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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10节

    老板热情地把凉掉的烧烤拿去热了,还送了三大杯扎啤。
    李骥问:“小谢,那几个人是做什么的,看着挺有派头。”
    谢箐想了想,“拿手机的那个是市长秘书,动手的那个可能是警察,都是我哥的朋友,只见过一面,我不太了解。”
    李骥吓了一跳,“市长秘书,咱们市?”
    谢箐道:“咱们市。”
    李骥又问,“那你哥是干什么的?”
    谢箐笑了,“千万别误会,我家除了我,都不在公家干,他只是同学多罢了。”
    李骥“哦”了一声,神色暗了下去。
    谢箐知道,像李骥这样,经验不多,人脉不广,遇到问题找不到人商量,单打独斗,总会有种孤独感。
    所以他才极力跟她和黎可抱团。
    黎可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她哥又认识市长大秘,李骥自惭形秽了。
    谢箐道:“我家人坚决不同意我当法医,给我一个月时间考虑,逼着我辞职呐。”
    黎可和李骥毫不意外,彼此对视了一眼。
    黎可喝了口扎啤,笑嘻嘻地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们打了个赌……”
    “大家开玩笑而已。”李骥拦住黎可的话头,“别瞎说。”
    黎可不满,“谢箐没那么小气,怕什么。”
    谢箐问:“赌我什么时候主动辞职?”
    “你看你看。”黎可得意地笑了,“她自己也知道。”
    谢箐问黎可,“你压了什么?”
    黎可搂住她的肩膀,“我当然压你留下,及格说,你最多呆三个月。”
    李骥红了脸,呐呐道:“我这还算多的呢,老杜说你能呆一个月就……”
    他可能觉得自己失言了,赶紧捂住了的嘴。
    谢箐正要埋汰他两句,bb机又响了,谢宸呼的她,内容还是三个字:回电话。
    “当秘书的嘴这么碎吗?”谢箐不满,嘟囔一句,起身去店里找了部电话。
    “大哥找我有事?”
    “你告诉柴煜你是警察了?”
    “对。”
    “怎么,当警察很光荣吗?”旁边传来陈玥华冷嘲热讽的声音。
    “当然很光荣。”谢箐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大哥找我就为了兴师问罪吗?今天没来得及,下次一定不让他们误会,告诉他们我不是警察,我是法医。”
    谢宸苦口婆心,“箐箐,你这是何苦?咱家经商,将来帮不上你。”
    谢箐道:“大哥,法医是门技术性工作,我很喜欢。你不觉得,跟死人打交道,比跟活人打交道省心多了吗?活人和活人之间隔着肚皮,即便是亲兄弟姐妹也有尔虞我诈,但我和死人之间就不一样了,只要我想,就能知道尸体能告诉我什么,我就能替他/她伸冤。”
    那边的谢宸沉默了片刻。
    谢箐清楚地听到谢筠的冷哼和陈玥华的拍桌子声,她唇角微勾,笑道:“我知道大哥的好意,但也请大哥尊重我的选择。如果大哥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同事还等着我回宿舍呢。”
    “好,我先让咱爸回绝了秦家,你可不要后悔。”谢宸咔哒一声挂断了电话。
    秦杰的动作还挺快,渣男而已,谁爱嫁谁嫁,反正她不嫁。
    谢箐找老板结了账,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小桌旁……
    第9章 你猜
    星期一和星期二,谢箐跟着曹海生跑两趟市医院,参与了一个医疗事故的鉴定。
    星期三,师徒二人闲下来,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办公室里。
    谢箐给曹海生和陈谦各泡一杯绿茶,自己则弄了杯铁观音美滋滋地喝着。
    “咚咚。”门被敲了两声,黎可扒着门、探了个脑袋进来,朝谢箐勾了勾手。
    谢箐看一眼曹海生,曹海生从内部报纸上抬起头,“我没事,你去吧。”
    谢箐便抱着茶杯出了办公室。
    黎可拉着她往楼梯口走,“我和及格在老城区分局发现一桩案子,想让你看看。”
    谢箐道:“黄大队看了吗?”
    黎可小声道:“还没有,怕闹笑话,没敢说呢。”
    大家都是小新人,理解。
    谢箐跟着黎可去了二大队的办公室。
    李骥早就准备了椅子,谢箐一坐下,他就把复印的档案推了过来。
    谢箐喝一口茶,不慌不忙地看了起来。
    死者是名男性,老城区人,五十六岁,有家暴史、酗酒史,不但打骂妻子儿女,有时还会对年过八旬的老父亲动手。
    四年前的深秋,此人被人乱刀捅死,尸体在青江入海口被捞起时,已经出现了巨人观——高度腐败的尸体征象。
    法医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在七天以上。
    七天时间,足够凶手销毁不利证据了。
    几经周折,分局刑警虽然找到了案发现场,却连一枚有价值的脚印都没能发现。
    于是案子就成了悬案。
    李骥见谢箐翻到了最后一页,问道:“怎么样?”
