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漫]作为太宰的幼驯染每天都在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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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前两天,他们就会不管接下来可能的手脚被废,完全听从司令官的指示,试图杀害经过的行人。
    现在却依然按兵不动,只是耐心十足的等在原地。
    “不骚扰普通人了?”
    太宰遥歪歪头。
    视线中的每一个藏在不同暗处、腰佩灰色幽灵的男人,都对来来往往的行人失去了兴趣。
    太宰遥又看了他们一会儿。
    他们确实没有再骚扰普通人,而是一直等待着,直到另外两名穿着便装的男人出现。
    [目标。]
    他们在除了彼此之外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看见的角度,以手势简单传递了讯息。
    确实没有第三人知道。
    因为太宰遥不怎么能称得上人。
    太宰遥把视线转向他们的两个目标。
    虽是穿着便装,但两个男人身上都藏着配枪。
    并非便衣军警,而是……港口Maifa的基层人员。
    太宰遥微微弯起眉眼。
    果然不出哥哥所料,哥哥真的好厉害呀。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港口Mafia,遥就不要出手。”
    早上出门前,太宰治才刚这么和他说。
    “一直以来,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逼迫港口Mafia出手。”太宰治道,“可是杀了这么多无辜的居民,港口依然没有行动,还因为遥出手保护居民的关系,他们毫无意义的损耗了不少人手。”
    既然他们的目标不在意居民的死亡,那就不必再拐弯抹角。
    这样下去只是徒增损失罢了。
    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改换目标了,还是得多观察观察。
    太宰遥思考着,决定到郊外某栋废弃已久的洋房看看。
    这是太宰治审问俘虏得到的情报。
    俘虏被关在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的房间里四天,心理承受能力已经降到低点,本就不需要再多花什么心思就能让他吐露情报。
    不过为了让芥川银学习刑讯技巧,太宰治把俘虏当作教具,完全物尽其用,没有一点浪费。
    太宰遥只是听他这么一说,就大概能想象俘虏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哥哥玩的开心就好。
    他抱持着这样的心情,听完太宰治详细描述俘虏的各种反应。
    该说不愧曾是军人吗,在面对太宰治的精神施压和身体的剧烈痛楚之下,竟然还能撑过二十分钟时间。
    太宰遥站在高空,几乎漠然的看着美术馆里又被打上一剂镇定剂的俘虏。
    ——杀人者,人恒杀之。
    除了俘虏之外,这个空间里还躺着不少被太宰遥废了行动能力,现在只能修养的Mimic成员。
    太宰遥的动作俐落干脆,没有多少外伤,断了手筋脚筋的痛楚,还在这些身经百战的战士能忍受的范围内。
    整个空间静悄悄的,除了那名俘虏早前喃喃着的“杀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声音。
    就和他们□□的名字一样。
    这群人的心已经死去了,即便活着,也像是幽灵。
    姑且将躺着伤患的空间称作病房,病房旁的另一个空间,银发黑肤的男人坐在斑驳的长椅上,手中捧着圣经,低垂着头认真的读。
    看的出来他是十分虔诚的信徒。
    或许曾经是。
    救赎……
    太宰遥弄了个小小的水毯,在高空中跪坐下来。
    感知所及之处,有并非Mimic成员的人踏入美术馆所在的森林。
    这里会被作为Mimic的据点,其一便是荒无人烟,绝对不会有闲杂人等出现。
    太宰遥把被他过滤掉的视野打开来。
    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踏入森林的——
    是洛伦佐。
    太宰遥抿起唇。
    终于还是来了啊……洛伦佐先生。
    洛伦佐的出现让安静的洋房出现阵阵惊呼,有些曾经与洛伦佐感情不错的人,甚至当场落下泪来。
    像是此刻所有幽灵重回人间,找回遗失已久的情感。
    ——纪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洛伦佐?”
    分明已经死去、本该已经死去的战友,为什么现在会站在自己面前?
    在自己终于能带着兄弟们一起迈入永恒的安宁时,出现在这里?
    [是我。]
    “你的声音……”
    洛伦佐把扣到脖颈处的领口解开了点,让他看见横亘其上的狰狞伤疤。
    纪德敛下眼。
    也是。
    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能活下来就已是奇迹,只是丧失声音而已,与性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两个人都很平静。
    没有什么故人相见、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甚至没有询问他是怎么从必死的情况里存活下来的。
    [圣经……您虔诚的信仰还是没改变,司令官。]
    “我已经不是你的司令官了。你来做什么?”纪德合上圣经,神色莫测,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语和他闲话家常,“如果是来劝我收手,大可不必多费唇舌。”
    [不。从我获救后没有去寻你们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资格对你们的行为多做置喙。]洛伦佐自嘲一笑,[我只是来见见故人。你们……等你们达成夙愿之后,就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能像个士兵一样的死在战场上,光是想到这点,就令我热泪盈眶。”纪德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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