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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80节

    “你原本该是我的,又如何能撇得清!”皇甫珩眸色渐深。
    “放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尝够吗?”水云槿用力地挣扎着。
    皇甫珩想起皇甫玹给他的重击,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你以为他能永远胜过我吗?我绝不会放过他,你,我也不会放手!”
    “滚,你妄想!”水云槿厉声斥责,扬手便打了皇甫珩一耳光,只听得响亮的一声,皇甫珩头微微偏着。
    水云槿只觉得手心震得发麻,却是毫不惧色地看着他。
    皇甫珩慢慢转过脸,面色冷凝如霜,“这个巴掌就当是我还你大婚之日将你推给别人的惩罚,如今我再不欠你,从现在起,我要做的就是得到你……”
    话落,他手臂用力将水云槿拉入怀中,不顾水云槿的挣扎,俯着头欲吻上淡粉如樱花的唇瓣。
    水云槿心头似寒冰冷凝,挣扎之下,她小手握住发上的簪子,对准皇甫珩就扎了下去,皇甫珩只感觉颈间一痛,他手臂一松,水云槿趁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皇甫珩伸手摸向颈间,须臾,他摊开手才看到有血,“你就如此讨厌我……”
    “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厌恶,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水云槿怒斥了声,抬脚快步离开。
    皇甫珩看着她的身影,眸色暗沉不停变幻,最终变得幽寂,带着狠绝!
    水云槿一路跑着出了皇宫,看到蔺寒等在那里,她一句话没说便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水云槿忽然开口,“去醉雅楼。”
    蔺寒噤了下才应声。
    彼时,皇甫珩已经进了灵翡宫,他走进寝殿,看着沉沉睡过去的庄贵妃,眸色阴森幽不见底,半晌,静寂的寝殿里传出皇甫珩冷冷沉沉的声音。
    “你费尽心思给皇甫玹娶妻,本想给他这京城里有才有貌,如你这般自以为高贵绝顶的女子,却不曾想他对一个口吃笨蛋上了心,看着皇甫玹对她好,扬言只娶一妻,你心里定是怒火中烧,痛不欲生吧,可是你绝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儿臣的安排,可是现在连儿臣都想着她,你若是知道是不是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马车在醉雅楼停下,水云槿走了进去,皇甫玹手里的铺子如今都在她手上,里面的人对她自是熟悉,当下领着水云槿去了雅间,赶紧上了店里的拿手好菜。
    水云槿看着眼前的美食却没有半点食欲,“拿些酒来。”
    那掌柜诧了下才跑出去。
    这时刚上三楼的凌肖尧看着房门大开,水云槿端坐在桌前,眼睛眨了下,抬脚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会在这里。”
    水云槿听到声音扬眉看了一眼,“那我应该在哪里?”
    凌肖尧笑了笑,并未回答。
    屋里静了片刻,就见那掌柜进了来,手里托着一小壶酒。
    水云槿挑眉看了一眼,眉头皱起,“你喂鸟?”
    那掌柜身子一紧,在水云槿的注视下放下酒壶又快速下了楼。
    “你要喝酒?”凌肖尧看着水云槿,眸色微变。
    “没人规定我不能喝吧!”水云槿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没有,空腹不宜饮酒,先吃点东西吧。”凌肖尧温声开口。
    水云槿听着凌肖尧温温淡淡的声音,扬眉看向站在三尺之外的他,说他温润如玉,身上又有着一股无形摄人的压力,如今这样平淡的几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想笑,而她是真的笑出了声,“坐吧。”
    凌肖尧依言在桌对面坐下,这时掌柜又拿了两壶酒上来,水云槿只是看了看他,并未再说什么。
    那掌柜擦了擦汗退了下去,门外蔺寒和子乔一边一个守着。
    水云槿一直觉得跟凌肖尧相处很简单,因为他什么都不会问也不会主动谈论什么,她要的就是这样,喝下第一杯时嗓子里火辣辣的,可越喝越觉得清凉爽口,脑子里更加清醒了些。
    凌肖尧只是偶尔喝上一口,大多数时候他都在看着水云槿仰头一饮而尽。
    此时天幕降临,房间里却亮如白昼,从窗子看下去,街道上整齐的灯笼闪着光芒,夜晚的京城璀璨热闹。
    三壶酒见底,凌肖尧开口,“你该回王府了。”
    “王府?什么王府?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就这么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你有没有办法?”水云槿脸色熏红,声音倒是有条不紊,手臂撑着脑袋,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看向凌肖尧。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凌肖尧声音依旧温润。
    “嘘……不能说…不能说……”水云槿忽然压着声音小声地说着。
    凌肖尧眸色幽深,看着这样的水云槿眉头微蹙,声音微沉,“你这样……为了他?”
