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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26)

    现在,他只想听宁宁是怎么说的。
    他的宁宁说话了。
    只听得周宁轻笑了一声,声音明明是那么好听悦耳,吐露出的话温柔而绝情。
    我也就让我爸打通了个关系,随便找了那医生谈话给我捏造了个心脏病确诊书。想吓唬他跟我分手,谁知道他相信了之后还甩不掉,真是,像个狗皮膏药一样。
    我真的太烦他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我都跟他玩腻了,他在知道我和金金有关系之后,居然还舔不要脸地凑上来。真的好搞笑哦。
    他还蠢到说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我。他以为他谁?一个一无所有的穷b罢了。还想把自己的心脏移植给我,他也配吗?
    周宁坐在宴会中间,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他知道那个人就在外面听着。
    众人听他说完,纷纷笑出了声音,嘲笑的,讥诮的,混合在房间里刺耳无比。这些太子圈里本身就不看好明司寒,那人根本配不上宁宁。
    第四十八章 在宁宁身上刺青桔梗花
    明司寒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耳畔传来周宁笑着说出的冷冰冰的一字一句,这些话犹如利剑一样刺中他的心头,一股凉意顿时直冲脑海。他布满红血丝的瞳孔灰败无比,舌尖死死地盯着上颚,紧紧盯着屋内。
    宁宁骗了他
    宁宁没有患心脏病
    明司寒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哭还是该笑,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生气,会伤心,可是这自从听到宁宁没有病,这一切只是为了甩掉他的手段,所有的愤怒与生气全部被一股喜悦替代。只要宁宁没有患心脏病、无病无灾就好,
    他庆幸,宁宁只是骗他的,也庆幸宁宁没有得病。
    此时此刻,喜悦已经大于愤怒。
    可是当明司寒反应过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又不禁心里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可他有甚么办法?
    他爱周宁。
    他的的情绪他的心他的神思,被周宁牵引着,这场爱玉被爱的战争中,他注定是输家。
    周宁自虐地喝了一口酒。
    他一边笑一边说:不过毕竟装病嘛,骗骗他,让他以为我是有苦衷才离开他的嘛。这样才能断得干干净净嘛。
    房间内。
    其他几个朋友使劲儿地吹嘘。
    我们宁宁可是周氏集团的小太子,穿金戴银,用的东西哪一个不是上万?那个明司寒一贫如洗,家里什么没钱,送给宁宁的东西也上不得台面,还有个摆地摊的妈妈。像这种人,他哪里配得上我们宁宁?
    周宁轻笑着舔了一口酒。
    众人正说着,房门已经打开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
    明司寒站在门外。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高大又俊美的少年直直地看向周宁。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明司寒双眸微垂,走了过去,将周宁手中的酒拿走放在桌子上,低声道:宁宁,少喝酒。
    关你什么事?周宁一把打掉明司寒的手。
    众人笑着互相对视,看笑话。
    我有事找你,我们回家聊。明司寒低声道。
    什么事?就在这里聊好了。周宁没所谓道,而且那个房子我已经搬出去不住了。房租三年我都付清给房东,没必要再去别人家里。
    明司寒抓着周宁细白的胳膊,垂落的眼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我们就出去聊一会儿。
    与什么好聊?周宁周宁眉目殊色昳丽,漂亮白皙秀气的脸上浮现一抹轻挑的笑,周宁抽出他的手,是我捏造心脏病确诊书诓骗你引诱你和我分手的事情?还是我把出租屋里的衣物生活用品全部清空搬走的事情?
    明司寒心痛着看向心爱之人,他二话不说,拉着周宁的手,轻声道,我们走。
    他的力气很大,没等周宁反抗,就拉着周宁直接离开了。
    房间里聚会的人们面面相觑。
    周宁任由他带自己离开,被他抱着上了车,去了医院。做什么?
    去体检。明司寒深深地凝视他。不去之前那家医院了,去其他医院。
    周宁双眸通红,他别过头,声音又冷又僵硬,你刚才都听到了,这是骗你的,这种谎话你还相信?