    谢箐道:“有点像。”
    黎可问:“怎么像的?分明只有死者混账和扔到青江是一致的嘛。”
    “我是这么想的。”谢箐把档案翻回到尸检照片页,“凶手刺了十三刀,刺创分布随意,说明凶手杀人时心理准备不足,极为慌乱,这里、这里都是主动脉的位置,匕首刺穿后再拔、出来,必定会有喷射性血液喷凶手一头一脸,这种刺激一定会让人心有余悸。”
    李骥明白了,“所以,这会促使他改进杀人方式。若果然如此,那起砖头砸人的积案,会不会是凶手的第二起?”
    谢箐摇摇头,“不好说。我认为凶手从一这桩案子里能得到三个结论。第一,抛尸到青江,警察不好判断案发地;第二,尸体被打捞上来后,得到的关注度高,这对喜欢惩恶扬善的他是一种鼓励;第三,溺死这种杀人手段干净好用。另外,之前在档案室查到的砖头杀人案比这一桩晚,如果凶手看到新闻,并有了结合一下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黎可心服口服,“有道理,太有道理了。箐箐,你是不是辅修过刑事侦查啊。”
    谢箐道:“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法医,必须得是一个合格的杂家。”她又喝了一口水,“我说的不一定对,但我觉得可以向黄大队说明一下。”
    李骥道:“成,等他回来我们就说。”
    ……
    晚上八点,谢箐从训练室回来,正打算去浴室洗漱,就见黎可蹦蹦跶跶地跑了上来,“箐箐,我也洗澡,你等我一下。”
    谢箐答应了。
    三分钟后,二人在浴室里坦诚相见。
    “箐箐,你这身材可真好。”黎可羡慕地从上面看到下面。
    谢箐遗憾地看了看对b,又瞧瞧黎可的锁骨以下,“比我大多了,还是挺好啊,而且你比我还高两公分呢。”
    黎可没听懂她话里话外的玄机,噘嘴道:“哪里好了,你瞅瞅我的大腿根,名副其实的大象腿。”
    谢箐关上木门,挡住其他女警好奇的目光,“赶明儿教你一套瘦腿的锻炼方法。”
    黎可又高兴了,“别明天,一会儿你就教我。”
    ……
    洗完澡,黎可去了谢箐宿舍。
    她坐在谢箐专门给外人准备的床上,说道:“黄大队觉得这桩案子确实和黄琦系列案有相似之处,但并案条件不足,所以就交给我和及格了。我和及格去当年的案发现场,以及死者家里走访了一下。”
    说到这里,她卖了个关子,给谢箐抛了个媚眼,“你觉得我俩会有什么发现?”
    “故弄玄虚。”谢箐给她挖了一指头百雀羚,“你既然问了,就肯定没有收获。”
    黎可泄了气,有气无力地把雪花膏抹在脸上,“真没劲,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谢箐道:“你们的方向错了。”
    黎可又有了精神,“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谢箐道:“凶手的第一桩案子,通常都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他极可能住在老城区。你应该结合出租车司机或者从交警队拿到的夏利车车主信息入手,把年龄符合、地域符合的人圈出来,再做重点调查。”
    黎可道:“那只怕也有不少人吧。”
    “其实……”谢箐给她倒了杯水,在写字台旁坐了下来,“我还是倾向于凶手是出租车司机。”
    黎可盘腿坐起来,“为什么?”
    谢箐道:“出租车司机消息传播快,拉客、等活儿时见闻也多,便于锁定谋杀对象。”
    黎可问:“老杜不是说……”
    谢箐挑了挑眉,“老杜说的是道理,而不是手段,但他绝不会拒绝先从出租车司机查起。”
    黎可沉默了,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水,“我明白了。”
    谢箐打开工作笔记,用钢笔上写了几个字,“不用往心里去,你师父对你不是挺好吗?”
    提起老刑警刘丰,黎可有点委屈,“我师父不爱说话,有事也不叫我,他好像不待见女孩子。”
    谢箐随手在纸上画了个小人,小女孩穿着睡衣,抱着膝盖,哭得泪花满天飞,“老刘是个老好人,你是女孩子,他可能怕你受伤,你多表现表现,拿出烧烤店打小偷耳光的气势来。”
    “这倒也是。”黎可点头,“我爸早就告诉过我,女孩子在刑警队不好混。”
    谢箐握了握拳头,“我看好你,加油!”
    “加油。”黎可放下杯子,凌空蹬了蹬腿,“对了,我要瘦腿,你赶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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