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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重生)(21)

    他回来的时候发现盛颂白站在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口抽烟,这当然是不符合规定的,夏舒安踌躇了片刻,走上前。
    盛颂白脸色淡淡,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在白烟后看不分明,仿佛有无限心思深埋在心底,以至于连表情都晦涩难辨。
    夏舒安停在离他两步外的位置。
    盛颂白吐出一口烟,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夏舒安:看到你和博晏好好的,我很高兴。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夏舒安跟他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只好道:少抽点烟,我先回去了。
    好。
    点点头,夏舒安往房间方向返回,他才走出两步,就看到从走廊对面迎面走来的男人。
    你去哪了......
    沈博晏脚步微顿,透过夏舒安看向他身后的盛颂白。
    夏舒安:我先回去了。
    沈博晏点了点头,两人擦肩而过时沈博晏的目光又顺着他的背影,仿佛黏在他肩膀上一样,又看他走出几步才收回。
    盛颂白眼里闪过一道阴戾。
    几步之后,沈博晏走到盛颂白身旁。
    怎么在这里抽烟?
    烟瘾犯了,没忍住,来一根?
    不了,夏舒安不喜欢。
    盛颂白收回香烟,笑道:果然是不一样了,还没成家,就知道顾着家里那位了。你以后结婚了,一定会是个好老公。
    沈博晏对这个说法不予置评,只是道:你是不是困了,看起来有点累,今天喝了不少酒吧。
    不错不错,以前只知道压榨我的劳动力,现在都知道关心我了。男人半真半假地道。
    沈博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着盛颂白道:
    要是以前我对你关心不够,那是我的错。你是我创业初期就在了的伙伴,是我最信任依赖的人,我绝对不会不关心你。
    今天怎么这么感性。
    盛颂白忍不住笑道,他伸手拍了拍沈博晏的肩膀,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说笑么,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权力,又把南非事业部交给我,我当然知道你信任我。
    嗯。沈博晏接下这句话道:你马上就要去南非了,我这不是为了安抚你么?要是你突然变卦,我去哪找另一个人代替你。
    嘿,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眼。
    好了,你进去吧,别让小夏等久了。
    沈博晏也吸了口气,笑道:那我先回去了,烟别抽太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沈总裁。
    一句笑语后,沈博晏才慢慢走出。盛颂白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笑容慢慢消失。
    ......
    ......
    沈博晏脚步已经靠近几人在的房间,却没有立刻走进,而是转到另外一间没人的休息室。
    他走进后就关上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飞快地调出一个号码拨出。
    齐助理,你把和盛颂白走得近,以及由他直接提拔上来的人的名单整理给我。
    ......
    不要打草惊蛇,我们现在还只是......只是以防万一。
    第29章 冬雪
    坐到副总这个位置,沈博晏对盛颂白的信任不说百分之百,也是百分之**十,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不是到必要时刻,他真的不想动盛颂白。
    挂断电话后沈博晏走回房间门,开门就看到夏舒安和张慎苍的小女友在唱情歌。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
    两个人相视一笑,女生甜甜地笑着,张慎苍还在一旁给他们打call。
    沈博晏面无表情地切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张慎苍回首:老沈你干嘛?
    张铭裴:嘻嘻就是不想让小夏和别人一起唱情歌呗,你懂不懂。
    张慎苍:这么小气的么?
    沈博晏拉着夏舒安,圈着他的上半身,挑眉,语气轻嘲:我只是占有欲比较强,不像有些人,可以看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唱情歌,是为什么呢?
    陆采大声喊出:一定是因为不够爱吧。
    张慎苍立刻回头:不,不是的,老婆,你听我狡辩!
    张慎苍,我要你狗命!
    ......
    直到深夜,一群人才散开各回各家。
    盛颂白他们喝了酒,叫了代驾过来,司机来后,就很快离开了。
    张慎苍要先把女朋友送回家,他临走前拍了拍沈博晏肩膀,一脸欣慰表情:
    老实说,之前我挺担心你怎么和人谈恋爱的,现在看,爱果然是人的本能。
    沈博晏一脸坦诚地接受了他的夸赞。
    我们的确很好。
    一旁听着的夏舒安:......
    ......
    ......
    不管前因如何,沈博晏和夏舒安就算是度过了磨合期,正式进入热恋期。
    12月上旬,天空飘起初雪。
    小夏,下班了啊。
    嗯,下班了,我先回去了,学长学姐再见。
    ......
