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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16)

    我错了。阿寒,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关起来。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周宁哭得嘶哑又伤心,他紧紧地蜷缩着抱着双腿,凉风阵阵袭来,吹得他未穿衣的身体有些发冷。
    耳朵的耳钉透出一丝银光。
    阿寒我怕黑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要再惩罚我了
    周宁不停地认错,可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茫然地认为自己一定惹明司寒不高兴了,他不停地思考,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找理由。
    可是他这几天都很乖,一直在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明司寒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周宁将头埋在腿间,眼泪滴落在大腿上。
    倏地,
    楼上的锁链声响起。
    周宁被惊得抬起头,眼睛尚挂着泪,茫然失措地望着前方。
    地下室内,灯光被人打开。
    室内通明彻亮。
    明司寒一身西装正装,握着手中的工具箱一步一步地迈着长腿从楼梯走了下来。他转过头,阴鸷的双眸注视着周宁,蓦地,他轻笑一声,
    宁宁,醒了啊?
    周宁眼挂泪珠,看见明司寒的那一刻,他犹如看见救世主一般,浑身铁链哐当当地响,他抓着被褥,漂亮漆黑的瞳孔里有几分渴望。
    渴望对方放他出去。
    阿寒,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关着我?
    周宁跪坐床上,仰着头目视着男人一步步迈长腿走来。
    明司寒伸出手揉了揉周宁的头,俊美的瞳孔透出几分笑意,他低低地笑着:宁宁,不怕,今天给你做第二个标记。
    什么?
    周宁轻微地睁大双眸,呼吸变得轻了许多,呆呆的望着男人,心下猛的一跳。
    第二个标记?
    第一个是耳钉。
    第二个是什么?
    不,不要做标记了。
    周宁有些惊恐,他伸出手抓住明司寒的衣角,满脸写着害怕,不住地拒绝摇头:不要再做标记了,阿寒,不要这样了
    明司寒不为所动,阴鸷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变冷,高高在上地望着不停祈求的周宁。他不怒反笑,周身气势压迫感极强。
    他掐住周宁的下巴,迫使周宁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宁宁,作为我养的猫,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给你还了高额债款,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我花钱养着你,你就得接受我赐予你的一切。
    明司寒欣赏着周宁一点一点绝望的神情。他的手指往下流连,又轻而易举的看到周宁在难堪地低头,喉间难耐的发出声音。
    周宁都在他身下承欢多少次了,怎么羞耻感还这样强?
    明司寒很满意周宁这幅模样,毫无尊严,傲骨全无,患得患失,跪着趴着摇尾乞怜,比那些ji还要低贱卑微。
    纵然心里空虚,明司寒也要将周宁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告诉所有人,周宁是明司寒的所有物。
    他要在周宁的全身上下都打上属于明司寒的烙印。
    让周宁再也没有脸面出轨背叛,让他再也不敢勾搭别人。
    这次是是什么标记?
    周宁呼吸起伏不定,他仰着头看向男人,牙齿都在发颤。
    他想拒绝,可他无法拒绝。
    明司寒给了他钱,给他还了几千万的债款,他欠了明司寒的钱。
    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到自由
    周宁的眼神逐渐绝望。
    宁宁这么聪明,上学的时候学东西就快,不如猜一猜,这次是什么标记?
    明司寒俊美的面容泛起一抹笑容,他笑得犹如恶魔,将手中的黑色箱子轻轻的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缓缓打开箱子,里面有酒精、酒精棉片、颜料、水性笔、刺青针
    周宁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将被褥抓得凌乱无比。
    望着箱子里的工具,周宁眼前阵阵发黑。
    是刺青。
    继打耳洞,戴耳钉之后,
    明司寒又要亲自给他刺青纹身
    刺青啊
    那东西纹在身上,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周宁到现在都还记得,
    六年前明司寒家里一贫如洗,穷得叮当响,但是他会一个月只吃馒头,和吃咸菜,省钱只为给周宁买昂贵的戒指、手表。
    但那些钱,根本不够和周宁这个金枝玉叶的大少爷谈恋爱。
    于是明司寒为了赚钱,去学过刺青纹绣等专业技术,赚了不少钱。
    然后将这些钱攒下来,全部花在了周宁身上。
    学了刺青纹绣之后。
    明司寒有好几次像大狗狗一样将头埋在周宁的脖颈,抱着周宁,轻声说:宁宁,宝宝~好想给你纹身,纹在最明显的地方,让所有都知道,你是我的。
    周宁当初的脾气很差,听了这话瞬间气得毛都炸了,他推开抱住他的人,愤怒地甩了明司寒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
    明司寒耳光出现了红色的巴掌痕。
    他眼眶红,知道自己说错话惹小少爷不高兴了,不停地对周宁道歉:宁宁,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这样,宝宝不要生气了。
    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仰起头,高傲的望着:以后不准再有这种想法,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东西锁住我了。你要是再想不该想的,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宁宁宝贝,不气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明司寒抱住了小少爷的腰身,犹如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当小祖宗一样捧着宠着。
    周宁轻哼了一声,他撇了撇嘴道:我只是觉得,刺青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那东西纹在身上又洗不掉,万一以后我们分开了,想洗也洗不掉
    周宁的一句无心之言,让明司寒心中一痛,他眼神痛苦,
    我们不会分开的。宁宁,不要总说这种分离的话,你不喜欢刺青,那我尊重你,我们不纹,但是不准说分开这种话。
    明司寒患得患失的抱紧周宁,无比害怕失去周宁,害怕有一天周宁会从他的世界离开。
    周宁微微一怔,轻轻地拍了拍明司寒的后背,缓缓道:好了好了,那以后不说这种话就是了。
    .
