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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20节

    谢箐道:“二楼男的多,你去我们三楼,卫生还是可以的。”
    黎可冲着水,“嗯,以后我就多跑一层,熏得脑瓜仁儿疼。”
    “哎呀。”谢箐脑海中灵光一闪,沈懿会不会在离开时去二楼或一楼的厕所呢?
    沈懿、谢筠等人在1:02离开三楼包房,那么走出金柜正门在几点几分呢?
    如果有时间差,就说明沈懿可能去了二楼厕所,谢筠等人在二楼等了他一会儿。
    黎可问:“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刚才被你提醒了,我忽然想到沈懿一案的一些细节。”谢箐把饭盒擦洗一遍,放在水龙头下冲。
    黎可道:“真的吗?”
    谢箐道:“当然,你等会儿要不要跟我去一趟会议室?”
    黎可道:“不了,他的案子敏感,我爸不让我瞎打听。”
    谢箐点点头,“你爸说得对。”
    ……
    谢箐在宿舍休息四十分钟,一点半赶到办公室。
    曹海生、陈谦都来了,正面对面喝茶。
    陈谦笑眯眯地说道:“真没想到,小谢这么能干,来咱们局还不到一个月吧。”
    “运气好罢了。”曹海生谦虚一句,“小谢可不能骄傲啊。”
    “哈哈~”陈谦笑了起来,“小曹啊,你谨慎过头了,这孩子比我还低调呢。”
    曹海生也笑了,“好像也是,我这徒弟就是省心。”
    谢箐道:“多谢师父夸奖。”
    陈谦起了身,用食指点点曹海生,“得他一句夸可不容易。”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门出去了。
    谢箐道:“师父,我发现一条线索,但还没有印证……”
    她把情况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遍。
    曹海生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不让你骄傲,不是让你连功劳都不要了,该表现就得表现,怕什么。去吧,先把事情落到实处,然后再说其他。”
    谢箐道:“师父,毕竟不是咱的活儿,会不会引起人家反感。”
    曹海生还是摇头,“你是法医,归我管,不用想那些。去吧,看完了悄悄跟黄大队说一声就行。”
    曹海生是法医科科长,谢箐的师父兼直属领导,有资格和底气说这样的话。
    谢箐带着录像带去了二大队。
    她先去会议室,把沈懿离开三楼和走出金柜大门的时间确定了一下。
    两个节点分别是1:02和1:07。
    足足五分钟的时间差。
    谢箐找到一二楼对应时段的录像,很快在二楼发现了沈懿的身影。
    他进卫生间时走得急,和一个穿着金柜统一制服的年轻男子有过短暂的肢体接触。
    那男子笑着说了句什么,但沈懿已经进去了,看不到他是否有过回复。
    男子没有马上就走,而是朝厕所里面看了过去。
    摄像头在他右侧方,看不清楚表情,也无法判断其是否和沈懿有过交流。
    七八秒后,男子嘴里叨叨咕咕地离开了。
    在他到达摄像头的最佳成像地点时,谢箐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秀气的脸,单眼皮,眉形不错,薄唇。
    再看金柜大门口的情况。
    沈懿消失在监控范围内时,男子及时地出现了,直勾勾地看着停车场的方向。
    那么,会不会是他呢?
    谢箐关掉放映机,拿着带子去找黄振义。
    “咚咚。”她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
    黄振义抬起头,见是谢箐,笑眼一眯,“小谢啊,有事吗?”
    谢箐走过去,把几本带子放在办公桌上,“黄大队,我在金柜二楼找到了沈懿和一个男子的交集。”
    “二楼?”黄振义扔下笔,“走,去会议室。”
    “好。”谢箐扫一眼他面前的纸张,只见标题写着“交接事项”四个大字。
    她心里一沉,暗忖,难道檀易真的要来了?
