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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炮灰重生回来后(54)

    《体验人生百态》第三季结束,众人依依不舍,尤其是刘导,这算是他最后出现在荧幕前。
    上前一一和八个嘉宾拥抱,到白承寒时,格外感激:白老师,谢谢。
    刘导没说谢什么,但都懂了。
    若不是白承寒,他最后这一季铁定扑了。
    至少如今,没有遗憾了。
    八个嘉宾每人收到一束花,最后和直播间的众人挥手再见。
    直播间的观众也不舍得,以后这些人想聚在一起也难了。
    储大哥终于逮到机会拦住白承寒,叹息:白先生,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白承寒望着储大哥:那要看储先生的目的,如果只是单纯当朋友,我自然没意见;可如果是别的心思,那储先生就提前收回去的好。
    储大哥头疼,干脆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想说你已婚,可我听到的却不是这样,你和厉先生并没有感情不是吗?
    白承寒不知他从哪里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储大哥叹息:难道不是吗?白先生,我只是想等你离婚后,至少到时候给我一个机会?
    白承寒眉头紧锁:我无论离不离都不会和你有任何牵扯。更何况,誉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感情?
    亲情也是情,怎么就没感情了?
    储大哥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还是这么毫不犹豫的一句。
    他想说对方骗他,可对上白承寒认真而又坚定的眉眼,不愿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储大哥深深看着他,最终叹息一声:抱歉,是我小人之心,还以为你们并没有感情,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无论是情感还是自尊,让他也做不到对方说到这种程度,他还来自讨没趣。
    储大哥离开后,白承寒轻松不少,只是等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人却是愣住了。
    傅宪站在轮椅前,显然没想到会遇到大型表白现场。
    还刚好被正主的先生听到,他低头看了眼坐在轮椅上抱着花束的厉誉,给白承寒一个保重的眼神:我负责把人带过来,我先去收拾东西。
    白承寒没想到会被厉誉听到,对储大哥说话时毫无负担,可对上厉誉深邃复杂的瞳仁,他心里的小人哀嚎一声。
    他刚刚说了什么?真的不想回想起来。
    偏偏,厉誉心情诡异喃喃重复一遍,缓慢而又带着莫名听不懂的情绪:最重要的人?
    白承寒:
    第49章
    白承寒不擅长说肉麻的话。
    刚才储大哥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一向怕麻烦,干脆彻底让储大哥死心。
    他说的话是真的,只是其中深意略微有些区别。
    但储大哥肯定是误会了,这也是白承寒故意的。
    白承寒唯一没想到的是,被正主听到了。
    白承寒装傻:誉哥怎么来了?
    厉誉望着一步步靠近的人,眼底有心虚和尴尬,唯独没有被撞破时的羞赧。
    厉誉松了一口气,却又难免失望。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遗憾什么。
    厉誉收敛情绪,将膝盖上的花束递过去:恭喜。
    白承寒俯身接过来,靠近时,对上厉誉的目光,到底直面现实,坦然道:誉哥你刚刚听到了?
    厉誉嗯了声:我知道你只是想借我应付储先生。他,也不适合你。
    储大哥虽说低调,但他也有所耳闻,他身边的人没断过。
    他即使要放手让白承寒去追寻真爱,也不该是储大哥这种无法掌控的。
    白承寒开口时也是打算这么解释的,厉誉一这么说,他却又不想真的让厉誉这么想。
    对他而言,厉誉是特别的,是除了外婆之外,对他最好的人。
    白承寒抱着花束蹲下,微仰起头,花束撑在身前,下颌轻搁在边沿,眼神认真而又清澈:誉哥,我刚刚没说谎。
    厉誉望着近在咫尺的白承寒,巴掌大精致的脸,离得太近,他能从对方的瞳仁里清楚看到自己的身影。
    娇艳欲滴的花束将对方衬托得愈发明媚,如同烈焰,让他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厉誉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
    白承寒:我说刚刚对储先生的话都是真的,外婆离世后,这世上,我最重要的人的确是誉哥。
    他一时忍不住想到上辈子的厉誉,那个一直把他往外推的人却也在用命护着他。
    而厉誉死后,再也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这些年,他已分不清自己是贪恋厉誉的好,还是思念入骨,想这么一个在乎他的人陪在身边。
    至少触手可及处,他知道自己不管走得多远,有那么个人,是念着他的,对他好的。
    而不是独身一人,孤苦伶仃,无人在意。
    白承寒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好,却控制不住心头的渴望与执拗。
    厉誉心头一震,怔忪望着轻垂着眼,但快速低头时,还是被他看到眼底泛红。
    厉誉想到白承寒的身世,伸出手去摸白承寒的头,就在指尖要碰到前,掌心一偏,落在他的肩头,拍了拍:我知道。
    二十分钟后,白承寒和厉誉坐在后车座,副驾驶坐着傅宪。
    人要开车去C城参加傅家的宴会。
    傅宪本来打算和白承寒坐飞机回去,他不敢一个人走,这几天的霉运让他胆颤心惊。
    生怕途中遇到车祸。
    唯独在白承寒面前才放心,而次次也都能被白承寒化险为夷。
    白承寒本来也是要去C城,想亲眼瞧着白文羽计划再次落空的狼狈模样。
    唯一超出预期的,是没想到厉誉会来。
    厉誉解释道:傅家与厉家过去有生意往来,这次也发了请帖,想到你和傅先生关系不错会去,刚好一起来接你。
    前头的司机听到这从后车镜不动声色瞥了眼老板,面上不显,心头震惊。
    老板你确定这么点小时需要你出席?过去哪次不是特助去?
