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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为了斩大佬陈,阿嫂你又何必这样贱格,两腿一张,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是不是?嗯?”
    何安娜正要反驳,谁知黎慕九随着尾音用力一顶,巨浪袭来,淹没何安娜所有感官,失声尖叫,随后一口咬上黎慕九肩头以作报复。
    黎慕九瞬间好似被针扎,疼痛却带来奇异快感,偏头看向门外,人影一闪而过,门口空空荡荡不见踪迹。
    黎慕九被咬吃痛,转过身将何安娜拦腰抱上沙发背对着她,而后一只手按住何安娜后脑,何安娜失去平衡,双手按在墙上,扭过头看在身后的黎慕九。
    一句“做乜”还未出口,何安娜便被黎慕九按低了腰,突如其来的进入好似将何安娜瞬间荡到最高峰,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冲击着何安娜的大脑,一下一下的撞击让她除了死死抵住墙壁再无其他办法。
    “跪好,这么喜欢做只乱咬人的狗乸,Daddy成全你啦。”
    何安娜被耻辱与快感吞没,海浪将她高高推起,最顶点时未忍住哭出了声,黎慕九终于停住进攻,左手拦住何安娜的腰,俯身将细细湿吻一粒粒落在细腻光滑地背上,好似在安抚哭闹婴儿,温柔又虔诚。
    黎慕九变脸太快,何安娜仍是委屈,转过身来缩在一边,黎慕九望着何安娜眼角挂着泪珠,好似真的母性大发,揽过窝进沙发内那小小一只,手中下意识轻轻拍打着何安娜脊背,无声安慰。
    何安娜慢慢止住哭声,又觉得做成这样竟哭出来真的好淤(尴尬,没面子),窝在黎慕九怀里闷声闷气讲狠话:“黎慕九,你给我等住,下次被人斩,记得留双腿给我跪。”
    黎慕九一愣,想起几月前受伤令何安娜翻身过一次,不由笑出声:“好啊阿妈,不过我更中意阿妈那只嘴。”
    何安娜是斗不过黎慕九千百种咸湿话,只能红着脸颊咒一句:“衰仔”
    屋内安静下来,黎慕九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一只手一下一下抚着怀中何安娜的长发,好似在安抚一只猫,惬意慵懒。
    何安娜亦乖乖靠在黎慕九肩上,想起正事,声音仍有着激情后的沙哑。
    “阿笠那位女友,好似在刀疤发那里”
    黎慕九瞬间冷了脸,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片刻,烟雾升腾:“是曾启明话给你知?”
    何安娜点点头,她敏感察觉出了黎慕九语气中的不悦。
    可惜,何安娜也知,黎慕九也只能是不悦,此刻黎慕九需要曾启明,需要鸿兴这柄刀,来助她完成最终目的。
    黎慕九不会因她与曾启明如何便放弃这柄这样锋利好用的刀。
    何安娜几醒目,却胸口抑制不住地发酸。
    有时太过清醒,未必能令人增添几多智慧。
    只不过时刻提醒自己,不过一时贪欢,别要奢望对方痴恋。
    何安娜靠在黎慕九肩头,汲取最后一丝温暖。
    不如自欺欺人,更显合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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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 文中有一些脏话我就不翻译了。18- 自动退出呦~
    第28章 罪恶
    凌晨,码头。
    宁静海水一波一波拍打岸边,黑色雾气中一艘渔船驶入港口,好似刻意躲避他人目光,一艘船就要嵌入漆黑的夜中。
    靠近岸边,船上人窸窸窣窣安静走下来,几十人只默默走路,一声不吭,深怕吵醒远处只属于红港灯火辉煌的喧嚣,唯恐分一丝灯火望向这黑暗地下。
    一位皮肤黝黑少年仔一脚登上岸边,一对眼窝深邃好似东南亚血统,额上几粒青春痘迸发朝气,身后还背着一只黑色书包,好似背着一个黑色的壳,他抬头望着远处点点灯火满面兴奋与惊奇,好似已经急不可耐摆脱这漫长无趣黑暗,只想快一点一头扎进那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这样的少年,每日都会在这偏僻的黑暗中出现,他们向往繁荣与金钱,乘着最阴暗恶臭的船,埋在最幽暗地下城,满心期待奔向最辉煌灿烂的明天,只要踏上这片土地,富贵荣华唾手可得。
    老坑摇摇头,一眼便知是瞒着家人跑出来涉世未深的后生仔,期望通过一座城,即刻便能改天换命,成就伟大人生。
    这时的红港还是一位充满诱惑的年轻女郎,好似在朝你勾手,吸引无数后生仔前仆后继,高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可惜当美人迟暮,血都被吸干,人人再想来分一杯羹时,搏再多也无用,汤都无得食。当初的年轻女郎如今鹤发鸡皮,干瘪的皮肤一道道沟壑内除了能滋生只知索取不懂回报的脏污再无其他。
    船上一位脸颊上有道可怖疤痕的年轻男子从船底仓中爬上来,双臂一撑坐在渔船最前端钓台,疲惫地点燃一支烟,望着远处少年背影,一对眼中全然是嘲讽,他朝那背影扬了扬下巴,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男人笑了笑:“同大佬讲一声,货送到了。”
    男子点点头,赶忙快步跟上远处逐渐走远的身影,隐在最黑暗夜中。
    异国少年走在人头攒动街头,街边各色炒菜夜宵档口正人气爆棚,这里是世界繁华最中心,肤色人种各异,白皮肤蓝眼珠亦能讲一口蹩脚广东话,更无人因他有鬼佬血统而惊奇侧目,靓女着MINI超短裙,抬抬手即露出半个臀亦无人稀奇,少年被人潮新奇冲昏头脑,却忘记身上所有钱都用来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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