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炮灰女配后和男主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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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小人也知之甚少,恐怕要等大人回来才行。”管事显得有些为难。
    “那就等等。”谢槐序说完也不再开口。
    管事对他说了一声“失陪”,让周围的下人伺候他们,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琉萤看着谢槐序坐在位置上不动手边的茶水,于是试探端起茶杯看他,谢槐序发觉她动作,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琉萤才抿了一口。
    她看管事走了,屋里还留着几个小丫鬟,也没有和谢槐序聊天,而是打量起城主府里的布置。
    琉萤不太理解,是没有女眷吗?为什么是管事出来说话。
    不知道等了多久,琉萤觉得时间好像太久了一点,才听见有人回报云袖城主回来了。
    琉萤转过头瞧去,见一对年轻夫妇从外回来,二人样貌不俗十分般配。
    年轻夫人走上前和琉萤二人见礼,“听下人说你们是来查妖怪的?”
    琉萤没有反应过来,谢槐序倒是上前行礼,“在下天星派弟子,受云袖门相邀,此行正是奉师命前来查探云袖城的事情。”
    年轻夫人见状立即让谢槐序坐下,她走到主位上坐下,和二人道出自己姓名,“我姓顾,单名一个榛字,今年刚上任的云袖城主,这位是我夫婿贺令春。”
    贺令春对二人行了一礼,之后和顾榛道:“娘子既然有事要谈,我先出门一趟。”
    顾榛没有管他,而是和谢槐序说起这些天城中的事情,这件事屡禁不止,实在让人烦心。
    妖怪害人一事,一开始是一个月发生一次,到现在已经变成每隔五天就有人遇害,长此以往下去,云袖城人心惶惶,这对顾榛来说十分不利管辖,尤其她还是今年刚上任的城主,一来就遇到这件事,难免不会有人在背后妄言。
    顾榛和谢槐序说话,琉萤插不上嘴,便坐在旁边喝茶。
    她一开始以为贺令春是城主,没想到云袖城的城主是个女人,想到此琉萤觉得自己是刻板印象了,这都修仙了,有个女城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在二人的交谈中,琉萤得知城里那些受害者,大多都是半夜外出遇害的,像一些青楼女子会在外接客,这些人被害的最多。
    因为尸身会腐烂,有些尸首已经被下葬,城中的府衙里还停着前几日被害的尸首,若是谢槐序想去,顾榛可以立即带他过去一观。
    说到这里,谢槐序当即表示去看看,琉萤连忙将茶水喝完,跟着他们出了城主府。
    顾榛瞧见琉萤跟着谢槐序,不由问了一句,“天星派只派了二位前来吗?”
    “不是,我让其他人先去别处打探消息了。”谢槐序回答。
    闻言顾榛没有再问,路上琉萤瞥见贺令春和几个年轻人租船,不由和旁边的顾榛道:“顾城主,那个好像是您夫婿。”
    顾榛朝那边看了一眼,贺令春似乎也被人提醒,往这边看过来,瞧见顾榛和她挥了挥手里的扇子,没有过来。
    “不用管他。”顾榛脸上没什么表情,瞧上去冷冷清清的模样。
    琉萤不是很明白这对夫妻,索性这是别人的家事,也就没有多问,安静跟着众人到了云袖城的府衙。
    进去后顾榛带着二人去停尸的房间,里面铺满了冰块,琉萤进去后感觉温度瞬间降下来,没呆一会就觉得有些冷。
    不过修行之人,区区冷意,还难不倒她!
    琉萤和谢槐序他们去看尸体,她看着谢槐序将尸体上的白布掀开,见上面没什么明显的伤口,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谢槐序将白布又掀开一些,才看见尸体上的致命伤口,胸口处血肉翻出,因为人早已死了,血都流尽了,血迹干涸成暗红色,显得有些凝固。
    一股腥气扑面而来,琉萤往后退了几步。
    顾榛面色平静站在旁边和谢槐序道:“这是最近的死者,身上没什么其他伤痕,是一招致命。”
    “虽然我已经日夜派人巡城,但还是避免不了有人被害。”顾榛说着抿唇,显然不想看见自己管辖之内出现这种情况。
    琉萤看着躺着的尸体,仔细看着也是个年轻女子,相貌不差,穿着打扮十分明艳,琉萤觉得有些可惜。
    顾榛看向谢槐序,“谢公子可看出什么?”
    “是狐妖的手法,今日我和师弟师妹会四处蹲守,巡城照常就好。”谢槐序说完,伸出双手提着白布将死者的面容覆盖住。
    看完了伤口,谢槐序站在原地思量片刻,“我们过来的事情不必四处宣扬,免得打草惊蛇。”
    “我也有此意。”顾榛点头同意谢槐序的想法。
    三人从屋里出来,外面的温度让人恍如春季,谢槐序和顾榛告辞,准备趁着时候还早去别处查看一番。
    琉萤跟着他一起告辞,出了府衙后,琉萤才问:“我记得二哥能够看出妖气,这一次怎么不试一试?”
    “白日人气太重,看不出来什么,况且我刚才看了尸体,上面其实没什么太重的妖气,说明此妖借着人气隐藏在城中,怕是很难辨别出来。”谢槐序和她解释道。
    琉萤听完不禁问起一直以来的疑惑,“二哥你是怎么看出来妖气的?”
    谢槐序瞥了琉萤一眼,只说了一句:“好好修行。”
    琉萤听出来他在说自己修行不到家,琉萤皱眉,她修行的时候也没有偷懒啊,就是起步晚了一点,这也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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