    裹着一件绵软宽松的羽绒服,夏舒安收紧脖子上的围巾,快速走出大楼。
    他还没走到校门口,不远处正在融雪的橡胶跑道边上,一个男人打着把伞向他缓步走来。
    夏舒安小跑几步冲进伞里。
    你怎么过来接了?
    担心某人又感冒了。
    这话夏舒安不准备接,他钻进车里后就拿下了围巾,解开羽绒服拉链,长长地吁了口气,水汽在玻璃窗上迅速化成水珠。
    沈博晏调整了一下温度,耳朵上挂上蓝牙耳机,又和助理商谈起了工作的事。夏舒安靠在座椅垫上,随着车流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秋天的马路旁,树木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别墅区庭院里的景观树也不能幸免,唯有几株腊梅,在冰凉而纯白的薄雪片中傲寒而开,或白沁如雪,或嫩黄似春的色彩让一整个显得孤寂的庭院都一夜有了生机。
    沈博晏这个房子的位置正对着一片梅园,早上起床开窗看着远处鲜嫩可爱的花苞抖落白白的积雪,莫名的心情就会大好。
    夏舒安回到家先喝了一小碗姜汤,又洗澡换了衣服,然后披上大衣去楼顶看他的温室大棚。
    他在楼顶阳台搭建了一个简易塑料大棚,种了菠菜,萝卜,辣椒和小葱,还在花盆里种了天竺葵,蟹爪兰,相信等到明年春天,就能看到一定成果了。
    夏舒安把他的蔬菜园看的很重,这里暂时把花也算进菜园成员里,自从种子发芽后每天都要过来看,松松土浇浇水,立志让家里明年就能吃上自家菜。
    沈博晏在房间门里打了一会台球,看他从外面进来了。
    夏舒安抖落大衣上黏着的雪粒子,让衣服抛到一旁沙发上。
    沈博晏把手上的杆递给他,又从旁边拿了一根。
    据说,打台球的人要求腿长手长,这样才能更好的精准地控制到每一个球。夏舒安身高182,臂展186,虽然算不得很长,但在大多数人中已经算不错了。夏舒安接过球杆,对准白色主球时他脑中忽地闪过上辈子,为了对付沈博晏这个拿台球桌羞辱他的家伙,他还苦练过一段时间门台球的事。
    一声清脆撞击声后,白球悍然出手,用一条凌厉直线擦过球洞旁的一个全色球,小球以一个缓慢旋转的姿势掉入袋中,咕溜咕溜地绕过大半个桌子滚了回来。
    ......
    两人打完球,吃完饭,再回到卧室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候了。
    夏舒安蜷曲着两条腿,窝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又过了半个小时,他算着时间门差不多要睡了,起身道:
    沈博晏,我有话跟你说。
    沈博晏从笔记本上抬了抬眼:你说。
    我这周要回家。
    好啊。男人漫不经心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周五我就要走。
    ......沈博晏放下电脑,皱着眉:为什么?
    周五晚上是我姑姑生日,我们要过去她家吃饭。
    ............好吧,那路上小心。
    嗯。
    话虽如此,但他的表情明显难看了许多,不到一刻钟,他就放下了电脑,起身往洗手间门走去。夏舒安看着他的背影。
    大概是因为夏舒安躺得够平,沈博晏对他没有十分,也就七八分放心,快三个月了,除了那次,他们一次都没吵过架。要换到上辈子简直可以用破天荒形容。
    室内的暖气蒸得夏舒安身上有些发烫,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恍惚间门觉得,这日子也没什么不好了,有别墅有阿姨做的美事,还有人每天晚上热炕头,只要爸妈身体都好,就没什么不好了。
    ......
    周五早上,因为要过去睡两个晚上,夏舒安带回家得东西有点多,除了生活用品外,还有阿姨做的干货,乔姨从老家拿了冬笋过来,晒干后就容易贮存,还有一些梅干菜,都是浙江那边的特色。
    沈博晏站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脸色淡漠,眼神冷的和昨晚上下的雪有的一拼。
    夏舒安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这个人的过去是怎样的,为什么他对情感的感知和表达都这么迟钝,友情的话他还有几个朋友,勉强能够理解。而对于亲情,他最大的理解就是父母是最亲的人,至于其他人,他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存在的含义。夏舒安准备上车,临走前他转身拥抱了一下沈博晏:
    周日见。
    ......周日见。
    看着车子慢慢驶出视野,乔姨踌躇着上前:先生,早餐您还吃么?
    他刚刚就吃了一半,沈博晏摇摇头,道:
    不吃了。
    ......
