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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重生)(24)

    原来是老夏的儿子,那真是好多年没见了,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夏家有难的时候虽然没人出手帮忙,但夏舒安不会觉得所有人都是他的仇人。商场而已,就是一个利益关系,就像他,也不可能冒着风险去帮一个跟自己毫无瓜葛的人。
    舒安今天也无聊,我就带他一起过来了,权当是散心。《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重生)》,牢记网址:m.1.是,是,那你们好好玩。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露骨,单看两人的装扮和亲昵举止,就能推测出彼此关系。沈博晏这么一个态度,至少说明了他没有把夏家的孩子当一个玩物,老齐总自然也不会冷他的场。
    两人随着侍者的引导走进场内。这短短两分钟不少人看在眼里。很多三四十岁的家族中坚部位不认识夏舒安,但不少年轻人却一眼看到了他,或是诧异或是鄙夷,也或是遗憾。
    夏舒安怎么跟沈博晏搞在一起了。哎,李二,你从前不是跟夏舒安一个班的么?你去跟他聊会天啊。
    那个叫李二的年轻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夏家有难的时候,他们就见死不救了,现在过去攀关系,他可没这么不要脸。
    然而有要脸的人,自然也有厚着脸皮不在乎的人。
    夏舒安!
    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夏舒安转过头,看到一个长相陌生的男人,那人一脸惊喜加亲热表情地走向他,要不是顾及着他身边的沈博晏,说不定还想张开双臂抱一下他。
    夏舒安稍稍回忆了下,道:你是刘邵丰。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我。
    夏舒安礼节性地笑了笑:同班过一年。
    同班过一年他自然不会记得这么清楚,只是这个刘邵丰爱玩会来事,惹出过不少事,夏舒安听多了他的事迹,也就记住了这张脸和名字。
    舒安,你最近都不出现,好想你啊。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夏舒安笑了笑,不说话。
    刘邵丰见他不搭话,表情尴尬了下,又笑着转向沈博晏道:
    这是沈总吧,我都不知道你和沈总认识。
    夏家破产的事在他们圈子里人尽皆知,都知道夏舒安不行了。也有不少馋他的脸发表过一些豪言壮语的,都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下文了。现在他看到夏舒安和沈博晏共同出现,就很自然地以为是他搭上了沈博晏,怪不得看不上别人了。
    一个没有家世做靠山的金丝雀,应该很需要朋友的支撑吧?
    刘邵丰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伸向夏舒安的肩膀。
    刘公子是么?
    沈博晏冷淡地拍开他的手,目光幽冷:我和舒安还有朋友要见,就不多聊了。
    沈博晏一只手搭在夏舒安后背,强势地将他推出刘邵丰的视野。刘邵丰脸色瞬间僵硬,他的脸皮抽搐,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呸了一声。
    什么东西,不过是榜上了大腿,就自以为了不起了!
    他一脸晦气地转身,忽然旁边走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问道:
    刚才那个人,是夏广松的儿子夏舒安?
    是啊。刘邵丰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不客气道:你谁啊?
    我?我是高祥......男人拿出名片,刘邵丰看上面一排名头也都是闪闪发光,立刻收起脸上轻视表情,两人笑呵呵地互相吹捧,又是一番言笑晏晏。
    ......
    夏舒安可能听到了四周的声音,也可能没听到,反正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上流社会的聚会还是跟他记忆中的一样,形形色色的人,光鲜亮丽,却没有几个真心的笑容。
    他倒是在里面见到了几个明星,长相都不错,也算是宴会唯一有趣的地方吧。
    不好玩?沈博晏低头轻声道:那待会早点回去吧。
    前方的慈善拍卖已经进入筹备,夏舒安好奇问道:你拿出了什么东西?
    我是买的人。
    正如他所言,沈博晏在拍卖会上一共举了两次牌子,分别拍下了一串红粉珍珠项链和一个翡翠玉雕。
    夏舒安指着那串珍珠道:
    你要拿它怎么办?
