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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王的择夫标准(23)

    我说了,我想要得到王的恩赐。我想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想要跟你重新成为挚友以一个平等种的身份,而不是一只低等种宠物的身份。
    雷安像是没听到班达亚齐的话,我不会让你接近王的。
    哎。
    班达亚齐的声音忽而转冷,没有笑意和故作亲昵的热情,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骇人。
    他说:雷安,你待在那座水晶象牙塔里太久了,你当真以为我惧怕你吗?
    啪。
    电话切断,留下了短促的盲音不停回响。
    雷安僵立在原地,额头渗出了一层虚汗他感觉得到,那原本一直稳稳握在他手里的规则之线,不知从哪一截起彻底断裂了。
    作者有话说:
    虫侍:行行行,就你最了解王,行了吧。
    夹子虽然进到了,但总体才本今天V,数据极为惨淡。(虽然说不去看,但还是会被数据影响,让我丧几分钟就好。
    晚安!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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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孵化
    城郊,海湖区。
    天色已经开始暗了,季北辰看了眼时间,便收拾东西赶着最后一班船运往城里赶。
    船上的人却不少,都是来赶制新生日庆祝用场地的劳工,疲累了一天,这会个挨个的坐在地上,触角都软趴趴地耷拉着,毫无警觉地打着盹。
    季北辰迈过满地的虫子,走到靠近驾驶舱的位置坐下,垂目琢磨着接下来几天的计划是否能顺利实施。
    忽然,他鼻子捕捉到了一股熟悉的,属于虫侍的味道不是信息素,而是虫侍清洁时专用的一种熏香。
    嗯?
    季北辰抬起眼皮,循着气味朝驾驶舱里看。
    驾驶舱里只有一只虫子,是只蚊种,也是船主。
    他的上半身是人类拟态,下半截却革化出了麻白的虫腹:突出的尾须断了一截,收紧的膜翅皱成了一团。
    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叩叩。
    季北辰敲了下船舱。
    诶唷!
    老板惊弓之鸟似的蹦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到季北辰视线刚好与他的项圈平齐表情一下就凶狠起来。
    有病啊你!
    老板破口大骂,谁他妈把虫奴带到上头来的?货仓的路不知道啊!?
    季北辰有一段时间没被人以虫奴的身份对待过了,竟还有点新鲜。
    他不气反笑,在船主愤怒的注视下抽出了罩袍下的虫刀,切西瓜似的砍进了木舵里就贴着船主的手指。
    船主当即软了腿,吓得发不出声,筛糠似的抓着舵。
    季北辰笑了一下,才问:虫侍来找过你了?
    船主哆哆嗦嗦地抖了几秒,摇头回答:没,没啊。
    他看着不像是说谎,但季北辰更相信自己的鼻子。
    那就只可能是虫侍伪装过。
    于是季北辰换了个问法:今天遇见过什么不一样的、不太正常的人吗?
    船主想说你不就是?
    但不敢开口。
    是,是有几个。他们来我家的租房那边找人,也不打招呼,把门都给我踹坏了,我说让他们赔,但
    船主回忆起白天的情形,打了个激灵,说,但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种,我就没遇到过那么高等级的虫子我还没走近呢就跪了下去,摔进了坑里,把我尾须都摔断
    季北辰打断他:找谁?你的租客?
    嗯。
    找到了?
    没,啊,找到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找到了一个。但这个好像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因为他们很生气。之后这个租客又跟他们说了一些什么,他们就一起走了。
    去哪儿了?
    墓山沼泽。
    墓山沼泽就在尸坑边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把亲人一扔了之,久而久之那片沼泽和森林就发展出了丧葬区。
    但是虫侍去那儿做什么呢?
    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反而要伪装了来找人?
    季北辰又问:租房的是什么人?
    船主说了一个季北辰没听过的名字。
    他们是西大陆来的商人。每年新生日都有很多西大陆的商人过来,哪知道今年让我碰上这倒霉
    季北辰再次打断他:长什么样子?
    船主回忆了一下,说:一个是只蝶种,另一个大概是只废虫。
    废虫?
    嗯,跟你一样,没有翅膀、复眼和触角,但是非常高大,脸上有几条线,这样、这样三条。那虫子怪得很,他虽然说话和和气气,也总是笑嘻嘻的,但我就是觉得瘆得慌。
    季北辰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符合这样描述的人。
    你,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船主看了眼嵌在木舵里的虫刀,伏低做小地说,其实刚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太累了,今天又倒霉,就嘴上犯贱。你要是气不过,我免你船票,以后都免!
