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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16节

    谢箐摇头,“师父想多了,这不算什么。我父母不同意我做法医,已经打击我五年了。”
    曹海生笑了,“我也好奇你能做到什么时候。”
    谢箐道:“师父放心,你走了我都不会走的。”
    曹海生松了口气,“那就好。”
    二人上了楼梯。
    谢箐又道:“师父,下星期我想请个假,考个驾照去。”
    曹海生道:“行,到时候你提前言语一声。”
    ……
    下午,叶市长去沈家慰问,柴煜在车里等他,闲着没事,就给檀易打了个电话,“老檀,有时间说话吗?”
    檀易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着大哥大,冷漠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什么事。”
    “沈懿被杀了。”
    “沈懿是谁?”
    “沈副市长的公子。”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起来了,你继续说。”
    “我真服你了,我告诉你,沈懿的死与毒品有关。”
    “据我所知,安海市在毒品这方面做得极好,这案子有些蹊跷,目前有线索了吗?”
    “我替叶市长问过情况,沈懿不吸毒,有人从足静脉注射了过量毒品,导致其中毒而亡。他没有明面上的仇家,最近几天也没与人发生过冲突,而且昨晚和他一起的同伴你也见过,你猜猜是谁?”柴煜不紧不慢地卖了个关子。
    檀易道:“看来市局还没掌握到关键线索,这个案子有点意思。我见过的只有谢家人、顾凌等。”
    柴煜调侃,“我说福尔摩斯檀,你就不能具体点儿吗,猜猜到底是谁?”
    “切~”檀易嗤笑一声,“你当我神棍呐,再说了,福尔摩斯是姓,不是名。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倒是可以确定一个人,谢筠一定在的吧。”
    柴煜叫道:“哟哟,你果然只记住了大美女。”
    檀易驾车进了大院,在一栋老旧的三层小楼前踩下了刹车,“无聊,还有事么,没事我挂了。”
    柴煜道:“这桩案子不好破,我这是给你通风报信呢,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小子,别不识好歹!”
    说到这里,他抢先挂断了电话,奸笑道,“小样儿,我让你也尝尝被挂电话的滋味儿。”
    檀易对柴煜的反击无动于衷。
    他没着急下车,而是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
    沈懿不吸毒,却被毒品害死了,这种杀人方法在国内不算多见,且手段隐蔽,凶手不但有点胆识,还很可能是吸毒者。
    那么,是仇杀还是谋财呢?
    “咚咚!”车窗被敲了两下。
    “爷爷。”檀易醒过神,从副驾上拿起一小捆带刺的植物,“这是我托朋友搜集的月季,都是您没有的品种。”
    “好,我孙子有心了。”檀老爷子把花苗接过去,笑出一脸褶子,“有名字吗,都是哪的……”
    “那是二孙子,你的大孙子早死了,就是被他害死的。”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檀老爷子的话。
    檀老爷子笑容一滞,片刻后,继续说道:“都是哪儿的品种?”
    檀易关好车门,刻意收敛了视线,不去看倚在小院门口的檀老太太,扒拉着植株说道:“这是红帽子,这是和平,这是趴地上的,这是月季树,新培育的品种,据说长成之后像树一样。”
    檀老太太见爷俩都不搭理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檀老爷子道:“有些话爷爷说过很多次,今天就不再说了。人活着,要学会往前看,不然不但自误,也会误人,就像你奶奶。你在安海好好干,记得给爷爷打电话,打大哥大,咱不搭理她。”
    檀易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爷爷放心,我到安海后离京城就近了,一个多小时车程,我会经常来看您的。”
    檀老爷子道:“你工作忙,不用总惦记我,安海沿海吧,爷爷想你就让司机送一趟,爷爷去看你。”
    “咣当!”小楼里传出了巨大的关门声。
    檀易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爷爷,那我就回去了,改天我请您吃好吃的。”
    檀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好,爷爷等着。”
    檀易逃也似的离开了大院,在林荫道上熄了火。
    十五年了,哥哥的身影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
    他不怪奶奶恨他,如果不是他贪玩,檀容就不会离开大院找他,他们哥俩就不会被绑架,檀容就不会死。
    至少,不会因他而死。
    如今,他平安地活到了二十八,杀害檀容的凶手却仍然逍遥法外。
    在省城晋阳工作这几年,只要闲了,他就会利用一切时间寻找蛛丝马迹。
    十字架背久了,和皮肉相融合,动一动就疼,不用奶奶说什么,他也一样生活在自我苛责之中,从未间断过。
    第15章 走访
    新皮鞋被踩出坑,确实容易引发矛盾。
    但沈懿是有钱人,鞋子是新引进的国外品牌,不算一线大牌,价格也就那样,引发惨案的概率几乎为零。
    但谢箐作为法医,谨慎惯了,不想遗漏任何细节。
    而且,在她看来,人类个体是千奇百怪的,任何理由都可能演变成杀人的契机,一句话,一个眼神,乃至于无冤无仇。
    谢箐对老刑警们的反应早有所预料。
    那么,反向思维一下——在书里,黄振义没能破案,是因为曹海生等法医没找到死因,还是因为刑警们没有发现更多细节呢?
