    晚上要去宫宴,还疼不疼?嵇雪容温声问他,抱着他大有不愿意撒手的意思。
    念桥浑身没什么力气,像是春日里的花苞细细吐着蕊丝,如今他身上沾上了冷犀香,都是嵇雪容的味道。
    不疼了。念桥埋进嵇雪容怀里,他和嵇雪容粘在一起就有些分不开,露出来的指尖星星点点,他抱着嵇雪容依依不舍。
    有过亲密接触之后,他更不愿意和嵇雪容分开了,恨不得变成糯米团子粘着嵇雪容,直接化在嵇雪容身上。
    殿下,你说好了要过来找我,是不是从今日起开始算。念桥掰着手指头,三个月,便是差不多一百天。
    还没有分开,他就已经开始想人了。
    念桥算不清楚,但是只是换算起来就觉得很久很久。
    从明日开始。嵇雪容按住粘人的笨蛋,低声道:桥桥乖乖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念桥:呜呜,容容,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第65章
    太子被解禁这日正好是小年夜,念桥去了宴上。
    他在宴上见到了嵇灵玉,嵇灵玉只是看他一眼便收回视线,依旧隐在人群之外。
    念桥看到嵇灵玉便有些害怕。
    他走的时候嵇雪容还在位子上,他在偏殿见到方定戎,这边的侍卫都已经被支走。
    宫中少个人并不算是大事,只是如今许多人盯着嵇雪容,他们想要出宫并不容易。
    念桥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他背着他的小包子,临走时遥遥地看一眼。
    正殿中觥筹交错,阴影落在嵇雪容侧脸上,嵇雪容并未朝他这里看一眼。
    雕花扶梁落鬓花,流影浮动酝黄昏。
    念桥上了马车,他趴在车窗看了好一会,直到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一辆运酒的马车,念桥坐在角角里,在他旁边有一口空着的酒缸,若是有侍卫查,他需要躲在里面。
    马车晃晃悠悠,他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方定戎手指在墙壁上敲了三下。
    念桥竖着耳朵听着,他立刻钻进了酒缸里。
    傅大人。他隐约听见了人声。
    傅晴明身后跟着重重侍卫,火把的亮光照亮一片,方定戎面上没什么表情。
    近来宫中严查出行,方侍卫是要送什么东西,特意挑小年夜。
    傅晴明嗓音冷漠,扫一眼马车内,周围的侍卫拿出来令牌,要检查车上。
    方定戎面无表情道:今日殿下解禁,命属下前往勉王府一趟,这些酒是萧世子年前要的,今日送过去。
    念桥心砰砰砰跳个不停,酒缸里漆黑,兴许因为知道他怕黑,他注意到缸壁上趴着几只萤火虫,萤火虫在里面发出微弱的亮光。
    他听见了脚步声,有侍卫上了马车。
    马车里装了整整三十坛酒,前面的小酒坛堆在一起,怎么看也不能藏人。后面的酒缸都是大酒缸,里面是真酒,他藏的酒缸在最角落,最不起眼,隐在堆积的酒坛后面。
    酒盖都用朱砂纸和绳子捆着密封。
    念桥抱着包子和萤火虫躲在一起,听见旁边的酒坛被打开,他略微睁大了眼,呼吸都放轻了些。
    傅大人。侍卫还在一坛坛的查看,有侍卫过来跟傅晴明耳语了什么,傅晴明眉头略微皱着。
    在傅晴明转身的那一刻,其他侍卫也跟着一并下来。
    念桥耳边没了动静,周围静悄悄的,直到走出去好远,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念桥才从酒缸里钻出来。
    他脸上憋的通红,打开酒缸左右瞅了瞅,把自己的包子先放到一边,一点点地挪开酒坛,到了车帘边缘。
    外面有风透进来,方定戎对他道:先不要出来,我们要先去勉王府,一会要换辆车。
    念桥乖乖点头,他肚子叫起来,出来的时候没怎么吃东西。
    他摸摸肚子,对方定戎道:方定戎,我饿了。
    如今在街巷附近,方定戎闻言松了缰绳,把马车停下来,对他道:在这里等着。
    念桥掀开一角窗帘去看,瞅见方定戎去给他买食物。
    方定戎给他买了一只烤鸡,还有一些点心,以及壶装的一壶茶。
    食物都是热乎的,念桥靠着车壁把荷叶打开,烤鸡的香味扑面而来。他吃了鸡腿和鸡翅膀,剩下的他要留着肚子吃点心,于是把鸡屁股给了方定戎。
    用手帕把手擦干净,念桥瞅到方定戎没有嫌弃他咬过的鸡腿,把剩下的肉都吃完了。
    他瞅两眼,早知道切开再给方定戎了。
    他们很快到了勉王府,没有惊动人。
    念桥和方定戎换了一辆马车,他抱着东西上去,出京城又是一道险关。
    过城门时侍卫需要细细盘问,暂时不能让人知道方定戎出城,他们只能走偏道,伪装身份混出去。
    念桥换掉了太监衣服,方定戎扔进来一身衣服,他脱完外袍之后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是一件窄袖流光红裙,旁边还有红丝带腰封。