    我要亲自看到。明司寒斩钉截铁。不亲眼看看,他就无法放心。
    事实上,周家当时的权势非常大,早已经和医院打通了关系,无论去哪家,医生都会事先帮他做好健康的体检报告。
    明司寒带着周宁去做了体检,甚至是各大彩超心电图,全部检查了一遍。最后明司寒拿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各项指标正常健康的体检报告,什么毛病都没有。
    他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彻底放心了下来。
    明司寒想带周宁回那间出租屋,周宁直接拒绝了他,想自己离开。
    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明司寒握着周宁的手,声音卑微而祈求,宁宁,以后不要为了想离开我弄这种谎,你会吓死我的。宁宁,现在跟我回家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你想要的,我全部都可以给你。
    周宁回头看向他,他双瞳通红,低声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死心?我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明司寒双瞳一下子就红了。他哭着挽留,宁宁,明明我们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说好了不分开的。你不可以食言,不要食言
    他将口袋里的桔梗花项链小心翼翼地拿出来,递给周宁,送给你的。宁宁,你说过你喜欢桔梗花,上次你没有收,这次一定要收。
    周宁一把抓着那桔梗花项链,明司寒期待地望着他。
    周宁将桔梗花项链毫不犹豫地朝医院大门外的草坪地里摔了出去。
    桔梗花的项链摔在草坪地里已经断裂。
    他扭头看向明司寒,明司寒眼中泛着一股绝望,更多的是一股恍惚。他觉他的心好似被周宁攥紧在手心,狠狠地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明司寒苍白着脸色恍惚地看向周宁,宁宁
    周宁没什么表情,他道:我走了。
    明司寒连忙抱住周宁,垂落双眸,哭着低声哀求:宁宁,别走。你只是没有想好,你回去再想一想,我们约着在那个经常见面的小树林里好好谈一谈。
    周宁没说话,推开明司寒,直接离开。
    大概半个月后。
    周宁主动约了明司寒在小树林里最后一次,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分手,直截了当离开。
    那之后的周宁,一声不吭地直接办了转学手续。
    然后永远地离开了明司寒的世界。
    自此六年不相见。
    一个家道中落破产欠债千亿沦落天上人间风月场所的MB,一边赚钱还债一边吃药续命。
    一个以私生子的身份回到明家六年时间问鼎商政界巅峰,豪门顶级权贵。
    六年间分分合合,到如今二人再次相聚,已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窒息空洞的豪宅主卧房间中。
    周宁趴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双手双脚被锁链拷了起来。
    他的后背薄如纸,肩胛骨犹如蝴蝶一样精致绝美漂亮,细腰翘臀,浑身肌肤雪白。
    那张殊色昳丽漂亮秀气的脸戴着黑色的眼罩。一股子又纯又欲的诱色。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透明的口水止不住地滴落床褥。
    活脱脱就是个*荡的富人家养宠物玩具,一个被调教好的金丝雀。
    任谁见了都会春心大动。
    恨不得让周宁堕落地沉沦陷在情欲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他纤细的脚踝被明司寒握在宽大修长的手中,细细地把玩。脚踝骨精致漂亮,脆弱易折,青筋也可爱极了。
    呜
    宁宁,你的脚踝真细,小筋也这么漂亮,脚也这么漂亮,如果把它折断,再也走不了路,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喝拉撒睡都要依赖人帮忙,成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明司寒狎玩着周宁的脚心,那样哪里都去不了了,一定会很乖吧。
    呜呜呜
    周宁没法说话。他不停地摇头,嘴巴被迫张着,透明的津液自唇边滴落。
    不要变成残疾人
    明司寒爱怜地抚摸他的脚踝,缓缓放下周宁的脚踝,这么受不住惊吓?他揉捏着周宁的脚,语气不喜不怒,放心,只要你别再想着跑,就不会打断你的腿。只要你乖。
    周宁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感觉身体各处正在被冰冷的毒蛇流离,每一处停顿,都让他浑身颤栗。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抚摸周宁的后背以及脖颈,眼神幽暗似是在打量着什么。空气安静得让人害怕,周宁轻轻地喘着气。
    宁宁,今天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弄你了。我已经提前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成。我今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玩。
    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周宁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突然,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他的后背突然传来痒意。
    消毒的棉布轻轻地擦拭周宁的后背,脖颈,肩膀,肩胛骨
    周宁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扩大,同样的感觉,同样的手法
    他开始挣扎起来。
    明司寒打了周宁的屁股,别动。
    周宁听话得没有再动,只是心中越来越不安。明司寒将选好的图案,放在一旁。他抚摸着周宁美丽的蝴蝶骨,这一次是后背,还有脚踝。给宁宁刺青,纹上最漂亮的花儿。
    说罢,明司寒便将一根针管,刺入周宁的皮肤内。麻药打了进去,便没有了痛感。
