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人[快穿]

第208页

    失忆前,他好像来过这,还进入过红色帐篷。
    他记不清帐篷里都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当时他好像杀了一堆人。
    想到这里,顾云哲拉住正要离开的爱记者,“继续加工,不要让他们认出我。”
    …………
    晚上九点五十分,夜幕中驶出一辆平平无奇的面包车。在高速路口附近,被装甲车拦住。
    荷枪实弹的士兵走过去,在他们的催促下,几个人从车上下来。
    司机是一米九多的胖子,副驾驶是抱着孩子的中年大叔,身后跟着长相平凡两男两女。
    他们头发油腻,衣服破旧。裸露在外的手臂,看起来似乎能搓出泥。
    很多逃亡者,都是这样的形象。
    士兵们扫了七人一眼,指着不远处几个深绿色的帐篷,“去那里报道。”
    过了关卡,楚时辞从顾云哲衣领里探出头,偷偷打量四周。
    耳边是爱记者嘀咕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多士兵?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几个士兵从他面前走过,他们的武器看上去很普通。
    看来手握核心科技的机械协会。并没有和四区合作。
    因为人数比较多,他们分到了不同的帐篷。
    苏经理父子和顾云哲一间,其余按照性别两两配对。
    爱记者已经通过口供,他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一切进展顺利。
    士兵示意顾云哲举手抱头,在他身上快速摸索。
    他打了手势:“把衣服脱了,只留内裤。”
    顾云哲依言照做,脱下衬衫,露出满身肥肉。
    士兵对着他肚子上的赘肉捏了几下,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一旁的苏经理,也顺利通过搜查。
    就在顾云哲穿衣服时,变故途生。
    刚刚还乖巧懂事的男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闹起来。
    士兵想搜他身,他不住尖叫挣扎。含含糊糊的,听不清到底是在喊什么。
    拉扯间,爱记者贴的黄色假皮,从男孩脸上掉下来,露出他白白净净的脸蛋。
    坐在桌子后面的士兵脸色一沉,“用了伪装!来人,把他们全都扣下!”
    顾云哲随意看了眼围上来的士兵,视线落在苏经理身上,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躲在衣服里的楚时辞一脸懵逼。
    ‘统哥,怎么回事?’
    系统咂咂嘴,【我看到了,那孩子本来好好的,特别听话。苏经理往他衣服里塞了一只假蜘蛛,把他吓到了。】
    长官下达命令,隔壁几个帐篷也传来骚动。
    隐约能听到两个男人,在低声祈祷。
    顾云哲找准时机,拎起苏经理父子,往帐篷外一丢。
    随后快速躲开士兵的子弹,几步窜出去。
    打扮成中年妇女的李助祭,一手张开白光,挡住枪林弹雨,一手拉住顾云哲,“这一群败类!顾主教,私人恩怨我们之后再说。”
    她低喝一声,“走!”
    耀眼的白光自她手中绽放,将两人笼罩其中。
    楚时辞扒着顾云哲衣领,听到光芒中,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当白光消失,他们已经瞬移到一间总统套房里。
    爱记者被白鸽教会两个年轻成员架着,不住地喘着粗气,“怎么突然打起来了?我妆没画好?”
    顾云哲沉默不语,一把抢过苏经理怀中的男孩,递给爱记者。
    他几下卸掉苏经理的四肢,揪住他正想质问,那两只白鸽忽然惊呼起来,“李助祭!”
    他们把爱记者往旁边一丢,跑过去扶住李助祭。
    刚刚子弹太多,有几枚打中女人的身体。
    小腹、肩膀和胸口各种一枪,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
    她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看上去已经不行了。
    将人撕开她的衣服,试图拿出卡在她身体里的子弹。
    爱记者跪在一边,红着眼圈给她处理伤口。
    悲伤在总统套房内弥漫开来,在蔓延到顾云哲身边时戛然而止。
    他拎着苏经理,走过去看看情况。从衣服里掏出小白球,往她身上一按。
    白球在空中迅速变大,抱起李助祭,直接塞进嘴里。
    一口闷了一个人,他吐出三枚弹壳,比了个ok的手势:“稳了。”
    爱记者:……
    两个白鸽:……
    艹,这就吃了?!
    顾云哲点点头,拎着苏经理离开
    爱记者神色格外复杂。
    “大佬,她是一伙的,这可不兴吃。给她个机会,她还有救!”
    “之前都说过了,我吃粥不吃人。我体内是治愈药剂,保证她活蹦乱跳地出来。”
    “那你平时往肚子里塞敌人?”
    “哦,那是淹死他们。”
    楚时辞把李助祭拉出来透透气,又被她重新塞回去。
    跟三人解释完,他蹦到顾云哲身边,听他问话。
    昨天刚觉得苏经理有问题,今天他就暴露的如此彻底。
    这么沉不住气,看来和楚时辞猜想的不一样。
    刚才苏经理吓唬孩子用的是假蜘蛛,跑路全程抱着儿子,试图用身体给他挡子弹。
    看得出苏经理的芯子没有换,他依旧是他们熟悉的人。
    但他为什么要故意惹事?
    无论顾云哲怎么问,苏经理都死不承认,坚称自己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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