    回忆还在脑海中未曾散去。
    明司寒便牢牢地握住锁链的另一端,往前一扯,他面无表情地将周宁双手牢牢地捆在床头,防止周宁挣扎。
    周宁呼吸起伏很大,他惊恐的抬起头,漂亮的瞳孔收缩。
    不要刺青
    周宁做出了无济于事的反抗。他不想要刺青,可是现如今的明司寒说一不二,牢牢地掌控着周宁的一切,不容他拒绝。
    阿寒,求求你,不要
    周宁摇着头,咬紧泛白的唇,祈求的望着不为所动的男人。男人面容阴鸷,笑望着周宁,
    宁宁,你猜,刺青的地方在哪里?
    周宁望着明司寒,心下越来越惊恐。
    明司寒已经走至床尾,牢牢地握住周宁的脚踝,他的脚踝骨很漂亮,白皙又脆弱,很容易就折断了。
    在周宁害怕的眼神中,明司寒将周宁的右脚脚踝用铁链捆住,又抬起了周宁的右腿。
    他用酒精棉片轻轻地擦拭周宁右腿内侧,给他细心地做消毒。
    宁宁,刺青会比打耳洞更疼一些,你一定要忍住。
    我会画得很漂亮的,放心。
    当然,我会在宁宁的腿内加上我的名字。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宁宁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明司寒一边给周宁消毒,一边朝他轻笑。
    第三十四章 Ming Sihan's wife 桔梗花
    周宁漆黑透亮的瞳孔中蓄满泪水,他的右腿被男人牢牢地禁锢住,他呆滞地亲眼看见明司寒在他的右腿内侧消毒。
    冰凉的触感让周宁阵阵发抖。
    一旦刺青刺上去了,这辈子都洗不掉,将成为他身上永远的烙印。
    刺青加上明司寒的名字,他往后再也无法交往新的恋人伴侣,再也无法和其他人做亲密的事情。
    一旦和别人亲密接触,便会注意到
    他的右腿内侧纹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宁宁,现在只是先给你画上去,不痛,但会有一些痒。忍着一些。
    明司寒在工具箱中捣鼓着什么,将染了黑色颜色的水性笔在周宁的右腿比划了一番,确定好位置,便开始画。
    慢工出细活,明司寒全神贯注,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周宁的右腿。漆黑一片的双眸沉沉地注视着雪白色的大腿内侧,笔在上面轻轻地画着。
    周宁感到大腿处不断地有痒意传来。
    他粉圆白的脚趾头不停地蜷缩,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双瞳呆呆地注视天花板。
    他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这具已经将死的身体,随便给明司寒做标记吧,周宁心想,他都要死了,迟早会死的,只是早晚问题。
    死后,他会化为一抔黄土,一缕青烟,什么标记不标记,都留不住的。
    周宁缓缓转动眼珠,将视线转移至专注的在他大腿内侧画标记的男人,蓦地扯了扯嘴唇,悲凉地轻笑了一声。
    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呢?
    宁宁,不准笑。
    明司寒被周宁的一声悲凉轻笑弄得分神分心,不小心多画了一笔,他阴冷的眸光注视周宁,见他用那双漂亮的瞳孔死气沉沉地盯着自己。
    明司寒捏紧手中画笔,不禁怒从心来。
    他将黑色的布盖住周宁的眼睛,这下子周宁就看不见明司寒的动作了,明司寒也如愿以偿地看不到周宁的眼睛,更加看不到爱人眼底深处他看不懂的悲凉。
    看不到,听不见,就不会难受。
    都毁了,还好,可以擦掉重新画。
    明司寒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他专注地望着周宁的大腿,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又重新在周宁的腿上开始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右腿内侧的痒意不停地传来。
    久到周宁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明司寒将他眼前的布扯下,将手机中拍下的照片递给周宁欣赏。
    宁宁,你瞧瞧,画得漂亮吗?