    ……
    会议室。
    谢箐直接放二楼的录像。
    “娘诶,真有问题!”黄大队顾不上什么,拿上带子大步走出会议室,“二组谁在,赶紧跟我去趟金柜。”
    ……
    大约两个小时后,曹海生接到黄振义的电话,“老曹,你叫上殡仪馆的车,来一趟开发区刘庄,第四条胡同,警车在外面,你一来就能看到。”
    曹海生放下尸检表,对谢箐说道:“你对了,但人也被灭口了,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迷离了。”
    谢箐拎上勘察箱,和曹海生一起坐上警车,二十分钟后赶到刘庄……
    死者就是视频中的年轻男子,二十四岁,名叫毛甲一,在金柜打工七个月。
    他规规矩矩地躺在炕头,双腿并拢,两条胳膊拢在身体两侧,如同睡着了一般。
    谢箐检查过,死亡征象与沈懿一样,可以推测同是因注射过量吗啡而死。
    曹海生直起腰,“角膜不能透视瞳孔,高度浑浊,尸僵缓解,死者死亡至少在48小时以上。只在左手臂上找到一个针孔,不像注射型吸毒人员,推测死者被同伴灭口了。”
    黄振义道:“就是灭口。金柜经理说,毛甲一是上州人,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就是自尊心有点强,爱犟嘴,其他的还好,嘴甜、干活儿勤快,从未发现他有不良嗜好。”
    “我问过房东,这个房子是毛甲一出面租的。邻居说,他家常住人口至少五个,有男有女,很少出门,基本上没人瞧见过他们的样子。毛甲一就此解释过,那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都没有工作,靠他一个人养活。但毛甲一死后,这些人人间蒸发一般地消失了。”
    曹海生道:“两天时间,足够一干嫌犯跑得无影无踪了。”
    “谁说不是呢?”黄振义苦笑,“对方杀人手段娴熟,现场干净,我估计这是一桩特大案件,搞不好还有枪呢。”
    曹海生问:“没提取到指纹?”
    黄振义朝痕检人员扬了扬下巴,“半个小时了,什么都没找到呢。”
    曹海生叹息,“这是碰上硬茬了啊。”
    谢箐把尸体用白布蒙上了。
    殡仪馆的车没到,尸体抬不出去,谢箐就端着相机转了转。
    院子不太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
    毛甲一死在东厢房。
    东厢房冬冷夏热,卧房外连着土灶,夏天做饭时屋里巨热。
    生活条件差,说明其在团伙中的地位低下。
    房间设施简陋,一炕、一柜、一张瘸腿小圆桌、两只木凳子,还有一把落地小风扇。
    炕稍上堆着脏衣服,外衣、内衣、袜子应有尽有。
    柜子里略显凌乱,显然被人翻检过。
    谢箐把所见用相机记录下来,即将离开房间时,她把靠墙的门拉过来,看了看背后,发现上面挂着一块长方形小镜子,镜子上方的钉子上挂着一只白色小玩偶。
    布料干净,没有尘土,一看就是崭新的。
    “师父,黄大队。”谢箐叫了一声,“我怀疑这是凶手特意放在这里的。”
    曹海生和黄振义一起走了过来。
    黄振义摘下小玩偶,“太干净了,确实像刚挂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谢箐道:“在我国叫扫晴娘,在岛国叫晴天娃娃,动画片一休哥里就有,祈求不再下雨的。”
    黄振义把扫晴娘装进证物袋,“回头问问,这玩意儿有没有在其他案子里出现过。”
    谢箐再扫一眼屋内,就在她转向门口,打算出去时,忽然被破桌腿下垫着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她又回去了。
    曹海生问:“发现什么了?”
    谢箐把一个牛皮纸包从瘸桌腿下撤了出来,打开,里面露出一叠人民币,纸币新旧都有,看厚度,至少一万。
    黄振义眉头一展,招手叫来痕检人员,吩咐他们带回去仔细检查。
    曹海生道:“如果在纸币上找到沈懿的指纹,市局对沈副市长也算有个交代了。”
    “唉……”黄振义也叹了口气,“看来非要给新来的同事留下一个烂摊子不可了。”
    曹海生调侃道:“怎么着,当了副支队长,就不管我们二大队了?”
    黄振义道,“那哪能呢?”
    谢箐听得分明,心道,檀易的调动居然和沈懿的案子无关,怕什么来什么,居然真要跟男二碰头了。
    他会不会因为谢筠给自己穿小鞋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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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虞一出生就开了天眼,被闻讯而来的老道士接到观中养育成人。
    二十三岁这年,她算到自己大劫将至,便顺应天命,静卧山顶,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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