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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87节

    傅达道:“我和褚队的意见一样。”
    杨局又问了问其他人,见大家提不出建设性意见了,便结束了会议,“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但我还是希望技术科的同事们多努努力,缩小排查范围,尽早破了此案。大家散会吧。”
    会后,檀易带着手下住进了县局招待所。
    谢箐和黎可住一间房。
    二人分别洗了澡,刚要躺着看会儿电视,门就被敲响了。
    李骥喊道:“小谢,立刻,你们在吗?”
    黎可离门近,趿拉拖鞋去了,“来啦来啦。”
    李骥站在门口问道:“小谢来过翔安,这里有啥好去处吗?”
    谢箐的眼睛亮了亮,“翔安也算个小古城,北面有一小段野长城,有时间我们可以去爬长城,但现在肯定不行了,晚上的活动基本上只有吃,连个唱歌的地方都找不到。要不……我请你们吃烧酒吧,如果大家不怕胖的话,有个小馆子的扒猪脸堪称一绝。”
    “不用你请。”李骥笑了,“檀队要请。檀队说,别人不好说,小谢肯定知道点什么。”
    黎可道:“你和檀队一个房间?”
    李骥道:“檀队怕呼噜,正好我不打呼噜。”
    原来如此。
    “不打呼噜的男人也算稀有品种了,”谢箐调侃一句,下床穿鞋,“走吧,最正宗那家就在附近,我带路。”
    ……
    下楼的时候差不多七点。
    大家不太饿,就沿着街道溜溜达达。
    翔安县很小,但很多建筑还是古代的建筑样式,比起安海,别有一番韵味。
    同事们难得一起出来溜达,大家走走看看,放松心情聊聊家常,很有点苦中作乐、组团旅游的意思了。
    大约七点半,一行人进了扒猪脸的小馆子。
    这个店面很小,但客人不少,要上一个猪脸,几碟子小菜,再来一壶烧酒,各个吃得有滋有味。
    谢箐一行人多,老板让他们进了唯一的雅间。
    檀易要三份扒猪脸,小菜一样一碟,铁观音一壶,烧酒两壶。
    他说道:“手头有案子,就不让大家多喝了,大家就当茶话会了吧。”
    傅达端起酒杯,“大家一起敬檀队一个,谢谢他请咱吃好吃的。”
    檀易笑道:“不过是几碟小菜而已,不值一谢,还是祝咱们早日破了此案吧。”
    “好,祝我们早日破了此案。”
    大家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烧酒很辣,细品之下又有回甘,滋味儿不错。
    檀易夹起一筷子猪脸放在嘴里,香、糯、软烂、略有嚼劲,一切恰到好处。
    他笑着对谢箐说道:“好吃,堪称一绝。”
    谢箐有些小得意,“吃货的雷达一开,十里八村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知道。”
    傅达笑道:“小谢确实厉害,我也来过翔安几次,每次都在招待所吃饭,就没想过出来转转。”
    这个时候的人基本上以养家糊口为主,大多舍不得在外面胡吃海塞,不知道才是正常。
    谢箐意识到这个话题应该刹住了。
    她说道:“傅哥你们是太忙,我跟着我师父过来做鉴定,可比今天轻松多了。”
    “那确实。”傅达看向檀易,“檀队,这个案子不简单啊,杀这么多人,一点风声没漏,即便是咱们警务人员也未必能做到吧。”
    檀易嘬了一口酒,“连环杀手大多情感淡漠,对你来说杀人残忍,但对于他来说就是个乐子。把杀人当成乐子,从根儿上他就赢了我们。”
    傅达道:“也是。就像老虎、狮子、狼一样,在这方面确实比咱们强。”
    檀易问:“大家就当临时开个会了,对于此案,大家有想法吗?”
    杜准开了口,“我觉得檀队在会上说的很好了,现在就看各种化验结果了。”
    刘丰也道:“难。这些尸体埋在这里不是一两个月,而是一年两年,风霜雨雪,不断渗透、流动,依我看,很难检测出什么。”
    邓文祥道:“刘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看看最近一两年的尸骨吧。不过即便能找出来点什么,毒物来源也未必能确定。”
    傅达点了根烟,在悠悠升起的烟雾中叹息一声,“唉,难呐。”
    杜准看向吃得正欢的谢箐,“小谢是咱们局的高材生,刑警队的奇兵,你就没啥想法吗?”
    第72章 老板
    谢箐在本职工作上想法不多,但无责任猜想不少。
    她喝了口茶水,说道:“我随便瞎说说,大家就当娱乐了。”
    杜准道:“那可不成,黄琦案你也说自己瞎说,结果都对上了,大家说是吧?”