    明司寒欣赏着周宁的神情。
    桔梗花周宁大脑空白,浑身止不住地痛了起来。纹身刺青是一小段英文字母和桔梗花
    手机里拍摄下来的照片。对准他的大腿。
    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是黑色的英文名字,【Ming Sihan's wife】,字迹工整清晰漂亮。英文小字的后面点缀一朵洁白无瑕的桔梗花。
    Ming Sihans wife明司寒的妻子。
    白色桔梗花花语则象征了永恒的爱情。
    这就是明司寒忙碌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好看吗?宁宁?
    明司寒将照片递到周宁眼前看,非要周宁说出好看,他才肯放过周宁。
    周宁轻轻地闭上双眸,他已经很累了,嗓音嘶哑且无力:我的意见不重要,你喜欢就好。
    分明是顺从男人的一句话,又不知是哪里惹怒了明司寒,他直直地站起身,阴鸷的双眸冷冷地注视周宁,轻笑着反问:不满意?
    周宁被他盯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冒出,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明司寒已经掐住他的下巴,将周宁吻到眼睛涣散,无法呼吸时,才放过他。
    宁宁,就算你不喜欢,今天这刺青。也必须烙上去。
    干净的布塞进了周宁口中。
    呜呜呜!
    周宁嘴里塞布,无法说话,用含泪的双瞳哀怨地凝视明司寒,明司寒俯下身,亲吻周宁的眼睛,附在他耳畔轻声说:接下来会很痛很痛,宁宁,忍住。乖。
    周宁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他,眸中挂泪。口中的布让他无法出声。只有呼气伴随着胸膛起起伏伏。
    如明司寒所说,接下来的所有程序,都非常的痛。
    调好色素的刺青针开始刺进皮肤内。
    呜呜呜!好痛!
    周宁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呼吸起起伏伏,脸色雪白透明,粉圆白的脚趾剧烈蜷缩,被捆缚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额头布满了汗珠,一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
    刺青针往皮肤里面刺去,颜色一点一点地勾勒成形状,留下了永远清洗不掉的烙印。
    周宁双瞳睁大,惊恐的望着头顶,疼得生理泪水不停地滴落,由于布塞在口中,只能咬着布缓解疼痛,口水不禁顺着嘴角滑落。
    呜呜呜呜!
    汗水,眼泪,津液不停地落下周宁只觉大腿被针刺刺着,密密麻麻的针刺刺痛感袭遍全身。让他止不住地发冷发颤。
    宁宁,乖,很快就会过去了。
    明司寒全神贯注地用刺青针将颜色全部刺进娇嫩的肌肤中。颜色渗透进肌肤底层,一点一点地地将文字和图案编织在白皙的皮肤上。
    这是永久的标记。
    永远都无法清洗干净。
    即使是去正规的医院清洗,也需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清洗干净。
    这个标记烙印,将伴随周宁的一生。
    周宁不停地呼吸着,大腿最娇嫩的肌肤被刺青笔刺进去,疼痛感与痒意传来,他疼得汗水直流,不一会儿,汗水便打湿了头发。
    刺青还在继续,周宁生生地忍了两个小时。
    呜
    周宁已经无法再发出一丝一毫完整的声音,他浑身都疼出了汗,无力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失了神智地望着明司寒。
    他看到明司寒将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后迈长腿健步走来,给周宁解开双手手腕的铁链。他直直地抱住周宁,让周宁靠在自己的怀里。
    明司寒握住周宁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俊美的双眸含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他低头亲吻周宁满是汗珠的额头。
    宁宁,已经结束了,不疼了。
    周宁靠在明司寒怀里失神地喘着轻气,他缓缓睁开双眸,泪水止不住地掉落,他小声地呜咽。抽泣声轻得犹如奶猫轻唤。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很多,脑海中闪过无数二人过去的美好画面。最终停留在他绝情的单方面约明司寒分手的时候。他不停地哭,失声痛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噩运都降临到他的头上?
    眼泪将明司寒的西装浸湿了。
    宁宁,刺青纹上之后,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只能乖乖在家里做我的金丝雀。
    明司寒抵着周宁的额头,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捧住周宁的脸,轻轻啃咬周宁的唇,他将周宁的唇吻得很湿,又亲吻他的眼睛
    周宁惊恐着颤抖。
    明司寒似乎疯了一样失控地吻周宁。
    周宁右腿内侧的刺青烙印深入皮肤之中,犹如死死地钉在灵魂深处。
    周宁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别墅里头软的床上。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冰冷的身体。
    他恍惚的望着被风吹得飘忽不定的窗帘。
    甚至以为那一切都是梦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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