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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186节

    胃癌,贲门癌。
    檀易站了起来,帮助林默杀人的很可能是范老爷子,范均沛。
    他想用自身吸引警方视线,独自承揽sqn案?!
    傅达叫了一声“檀队”,示意他们到了。
    檀易道:“谢箐和一名女子被绑架,失踪地点在京安高速南口。”
    “……”
    一干身经百战的干警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呆若木鸡。
    过了两三秒,傅达最先反应过来,“绑匪有消息吗?”
    檀易道:“暂时没有。傅哥,你马上带一个人赶去南口,其他人原地待命。”
    傅达喊上杜准,飞快地离开了小办公室。
    黎可颤巍巍地问道:“绑匪会联系谢家吗?”
    檀易看了看自己的电话,缓缓坐到椅子上,“不会,他们会联系我。”
    一个是谢箐,一个柴煊;一个是相处融洽的同事,一个发小的妹妹。
    他会选择谁?
    这一幕与他和哥哥被绑架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冷汗层层叠叠地冒出来,打湿了衬衫,对流风一吹,檀易打了个哆嗦。
    不行!
    他不能慌,他慌了几乎就等同于输了。
    檀易坐下来,给黄振义和陆启元分别打了个电话——不管是谢箐还是柴煊,身份都非同小可。
    两位领导表示马上赶到。
    檀易又把电话给谢宸打了过去。
    “檀队,今天怎么……”
    “谢箐被绑架了!”
    “啊!”
    谢宸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陈玥华道:“多大人了,一点儿都不稳重。”
    谢勋放下水杯,“出什么事了吗?”
    谢宸正要说话,但檀易没给他机会,“绑匪还没打电话来,多半要打到我这里,告诉谢伯父即可,伯母和谢筠就算了吧,她们帮不上忙。”
    谢宸心乱如麻,但智商还在,尽管檀易的要求不近人情,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回复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我马上过来。”
    “好,警局见。”
    谢宸收起电话,大步往楼上跑,“爸,工地上出了点事,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谢勋站了起来,工地上的事不该由檀易来通知,能把谢宸吓成这样,出事的只会是谢箐。
    谢勋感觉心脏忽悠一下就到了嗓子眼,他抹了把汗,朝卧室去了。
    陈玥华也不淡定了,“不会出人命了吧。”
    谢筠摇头表示不知,上辈子根本没有这样的事,这一世的谢箐完全不在她的掌控内。
    谢宸下了楼,“妈,筠筠,我和爸去一趟工地。”
    谢筠问:“哥,我能帮上忙吗?”
    “不能,你在家陪着咱妈吧。”谢宸换鞋出去,上了自己的奥迪车。
    谢勋上了车,问道:“箐箐怎么了?”
    谢宸道:“她被绑架了,我们马上去市局。”
    “果然是她。”谢勋摸摸心脏,又拍拍手提包,“爸有准备,我们走吧。”
    他带钱了。
    谢宸不再废话,一脚油门出了院子。
    ……
    父子俩从开发区赶往市局的时候,一辆红色小夏利驶进了一间规模不大的疗养院,此地到卧龙小区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公里。
    疗养院是仿古风格,大院落套着小院落,因为没有游客,只有前面的接待大厅外亮着灯。
    小夏利长驱直入,绕了两个弯后,进了最西面的一个大院子。
    谢箐被壮汉从车上提下来,扔了出去。
    本着不让对方太过警惕的心理,她故意摔在了地上。
    这是一座二进四合院,白墙灰瓦,颇有古代风情。
    透过二门往里看,上房的东西次间都亮着灯,人影憧憧。
    柴煊也被扔下来了,摔在地上的时候还含混不清地骂了句国骂,“我擦你大爷!”
    发泄情绪的结果是,她得到了塌鼻子毫不留情的一脚飞踹。
    柴煊痛极,蜷缩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了几个单音。
    塌鼻梁抓住谢箐的头发,不容分说地往院子里拖。
    虽然很疼,但谢箐仍然不反抗,由着那人把自己送进了东厢房。
    很快,柴煊也被拖进来了。
    两个绑匪把她们的脚也绑上了。
    塌鼻梁摸了摸谢箐的脸,“这小法医长得可真标致,可惜上面不让碰。”
    另一个绑匪长了双鱼泡眼,他笑着说道:“千万别惹事,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塌鼻梁遗憾地站了起来,“三哥这就不懂了吧,这二位都是名媛,上她们和上别人的感觉绝不一样。”
    鱼泡眼道:“不能上还不能摸吗,你那么稀罕,就动动手指呗。”
    柴煊惊恐地看着鱼泡眼和塌鼻梁,嘴里又叽叽咕咕地骂了起来。
    谢箐全身紧绷,双脚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
    两个绑匪神色一肃,不敢再说,规规矩矩地站到了门口。
    第159章 顺着
    谢箐调整姿势,努力坐了起来,心道,来人会不会戴着一副孙悟空的面具呢?
    这个念头刚转过去,来人就到了门口。
    来人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烟灰色西裤,脚下穿着一双旧皮鞋,但看起来极为舒适。
    脸被一只油彩鲜艳的塑料美猴王面具罩住了。
    此人的气质是陌生的,但身形颇为熟悉。
    对他的称呼在谢箐的脑海里打了个转,又猛地沉了下去。
    揭穿绑匪身份是大忌。
    谢箐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小谢法医。”面具人完全没有掩饰声音的意思,“你认得我吗?”
    谢箐佯装思考,“……不认识吧。”
    面具人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我相信你的话吗?”
    谢箐没抬头,“信不信由你,我无所谓。”
    面具人冷哼一声,摆了摆手。
    塌鼻梁送来一把椅子。
    面具人扶着扶手坐了下去,“如果……我相信你,你就不会死;我不相信你,你就得死,这样一来,你还无所谓吗?”
    谢箐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接受任何现实。”
    “心态不错。听说你做了不少慈善,我非常欣赏,所以想给你一个机会。”面具人似乎中气不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你二人中必有一死,只要你说你想活,我就一定成全你。”
    果然来了。
    谢箐没有看柴煊。
    柴煊侧躺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谢箐道:“多谢您。您放心,那样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既然您喜欢主宰别人的命运,那就请您替我们做这个决定吧。”
    面具人沉默片刻,“如果我来做决定,必然活你死她。杀死一个逞强骄纵、对社会毫无用处的娇小姐,我的心理压力小一些。”
    谢箐道:“我觉得,杀死我这个警察,对您和您的同伙更有好处吧。”
    “呵呵呵……”面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是么,但我不是那么想的。”
    谢箐想,面具人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大抵有两个目的:第一,他要病死了,临死前,必须完成他当初制定的计划;第二,圣安地产要暴露了,他以行将就木的身躯,替后辈把罪责担下来。
    她说道:“无所谓,按您的意思来。我活着也行,死了也可。‘人生自古谁无死’,二十多年了,我奋斗过、享受过、奉献过,一切都值了。”
    “呵~”面具人冷笑一声,“唱高调谁不会,刀架在脖子上,你就不会那么想了。老三,你来教教她。”
    “是。”鱼泡眼答应一声,出去了。
    谢箐心里一震,塌鼻梁喊鱼泡眼三哥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鱼泡眼就是那位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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