    拍卖来的东西既不能送外人,也没有内人可以戴这珍珠也不适合他妈妈,颜色太粉了。
    沈博晏淡定道:拿出来,年会的时候当奖品。
    夏舒安:这么浮夸么?那拿到这个奖品的人还不得高兴坏了,一千多万呢。
    嗯。沈博晏镇定道:拆开来,一颗一颗送。
    夏舒安忍不住笑了。沈博晏看着他偷笑的样子,目光也闪过一道笑意。
    至于那个玉雕,夏舒安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这东西很眼熟,他都能想起来它摆放在家里哪个位置了。
    拿下两个拍卖品,花出两千多万后,沈博晏的任务也完成了。拍卖进入尾声,会场再次热闹起来。
    沈博晏和夏舒安已经离开座位,准备回去。四周发出一阵喧闹声,夏舒安抬起头,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携着一位身姿妙曼的女士正朝着他们走来。
    女人身着大红色丝绒晚礼服,精致的剪裁衬托着她姣好的身材。她的脸庞并不算非常美丽,但气质突出,自信高贵的模样一看就是出身名门。
    男人脸上含笑,而女人的目光则至始至终只放在沈博晏脸上。
    几息间,两人已经走近。
    沈总,这是我小侄女,云家的三小姐,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沈博晏目光转向那位三小姐,颔首道:三小姐,好久不见啊。
    沈总,好久不见。
    女人语调颇有韵味,如珠落玉盘,每个发音都像是受过严厉教导一般。
    她缓缓开口:自从高平市一别,也快有一年没见了,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时常想起你。
    面对暧昧发言,沈博晏语气不变:
    承蒙三小姐挂念,如您所见,我现在在荣川过得还不错。
    的确,你以前可没有闲工夫会来参加这样子的晚会。
    她对沈博晏的评价中透着一股熟稔,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沈博晏一语打断了她:
    张总,三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我男朋友不太舒服,要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这位被称为张总的男人何等人精,一听就知道这是沈博晏在婉言拒绝云三,他面露遗憾,但他本来就是做个人情,不必要参与这些小年轻的事。
    就道:既然如此,就不耽误沈总时间了,清颐我们先......
    叔叔云清颐打断他道:我想和沈总单独聊一会。
    她目光一转,首次看向夏舒安,那眼神也并非真的把他看进了眼里,只一秒,她就对准了沈博晏,道: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和你单独聊一聊么?
    沈博晏脸上笑意褪去,眼底只剩下淡漠的疏离,他低头轻轻在夏舒安耳边问了声:
    可以么?
    比起询问他的意见,更像是在大众面前予他尊重。夏舒安也不想为了这样的小事,让沈博晏在商界树立敌人,点点头道:
    好啊。
    沈博晏这才随着云清颐走出几步,两人到了偏厅一个没人的地方,从夏舒安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人对话的身影。
    女人表情镇定,张口时的神情和说话速率都让夏舒安想起谈论工作时的沈博晏,她脸上自信而从容,时而眼中展现锋芒,让夏舒安能轻易地想象到她言辞中的犀利。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像是什么年轻的男人和年轻的女人在私下说话,倒像是在什么涉及重大利益的会议桌前似的。
    过了一会,不知道沈博晏说了什么,女人露出疑惑表情,仿佛很难理解他的话。紧接着,她飞快扭头,朝着夏舒安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充满震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生物一般。
    夏舒安对着她微微点头,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社交笑容。
    女人的表情更像是见了鬼一般。
    第33章 云三小姐不理解
    那是高平市赫赫有名的云家云三小姐。
    声音出现得过于突兀,夏舒安猛然一惊。
    盛颂白!
    大概是他脸上惊讶太过明显,盛颂白笑道:我好歹也是公司副总,收到邀请函不奇怪的吧。
    这当然不奇怪,奇怪的是你突然冒出来跑到我面前,为我贴心讲解剧情的样子。
    盛颂白当然没有听见他的腹诽,他继续剧情讲解道:
    大约是三年前,博晏发家不久,刚刚跻身高平新贵,那时候云清颐就看中了他的能力,有意与还在成长阶段的博晏联姻。
    后来,博晏来了荣川,就没再提起这件事,没想到云清颐特意过来了,看来转了一圈还是最钟意博晏。
    夏舒安听了一点漏了一点,比起这个,他还是比较在意:
    那你特意过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什么?盛颂白反而被他的话问笑了,他眼里噙着笑,温和而又充满耐心地说:
    你是博晏现任男友,我当然要告诉你,难道你希望博晏瞒着你?
    说罢,他就像在期待什么反应般看着夏舒安,然而夏舒安脸上神色依旧没什么变化,目光疏淡的仿佛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
    盛颂白脸上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你真的这么相信他?
