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退婚后她成了真祖宗

第467页

    不用说跟清大宿舍的条件比,就是跟苏家和Z市的别墅比,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薄云礼让苏也看看有没有缺的好再去准备,苏也没看。
    她这人真不事儿。
    准备晚膳的胖厨师,一听苏小姐要搬进薄家长住,上老火了。
    赶紧重新把去年记录苏小姐喜好的小本本拿出来。
    抓紧时间复习。
    苏也跟薄湛在书房叙旧。
    薄湛指给她看墙上挂着的那副,他当年从老王头手里‘抢’来的竹林图。
    “这是你姑奶奶画的,”薄湛浊浊的目光中洇着一层水雾:“我很想她。”
    苏·姑奶奶·也看着自己当年随笔之作,想起曾经的事,心中动容。
    她挽着薄湛胳膊,头搭在他肩头:“她也想您。”
    “她真的也会想我?”薄湛最喜欢小苏也粘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笑容慈爱:“也也,你说爷爷当年要是没跟云礼奶奶在一起,你姑奶奶会喜欢爷爷吗?”
    苏也是他最疼爱的小辈,她说什么他都信。
    然后,就听苏也很真诚地回答:“应该,不会……”
    薄湛笑容僵了僵。
    受伤了……
    两个人相互依偎,望着对面墙上那副竹林图,思绪万千。
    就在这时,身后很不合时宜地响起咳嗽声。
    薄云礼抬手敲了下开着的门,长眸眯起,语气冷冰:“该吃饭了。”
    苏也回头看他的时候,还保持着下巴搭在薄湛肩头的姿势:“哦。”
    薄云礼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把苏也接回老宅是对是错。
    晚饭,薄湛还邀了温霓两口子来。
    其主要目的,就是尽可能的用温霓的怀孕来刺激他孙子。
    饭桌上,薄湛笑呵呵地直奔主题:“小温啊,几个月啦?”
    温霓难得的乖巧:“回爷爷,五周了。”
    “哎哟,都五周啦?”薄湛两眼不停向外发射着羡慕的光芒:“小司,知道这个消息,你可高兴坏了吧?”
    司擎看一眼薄云礼,笑得痞坏:“是啊,做梦都能笑醒。”
    薄湛意味深长地看向薄云礼,正话反说:“云礼啊,也也还小,你可别太着急了……”
    “……”薄云礼缓缓吐一口气,冲向爷爷笑得高深:“不急,我喜欢养成。”
    正在闷头吃饭的苏也:“?”
    他这是说谁呢?
    闲谈间薄湛几次提及苏也的姑奶奶,温霓对此十分感兴趣。
    她探测苏也的小雷达始终没停过。
    吃完饭,温霓还在客厅听薄湛讲当年的事:“也也那孩子,跟她姑奶奶长得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温霓眸光狡黠,像只玲珑小狐狸:“那爷爷……她们性格像不像?”
    薄湛闭了闭眼,回忆一番:“小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像,不仅性格像,连吃饭的样子都很像……”
    外面庭院,司擎正在解烟瘾,见薄云礼走过来,下意识就给掐了,投进一旁垃圾桶。
    薄云礼朝里屋抬了下下巴,面庞冷峻:“管好你家夫人,不该问的事别问。”
    司擎眨巴眨巴眼,也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事,但还是应下了:“行行,回去我就跟她说。”
    薄云礼略一叹息,温霓知道是小,如果让他爷爷知道了……
    ——
    与此同时,S洲,某研究所内。
    伊藤佐从实验室出来,一张脸阴沉到极致。
    他沉默不语,手法熟练地摘下医用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走出去两步,顿了顿,而后快速回身,一脚揣在垃圾桶上。
    额角暴起的青筋、紧绷的下颌线、和下沉的唇角,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愤怒。
    垃圾桶倒了,里面的杂物洒了一地,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旁边站着两个助手,头低低的,瑟瑟发抖。
    走廊尽头的囚房今天出奇安静,没有任何惨叫声,空荡荡的,令人颤栗的死寂。
    “都下去,”伊藤佐声音无情无感。
    不知第多少次实验,又失败了。
    实验室手术台上躺着的女人,各器官已经衰竭到,没有任何抢救的必要了……
    不争气的东西。
    助手们离开,一名50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主子,车子的记录消失了,那个修车人应该得手了……”
    “知道了,”伊藤佐心思还都在实验室里,声音冰冷彻骨:“里面的东西(人),处理干净。”
    “是,主子放心。”
    伊藤佐面无表情地阖上眼。
    他要找一个新的替代品,来作为他伟大发明的新容器。
    这次,他不想再找那些不配合的路人了,他对那一双双仇视自己的眼睛深恶痛绝。
    更何况,这些人太容易节外生枝,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天网的人盯上。
    最好有人能自愿为他的病毒献祭身体。
    这样,才能更好的配合他的实验……
    第467章 甜太甜了……
    ——
    周天,学校没课。
    薄家柔软宽敞的大床上,苏也的第一晚是跟……乖乖一起睡的。
    没有薄云礼在,乖乖直接上床。
    美完容的它像只蓬松的毛球,四仰八叉地躺在苏也一旁,软儒的小肚皮翻在外面。
    它耳朵支楞了一下,像是睡懵了,小爪子挠挠肚皮,咕噜噜地打了几个滚,直至撞进一股清浅的香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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