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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贵妾(重生) 第80节

    宋依依想来想去,适才洗澡的时候放了些玫瑰花瓣,可是那些花不新鲜了,身上染了不好闻的味道?如此便道:“那依依再去洗一下?”
    男人又是应了一声,且叮嘱了句。
    “记得用清水。”
    “是。”
    宋依依点头,爬了下去,唤了婢女来,小脸儿有些红,人有些窘,去了净室。
    不得不说,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嫌弃过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眼下傅湛是第一人,这第一人还了不得。
    是傅湛。
    婢女准备好了清水,兰儿欲撒花之时,宋依依制止了人。
    “不必了。”
    而后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道:“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么?不许骗人,说实话。”
    兰儿嗅了嗅,蹙眉回道:“没呀,夫人一直都是香的,特别香,怎么...这么问?”
    宋依依没答,但再度确定了次。
    “便说今日,你再闻闻,真的没有么?”
    兰儿又凑近她闻了一闻。
    “奴婢确定,夫人很香,没有奇怪的味道。”
    宋依依这才放心些,沐了浴去,依傅湛吩咐,只是用清水洗了下。
    不时,人美人出浴,擦干返回。
    回了卧房,到床边儿,尚未上去,宋依依第一句话便是向傅湛询问,“大人闻着依依身上还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么?”
    傅湛没答,只道:“睡吧。”
    宋依依应声,上了床去。
    她洗与不洗差不多,身上本就有着一股诱-惑的体香,且清水洗过后,闻的更清楚了。
    傅湛当然一言没发。
    这般折腾一番,返回榻上,宋依依还哪来的睡意,精神的不能再精神了。
    反观傅湛就更是如此。
    到底不知又过多久,男人起了身,拎了被子出了卧房,去了旁屋暖阁,睡在了矮榻上。
    他这般一走,宋依依彻底慌了,随着起来。
    “大人?”
    傅湛语声很冷。
    “睡你的。”
    宋依依只能应声,继而接着再躺下,无疑更精神了。
    换了地方,傅湛到是来了睡意,杂七杂八什么都没想,很快入了睡。
    然,仿佛是刚睡着,他便入了梦。
    梦中云雾缭绕,暴雨铺天盖地地袭来。
    视线渐渐清晰,先映入眼中的是她那一袭红裳与婢子手中撑着的雨伞。
    竟又重复了她三日回门时的那个雨夜梦.......
    心口仿佛被千万根细线牵扯般难熬。
    良久,他缓缓睁眼回到现实。
    那种为情所困,深陷其中的痛楚,窒息之感再度席卷全身,让他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抽离,难以平复......
    忍了许久,男人终是提了被衾,又回了来。
    ***************
    尚没半个时辰。
    宋依依紧攥着手,脑中思绪混乱,微蹙眉头,时不时地便抬手嗅嗅自己,嗅完了手嗅胳膊,嗅完了胳膊嗅腋下,起身连脚丫都嗅了。
    她不难闻呀!
    正困惑间,听得隔壁有动静。
    宋依依立马屏息凝神,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不时终于分辨了出来,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疑似,那男人又回来了!
    果不其然,再接着宋依依便听到了拨帘声,摇红的烛影下,看到了傅湛高大的身躯,只是隐约地瞧着他脸色不大好,有些苍白,不甚舒服似的。
    宋依依大惊,早坐了起来。
    “大人......”
    她当即丢下被子,起身下床,但将将穿上鞋子,那男人已经过了来,且是直奔她而来,慢慢抱住了她,拥她入了怀。
    “大人?”
    “别说话。”
    他语声低沉,说的很艰难。
    宋依依睁圆眼睛,很乖。
    他不让她说,她立马便不说了,挺直腰身,小脸儿搭在他肩头,眼睛一连眨了好几下。
    大抵持续了不到半刻钟,他方才慢慢舒气,慢慢平静。
    宋依依老老实实地由着他抱着。
    恍惚突然想起,这幕并非初次,在相府也有过一次。
    他怎么了?
    他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作者有话说:
    这个算是昨天的更新
    第70章 做和尚?
    傅湛松开了她。
    宋依依很是担心, “大人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
    傅湛冷声,“不用。”
    宋依依听着他这声音也确定他是恢复了,想起适才, 他进门后直朝她来,而后抱一会儿就好了,上次也是如此, 心底好奇。
    “大人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抱抱才能好?”
    她后一句声音越来越小,说出后便意识到了不是很妥, 果不其然, 那男人冷下了脸面去,告诫她适可而止。
    “此事可就此打住,不必再提, 可懂?”
    宋依依连连点头。
    “懂, 懂。”
    傅湛没再说什么, 后续倒是没走, 上了床榻, 还是睡在了她旁边。
    翌日早膳, 宋依依依旧一袭艳红衣裳,立在一旁服侍夫君用膳。
    她很是殷勤,傅湛需要什么她递什么, 倒是贴心的很。
    膳至一半,男人开口。
    “不必伺候,坐下吧。”
    “是。”
    宋依依依言坐下。
    不时, 那男人提起了国子监一事。
    “家中有意送你去国子监上学,本相原也有此意, 但不勉强, 可随你意愿, 你若不喜背书,本相可同祭酒说明,暂不考试,如若真心不愿,也可明说,事情作罢便是。”
    宋依依一听上学便头大,但不敢拒绝,毕竟傅湛说的很清楚,是家中决定,何况眼下她和傅湛中间好像隔了一条鸿沟似的,远的很,就更不大敢违拗,是以便想硬着头皮点头。
    但没待点,那男人又张了口。
    “不必现在回答,可考虑几日,如若决定,过阵子再去便可。”
    宋依依只顾眼前,一听这自是喜了。
    话说完,膳也用的差不多了。
    不时,傅湛离开。
    兰儿道:“夫人应该去,日后终是要执掌中馈,许多东西早晚要学,账本收支分配,许许多多之事,该懂的咱们要懂,大人欲送夫人上学是好事,说明大人认准了夫人。”
    宋依依皆懂,也知自己该学,只是她不聪明,更怕考试。
    尤其婢子最后那句,实则她就更懂,她知道,没人看好她这个世子夫人,大多觉得她做不长久。
    主仆俩人进了卧房,实则适才的话也是极小声,可谓关起门来俩人说的,但暖阁里立着的大婢子子鸢竖起了耳朵,还是零星听到了。
    她面无甚大表情,然眼中满是讥讽,唇角微动,心里暗笑了。
    便凭她,也敢想执掌中馈那日。
    她等着看那日。
    晚会儿,宋依依收拾了下同兰儿去了傅夫人房中请安。
    回来之际俩人本慢悠悠地正行得悠闲,然到了承安居门口便听到了里头子鸢训斥下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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