    夏舒安不紧不慢地开口:不管相信不相信,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觉得盛总你不需要太操心。
    讲真的,你别来操心了,上辈子你就是多说多错,沈博晏那个人情感处理器的爱情板块出了故障,但其他部位运转正常,甚至超常敏锐,一针见血。
    你再多来两次,他铁定会发觉不对。
    不管夏舒安说这句话的初心如何,但在盛颂白耳中显然是负面涵义,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眼神猝然冷下。
    在远离了沈博晏和人群的角落,他终于不复往日和善大好人的脸,将内心深藏已久的真实情绪袒露在了脸上。盛颂白目光尖锐地看着夏舒安,眼神宛若一把锋利的匕首,夏舒安不躲不避,坦然地由他盯着。
    两人之间形成一种奇怪的气氛,明明是友方,却仿佛敌人般对峙着。
    夏舒安内心坦荡,游刃有余,那么率先退却的只能是盛颂白。
    盛颂白退后半步,脸上再次恢复微笑。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就步履从容地离开了,若不是他离去时背影略显僵硬,夏舒安还真信了他是真心实意。
    老实说,盛颂白的做法其实没有什么不对,但凡换了一个人,都会中他的挑拨。但他算来算去,都算不到夏舒安有一个前世的金手指在。
    上辈子,夏舒安和沈博晏在一起五年,都没有听说过云三小姐这个人,更不知道联姻的事。这说明哪怕那时候他跟沈博晏闹成那样,沈博晏都没有想过要和别人联姻,没有让夏舒安为这件事感到过一丝一毫的烦恼这个事到底算不算烦恼我们暂且不说。
    至于隐婚出轨什么的更不可能,就沈博晏这个控制狂对他二十四小时的占有程度,他要真还能抽空和别人结婚,那就不叫隐婚,叫丧婚。
    丧夫式婚姻。
    摇了摇头,夏舒安无奈地转移目光,再次将视线投到偏厅内的两个人。沈博晏面前的女人也已经从震惊恢复到了面无表情。沈博晏最后向她颔首示意,转过身昂首阔步地朝夏舒安走回来。
    没过半分钟,沈博晏就回到了他身边。
    他低头道:我们走吧。
    夏舒安:好。
    两人的车子就停在会场外面,才出大门,车子就驶上平台。夏舒安和沈博晏一前一后坐进车子,车内灯光调得很暗,车子在缓慢行驶几分钟后进入了主干道。豪华劳斯莱斯瞬间丧失它了高贵,混在大众奥迪比亚迪中,像是城市街头的一个小甲壳虫,随着巨大的车流缓慢地向前爬行着。
    夏舒安喝了酒,又因为冬天容易发困,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趴在沈博晏身上埋头睡觉。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意识愈发模糊。隐隐约约中他感觉有只手似流水般地抚过他的头顶,撩拨着他耳边发丝。
    一个低沉的男声,像穿过丛林的晚风般呼呼灌进他耳膜,震得他整个人像是在云上蹦来蹦去。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么?
    夏舒安眼皮子都快抬不起来了,他嗓音含糊地说:
    再说吧。
    ......
    ......
    没有再说,夏舒安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忘了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忘了,就是冬天就是不想起床,起来时已经很晚了,他急急忙忙地吃了早饭,连跟沈博晏拥抱道别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是听故事了。
    没注意看临分别前沈博晏那张脸,夏舒安精神饱满地去了学校。然而他一进门就看到实验室上方飘动着低沉压抑的空气,向来精神奕奕老当益壮的导师低垂着脑袋走过他身边,在小办公室里唉声叹气。
    ......
    夏舒安把背包放下,悄悄地靠近学姐:老师怎么了?
    学姐看了眼身后,口型夸张但声音很小地说:还能怎么了,没钱了呗。
    夏舒安:这他就没有办法了。
    每一个做科研的人都会遇到资金不足情况,他们小组自然无法避免,倒不是说穷到要缩衣节食,就是有些最新款式的器械设备没法买,想要的研究材料得按计划分批买,一想到没办法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研究材料,心里就好难受啊!
    哎!
    但鉴于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了午后,实验室就恢复了正常气氛。下午夏舒安跑了一趟实验基地,观察了几组实验对照组的生长情况,照例记录完数据,又留了一会就回来了。
    这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午五点多,陆陆续续有人下班,夏舒安还有个表格没完成,稍微留了一会,接近六点的时候才脱下身上白色的实验服。
    这一天过得很顺,夏舒安也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直至他走到实验楼楼下,在大堂中看到了一个人。
    他们实验楼一楼大堂有两张供人休息的桌子和凳子,冬夏两季,时常有过来等朋友/家人下班的人坐在那里。夏舒安没想到,他第一次被人等候,却是一个他怎么也不想看到的人。
    高祥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一双眼睛不时朝着电梯门看着。看到夏舒安出来,他眼睛一亮,立刻满面笑容地站了起来。
    小舒!
    高先生,有什么事么?夏舒安表情漠然,语气淡淡地问。
    高翔笑容微僵,一脸我也很心酸表情地说:小舒啊,我知道你心里怨我,那天我是真的不应该,那天叔叔喝了酒,人又多,一时拉不下脸跟你闹了脾气,你爸爸最近怎么样?
    高祥在上流圈子里并不有名,他的人生巅峰大概就是跟着夏家混得风生水起那几年了,现在夏家破产,以前那些因着夏广松面子还看他几眼的人全都不再把他放在眼里,至于原本为看夏广松难堪而特意与他结交的人,更是转头就把他踢出了合作行列,毕竟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是不值得结交的。
    高祥攀关系攀不上,做生意连连碰壁,政府里面交道也打不好,一时之间,整个公司业绩都快速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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