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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起风吗 第136节

    闻喜之摇头,一双眼哭得通红。
    陈绥按按她眼尾,克制住吻她的冲动,接着问:“为什么不开心?”
    “你。”闻喜之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拽,把他拽到跟前,咫尺距离,“混蛋。”
    她喝了好多酒,一说话满是酒气,陈绥喉盯着她嫣红的唇,喉结滚了又滚。
    也许有点趁人之危,但他还是那么做了,按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压,眸色深沉,如同燃了一堆火。
    哄小孩一样问:“还喜欢我吗?”
    “喜欢?”闻喜之眼神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不能理解这个意思,“喜欢……不喜欢……”
    说着说着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一把推开他。
    “骗子!再也不会相信陈绥这个骗子,大骗子!”
    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陈绥没办法跟她沟通,把地上掉落的西装捡起来将她包裹住。
    “要不要跟骗子回家啊。”
    闻喜之不肯走,不知又想到什么,扯着陈绥的领带往下拽。
    陈绥随着她拽,脑袋低下来:“怎么——”
    话没说完,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双柔软唇瓣吻上来。
    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瞬间从脚窜到天灵盖。
    陈绥僵在原地。
    也不知道该不该动。
    闻喜之闭着眼,双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
    无意识的撩拨,才最为致命。
    但她本人似乎不知道,还吃果冻似的吮吸了一下。
    无意识的呢喃,嗓音里带着哭腔——
    “陈绥,我想你。”
    作者有话说:
    陈绥:嗯
    沂沂来了,虽然又又又晚了t^t
    这章还是给大家发二十个红包呀
    第66章 起风
    冬夜酒店顶楼的风太凉, 闻喜之穿的裙子还露背露腿,膝盖都没遮住。
    陈绥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裹起来,哄着她下楼, 她不肯,就一直抽泣着,一会儿骂他混蛋骗子,一会儿又说想他。
    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也有可能都是真的。
    但真的太冷了, 陈绥这么不怕冷的人,穿着衬衫也觉得冷。
    再待下去闻喜之可能会被冻感冒。
    陈绥不再哄她, 用外套把她裹紧,两条袖子扯过来像绳子一样打了个结,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偏偏平时很乖的一个人, 喝醉了疯得不行, 不让他抱,双腿乱蹬,直接走光。
    陈绥把她放下来, 比划了下,竖着抱, 像抱小孩儿那样抱着下楼, 这样不会走光, 还能控制她不听话乱蹬的双腿。
    闻喜之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动不了了, 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哭会儿又骂他混蛋。
    “我要真是混蛋, 你今晚骨头都不会剩一根。”陈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老实点儿, 再乱动给你丢下去。”
    今晚喝了酒, 不方便开车,陈绥也不想叫个代驾来听这疯子骂自己混蛋,将人抱到楼下去开了间套房。
    进门把人丢床上,在一旁找到空调遥控器打开,想着她穿得少,温度调得比较高。
    放下遥控器,低头一看,闻喜之双手被西装困住,只能胡乱地瞪着两条又细又长的小白腿,在空中晃来荡去的。
    裙子早已经滑到腰间,明晃晃一条浅紫色的三角内裤。
    眼睛像是被烫了一下,陈绥别过眼,喉咙发干,轻咳了两声。
    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正人君子一般心无旁骛地把那条很短的黑色裙子扯下来,掩耳盗铃欲盖弥彰似的遮住那抹紫色。
    这种伺候人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干,抓着那细细的小腿提起来,脱掉高跟鞋。
    两只都脱掉,然后被她胡乱地踢了一脚。
    “没见过你这样的。”陈绥在她小腿上拍了一下,“恩将仇报。”
    闻喜之躺在酒店雪白的大床上,面色潮红,不断地摇头摆头,看上去闷得很难受。
    室内已经升温,确实暖和起来了。
    陈绥想了想,解开西装外套的袖子,把她放出来,她一脸也不知是眼泪还是汗,头发都粘在了上面,乱糟糟的。
    西装外套抽出来丢在一边,陈绥转身去洗手间给她找毛巾。
    又怕不干净,返回来在她的提包里翻了下,找到小包装的洗脸巾,过去沾了水,拧干过来给她擦脸。
    刚踏进房间门,迎面砸来个肉.色的东西,落在他脸上,软了吧唧的,倒也不疼。
    接住一看,圆圆的一片,有凹进去的弧度,边上还有多出来的半指长的条状。
    像是硅胶做的。
    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抬头往里走,迎面又砸来一片。
    眼疾手快接住,定睛一看。
    好家伙,那疯子在床上把裙子都扒拉下来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该遮的是一点没遮,像什么行为艺术表演。
    还不够,还在往下扯裙子。
    大概是扯不掉,又不知道怎么扯,把自己急哭了,边扯边喊:“热……脱掉……”
    灯没开全,只开了最暗的那一圈小灯,橙黄的光在雪白墙面勾出细的腰,晃动的肩。
    陈绥血气上涌,呼吸不稳,飞快冲过去扯起被子将人裹住往床上一按。
    “闻喜之,你找死?”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热……难受……”
    双腿乱蹬,像是要被捂死了,垂死挣扎。
    陈绥松开了点儿,掀开一条缝,把她脑袋露出来,让她能继续呼吸。
    闻喜之喘着气,一张脸湿漉漉的,头发糊在嘴巴上,头顶也是乱糟糟的。
    现在这情况,陈绥有种自己即便没做什么,别人也很难相信的感觉。
    那双眼睛也是湿的,眼神迷蒙,看着他又闭上,闭上又睁开。
    “陈绥……”
    声音也是湿的,像沾了水,潮潮的,低低的,偏又嗲嗲的。
    像猫爪在心尖上轻轻地挠。
    陈绥额头青筋猛跳,心里乱七八糟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好几遍,压下心里和小腹那股乱窜的燥热。
    洗脸巾原本沾的是冷水,这么半天在他手里变成了热的。
    抖散开,盖住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把那些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的东西擦掉,粘在脸上的头发也拂开。
    化的妆不知道怎么搞,放着没管。
    现在看上去她倒是不太像个疯子了,就是也显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居然还没昏过去,擦完脸又开始哼哼。
    不知道她在哼什么,陈绥低头凑近了听。
    她说热。
    陈绥又把被子松了点,打算让她把脖子也露出来。
    一不留神,她两条胳膊“唰”一下抽出来,打在他脸上。
    陈绥条件反射地偏头躲了下,再转过头,被子滑到了她腰间,又露出那片晃眼的白。
    “闻、喜、之!”
    陈绥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三个字,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做忍者,把被子重新拽上来。
    心里生了一万根草,太阳穴都疼到要炸裂。
    谁能想到她喝醉了是这副德行。
    闻喜之还在喊热,陈绥没办法,捞过来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点儿。
    大概是这温度终于合适,她渐渐不再吵闹,歪头睡了过去。
    陈绥揉着两边太阳穴,有种八百里加急去跟人干了一架的乏累。
    浑身都是粘.腻的汗,解了两颗扣子,起身准备去洗个澡。
    手里好像还捏着个什么东西。
    拿起来一看,肉色硅.胶,圆圆的,忽然灵光一闪,视线落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人脸上。
    下移,那里已经被被子盖住。
    “……”
    胸.贴?
    东西一瞬间变得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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