    “他?是谁?你们这里的人说话就是费劲,一个个心思深沉,心怀鬼胎,看着真累!”水云槿低低着声音。
    “我们这里的人……”凌肖尧眉梢微扬。
    “就是你们这里的人,那个老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可我…我还是救了她……你说,我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怎么就不能没心没肺一回?简直作孽啊!”水云槿眉头紧皱,沉闷的声音带着挫败和叹息。
    “她是谁?”凌肖尧声音轻浅。
    “她不是人……”水云槿爬在桌子上声音低闷,似快要睡着一般。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凌肖尧起身。
    水云槿没有吭声,似乎真的已经睡着,凌肖尧踱步上前,看着水云槿顿了半晌,秀雅俊逸的容颜清淡中透着让人看不透的色彩,晦暗不明,须臾,他俯身双手穿过水云槿的背部和腿部,将她打横抱起。
    还未转身,就听身后一道低沉凌厉的声音,“放下她!”
    凌肖尧转身扬眉,目光淡然地直视着立在门口的皇甫玹,看不出丝毫畏惧,“她醉了!”
    “她醉了也与你无关,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皇甫玹声音沉沉,眸光冷幽。
    “如果你在她身边,是轮不到我来管!”凌肖尧声音依旧清淡,言下之意是皇甫玹撇下她一人,才有如今的场面。
    “我们的夫妻的事不用你来置喙,你是何居心,你我心知肚明……”
    “好吵!”原本睡意浓浓的水云槿忽然皱眉不满地嚷道。
    “醒了吗?醒了就过来。”皇甫玹沉沉地看了一眼水云槿。
    凌肖尧将水云槿放了下来,可她身形不稳,似乎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跌坐在地,只能轻轻环着她。
    “你是谁?好好的忧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水云槿闭着眼睛极是不耐烦地说着。
    皇甫玹脸色一黑,暗沉的眸子骤然似凝聚了阴云雾霭,开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你骗人,我男人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你少在这里坑蒙拐骗!”水云槿终于睁开眼睛,却是斜着眼睛不耐地看着皇甫玹。
    “水云槿!”此时的皇甫玹面上已经是阴云密布,心底压抑的怒火和愤怒似乎就要喷涌而出。
    “干什么?声音大了不起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水云槿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谁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皇甫玹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你谁啊?管得还挺宽,我什么样子我乐意,跟你有毛关系!”
    “就凭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皇甫玹声音沉得吓人。
    “皇甫玹是谁?不认识!”片刻,水云槿似乎想了想摇头。
    皇甫玹紧抿着嘴角,极力压下心头翻滚燃烧的怒火,几步上前,猛地出手拽过水云槿,又在眨眼之间,将她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混蛋,强盗,土匪,你快放我下来,你颠得我想吐……快放我下来……”挣扎愤怒不满叫嚷的声音在整个醉雅楼响起,渐渐飘远,直到再不闻丝毫声响。
    一楼的大厅里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女人扛在肩上。
    原地凌肖尧站着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看了眼,面色淡淡,眸色不明。
    醉雅楼门前,皇甫玹扛着水云槿上了马车,刚上了马车他便将水云槿扔在了绒垫上,没有半分怜惜。
    水云槿被扔了出去,后背触到柔软的软垫,倒没觉得很疼,只是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睡觉。
    皇甫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眼睛里都冒着火光,更是被这个女人视若无物,他怒上心头,脚下一动,人便压了上去,“水云槿,看着我。”
    水云槿闭着眼睛恍若未闻。
    皇甫玹忍无可忍,头低下猛地擒住水云槿因酒色沁红的唇瓣,心里含着怒,他刚一触上,便张口重重地咬了上去,水云槿只感觉唇上一痛,低低呜咽了声,小脸微皱,皇甫玹听着这声呜咽,心头怒火突然就顿了下,本来惩罚沉怒的吻变得疯狂急切起来,含住两片唇瓣狠狠吮吸舔舐,舌尖探入,不放过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水云槿喘息不定,胸口剧烈颤动,小手捶打着皇甫玹,他依然没有结束这个吻,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妒忌惩罚都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倾注了他所有的气力和狂热。
