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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越笑道:“但以后见我不准叫我名字,就像现在这样,喊夫君。”
    沈宁现在也不敢有其他的要求,连忙答应:“我知道了。”
    楚越看了看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已经有下人进来让那些饭菜换成新做好的,他道:“知道了就好,我让人重新做了饭菜,你去吃一些。”
    沈宁昏迷中一直没有吃东西,原本没什么胃口,但楚越回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突然饿的咕咕响,于是只能乖乖的过去吃饭。
    楚越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沈宁才会越来越依赖他,所以,坐在沈宁身边,给他夹菜,盛汤,甚至是拿着方帕擦嘴,温柔到了极点。
    而沈宁被温瑾这一折磨,还面临着有可能被送到别的国家的风险,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一直挨着楚越坐,两人间隔一步的距离都不愿意,他眼眶不红了,但脸却越来越红,看向楚越的眼睛都带着粘性。
    楚越眼里都是笑意,虽然这事花了他不少心思才把人找回来,但这结果,他是满意的。
    不过,一开始楚越确实很生气,因为他觉得是因为温钰的关系,温瑾才会对沈宁下手。
    直到他进牢房前看到不少人在往牢里运冰块才知道沈宁生病能传染的消息走露出来了。
    温瑾是奔着沈宁的病来的,不是因为温钰。
    沈宁吃完饭,一把抓住楚越的手腕,小声说:“我吃饱了~”
    楚越满意的点头,挥手让下人来将碗筷撤走。
    随后才道:“虽然不会将你送去樑国,但这件事依旧需要严肃对待,这几天你哪儿都不要去,就待在房间里。”
    沈宁知道,温瑾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现在又被皇帝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有楚越护着,也不会放下对他的怀疑。
    他知道,他不能再乱跑了。
    只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一把自由丧失在这里,沈宁一边答应,一边又觉得委屈,缓缓地红了眼眶,低下了头。
    见他颓废的模样,楚越没办法,只能出声安慰: “并不是说以后都不能让你出去,只是这几天而已。”
    “你被他们发现了也好,提早将这件事解决了,以后就不用愁了。”
    楚越拉着他的手,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说:“你不要害怕,先养养精神,明天去药池沐浴,后天我带你进宫,把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沈宁都听楚越的,点了点头,但点完头又觉得不太对,不解的问:“怎么说清楚,我对你们来说就是来路不明,还带着毒,怎么说都不像是好人。最开始连你都不信我,他们又怎么会信?”
    楚越当然有办法解决,只是,他走到床边坐下,把沈宁拉进怀里笑道:“你亲我一口,再叫一声夫君,我就告诉你。”
    第四十八章
    亲一口,再叫声夫君,这要是放在以前,沈宁肯定不愿意。
    但现在他可愿意了,一听楚越的要求,连忙伸手搂住楚越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小声喊:“夫君~”
    楚越忍着笑:“不错,小宁真乖。”
    沈宁跟很多长辈撒过娇,但从来没有这样跟一个男人这样暧昧的撒过娇,他脸越来越红,最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那你是怎么安排的?”
    楚越:“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身份,你有明天一整天的时间将这些信息背下来,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来历不明无论怎么说都不能消除别人的疑虑,特别是沈宁身上还携带能传染的病症,所以,无论沈宁无不无辜,都不会有人相信沈宁。
    但如果给沈宁一个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已经命人在山里做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子,给沈宁伪造了个和长辈一起在山里隐居的背景。
    而沈宁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山,这次从山里出来,是因为那位长辈去世了,他一个人生活太煎熬,所以出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第一天就遇到了楚越。
    楚越安排的很好,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在山里很多地方伪造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连那位长辈的新坟都准备好了。
    至于沈宁生病之后就能传染的病症,是一种出生起就带着的怪病,所以长辈才带他进山隐居的。
    沈宁听后眼睛都亮起来了,他抿了抿嘴唇,小声说:“谢谢夫君~”
    楚越安排的非常周密,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小声的喊了楚越爱听的,然后红着脸从楚越怀里跳下来跑了。
    只是天黑了,他又被安排只能呆在房间里,不能去别的地方。
    所以他也没处可跑,只是去门口洗漱。
    洗漱完了,就又要睡觉了。
    但他昏迷了两天,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原本想在心里背一背楚越给他的信息,但楚越却捏了捏他的鼻子,低声问:“你还没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被抓到的,是不是不听话乱跑了?”
    “我没有!”
    沈宁连忙反驳:“我没有乱跑,地锦就在我身边呢,我只是在药铺门口出了会神,回头地锦就跟人打起来了,还有很多人拿着刀……”
    没说几句,沈宁就想起街上那些可怕的场景,他小声说:“我只是害怕,想到药铺里面躲躲,没想到会遇上那个温瑾。”
    温瑾可坏可变态了。
    沈宁一想到他就觉得害怕和委屈,他鼻子一酸,主动抱住楚越,一边哭一边说:“那个温瑾可坏可变态了,我跑不过他,他上来就卸了我的下巴,抓着我的手强迫我在帷帽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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