    周宁喘着气,眼泪透过眼罩落下,他看不到光线,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画笔在他的后背上,一笔一画地勾勒出图案。
    他的身体,在明司寒手中,变成了一张可以作画的白纸,正在被明司寒勾勒着绝美的画卷。
    刺青笔一阵一阵刺入娇嫩的肌肤时,周宁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喉间不停地哼唧,浑身颤栗着。
    这一次的刺青纹身面积比上一次更大,更精细,更为漂亮。
    整个后背,从脖颈,再到腰窝,画满了雪白色的洋桔梗花。
    还有那纤细脆弱的脚踝。
    刺青笔勾勒出的雪白桔梗花犹如脚链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周宁。
    由于打了麻药,这一次并不痛,周宁浑身汗珠掉落,意识昏沉地睡了过去。
    完成了这一却之后,
    明司寒对着他的杰作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摆弄着熟睡的周宁,将他翻了过来,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部除掉扔在了床头柜。明司寒望着全身上下遍布着属于他的痕迹的周宁。
    扔下了刺青笔。
    男人将周宁揽在怀中,舔咬周宁红嫩水润的唇。宁宁,宁宁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哪也不要想逃。
    第四十九章 大爸爸
    唔
    在明司寒的身下,周宁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被他舔舐吮吸,雪白的牙齿无力地张开任由男人侵犯城池,扫荡柔软艳红的舌头。
    他苍白修长的手无力地垂在被褥上,可怜的小美人被欺辱得无路可退。
    周宁双眸轻阖,生理泪水自眼角落下,那白玉一样双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明司寒有力的腰身。
    那浑身被烙印着特殊含义的糜艳刺青犹如灵魂的枷锁,永远都无法消除,将捆缚着周宁的一生。
    宁宁,真美啊
    明司寒用手亵玩着周宁如玉的唇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犹如主宰生死生杀予夺的君王,对身下的小美人儿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三个小时后。
    明司寒洗完澡,给周宁擦拭了身体,给他掖好被子,将做好的鸡汤放到床头柜,等周宁醒来就可以喝。
    他坐下来,那双狭长的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沉静的睡颜,唇被他舔舐成水润艳色,不自觉地轻张,好叫人恨不得好好地品尝他那美妙香甜的唇。
    明司寒当然知道周宁的身体有多么香,尤其是这幅增添桔梗花刺青绝美画卷的身体,更衬得他殊色艳丽逼人。
    他望着周宁的脖颈处,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桔梗花刺青几乎刺了整个后背,开放在周宁雪白的背部,永远地盛放,桔梗花蔓延至周宁的耳后,脖颈,肩膀即使穿上衣服,也遮掩不住那盛开雪白色的花儿。
    雪白色桔梗花,代表永恒的爱。
    而这样的刺青,烙印在周宁的身体,永远都去除不掉。
    明司寒就这样阴沉幽深地死死地盯着周宁看了许久,良久,助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明总,那个孩子,一直在闹绝食,不吃饭,一直在哭,嚷嚷着要见他的爸爸。您看
    明司寒蹙眉,起身出了门将门关上,冷声道:想办法让他闭嘴。
    这明总,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太顽劣了,我们的人看一会儿他就闯祸,摔了个古董花瓶。又跟我们玩了捉迷藏,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他。现在,他正在嗷嗷大哭,什么都不吃,非要爸爸,我们实在没法了才找您了。
    助理诉苦诉了一大堆,他拧着眉,看向房间里那个嚎啕大哭声音尖锐的小毛孩,头疼的捂住耳朵,直接往厨房里跑。
    明司寒拧着眉头,他淡道,我过去。
    一个野种孽种,也敢撒泼,真是反了天了。
    他沉沉地望了房间的方向,然后叫了司机,坐上了车就去看护周金鳞的地方去。三个小时后,他下了车,进了给周金鳞居住的房间,才刚刚进去里面,就听到周金鳞犹如鬼哭狼嚎的大哭声。
    助理为难地看向明司寒。
    明司寒冷着脸,迈长腿进入里间。
    房间打开。
    周金鳞以为是爸爸来了,哭着迈小短腿冲上去,岂料直接撞上明司寒的腿,哭着往后摔去,小屁屁跌坐在地上,他委屈地,直冒眼泪,抬起头便看到那个可怕的叔叔正用阴沉的眼神望着他。
    小孩子是能分得清对方是否喜欢自己的。
    周金鳞打了个寒颤,哇哇嚎啕大哭起来。
    再哭,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爸爸了。明司寒凉凉地警告。
    好凶!QAQ!周金鳞委屈地咬着唇,呜呜咽咽,漂亮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叔叔。
    坏人!
    他是坏人!他欺负我爸爸!
    周金鳞咬着唇无声地哭着,委屈巴巴。
    明司寒冷着脸俯下身将小孩子拎起来放在床上。
    周金鳞捂着跌得疼的屁屁,他心里虽然害怕,面对坏人时却极度有勇气。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瞪着明司寒,怒气冲冲的声音奶凶奶凶,丝毫没有杀伤力,
    你这个大坏蛋!你欺负我爸爸!你把我爸爸弄去哪里了!大坏蛋!
    周金鳞站起来,小孩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明司寒,像个小大王一样,威风凛凛,不知天高地厚。
    助理站在门外,为这个可爱的小娃娃捏了把冷汗。
    明司寒漆黑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厌恶,他让助理拿来饭菜,放在桌子上,冷淡道,你爸爸已经和我结婚了。我们正在过婚后二人世界。
    什,什么?周金鳞睁大眼睛,伤心道,爸爸和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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