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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摸摸它吧”

    超大尺度的封面冲击着季舒卿,她满脸通红,头脑发热,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
    裴俟放得怎么会是这部电影?他是不小心的?可这盘光碟是新拆的,透明塑封都还在桌边的垃圾桶里,是他刚才亲手打开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最后结论证明裴俟是故意的。
    季舒卿头脑一片混乱,而此时的影片已经进入白热化,男女主角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画面淫秽又色情,喘叫接连不断听得人面红耳赤。
    她没有时间深想裴俟的用意,只想快点关闭影片,可她情绪太激动,握着鼠标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下都能没关上,情急之下她直接按了电源。
    屏幕终于黑了下来,明明只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季舒卿却出了一身汗。
    她刚舒口气,浴室门就开了,电影的事让她尴尬极了,所以没能转头看裴俟。
    作为‘罪魁祸首’的裴俟看见空白幕布立刻就明白了眼前情势,看着背对着他身体略显僵硬的季舒卿,他灰蓝色眼眸微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不喜欢这部电影吗?”
    “不...不是,我平时不看这种类型的影片,有点看不习惯。”
    季舒卿本来想说‘不喜欢’的,但裴俟既然放给她看,再结合他的特殊喜好,说明他喜欢这类电影。
    她说了要理解他,那也应该认可他在这方面的电影品味。
    裴俟笑意更深,“你能这么在意我,我很开心。”
    季舒卿听完这话笑得很勉强。
    之前的豪言壮志已然被冲击事件消磨,她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裴俟了。
    她垂着眸子一言不发,裴俟看出她有退缩的意图,当机立断的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吧。”
    季舒卿猛抬头,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裴俟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拉着季舒卿把她按坐到床沿,自己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他刚洗过澡,半干的头发带着湿意,发丝走向凌乱,穿着纯白浴袍的身上透出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微弓的身姿散漫而放松。
    这副画面在季舒卿看来十分私密,平日的裴俟总是身着正装,永远优雅得体。姿态更是刚劲挺拔,她从没见过他弯腰驼背、佝偻身躯的模样。
    他的身家地位让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品质和教养,季舒卿时常觉得他和他们、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现在的裴俟和她工作完一天累瘫的社畜模样没什么两样。
    至少在这一刻,他们之间没什么距离。
    会累,会疲惫,会松懈,也会有渴望,有私欲。
    季舒卿刷新了对裴俟的认知,产生的退缩念头也重新变得坚定。
    察觉她的眼神变化,裴俟唇角弯了弯,“紧张吗?”
    季舒卿摇摇头。
    她现在已经想通了,况且有电影事件在前,经历过情绪波动的她已经不那么容易紧张激动了。
    “看来我的决策是正确的。”
    裴俟指的是给她放电影这件事。
    季舒卿一愣,所以他那样做是为了提前缓解情绪、让她适应吗?
    他看着发愣的她眼底含笑,“你的心理素质比我预估的要高出很多。”
    他还以为她会紧张,不过...就算她真的紧张,他也不会停手的。
    季舒卿也觉得自己心理素质不错,毕竟她遇到过比眼下更炸裂更荒谬的事情,可是这事情是什么来着...
    季舒卿皱了皱眉,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了。”裴俟心情大好的说,“现在的你要遵守约定,履行对我的承诺。”
    季舒卿只能停止思绪,她点点头,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裴俟的手放在腰间,手指扯住纯白色的浴袍系带,有条不紊的向外拉。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掌背很大。动起来时薄薄的皮肤下隐隐浮出几根青筋,骨感中透着力量。
    季舒卿经常看到它拿着课本,握着钢笔写字,它给人的感觉和它的主人一样,斯文、隽秀。它缓缓的拆着衣带,慢条斯理的模样不像在脱衣服,而像在拆一件礼物,比电影里粗疏猴急的男教授赏心悦目太多,那根隐藏在纯白浴袍下的独属于男性的阴茎也格外出类拔萃。
    粗大、硕长,姿态坚硬挺立,青紫交织的筋络从根部蜿蜒而上,十分狰狞的勃起着,给人的反差比之前还要大。
    季舒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近距离的亲眼看到这一幕心情又开始焦炙,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下,连带着口腔发干。
    裴俟没有着急下一步动作,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启唇:“有什么看法?”
    他语气平和,就像在课堂上询问学生对题目有什么见解一样,季舒卿毫无思考的发表了她的观点:“好大好粗...”
    裴俟低笑出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蛋‘唰’的红了个彻底,耳根和眼角也飘着绯色。
    季舒卿简直是无地自容,她羞赧的垂下头,恨不得盯穿地板缝钻进去。
    “你不喜欢吗?”裴俟问。
    季舒卿已经变得混乱,它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脑袋里充斥着裴俟阴茎的模样。
    “是它长得太丑陋了吧,污了你的眼睛,所以你不肯再看它。真是抱歉,我让你为难了。”裴俟观察着她的反应故意自怨自艾的说。
    季舒卿手掌抓着床单,她张了张嘴,发出干巴巴的声音:“也...也没有很难看...”
    大概是裴俟有着一半的外国血统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官也不例外,肉棍呈现出浅淡的肤色,连龟头都是粉的,虽然形状粗犷了些,但就美观这一点来说,它在鸡巴里应该算好看的了。
    “真的吗?”裴俟惊喜的笑着,他往外挪了挪,凑近季舒卿,“那你摸摸它吧。”
    “什么?”季舒卿瞪大眼睛,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然她怎么会听到那么荒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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