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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贵妾(重生) 第50节

    但傅湛的那两个疑问她当然记得。
    他误会了,她不是说他老,更不是说他古板无趣。
    她哪敢呢?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傅湛呀!
    何况在她心中,从未觉得傅湛老。
    不止如此,再有便是,她在提及外男。
    宋依依当然害怕。
    这种情况,窘迫之地是她与傅湛相识以来的头一回。
    “大人.......”
    宋依依又唤了一声,不知从哪开始解释。
    小姑娘到底是抬了头,颇慌张地道:“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傅湛眉眼之间并不十分严肃,与以往的沉肃酷厉相比,其实相差甚多,你若仔细看,甚至能发现他脸上有着丝丝浅笑。
    但宋依依发现不了,她现在什么也发现不得,就顾着害怕了,见人不答,更紧迫,娇糯糯地再度出口解释。
    “妾身说的是小时候的玩伴,不是说大人,妾身绝不敢私下议论大人。”
    她说的是心里话。
    其实她在心中都不大敢腹诽傅湛。
    一面不敢,另一面也没想过腹议他。
    他对她来说是神仙。
    小姑娘急着又道:“妾身说的是肺...肺腑之言。”
    她的小脸儿随着他的靠近越抬越高,与以往半丝不同。
    如若以前,傅湛一来,她早贴上去了,今日非但没贴,那男人过来,她还直往后退,口中一直娇颤颤地重复,“是,是肺腑之言.......”
    直到他单手揽住她的细腰,豪没费力地轻轻一提,将她抱到了她正倚靠的桌上,宋依依方才不再后退。
    自然,也再无法后退。
    傅湛弯身,脸微微靠近了她,沉声问着,“那说说本相,本相老么?”
    “不不不,不老......”
    宋依依答的甚快,像小狗腿一般。
    傅湛薄唇微微轻启,又问道:“那本相很古板么,嗯?”
    “不不不,不古板.......”
    这句答的声音明显比之上一句要轻,但眼神依旧虔诚。
    宋依依当然不敢点头。
    实则在她心中,傅湛是有些古板,且不解风情。
    他好似也不爱玩。
    像她童心未泯,就很爱玩。
    但她自然也不敢说。
    这话是假话,傅湛听得出来。
    不过也没再相难,看出了她害怕。
    接着或是有些没忍住,在那小姑娘还有些懵懵懂懂,没完全反应过来之际突然亲上了她,继而再度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从桌上抱了下来,抱回了卧房,到了榻上。
    衣衫飞落,她小脸儿通红,眼睛像麋鹿一般虔诚又无辜,心口不断起伏。良久,小姑娘身子汗湿,连连喘息,秀发混着香汗黏在脸上,样子虽有些狼狈,身子亦是发颤,但依旧娇丽动人,颜色不减,非但不减,还有着种香艳撩-人的媚惑之感。男人抽离起身,额上与身上皆清晰可见汗珠,呼吸很沉,但比之适才的骇人自是有所缓和。
    宋依依这时方才彻底脑子清醒过来,恢复成原样,小手直接就勾住了傅湛的脖子。
    “大人,大人......”
    第47章 回傅府
    小姑娘喘息着搂了过来, 傅湛本刚要走,鬼使神差地竟就没走,大手箍住她的腰身, 把她捞了起来,再度覆吻,二度尤云殢雨, 他眼中可见明显沉溺,嗓音粗粝到极致。小姑娘呼吸被摐成急促的声调, 浓时搂着他脖颈的纤细玉手一个失神便在他的脖颈上挠出几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大人!”
    宋依依一声轻呼, 脸比那煮熟的蟹子还红,当时便清醒了,也害了怕。
    “无妨。”
    对方便就这两个字, 再没任何反应, 宋依依瞧着都疼, 泪汪汪的也不敢再出声, 终是又过了良久方才结了。
    小姑娘赶紧回身, 去枕下摸帕子, 血都快干了,混着他的汗,一共四道指甲印, 甚是明显。
    她边给他擦擦便小心翼翼地瞄他。
    他微侧着头,眼睛是闭着的。
    她擦了两下后,他问了句, “完了?”
    宋依依应声点头,但急着补充着, “还得让婢子拿药擦擦。”
    “不用了。”
    他话说完, 就披衣下了地去, 朝着净室而去。
    宋依依也拽了衣服过来围了上。
    她唤婢子过来,吩咐了两声,而后被另一个婢子扶着也先去了旁边的屋子清理。
    待回来之后,那男人早回了来,已穿好衣,恢复了常态,又与适才全然不同了。
    宋依依的腿还有些颤,但还是过到了他的身边儿,接过婢子递来的药膏。
    “大人要走么?”
    此时是下午。傅湛本就是临时决定方才过来,国公府尚且有事,自然是要走的。
    他应了一声。
    宋依依打开盒子,玉指抹了一点,踮起脚尖给他涂了涂脖颈上的伤,不轻。
    “大人,疼不疼?”
    小姑娘瞧着,对她来说可谓触目惊心了。
    她一边为他涂药,一边轻吹,关切相问,实则心里头有些懊悔没忍住,没小心点。
    傅湛答道:“没事。”
    宋依依又问着,“大人要不要照镜子看看?”
    傅湛淡淡地道:“不用。”
    而后回身揽着她的细腰把她抱了起来,抱回到了榻上。
    宋依依上去的时候腿还是微颤的。
    傅湛道:“休息吧。”
    宋依依含情脉脉地瞧他,“多谢大人怜爱。”
    傅湛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仿是又想起了什么,这时唇角间又现了一丝半点,不甚明显的笑意。
    “你喜欢看戏法?”
    宋依依听他提起这个,小心口有些微微地颤。
    他笑,她可不敢笑,很是敬小慎微地看着他,更很谨慎,娇滴滴地回着:“依依也没有很喜欢。”
    傅湛没再说什么,接过她递来的扳指,戴入指中,又瞅了她好几眼,而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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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男人闭目养神,不时长睫如扇打开,薄唇微微轻启,笑了一声。
    荒唐。
    这一日从上午看到一个小少年给她变戏法时生了妒忌开始便很荒唐。
    傅湛从小到现在便没对谁生出过妒忌心思。
    自然没想到第一个让他有那么点妒忌的,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他妒忌他什么?
    他此时不知道他妒忌他什么,但承认那会儿确实生出了嫉妒之心,而后便又想起了那宋依依,再之后是他梦中的小姑娘。
    如宋依依所想。
    他是在一直把她当替身。
    不时到了地方。
    男人下了车去。
    他前脚下来,另一辆与他脚前脚后到,亦停在府门前的马车上也下来一人。
    人三十多岁,衣着华贵,生的极美,正是梅夫人。
    梅夫人抬眼便看到了傅湛,微微退却一步,让路,低声拜见。
    “世子.......”
    傅湛应了一声,再无其它。
    梅夫人在其后,待人进去了,她方才起步,进了院中,看了一眼傅湛的背影,瞧着他大概是朝墨夫人的寝居去了。
    婢子扶着她走了另一条路,回了玉笙居。
    沿途婢子下人见她皆颇为有礼,微微躬身,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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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湛是去了母亲墨夫人的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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