    白承寒没多想,因为先前的事有些不自在。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差点因为厉誉的一番话红了眼眶,好在忍住了,演技也过关。
    誉哥应该没察觉到吧?
    C城虽然不远,但也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好在他们到傅家的时候刚刚七点。
    离八点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车直接从傅家宅子后院进去的,没和前来的宾客撞上。
    傅宪早就提前打过招呼:白老师,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西装,我们是配套的。厉先生你要出席吗?
    厉誉过去不怎么露面,就算是去也是厉家私人宴会。
    但傅家这次在C城,难免会有消息泄露。
    白承寒也看向厉誉。
    厉誉猜到白承寒这次前来和白文羽有关,未免给他徒添麻烦,摇头:给我寻一间客房就行。
    他来也不是真的参加宴会,只是来陪白承寒。
    白承寒松口气,嘴角翘了一下,他也不想让白文羽见到厉誉。
    白文羽对厉誉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白文羽越是想见到人,他越是不让他得逞。
    厉誉瞥见他的笑,手指有些痒,放在膝盖上动了动,想问他这么开心,到底最后也没问出来。
    傅宪先送厉誉和白承寒去了他房间旁的客房,他平时住在楼,客人是不能上来的。
    安置在这里也免得有人误闯进来冲撞了厉誉。
    傅宪等安顿好,招呼白承寒:要不要先去试试衣服?等下开始我先去瞧瞧情况你再下去。
    白承寒刚想应下,厉誉却是抬手,司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礼盒。
    厉誉道:不劳烦傅先生,我让人给承寒准备了礼服。
    傅宪闻言朝白承寒眨眨眼,也不打扰他们,先一步离开。
    司机很快也走了。
    白承寒上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白色的高定西装:誉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厉誉道:想着你既然来参加宴会来不及准备,就顺便带了过来。
    白承寒叹息一声:我觉得我欠誉哥越来越多了。
    厉誉抬眼看去:是我亏欠你才对。
    白承寒无奈:誉哥如果说是冲喜的事,那就掰扯不清了。
    上辈子厉誉还救了他的命,真要论起来,救命之恩岂不是要以身相许了?
    这倒是让白承寒好奇一点,厉誉上辈子没听说和人有牵扯,这辈子是昏迷被长辈把他带回去冲喜,也不是自己喜欢。
    那誉哥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厉誉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怕越说让白承寒以为自己是算的太清楚,结果一抬头,发现白承寒神色古怪看着他。
    厉誉疑惑看过去,白承寒已经偏过头:我去换衣服。
    白承寒再出来时一身白色的西服,将他身形的优势完全衬托出来。
    灯光打下来,耀眼夺目,一张脸找不出任何的缺点。
    傅宪匆匆敲门后不等回应推门而入:白文羽和姚传成两个狗贼来
    等看清听到动静转过身的白承寒,傅宪满眼惊艳。
    厉誉皱眉看去,傅宪打了个哆嗦:抱歉,一时着急。
    白承寒无所谓,好在已经换好衣服,加上这里是傅家,倒是没这么多讲究:能看到白文羽将玉佩戴在哪里吗?
    傅宪关上门,叹息:他脖子上没戴东西。
    这才糟糕,最怕白文羽将玉佩给藏在身边别的地方,难道要让人搜身不成?
    别说不可能,也不现实,他们也没这个权力。
    这次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传出去他们傅家也没脸。
    可玉佩不拿回来,他就感觉头上像是悬着一把剑,随时都能掉下来。
    白承寒想了想:你之前不是给我准备了一套西服?
    傅宪:对,这西服怎么了?
    白承寒招手低声说了几句,傅宪眼睛越来越亮,佩服不已:我这就去办!
    人一走,白承寒也想出去看热闹,被厉誉拦了一下:过来。
    白承寒走过去,在厉誉面前站定:怎么了誉哥?