    前者不至于,即便当时找不到,后期做尸体解剖时也一定能找到。
    如此一推,后者便极有可能了。
    谢箐以为,若是曹海生都不觉得鞋面的坑是问题,那个坑就极可能真有问题了。
    下午,谢箐和曹海生再去殡仪馆,把尸体和衣物重新研究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谢箐和曹海生回到警局后,又独自坐上出租车,往万豪酒店去了。
    傍晚时分,正是客流最大的时候,门口的车位已经停满了。
    谢箐远远地观察了一会儿,在酒店正门左侧墙角找到一只安装得非常隐蔽的摄像头——这个年代有监控,但因为科技局限,不能电子化,应用极少,万豪是安海首屈一指的大酒店,在这个位置安装摄像头可以避免不少麻烦。
    她随着几个客人进了大门。
    一个年轻漂亮的服务人员问她:“小姐几位,有预定吗?”
    谢箐把证件一亮,“市警察局的,你们经理在吗?”
    服务员吃了一惊,“又出什么事了,你们上午不是来过了么?”
    谢箐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她。
    服务员不敢废话,赶紧带她找到了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知道原委,不敢怠慢,按谢箐的要求带她去了监控室,找到昨晚的录影带,并亲自带她去有放映机的房间,放给她看。
    录影带有时间标识,谢箐很快就找到了有关沈懿的两盘——一来一去。
    仔细看过后,均没有发现。
    从万豪出来,谢箐又去了金柜。
    金柜也有监控设备,而且比万豪多,总共五个摄像头,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剩下三个每楼层一个,都挂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旁边,位置比较隐蔽。
    沈懿一干人在三楼,谢箐便重点查看前门和三楼卫生间位置的录像。
    负责安保的经理说道:“这位警官,你们的人已经把录像拷走了,你回去看也是一样的。”
    谢箐道:“你放心,我很快就看完了,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安保经理别过脸,翻了个白眼,乖乖坐在原地,陪着她一起看。
    和万豪的一样,大门口处未见任何异常,很快就过完了一遍。
    三楼卫生间的时长比较长——沈懿喝饮料,跑厕所的次数也比较多。
    从九点多到一点多,将近四个小时,要想全部看完,着实需要不少时间。
    谢箐作息规律,九点一到就困了,她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对不耐烦的安保经理说道:“麻烦你,把这些带子再给我复制一份吧。”
    “这……”经理很为难,“警官,咱家的带子都是老板私人的,你们已经拿走好几个了,再这样我没法交代,您就不能回局里看吗?”
    谢箐从背包里取出钱包,拿出两百块钱,“大门口的我不要,一楼、二楼、三楼的各复制一份。”
    “这……”经理没有了拒绝理由,只好对负责监控的保安说道,“行吧,你给警官复制一份,麻利点儿。”
    将近十一点,谢箐背着一双肩包的录像回了宿舍。
    值得庆幸的是,晚上没有警情,她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是星期六,按道理可以休息,但有这么大的案子压着,即便没事,也得往办公室走一趟。
    谢箐七点起床,精神头还算不错,吃完饭就去了办公室。
    曹海生已经来了,师徒二人去了殡仪馆。
    ……
    殡仪馆太平间。
    谢箐把沈懿的尸体从冷冻柜里拉出来,重新做了一次尸表检查。
    事实证明,大家的判断没错,他的肩甲和手臂都有对称的约束伤,左边大腿有一处瘀痕。
    谢箐道:“师父,他的外伤是不是忒少了点儿?”
    “的确不多。”曹海生把尸体推了回去,“如果有刀在喉头处指着,这个伤就不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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