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漫]作为太宰的幼驯染每天都在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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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今天大家快到十点才一起抵达侦探社,中午又休息到一点半,到现在不过工作几个小时,就已经处理掉平常大半天处理不完的工作。
    福泽谕吉很欣慰。
    能达成这种意外成效,偶尔这样陪孩子们玩玩也不错。
    他盯着自己毛绒绒的灰色袖子,沉默两秒挪开目光,又盯着即将处理完毕的文件几秒。
    要不今天工作结束早点下班吧?
    他正这么想着,江户川乱步就一拍桌站起来,“乱步大人工作做完了!”
    福泽谕吉反射性看向他。
    江户川乱步期待的说,“社长,我想贴贴。”
    福泽谕吉无奈的点点头,“嗯。”
    江户川乱步欢呼一声,冲过去抱住福泽谕吉,脸颊在银灰色的狼背上蹭了又蹭。
    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总觉得自己近两年来在新社员心中的威严形象荡然无存,可能变成和织田作之助一样的傻爸爸慈父形象了……
    背后的江户川乱步还在蹭蹭。
    ……算了。
    福泽谕吉把思绪抛开,淡定的继续工作。
    就在此时,紧闭的办公室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里头耳聪目明的所有人同时看过去。
    下一瞬,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来。
    门外的黄发少年微微低着头确认时间,接着抬起头。
    出现在眼前的——
    是一群软绵绵毛绒绒的小动物。
    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内心冒出无数个问号。
    “是开门的姿势不对哦。”太宰治捏着嗓子道。
    国木田独步尚未反应过来是谁在说话,就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是我开门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
    一秒后把门重新打开。
    映入眼帘的——
    还是一群毛绒绒软绵绵的小动物。
    国木田独步傻在原地,脱下眼镜擦了擦,再次戴上。
    接着又把门稍微合上,仔细确认了上头挂着“武装侦探社”的牌子,又开门看了眼办公室。
    太宰治捧着肚子狂笑,推开椅子站起身,张开手臂,“你没看错哦国木田君!今天是动物派对!”
    国木田独步倒退一步,目光却一个不小心扫到了里头的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看着自家弟子,不知怎么竟然有种“果然如此,又是他”的微妙心情,揉揉额角,还是大大方方端坐在位置上,平静的朝他微微颔首,淡淡道,“独步。”
    国木田独步呆呆地望着福泽谕吉几秒,脸上忽然泛起奇妙的红晕,“师、师父。”
    江户川乱步还在福泽谕吉背上蹭蹭,闻言终于舍得瞥了国木田独步一眼,“哼,只有乱步大人和晶子可以抱抱社长哦!”
    国木田独步目光游移、蠢蠢欲动的双手下意识屈了屈,乖乖道,“是,乱步先生。”
    他已经开始放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今天过来给福泽谕吉送前两天出去玩时买的伴手礼,顺便给侦探社众人送上几份。
    没想到竟然会撞见这么……稀有的场景。
    他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面前平静的福泽谕吉。
    白猫太宰遥一如往常带着温和的微笑,将茶水和红豆水羊羹送上来,“请用,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呆呆地看向他。
    漂亮的少年穿着洁白的猫咪装,浅色的眼瞳像天空一样,软绵绵的朝着他弯起乖巧顺从的弧度,或许是幻视,但国木田独步就是觉得看见他头顶两个猫耳朵微微动了动。
    心脏暴击——
    他迅速低下头,脸上又带起奇妙的红晕,“咳、嗯,好。”
    只是和以往一样送茶水点心的太宰遥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东西,只觉得他害羞的模样有些好笑。
    国木田君原来对小动物套装这么无法抗拒吗?
    从进门开始,他已经对着不少社员脸红了。
    太宰治从福泽谕吉旁边空着的沙发背后探出头,“国木田君也来穿!”
    “啊?”国木田独步发出疑问,“我吗?”
    “虽然你不是社员……不过没关系,今天破例让你也参与!”太宰治开明的说,“毕竟你是社长的徒弟。”
    国木田独步沉默片刻。
    怎么说呢,看别人穿当然好,但是要自己穿就……
    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羞耻度。
    果然武装侦探社内的都并非常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接受穿上动物套装在路上走?!
    又不是万圣节之类的节日,太、太过特立独行了!是因为没有接受过集体教育,所以才会这样吗?
    国木田独步被可爱毛绒绒们冲昏的头脑胡思乱想了一番,跑过一大堆他自己都没有仔细抓住的想法,总算清醒过来,“不,我就不穿了。”
    太宰治很难过的说,“国木田君刚才在想什么,想说我们这些没上过学没羞耻心的人才会穿动物衣服吗?可是美铃姐也好好地完成学业了哦?”
    国木田独步反射性的说出心声,“东京人不一样。东京人时常有些特立独行的行为,穿奇装异服也不意外。”
    “呜哇。”太宰治嫌弃道,“国木田君这是刻板印象!身为横滨人竟然还拥有刻板印象这种奢侈的东西?!”
    福泽谕吉点头道,“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因为地域而对某个人轻易下定义,并非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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