    厉誉垂着眼从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伸出手。
    他怕白承寒拒绝,干脆直接动手。
    这些天也算是对白承寒了解,对方显然分得很清,不想欠他,但他却想把东西都送到他面前。
    白承寒疑惑摊开手,结果看到厉誉却是打开盒子,因为盖子背对着他,一开始没看清里面的东西。
    直到厉誉上手将袖扣替他戴上,他才想往后退。
    厉誉先一步隔着衣服攥着他的手腕:别乱动。
    白承寒垂着眼瞧着厉誉替他认真戴袖扣的模样,眉眼柔和下来,到底不舍得再拒绝。
    左右已经欠了这么多了,只能以后努力还了。
    白承寒这么乖让厉誉没想到,等两个袖子戴完,抬眼忍不住调侃:不拒绝了?
    白承寒叹息一声:欠的太多,左右也还不完了,吃亏的反正不是我。
    厉誉被他逗乐了,尤其是他这种委屈瞅着他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是,我吃亏,所以以后让我再多吃点亏好了。
    白承寒望着厉誉笑起来的模样怔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露出这么外放的模样,忍不住道:誉哥笑起来真好看
    后面个字对上厉誉一怔的神情,立刻转了一下,一看就像是喜欢吃亏的。
    厉誉头疼:吃亏是福。
    白承寒跟着傅宪往外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去想厉誉笑起来的模样,直到眼前多了一张脸。
    白承寒回过神,推了一把:你虽然之前退圈了,可好歹也是个影帝。
    傅宪将脸收回去,站直往前走: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刚刚竟然笑了!
    白承寒摸了摸嘴角:有吗?面上已经恢复冷淡。
    傅宪:笑了,还笑得我说不清,你家厉先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愉悦?白承寒没说话。
    傅宪上下打量他一圈,目光终于落在一开始因为视线遮挡没看到的袖扣:我说呢,又是送花又是送礼服又是送袖扣,啧啧,害得我都想结婚了。
    白承寒耳根莫名一热:你想结就结,别把我和誉哥扯进来。
    傅宪摊手:听过那句话没?难得有情郎。
    哪有这么容易?
    傅宪和白承寒没有第一时间下楼,而是站在楼的扶梯往下看。
    他们站的位置是一个死角,能清楚看到楼下宴会大厅,但楼下往上看,却刚好被大厅垂下的落地灯挡住。
    傅家难得办一次宴会,听说还是宣布傅家继承人。
    傅女士也过来了,这几年虽然傅家式微,但也是相较姚家的崛起而言。
    对外傅家底蕴还在,还算是发展不错。
    又是由傅老爷子亲自发出来的邀请函,接到邀请帖的世家都派人来了。
    傅宪虽然低调,但相熟一些的世家也是见过的,一清二楚。
    但姚家与傅家这关系也心知肚明,这次姚家长辈压根没出现,只派了姚传成过来,可见压根不重视。
    或者说就是故意的。
    有知晓两家恩怨的私下里还感慨过,这傅宪实力不错,这几年没有借傅家和姚家发展这么好,显然本事很大。
    偏偏是个执拗的,被姚家一激,放着大好的资源不利用,还真是个傻子。
    这次竟然想开了,如此傅家怕是过不了几年就要超过姚家。
    这也是他们看好派人前来恭贺的缘由之一,毕竟姚传成这个所谓的姚家继承人对外的名头着实不堪。
    姚传成不清楚私下里旁人对他的评价,他正站在一处向身边人介绍这次来的世家都是谁。
    那边那个是隆城家具的隆少,是家里当成继承人培养的,能力还行,但还有两个弟弟,他爸在外还有两个私生子,情况复杂;那个是姚传成事无巨细说着,时不时去瞥身边清冷的年轻人,更加痴迷。
    以前他就知道文羽长得好,可没想到越来越好看了。
    尤其是一直没得到手,他这心一直痒痒的。
    加上是年轻时就看上的,又是别人的未婚夫。
    还是厉子铮的。
    不都说厉子铮厉害,是他们这一辈最出色的么?如果他撬了厉子铮的墙角,说出去也有面子。
    白文羽将对他有用的人一一记下,尤其是那些以前家世一般最近几年暴富的。
    这种一般是最近气运最盛的时候,要么有庇护要么就是有实力,都是他重点接触的。
    就在两人专心致志一个说着一个听着时,远处端着各种酒水的侍者游走在宴会厅。
    其中一位手里端了满满一托盘的香槟杯,从姚传成白文羽两人右后方走来。
    就在一步之遥时,突然那侍者脚下一绊,惊呼一声。
    声响惊动本来正低声交头接耳的二人回头侧身看去。
    结果一回身,刚好侍者托盘里所有的酒水直接朝着白文羽砸去。
    白文羽脸色大变,迅速躲闪。
    可酒水杯太多,饶是躲过几个,难免有一两个还是撞在他身上。一杯香槟加上半杯红酒都泼在白文羽的白色西装上。
    白文羽气得脸色铁青:你干什么?
    那侍者吓得惊慌失措,立刻爬起来去拿袖子替白文羽擦拭胸口泼到酒水的地方。
    白文羽没想到对方还敢上前,还真被对方碰到了胸口,他脸色大变,猛地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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