    念桥脸上登时红了起来,他拿着裙子要质问方定戎,生气道:我不穿这个,你给我穿裙子做什么。
    他此时脱了外袍,只穿了一件里衫,露出来的手腕和脖颈显露无疑,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痕迹。
    方定戎守在外面,目光在他脖颈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扮成女子,混出城比较容易。
    念桥才不要,他觉得方定戎说不定是故意的,但是这是块木的,应当不会想出来这般作弄他的法子。
    我不穿,我要告诉太子哥哥,你让我穿裙子。
    方定戎面上没什么表情,对他道:只有这一件衣裳,若是不换,我们到城门处很可能被发现。
    念桥还抱着点心,他气的脸上涨红,瞪着方定戎。
    方定戎任他瞪着,没什么反应。
    一刻钟之后。
    念桥不情不愿地换上了裙子,裙子里还有铃铛,念桥不知道是系在脚踝上的,他把铃铛绑在脑袋上,两边各一个。
    随着他走路,铃铛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穿着有些不合身,腰封围了两圈还是多余,他只能胡乱地系上,平日里他便不会系腰带,都是嵇雪容给他系的。
    裙子还有些短了,会露出来一截白皙的脚踝,他自己往下扯了扯,若是扯的厉害,胸口又会露出来些许。
    里面有很厚的一层细密绒毛,不至于太冷。
    念桥整理了半天,他听到外面的动静,方定戎又在马车壁敲了两下。
    他立刻坐着不乱动了,头发在两边散着,脸上发热,抱着自己的包子略微紧张。
    送你家小姐出去?你是哪家的小姐,有没有出城令?
    士兵说话的功夫,已经掀开了车帘。
    里面坐着的少年模样娇憨,本就是灵气澄澈的长相,看起来雌雄莫辨。他骨相纤细,此时正睁大一双眼,红唇略微抿着,两边头发用铃铛绑着,明显绑的不好,看起来倒像是两只耳朵。
    念桥和士兵面面相觑,他心里紧张,眼神中不自觉地便略微闪躲。
    士兵略微脸红,很快把车帘放下来了。
    他们被放行,走出去了好远,念桥略微放下了心。
    他想起来还是有些生气,没等他发火,从城门那里来了追兵,方定戎行驶马车的速度明显变快了。
    念桥于是不敢乱动了,他脑袋上的铃铛随着马车晃动一直在响,在他耳边他觉得吵。
    他绑的时候是胡乱绑的,这会儿却又扯不掉了,脑袋还被扯的痛,他于是没有乱动了。
    行驶了约摸一个时辰,方定戎把马车停下来,对他道:现在有追兵,可能是傅晴明或者七皇子的人。
    马车会被发现。
    意思是他们要弃车。
    念桥又不懂这些,不能坐马车意味着要走路,他跟在方定戎身后。
    方定戎个子高,步子迈的大,比他走的要快的多。
    他半天才追上,累的脸上红扑扑的,小声叫唤道: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后面没有人追上来。
    山路难走,念桥脚走的很疼,他说话的这一会,正要停下来,向后险些摔倒,幸好方定戎扶住了他。
    方定戎在他面前蹲下来,对他道:上来。
    念桥略有些犹豫,他确实走不动了,他问道:还有多远?
    方定戎看了一眼远处,回复道:一个时辰。
    再走一个时辰,念桥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他趴在方定戎背上,方定戎是侍卫指挥使,力气很大,背他似乎很轻松,只是这般贴的有些近。
    一不小心,方定戎便会摸到他的小腿。
    念桥抱着方定戎的脖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你若是累了,便跟我说,我下来自己走。
    说是这样说的,念桥路上却累的睡了过去。
    他脚疼,路上鞋子便脱了,鞋子在方定戎手里拿着。
    等念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方,方定戎不知道找的什么地方,这里是一处破庙。
    他趴在方定戎背上抓着人,因为担心他掉下来,方定戎偶尔会托着他的臀将他往上托一托。
    睡着的时候念桥不知道,这会他醒了,脸上立刻烧起来。他揪了一把方定戎的耳朵,方定戎耳朵被他揪的红了一片。
    你做什么,小心我告诉太子哥哥。
    念桥瞪着人。
    这块木头居然敢调戏他。
    方定戎被揪耳朵没有反应,把他放下来,先蹲下来帮他把鞋子穿上,念桥脚后跟被磨得红了,被抓住脚的时候脚趾略微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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