    这就有点上纲上线了。
    “杜哥抽一支。”檀易递给杜准一颗烟,“我看过黄琦案的卷宗,小谢他们能破,确实有侥幸成分。犯罪画像目前还不成熟,国际上专业的画像师也只提供人口统计学变量上的预测,精准信息一般没有,我们不能过度依赖。”
    谢箐点点头,他在会上就是给出了那样的一个预测。
    众人见檀易不留情面地否定了谢箐之前的成绩,都有些惊讶。
    杜准不安地挠挠头,抱歉地看向了谢箐。
    就在他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地时候,檀易又开了口,“不过,无责任地猜想还是可以的,我也想听听小谢发散出来的想法。”
    嗐……
    他又绕回来了。
    大家顿时明白了,他一方面是提醒大家不要过度依赖,另一方面也是对谢箐的保护。
    傅达道:“檀队说得有道理,小谢你快说说。”
    “那我可来了啊!”谢箐把茶杯往下一磕,“上回书说道,张飞驾马来到曹操营前……”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杜准笑道:“以前只知道小黎爱搞怪,没想到小谢也这么顽皮。”
    “非也非也。”谢箐摆了摆手,“主要是定一下基调,活跃一下气氛,以免大家对我期待过高。”
    檀易见她懂得自己的苦心,也暗暗松了口气。
    谢箐道:“首先,女性死者比较年轻,都在二三十岁,如果她们是失足女,那么凶手的年龄范围就和檀队预测的一样,20到40岁。如果她们不都是失足女,那么考虑到凶手有车,我认为他或者是个有钱人,或者是个帅小伙儿,个人觉得前者够呛,但后者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其次,像这种系列谋杀犯一般分成五种类型,幻想型、任务导向型、享乐型、认可寻求型、物质需求型,我觉得他属于第四种,因为需要寻求认可,所以对女性尸体有所需求,达到目的就收手了。”
    黎可问道:“箐箐的意思是,儿子是凶手,他在寻求爸爸的认可?”
    谢箐道:“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假如一个父亲对儿子抱以厚望,可儿子就是不争气,但儿子不觉得自己不争气,就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你看,他有车了,不但娶到了漂亮的女人,还能给他当了半辈子鳏夫的老父亲娶八个小妾,是不是也是一种成功?”
    “卧槽,挺有道理啊!”
    “我也觉得。”
    “别别别,小谢说了,人家就是说个故事。”
    “对,可不能太认真,这种故事我也能讲上几个。”
    “你可拉倒吧。小谢讲的符合逻辑,也符合藏尸地点的实际情况,没一句是胡闹的。”
    谢箐正色道:“我的确没有胡闹,但不一定正确。其中的可能性还是不少的,比如,凶手把男性尸骨埋在老槐树下,只是顺手埋那儿了,无任何理由;再比如,凶手杀死第一个人,心怀愧疚,就给他选了个好地儿,后面杀顺手了就无所谓了,随便埋,以上都有可能。”
    傅达问:“檀队怎么看小谢讲的故事。”
    檀易道:“确实符合逻辑,但凶手未必按逻辑作案,大家在排查时,可以在心里有这件事,但不能奉如圭臬。”
    大家伙儿一起点了点头。
    这时候,馆子的老板端着一份新点的扒猪脸和一壶酒进来了,“你们是安海市的吧,咋样,我家的菜还合胃口吧?”
    杜准道:“咱们吃完晚饭来的,照样要了四份,老板手艺不错。”
    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哈哈,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肥胖,脑袋大脖子粗,像个弥勒,看着就喜庆。
    檀易道:“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
    老板道:“小兄弟你说。”
    檀易问:“咱们翔安有经常聚在一起爬山的人吗?”
    老板用手点了点他,“你问对人了,不少喜欢爬山的愿意在咱们馆子里小聚,不单有县里的,还有市里的,一到周六晚上,我这里就爆满。”
    他此言一出,其他七个齐刷刷地抬起了头。
    老板吓了一跳,“咋了,出什么事了吗?”
    檀易分给他一支烟,“没事,我随便问问,他们一般爬哪座山?”
    老板看了一眼过滤嘴,“这可是难得的好烟,谢谢兄弟了。”他把烟扔进嘴里,凑到傅达的打火机前吸了一口,“咱们翔安县落鹰山最出名,山大,风景好,也算远近闻名了。”
    檀易问:“有去虎牙山的吗?”
    “虎牙山啊。”老板在肥厚的后脑勺上摸了几把,“那就是荒山,不够高,不够险,还没啥风景,我这儿没听说谁去过。”
    檀易道:“老板听说过关于虎牙山的传说吗?有爬山的人提议爬它吗?”
    老板吸了一大口烟,“那山能有啥传说,没有没有!好像有人提议过,不然咱也不知道这山,但意思跟我刚才说的差不多,没人愿意去。”
    檀易道:“谁提议过您还记得吗?”
    “哎呀……”老板又挠头,“这就难了,时间久人又杂,想不起来了。”
    檀易从包里取出一个小本,撕下一张纸,写上大哥大的电话,“你要是想起来什么,记得给我打这个电话,谢谢。”
    老板有些狐疑,“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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