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人[快穿]

第412页

    到了电影院,才发现是vip双人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座位是个双人沙发,中间没有隔板。
    沈修哲一坐下,学长就想把他往怀里搂。
    将爆米花撒到他身上,趁着道歉的机会想摸他胸口。暗中调换可乐,打算跟他间接接吻。
    沈修哲光顾着躲他,完全没有心思看电影。
    在学长借着爆米花桶的遮挡,偷偷伸手想摸他的大腿时,沈修哲彻底忍不住了。
    他揪住学长的衣领,在电影欢快的bgm中,把学长按在沙发上一顿揍。
    晚上十一点,养父黑着脸去派出所捞人。
    记者围在派出所外面,话筒几乎怼到他脸上。
    次日新闻头条,全都是‘知名画家深夜将人打致昏迷。’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修哲每天都在寻找生活中的异常,但他什么都找不到。
    他联系上秋姐,那个交际花根本没见过他。郝老师还在学校教书,小金子跟富二代男友亲密无间。
    最后他甚至都通过关系,找到了胖管事刘哥。
    刘哥就是个老实本分的饭店老板,见到店里来了大人物,还特意请他吃了店里的招牌菜。希望他吃的好了,能给他们店打打广告。
    又到了一个早晨,沈修哲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他拿手机看了看日历,已经两个月了。
    生活平静安逸,一切都很正常。就仿佛监狱里的遭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沈修哲没有朋友,他不知道该把秘密说给谁。
    犹豫再三,沈修哲私下将秋姐约出来。希望这个聪明敏锐的女人,能给他带来一些惊喜。
    听完沈修哲描述的监狱生活,秋姐一时语塞。过了半晌,给他介绍了一个心理医生。
    她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沈修哲心里的小火苗彻底熄灭。
    他没去看心理医生,更不会将这些事说给那些人听。他坚信自己没病,这个世界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他最近一直神神叨叨,养父决定带他去旅游,放松心情好更好的画画。
    沈修哲被养父扔到一个海岛国家。
    躺在沙滩上,他出神地望着碧蓝的天空。
    几个外国人从身边路过,余光扫到他们的金发,沈修哲晃了晃神。
    等他再次转头看向天空时,天上的云彩,仿佛都变成了阿辞的模样。
    距离他离开监狱,已经过去一年了。他还是坚信监狱里经历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如果那些是一场梦,就说明阿辞也不存在。
    沈修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宁愿做个瞎子,守着他的小音箱,在监狱过一辈子。
    也不愿在看似美好的世界里,被孤独折磨致死。
    沈修哲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想他的阿辞了。
    ————
    楚时辞被沈承安拿着胶水,简单拼合起来。放在桌上,假装是个纪念品。
    新循环开始一周后,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上线,监狱恢复运转。
    被关在三号房里的沈承安,也再次跟纸条人取得联系。
    有时候是借着送饭的机会,偷偷跟沈承安说话,有时候是传递小纸条。
    在沈承安的认知里,小音箱已经死成一个标本,说话也就没背着他。
    他们的大秘密,楚时辞全都偷窥到了。
    纸条人将胖管事叛变的消息,告诉了孙医生。
    现在他们已经对胖管事有所防备,但孙医生调查后发现,胖管事没在他现实生活中的家里。
    组织还在调查他的行踪。
    这段时间,他们将所有可能藏有黑盒的地方,反复搜查三四遍。几乎在监狱里进行了地毯式搜索,还因此损失了几名内应。
    那些人行踪暴露,被监狱枪杀。死亡后离开全息舱,还没通过心理测试,暂时回不了监狱。
    孙医生和纸条人怀疑,黑盒可能已经被胖管事,偷偷带出虚拟监狱。
    现在的问题是,没人知道现实世界里的胖管事到底躲在哪。
    他们还没有发现沈承安才是数据人,所以有什么线索都会跟他说。
    楚时辞越观察,越觉得沈承安是真的惜命。
    几乎每次传递完消息,他都会嘱咐那些人一句,‘我的数据人帮了我很多忙,事成之后,一定要把他救走。’
    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听着熟悉的声音,楚时辞垂下头抹抹眼泪。
    他想哲哥了。
    异地恋好歹还能打个电话,他们却连说句话,都是奢求。
    随着监狱主线剧情推进,对门三号房第一个受害者,那位倒霉的律师,再次被送去怪物房间。
    楚时辞有些着急。
    律师死亡,代表李警官即将登场。那个警察很有正义感,身手也不错。
    虽然是根据记忆生成的数据人,比沈承安这类数据人,要呆板很多。但李警官有劫持胖管事,试图带着哲哥逃离的先例。
    楚时辞觉得,他可以拉拢。
    只是哲哥活力值还卡在78,他没办法变成人。沈承安也没有救李警官的意思,依旧按照原计划办事。
    在听到走廊里传来李警官的怒吼声时,楚时辞决定莽一把。
    他要跟沈承安联手,保下李警官,给哲哥拉拢一些人手。
    ————
    雪花漫天飞舞,沈修哲站在窗边,静静地画着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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