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炮灰雄虫绑定系统后[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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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揉了揉眼睛,郁黎半靠在沙发上,原本盖在脖子处的外套滑落到腰部,露出里面略微有些单薄的白色衬衫,随着郁黎揉捏眉心的动作,衬衫下摆微微上抬,隐约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酒红色的眼睛不自觉跟着那抹肤色走,原本因为急事打来通讯的雌虫差点儿忘记了这次通讯的真正目的。
    还是郁黎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单臂放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对面的雌虫,“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了?不准备睡会儿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郁黎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但是沙哑之中带了一抹刚刚睡醒时的慵懒,如同夏日里绵绵的细雨慢慢摩挲着耳膜,不仅让虫内心痒痒的。
    莫名有些怀念雄虫身上清新的薄荷味道,牙齿轻咬下唇,柯白强行按压下内心马上就要破体而出的思念,目光落到郁黎略微苍白的脸上,雌虫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等一下再睡,不过雄主,您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雄虫的脸色过于不好,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虚弱,“现在帝星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吧。”
    “差不多,”郁黎闻言抬手看了一下光脑上的时间,“差两分钟不到半点,马上就回去了。”
    原本守在操控台旁的艾泽早就在第一次实验结果出来后被他赶回去休息了。
    所以现在整个实验室中只有他自己一个雄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郁黎伸手捻去眼角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你那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还好,就是……”
    柯白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当这个时候,旁边的埃里克很有眼色地凑了过来,“郁教授,夏勒殿下来那比耶的事情您知道吗?”
    夏勒?
    郁黎皱了皱眉头,看向柯白,“他骚扰你了。”
    “不是,主要是这几次夏勒在的时候,总是有暗杀事情发生,联赛的主要负责将军给出来的理由是反叛军想要暗杀夏勒,但是,”柯白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倒是觉得这些虫都是夏勒安排的,原因可能还是因为当初的涅槃虚影。”
    “你最近小心一些,”看着柯白胳膊上的绷带,郁黎思索着柯白应该是听他的话将吊坠取下来放了起来,只是这样下去。
    因为一个吊坠就让柯白每天都要生活在随时都要受伤的坏境之下了,更别提他原本还在比赛,压力本就打,况且,那只不过是一个吊坠。
    这么想着,郁黎抿了抿嘴唇之后看向柯白,“那个吊坠,你还是接着戴着吧。”
    “可是……”
    “只不过是一个吊坠,原本就是我想错了,”郁黎上前凑近了屏幕几分,看着柯白胳膊上的绷带充满了心疼,“原本它就是为了保护才被创造出来的,现在倒是违背了当初雌父制造它时的心愿了,戴着吧,这样我还能放心一点。”
    “但是你不是说吊坠是消耗品,只能用两三次吗?”
    “对,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雄虫蓝灰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面前的雌虫,“比起你的安全,一个吊坠而已,你喜欢,我以后亲手给你做一个,现在,你只要安安全全地回来,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了。”
    “雄主……”
    “乖,下午比赛的时候就戴上。”
    郁黎揉了揉逐渐变得酸涩的眼睛,顺手从外套上的口袋中掏出一支精神恢复剂一饮而尽,舌尖微微勾过不小心溅落到唇瓣上的棕色汁水,感觉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之后扭头看了眼旁边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的试剂,雄虫冲屏幕笑了笑,“等你回来,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你呢。”
    “好……”
    嫣红的唇瓣微微抿起,指尖下意识伸向屏幕抚摸了下雄虫的脸颊,酒红色的眼睛微微颤动,柯白缓缓开口,“会的,我一定会像您说的一样,安安全全回去的。”
    “所以,也请您照顾好自己,健健康康地在家里迎接我好吗?”
    隔着屏幕,两个平常工作时严肃到不行的虫伸出小拇指对着屏幕勾了勾,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郁黎看着屏幕中眼睛像小猫一样湿漉漉望向他的柯白,缓缓点头,“好!”
    反正他身体也没什么大毛病,也就是最近熬夜多了,等到实验成功之后多睡几觉补回来就好了。
    郁黎下意识觉得自己立下的这个Flag并没有什么难度。
    只可惜……
    他来自某个蓝色星球的雄父教了他许多东西却唯独忘记教他:不要随便乱立Flag!
    几天后的清晨,四目睽睽之下,郁黎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滴试剂滴进面前的烧杯之中。
    旁边的艾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直到烧杯中的液体按照他们之前模拟的那样慢慢由透明转变成清澈见底的浅蓝色,眼睛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两下,雄虫下意识掐了下自己的脸,直到一阵刺痛传来才做梦一样喃喃道:
    “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教授,我们真的……”
    他不自觉伸出手想要拉住旁边一直没有声响,像是跟他一样被巨大惊喜冲昏头脑的郁黎,“教授,你看到了吗?!你成功了!”
    没有声响,郁黎蓝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浅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好像是傻了一般。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后背早就已经被冷汗浸湿,脑袋中似乎有一阵风暴张牙舞爪地向他扑面而来,眼前的视线逐渐由清醒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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