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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都急促地喘.息着,眼底都只有心爱之人,但渐渐哭了,又渐渐笑了,玉颜软绵绵地伏进相公的怀里,动情地说:“你怎么,才来娶我。”
    何世恒眼中亦含着泪水,轻抚她的背脊:“是我来迟了。”
    第667章 我若软弱可欺
    温存良久,彼此的心都安宁下来,何世恒便唤来下人伺候少夫人沐浴,他们才迎亲拜堂,尚未将成亲的礼节走完,纵然年轻人血气方刚又甜蜜恩爱,也不敢如展怀迁和七姜那般张扬。
    当玉颜沐浴后,清清爽爽回到卧房,门合上,她家相公才从屏风后窜出来,将香软温柔的新娘抱在怀里,霸道地往里屋去。
    “别家有新娘子非要洗澡的吗?”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别人作甚,这天下还没有比你更美的新娘,难道别家姑娘就不嫁了?”
    “人家与你说正经的。”
    “今晚的正经事……”说着话,已经到了榻边,何世恒将心爱的人轻缓地放于鸳鸯喜被上,追着玉颜害羞躲避的目光,亲了两口说,“今晚好些正经事,还要夫人来指教。”
    新娘羞红了脸,她本就肤白,顺着脖子也红了一片,何世恒便促狭地解开衣襟问:“怎么红成这样,我看看里头……”
    “哎呀,世恒!”玉颜到底有些紧张?
    “世恒?”新郎立时欺身而上,含笑威胁,“再想想,叫错了,可是要罚的。”
    玉颜整个儿融成了蜜糖,娇软地轻轻唤:“相公、相公,我家顶顶好的相公。”
    这边厢新婚燕尔、春意盎然,太师府里,四夫人拖着累了一天的身子回到秀景苑,正看着满屋堆成山的贺礼发呆。
    今晚,怀逍夫妇将住在家中,因韩子淑月份大了,身子笨重,不便频繁来回,两口子商量待三日后新娘回门,再回自己家去。
    此刻,子淑端着参汤来,不知为何,回到婆婆家,不做些什么她就不安,怀逍劝了也不管用,为了让她安心,只好由着她。
    自然四夫人再怎么不喜欢儿媳妇,也稀罕她肚子里的孙儿,哪怕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不至于像从前那样动手打人,不然怀逍是断不肯答应的。
    看着儿媳妇放下参汤,四夫人果真没好气地说:“闹腾了一天,还喝参汤,你是怕我今晚睡得太香,存心要给我提神?”
    子淑心里一颤,但也早就习惯了,壮着胆子说:“这是红参,补血养气的,您喝一些,能定定神。”
    四夫人打量她的肚子,说:“过了这两天,回去老实待着,别叫我的孙子有什么闪失。”
    “是……”
    “少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可怜模样,你男人见了,又该说我虐.待你。”
    “母亲,不是的。”
    四夫人生气地说:“你如今有撑腰的,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们终究站不住脚,哪有人不要亲娘跟着媳妇跑,我这个当婆婆的受委屈也罢了,将来怀逍在官场若叫人指指点点,就是你的罪过。”
    这话听着听着,韩子淑反而镇定了,说道:“娘,这孩子一日比一日活泼,常常一脚踹在我的肋骨上,疼得人眼泪横飞。可越是如此,我越是强烈地有了要当娘的感受,也能体谅您对怀逍对我的不满。娘,怀逍不愿与您同住,的确有我的过错,但我觉没有在您和怀逍之间挑唆离间。”
    四夫人别过脸,委屈地说道:“如今你妹妹也嫁了,家里就剩我一个,养活你们这些白眼狼。我到底图什么。”
    韩子淑道:“您今晚是舍不得妹妹,才说气话,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往心里去。母亲,不能同住是我们不孝,但该孝顺照顾您的,我和怀逍绝不推诿,请您相信我们。”
    四夫人正眼看了儿媳妇,冷声道:“搬出去大半年,果然是厉害起来了。”
    韩子淑摇头,温和地说:“媳妇不是厉害,更不敢在您面前厉害,只是要当娘了,就想着,我若软弱可欺,又如何护得住孩子。”
    四夫人长长一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说道:“委屈你了,我心里不好受,又冲你来,也不知道怎么,本以为你妹妹嫁了司空府,从此我能高枕无忧,谁想这才头一天,我心里就不踏实。”
    韩子淑笑道:“母亲是心疼女儿,等妹妹妹夫高高兴兴、恩恩爱爱回家来,您一定就放心了。”
    第668章 家和万事兴
    房门外,展怀逍已等得好不耐烦,正要闯进去看个究竟,但见妻子缓缓跨门出来,他赶忙上前搀扶。
    “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母亲舍不得玉颜,心里不好受,将来我们若有闺女,我也舍不得。”
    怀逍却问:“我是说,娘没怎么你?”
    韩子淑无奈地一叹:“你到底是儿子,相公,别太偏心了,知道你疼我,你够疼我的了,我并不愿将来孩子们夹在爹娘和祖母之间为难,咱们好好的。”
    怀逍坚持道:“道理我都明白,可我也有我的打算,你心软心善好糊弄,给点甜头就忘了教训,只有七姜懂我。总之你听我的,我不会亏待我娘,也绝不叫你受委屈,都累了一整天,你不累我孩儿还累,赶紧歇着去。”
    韩子淑提醒丈夫小点声,回眸看了眼,生怕叫婆婆听见,拉了他的手便往原先他们住的屋子去。
    这一边,大夫人已洗漱罢,屋子里地龙烧得暖和,她只穿了轻盈水滑的蚕丝寝衣,绕过屏风来看丈夫,展敬忠正取出印章,要往一封信函上盖印,她便顺手拿来印泥,不料瓷碟边上沾了些,将她的手指也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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