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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便传出王氏暂时被关押的消息,并没有秋后问斩的判决。
    “这小官吏倒还算是会办案。”语年舀了口冰沙放进嘴里,“那几个恶汉都是富贵人家,指不定会塞银子给官吏将这王氏判决问斩呢,不过这官吏竟然没收。”
    收银子不看事实而直接判决问斩的案子他见了不少,那些被判的平民大抵都是有冤屈的。
    而他先前派人去打听了那些恶汉的消息,其中有几个是周围镇上的富贵人家,有权倒算不上,有钱有势倒是真的。
    不过是仗着父辈手头掌管着镇上的命脉生意,就如此肆意妄为。
    语年淡然一笑,他就爱玩弄这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废物家族。
    王氏的事情他也知晓了一些,知道这妇人背后有极大的冤屈,那些恶汉死不为过,本想暗自下手,却不曾想杏花镇的官吏竟然是个明官,直接彻查了背后的事情。
    食肆外的角落处,一黑衣人禀报道:“太子殿下,那些恶汉的府邸被封了。”
    既是如此,语年也没必要再插手太多,他本就是看不惯莫净成被人背后议论才派人下去监查,左右这官吏也能处理得好,摆摆手便让人下去了。
    黑衣人应了一声,也不好奇对方手里的是什么,直接闪身退进黑暗里。
    “公子,淮扬城的兵已经撤得差不多了,前些日子派出去的人来报,景阳王派了些细作混入淮扬城里。”姜怀守道。
    这种局势在语年的意料之中,他撤兵就是为了让语舟雪这个好大哥的狐狸尾巴露出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他宠爱的儿子起的是什么心思。
    “过不了几日,好大哥就会趁着淮扬城空虚而忍不住试探引起小规模叛变。姜怀守,去喊人挑动更大的骚动。不用太多人,不然我的好大哥会起疑心。”
    他只是用淮扬城里没兵这个幌子去试探语舟雪,想必语舟雪那个狡猾的狐狸也不敢太肆意妄为。
    一旦语舟雪踩中他的陷阱在淮扬城里吃了点甜头,想必日后会更加大胆,那样就能勾起对方起兵叛变京城的心。
    到时候,他再借着镇压叛变的名头将语舟雪一网打尽,倒也不用费多大的心思。
    只是这好大哥也太过谨慎了些,再加上父皇的阻挠,他都撤兵了近半年,大哥语舟雪才相信这不是个幌子而派细作过来。
    一阵轻风刮过,语年手中的锦扇便无声展开,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睛。
    对于狐狸的最好方式,就是也变成狐狸。
    “凡抵抗者,格杀勿论。”
    姜怀守颔首,“是。”
    对于这些事情和语年的心思,身为贴身侍卫的姜怀守自当知晓,因而也不用语年多说,便懂得该如何做才是万全之计。
    只不过这次的计划惊险了些,景阳王的细作遍布淮扬城,留在淮扬城镇守的兵也接连被秘密做掉,只剩下些监视的人。就算是谨慎行事,也保不定能全身而退。
    保全自身都难,更别说是趁机引起更大的骚乱以打消景阳王对语年兵力的疑虑。
    民间都说太子殿下无用至极,这不就是他们制造这样议论的目的吗?
    但这些姜怀守并没有对语年说,以免让对方太过担忧。左右说了又如何,局势就是如此,倒不如他直接解决来得更快。
    接下来的事情,只凭他处理,为语年挡住万千利箭。
    他心甘情愿,唯有如此,他才甘心,他才能守住那份笑颜。
    刚要离开,语年却唤住了他。紧接着,一阵清香从身后拂了过来,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便环上了他的腰身。
    “上次赠予你的香囊,要系好,保平安的。”
    姜怀守不答,盯着那双玉手替自己系好香囊的细绳,与通体光滑的玉佩扣在一处。
    系好后,语年的眸子沉了下去,额头抵在姜怀守的背上不吭声。
    “你会回来吗?”平日里清亮的嗓音此刻有些低沉,但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许久,姜怀守垂下眸子,转过身抚住语年的头发轻轻一吻。
    如同蝴蝶停留在上边一般,只是一瞬便扑朔离开。
    没有给语年任何回答,姜怀守便松开了他,闪进黑暗中悄然离去。
    过了好一会儿,语年失魂落魄地张开手掌又合上,拼命想捕捉住方才留在掌心的温度,可怎么也无法感受不到。
    “会回来吗”语年喃喃自语道。
    一旦进了淮扬城,便是进了狼窝,就算是语年的权力中心,现在也被语舟雪压制着。想要抽身出来,很难。
    他懂,姜怀守也懂,可谁也没有主动提起。
    阴暗的巷子里只留下了语年一人,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的前边,却没有洒在他的身上。
    终其一生,他都是孤零零一人。
    第一百一十章
    将方晓送回书院院舍的时候,莫净成正好遇见了村长。
    村长正躲在一个角落之中,手里提着一个包裹不知认真地在书院里寻什么,就连莫净成走到他身边都没发现。
    “村长。”莫净成唤了一声,将对方吓了一大跳,还下意识将手中的包裹藏在身后。
    看到莫净成,村长的眼神躲闪着,不自在地问道:“莫小子,你怎么在这儿?”
    问完话自己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休沐日结束,自然是要送方晓回书院的,他不也正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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