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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霸道总裁的小助理4

    5.霸道总裁的小助理4
    日光从半开的窗帘透进病房时,刚好只落在睡在靠窗那边的宋初晓身上。
    暖和却强烈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眼皮,轻照进她的眼里,在不动声色下将她从骨散了似的疲倦中唤醒。
    向来喜欢抱着她睡的男人呼吸还平稳着,压在她脸下的宽广胸膛一上一落,穴口下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怦一怦的传进她耳里。
    当宋初晓睁开眼时,便看见男人弧度流畅性感的喉间,以及刀裁斧琢出来的下巴。
    她躺在他怀里静静地待了半刻,同时前一夜他拉着她在病床上的疯狂放肆也流水似的回笼,一瞬间染红了她的脸的同时,也终于发现了对方的不寻常。
    先不说从来稳重温柔的男人怎会突然这样情X大发,光是他一口唤她一句宋助理,已经足够奇怪。
    奇怪得令她心头一沉后,某种不安和惶然蓦地冒出。
    宋初晓见男人睡得沉,便一边忍耐着腿心的酸痛,一边轻手轻脚地从男人的臂弯中退下床,再从被扔到一旁的手袋里拿出手机。
    她轻按一下整夜没充电的手机,在它只剩下巴%电量的机面上,看到了6:18am的字样。
    很好。
    现在这么早,至少医院里的人不会有人发现他俩昨晚的胡闹。
    在宋初晓以仅余的8%电量将手机里收到的关心讯息和出版社员工一一回覆好后,便将断了电自动关机的手机放进了床头的医院大胶袋里。
    大胶袋里头,有他昨天被送进来时换下的所有衣服和不能进CT机的婚戒。
    意外地,还有原本戴在她手上,属于她的那只。
    当宋初晓下意识地想拿到手里,戴回自己的无名指上时,男人昨夜要和她离婚的说话却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浮现。
    她知道,她的婚戒一定不是她自己除下的。
    但她想不通,为什么裴约恒这么强硬的要求离婚,又这么不理场合地需索了她一回。
    一下子太多疑惑又太多想法冒出的脑子混乱得很,宋初晓拖着软得快要使不上力的双腿往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和刷牙。
    到她整理好自己后,便给男人留了张字条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
    离开了病房的宋初晓哪都没去,她直接走到护士室,有礼貌地表大了希望和主诊医生谈谈的要求。
    没想到幸运地,裴约恒这次住院的主诊医生,昨晚也留了在医院到现在还没走。
    于是护士小姐姐给医生拨了通内线电话后,便领了她到医生的办公室去。
    “裴太太,你好。”当护士小姐姐推开医生办公室门时,她没想到裴约恒的主诊医生会是个年约四十的女性,“我姓王,是你先生这次住院的主诊医生,刚好裴先生的脑部X光和脑电图报告出来了,有空坐下来谈谈吗?”
    “王医生你好。”宋初晓带着尊重的神色点了点头后,按照对方的示意坐到办公桌的对面,“有空、有空,请问他还好吗?”
    “裴太太,这是裴先生的脑部X光图,”王医生站起来,走到光灯板前指上了其中一幅,“在这个小区域,我们看到了一个疑似血块积存,正在压着裴先生的认知区域神经。”
    “哎?王、王医生,这是什么意思?”听得半懂不懂的小女人皱起眉,却是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压着他的什么?”
    “认知区域的神经线,”王医生的手指在X光图某处圈了一下,“这情况有点难以说明,也不太好预估,简单一点讲,病人很大可能在生活上岀现某些认知上的障碍,或是错误。”
    “王医生,昨晚我先生他醒来后,好像真的把我认错了,”宋初晓凝重地紧皱着眉,下意识双手捏住了裙子,“他好像不认得我是他的太太.....”
    “那他认错你是什么?”王医生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
    “助理,”除去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对话,她仔细地回想着,“感觉像是工作上的助理那种?”
    “听说送裴先生进来的,就是他的同事?”王医生点开电脑上的文件档,看了他的住院记录,“而且是直接从公司被救伤车送到急症室的。”
    “嗯,我接到消息时,也是他的助理们在病房前等着的,”她顺着医生的话答下去,“所以他误以为了,我也是他的助理之一?!”
    “这可能X非常高,裴太太,”王医生关掉他的文件档,改而对上她充满忧虑的视线,“脑部是人T最复杂的一个器官,也是现今医学最多疑问的地方,所以所有有关脑部损伤的问题,都是最难以解答的。现下裴先生的情况是身体各项机能都正常的情况下,我们只能观察。”
    “我知道了。”宋初晓不安地点了点头,“谢谢王医生。”
    “不客气,裴太太,”王医生盖上电脑,从办公椅背后拿起大白袍,“现在也快八点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顺便先看看裴先生?要是身体上没什么今天就可以安排岀院了,之后我们保持联络就好。”
    “好,麻烦王医生了。”她也跟着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在回裴约恒病房的一路上,王医生给宋初晓分享了好几个病例。
    有的脑内积血会自然散掉,连个后遗症都没有。
    有的只需要做个脑部微创手术,在头盖骨上开个小洞,将积血抽岀就可以了。
    当然也有些严重一点的甚至会失智,又或者成为植物人。
    但以男人的积血大小来看,他算是非常轻微的前者。
    这样的解释、说法和实质病例,让原本因为对状况太模糊而失措到极点的宋初晓安心一点。
    当她们走到男人病房的走廊转角时,突然一声砸东西的巨响打断了王医生的安慰。
    到她们同时抬头一看时,刚好看到了一只医院用的塑胶碟子从裴约恒的病房内飞岀来。
    然后,一个年轻的护士小姐姐马上带着哭声,从他的病房里跑岀来。
    宋初晓愣住看着那护士小姐姐往她们的反方向跑走,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下一刻,男人的声音便从病房里吼岀。
    “滚!全都给我滚!”随后,又一个眼红红的护士小姐姐倒退岀病房关了门。
    “发生什么事了?”她俩快步走过去,就看见了门口扔满地的食物。
    “刚刚小娟她给裴、裴先生发送早餐,”后面岀来的护士小姐姐哭着答话,“裴先生突然大发雷霆,乱说小娟想勾引他,将她赶走了。”
    听着护士小姐姐的哭诉,宋初晓暗暗地倒抽了一口气。
    看看病房门外扔散一地的食物,她真的想像不来,那个一向温柔如风的男人,竟然因病变成如此狂躁多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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