    公司的工作一如既往,临近年关,各项工作进入紧张期,该结的结,该做预算的做预算,亏了的没达到目标的全部要写说明,沈博晏一进入办公室门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一个人分不出两颗心。
    直到七点,公司按规定是5点半下班的,但年末,不少人留下来加班,但随着时间门流逝,底下办公室慢慢地熄了灯。沈博晏目光扫过文件上最后一个字符,将文件合上,略微僵硬的手腕甩了甩,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忽而闪过对面大楼外墙的霓虹灯光,城市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星光黯淡,若不是连绵千万里的人造灯光,这一整个有现代科技催生而成的城市会变成什么样?
    沈博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底下蚂蚁般的车流。上个礼拜,荣川刚刚下雪,路上道路滑,下班的时候他收到一条信息,提醒他回来的时候要小心,慢点开车。
    那无穷尽,冰冷的雪第一次被赋予了可爱的意味,车胎缓慢地碾过还未碎裂的雪花,雨刮器遵循固定频率来回摆动。到家的时候,他还捻了一粒挂在树枝上的雪珠子,白色粒子飞快地融化成冰凉的水,从他指尖滑下。
    他才走到门口,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青年,青年也看到了他,放下手上的书,站起来缓步朝他走来......
    办公室门被敲了敲,齐助理探出脑袋:
    沈总,我先回去了。
    沈博晏颔首:好,你下班吧。
    沈总也早点休息。
    ......
    沈博晏慢慢将视线转回到窗外,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小雪。
    ......
    ......
    外面天寒地冻,但房子里热度不减。客厅里阵阵欢笑声传出,夏舒安放下手上的热茶,舒服地靠在身后沙发上。
    姑姑家刚满八岁的小女儿跑过来。
    哥哥,你看看我画的画。
    她把一本厚厚的图画册拿出来,夏舒安把她抱到沙发上,她就指着上面的纸张一个个说。
    这个是我们学校,这里是大门,进去是很大的操场......
    要夏舒安说,他家妹妹的绘画天赋还是有的,用色极其大胆,画面扭曲中带着点真,真实中又透露着虚幻,真真假假,这不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么?
    夏舒安不吝自己的夸奖。
    好看!
    真的么?!女孩儿兴奋地睁大眼睛,翻开下一页说:我还有!
    那边说话的几个大人看了一眼一大一小,姑姑笑道:这孩子,现在也就跟小舒亲,读幼儿园的时候还好,现在读小学,可有独立意识了,都不亲爸爸妈妈了。
    夏母道:我们小孩小时候也这样,一长大就开始要面子了。夏舒安无奈回头:妈。
    谁说你了,转回去。
    ......
    今天是庆祝姑姑生日,一行人留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
    临走前,小姑娘:哥哥再来玩啊。
    姑姑:你只要哥哥,不要舅舅和舅妈啊?你果然是贪图哥哥美色。
    小姑娘害羞地钻进妈妈怀里。
    夏舒安只觉得胸口一片温暖,走出大门,他们才发现又下雪了,夏母对司机道:
    师傅慢点开啊。
    知道了,肯定把三位安全送到家。
    因为要安全,本来不到半个小时的路四十分钟才到,不过大家都很满意。夏舒安在付钱,夏父夏母先走上前开门。一下车两人就打了个哆嗦。
    安安,你快进来,别冻着了。
    好。
    夏舒安加快速度跨出几步,他人距离门口还有两三米距离,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舒安低头掏出手机,他本可以进了屋再接,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先接了起来。
    喂。
    才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熟悉的男声。男人腔调一如既往,有种高高在上掌控着一切的傲慢。
    在家了么?
    ......夏舒安站在屋檐下,看着屋子里招手的爸妈,缓缓开口:
    还没有,爸妈已经到家了,我在屋子外面,接你电话。
    ......
    那头诡异地沉默了几秒,过了一小会,男人才重新发出声音:
    那你先进去吧,别听电话了。
    夏舒安忍不住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那好的,我进去了。
    ......嗯。
    他掐断电话走进屋子里,夏母上前给他拍掉肩上的水珠,道:刚刚谁的电话啊。
    没谁。妈,我上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
    等到儿子上了楼,夏母才自言自语地说:小沈的电话吧。
    夏父:知道你还问。
    夏母一个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夏父:......
    夏舒安上了楼,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沙发旁,把毛衣也脱了,只穿着贴身衣裤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他从浴室里头出来,头发全都绑在了脑后,发尾还残留着细碎的水珠,一颗透明水球摇摇晃晃地坠在他的下巴上。
    夏舒安像只猫一样轻巧地爬上床,他伸了一个懒腰,湿润的脚尖在床单上抓了抓,才循着最通话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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