    又是久久,感觉到水云槿剧烈颤动的身子,皇甫玹才喘息着离开了少许,他睁开眼睛看着水云槿皱巴成一团的小脸,红肿泛红的唇瓣,唇角处被咬破了一处,有丝丝血丝溢出,他看着眸光忽幻忽灭,久久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水云槿酒意上涌,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舔了舔咬破了那处,便沉沉睡去。
    皇甫玹看着她舔舐的动作,眸色如雾,头低下舌尖缠绕在那处轻轻舔舐吮吻,如柔风又似细雨,滋润着刚刚因浪潮袭过的狂乱痕迹。
    盈盈月色沁人,皎洁的月色透过枝叶飘洒,斑驳打在地上,重峦叠嶂,锦绣繁华的翌阳城此刻仿佛份外静谧。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皇甫玹抱着水云槿径直回了水榭。
    此时水云槿已经沉沉入睡,皇甫玹将在放在床上,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旁若无人,而他快要被心头的沉闷吞噬撕裂,心头像是狂风骤雨般不停翻涌着,他如何还能看得下去,俯身压了上去,薄唇紧贴着水云槿唇瓣,“女人,我是谁?”
    水云槿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皇甫玹拧眉,如玉的手抚上身下人儿曼妙的身姿,须臾,他手中一扯,丝带滑落,细腻如瓷的肌肤光滑如玉,微凉的大手一触上,水云槿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皇甫玹自然注意到水云槿的反应,更是来回抚着,轻抚慢惗,不乏带着恶意。
    尽管如此,水云槿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皇甫玹看着心里更气,大手一扬,水云槿身上的衣物顿时化为碎片,散落在大床上,此时的水云槿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皇甫玹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眼睛微微眯着,却是不准备再放过她。
    水云槿看着他眼中的雾色,心头一乱,正欲开口就被皇甫玹堵了回去,一场酣畅淋漓又带着不顾一切的蚀骨缠绵拉开帷幕……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飘荡着两人低低喘息的声音。
    这一夜的水云槿很惨,从房间到暗室,又从温泉池到大床上,无论水云槿如何求饶,皇甫玹都不管不顾,只一味索求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皇甫玹…你是皇甫玹……我记住了!”水云槿低低嘤咛的声音微微颤着,此时的她连根手指都已经抬不起。
    皇甫玹埋着头不置可否。
    “你是玹,我这回长记性了,真的……”水云槿细若蚊蝇的声音带着求饶。
    “晚了!”而皇甫玹是铁了心让她记忆深刻,不一会儿,水云槿便昏了过去。
    这一夜太过漫长又太过苦短,直到屋外大亮,皇甫玹才心满意足,他翻身在水云槿身边躺下,长长地呼了口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目光转向身边的人儿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如密密织成的网,一处都不曾拉下,再看水云槿白皙的小脸上眉头紧紧蹙着,他忽然眼中一疼,心中那些怒火愤怒早就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去,有的只是对这个人儿的心疼和自责,他看了半晌,才轻轻抱起水云槿进了暗室。
    ------题外话------
    话说云槿是真的喝醉了吗…
    第58章 无奈,用心
    水云槿这一觉睡得极沉,足足睡了两日夜。
    等她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头痛欲裂,浑身似乎被重物狠狠辗过一般散架,她撑着手臂想起身,又突然跌了回去,她叹了口气,眼睛直视着蓝色帐幔,不知在想什么。
    房中静静,轻浅闲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皇甫玹在床边坐下,水云槿才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极淡,平静得让人找不出丝毫情绪。
    皇甫玹要出口的所有的心疼安慰一下子被袭了回去,他不明白前几日还在他怀里婉转娇弱的人儿为何忽然就变得如此冷清?故意绕到醉雅楼醉酒,还让凌肖尧近她,她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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