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人[快穿]

第317页

    原本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被红晕覆盖。他冷着脸紧盯着深色地板,不敢抬头看一眼。
    楚时辞轻笑一声,随手拿起荀喆的风衣外套遮住身体。
    他从桌上跳下来,赤着脚往前走了一步,荀喆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楚时辞摸摸蛇妖柔软的银发:“哲哥,你都不抬头看看我?”
    荀喆像是被开了禁言,低着头一声不吭。
    系统反应比当事人都激烈,【磨叽什么,我等着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人蛇play!快点,我要看!】
    ‘不是有马赛克么。’
    【万一当初做屏蔽功能的统,没想到人蛇这一层呢,那我不就卡到bug了!】
    ‘……’
    系统举起自制的cp牌子狂摇,上面还写着【哲辞是真的!】
    楚时辞曾经问过系统,为什么磕他们这对。
    系统说它是个肤浅的统,它就是喜欢看美人贴贴。
    而且他们都爱哭,两个美人靠在一起哭的画面直戳它性癖,它当场表演裤裤飞。
    耳边全是系统的喊声,喊得楚时辞也有些激动。
    他身后要拉哲哥的手,荀喆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小蛇月下跳舞那件事,光看荀喆这么抵触的反应,楚时辞还以为他不喜欢这些。
    哲哥太害羞了,一会玩也玩不尽兴。
    楚时辞捧起荀喆的脸,直视他带着些水雾的眼眸,“哲哥,蛇类交配的季节到了。”
    荀喆冷淡地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荀喆视线有些飘忽。
    楚时辞决定浪一把。
    他在荀喆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而后松开手转身往窗口走去。
    没走两步,他的手腕就被人拉住,身后传来男人清冷而平静的声音,“去哪。”
    楚时辞拢了拢风衣:“你一直不肯变蛇,那我只好出去找代餐。”
    “什么是代餐。”
    “就是去找其他蛇妖,跟我生蛇蛋。反正我是妖,没那么高的道德标准,又不在意那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手腕上的力度一松。一条蛇尾缠住他的腰身,猛地将他拖拽回去。
    楚时辞没想到见效这么快,他根本来不及说话,身体就被巨蛇牢牢缠住。
    荀喆控制着力道,他不会呼吸困难,也没感觉到疼,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雪白的蛇头缓缓伸到他面前,金黄色的蛇瞳冰冷地注视着他。
    楚时辞深吸口气,心跳开始加速。
    蛇妖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猩红的蛇信快速吞吐,发出满含怒意又带着些委屈的男声,“你再说一遍,你要去哪。”
    楚时辞大脑里的黄色细胞飞速转动。
    确定自己能把人哄好后,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出去找别的蛇,陪我生蛋。”
    白蛇尾巴来回拍打地面,他对楚时辞嘶嘶叫了几声,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蛇牙刺破皮肤,没有多少疼痛,反而让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
    楚时辞被白蛇放到卧室床上。
    荀喆上身缓缓变成人,俯身捧起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阿辞,你在故意气我,这是你自找的。”
    楚时辞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他努力跟荀喆打了个眼色。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他准备好了!
    …………
    系统也准备好了。
    宿主被白蛇缠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和手臂。隐私一点都没暴露,屏蔽系统没有激活,它激动到直跺脚。
    虽然除了雪白的蛇鳞什么都看不到,但可以听见宿主颤抖的呼吸声,它特别开心。
    眼看着就要进入正题,白蛇突然移动几下。
    露出的画面稍微多了些,马赛克瞬间将它打回去。
    系统叹口气,只是后背而已,怎么也不能看。
    荀喆是单身一千多年的蛇妖,没有一个晚上不可能结束战斗。
    系统把板凳搬到窗口前,边追剧边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
    到了后半夜,马赛克终于消失。
    系统探出头,宿主靠在男主他怀里,被他双手环抱住,腰部以下全被蛇尾缠住。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到楚时辞浅金色的头发上。
    注入的蛇毒已经消散,他正仰着头挣扎求饶,“对不起哲哥,我错了!我要死了哲哥!”
    荀喆眼眸微垂沉默不语,泛着寒意的蛇瞳认真地凝望着他。银白色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楚时辞的手臂,带来阵阵凉意。
    系统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蛇尾巴为什么遮的那么严实,电视剧尺度都比他们大。
    它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看见蛇尾快速收紧,宿主立刻哭出声。
    在月光的照映下,白蛇仿佛变成一条迷人的绸缎,将他心爱的舞者包裹其中。
    舞者的睫毛被眼泪打湿,随着睫毛轻颤,不断有泪水滑落。
    白蛇没有安慰他。
    他的蛇尾泛着最圣洁的光,做着最下流的事。
    系统举起相机,拍了个照片。
    照片中银发金瞳的美人蛇缠住金发男人,他紧抱着男人,像是抱住自己的全部。
    散落的长发遮住他怀里的人,这一刻是属于他们的秘密。
    即使有旁人闯入,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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