    季北辰看了他一眼,抽出虫刀收回到罩袍里,什么也没说,转回到边上继续闭目养神。
    回到城里,天已经完全黑了。
    季北辰赶着去大泽乡打包了烧烤,顺便在烧烤店借了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脏污。然后在王宫的门口,碰见了同样刚回来的雷安。
    雷安带着一队人,身上裹着冰冷的水汽,脸色也是冰冷的。
    看到季北辰,雷安的脸色更冷了。
    你怎么在这?
    季北辰礼数周到地一欠身,雷安大人。我也刚回来。
    雷安:我是问你为什么擅自出宫?
    哦,这个啊。
    季北辰笑了一下,从兜里摸出一个圆牌,陛下特许我随意出入王宫的权限。我今天走之前特意托人替我向你转达报备这个事,但不巧,你好像不在。
    雷安的视线在那个圆牌上扫过,眼神恨不能把牌子刮烂。
    季北辰收好圆牌,问雷安:说起来,雷安大人今天去墓山沼泽做什么了?
    雷安的眼神一利:你跟踪我?
    怎么会?
    季北辰看了眼雷安他们的脚,说,这种沼泽泥太臭了,我想当没有闻到都不行。雷安大人是去祭拜谁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雷安一把推开季北辰,大步走进了宫门。
    季北辰看着他们走过,轻笑一声后跟了上去。
    季北辰到寝宫求见的时候,季闲正在泡澡,让他进来了。
    我就说闻到味了。
    季闲在浴缸里翻了个身,对季北辰伸出湿淋淋的手,都打包了些什么?
    季北辰走到浴缸边单膝跪下,把纸盒打开:都是您平常爱吃的,不过想着时间晚了,我没让他放太重口的料。
    嗯。
    季闲抽出一串烤虾虾壳已经扒掉了两口吃了干净,好吃。
    季北辰见他这样,不由问:陛下没吃晚饭?
    吃了,又饿了。哎,本来幼虫食量就大,一动脑子就更大了。
    季闲整个趴在浴缸边上,伸手在季北辰跟前扒拉着纸袋,一边问季北辰,你今天去哪儿了?
    季北辰的视线爬过季闲被温水浸得越发雪白的皮肤,和淡金色的漂亮蜕裂线,最后落在飘满花瓣的水面上并不能看到水下的模样。
    他收回视线,答道:去了海湖区。多的就不能跟您说了。
    季闲哼了一声,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季北辰笑而不语,提议道:陛下,我给您按摩吧。
    季闲没有拒绝季北辰在短短时间里练就了一门好手艺,且热衷于此,季闲也乐得享受。
    季北辰把烧烤纸袋交给另一个虫侍替季闲捧着,自己则站起来脱掉了罩袍,立刻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宽松的长裤。
    季闲一口烧烤差点噎着,问:你干嘛?
    季北辰赤着上身,淡黑色的皮肤裹在结实壮硕的肌肉上,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
    我的罩袍太脏了,怕弄脏陛下的洗澡水。
    有理有据。
    季闲:
    季北辰走到一边洗干净了双手,然后回到了浴缸边,两条强壮的手臂伸入水中,撞开了水面飘散的花瓣,轻而易举擒住了季闲的腰。
    男人粗糙的手掌贴在腰部敏感的皮肤上,拇指不轻不重地压在蜕裂线两侧,顺着脊柱往上滑。
    季闲的腰抽动了一下。
    季北辰立刻停下来,问:陛下,我手重了吗?
    不是。
    是我心黄了。
    没事。你继续。
    季闲决定把注意力放到烧烤上,尽量不去想季北辰打着赤膊给我按摩这个画面感。
    季北辰并不知道季闲在想什么。他专注地看着季闲的背尽管他看过了不止一次,也摸过了不止一次,但每次看到,他还是觉得它实在太美了。
    腰肢、肩胛、后颈,皮肤、温度、触感。
    他仔细地揉按着季闲的每一寸肌肉和皮肤,这让他有一种在烹饪美食的满足感。
    陛下,雷安大人求见。
    有虫侍忽然进来禀报。
    季北辰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季闲懒洋洋说:让他进来。
    虫侍:是。
    雷安很快走进来。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季北辰提醒的缘故,他身上有着很重的熏香味道,完全闻不到一丝沼泽泥的臭气。
    他在浴缸跟前跪下行礼:陛下。
    起来吧。
    季闲拿着烤签晃了一下,接着纳闷道:怎么这么香?
    雷安:
    季北辰无声扯了下嘴角。
    不过季闲也没真想知道,他又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雷安抬起头,露出喜悦的表情:是有一件好事报告陛下:古生种萌发了。
    季闲一愣。
    季北辰也停下了动作。
    古生种?利维坦?
    季闲想起今天刚看过的史料记载。
    古生种,又被称为利维坦。是一种像蛇又像鲸的庞大生物。它与王伴生,没有自己的意识,只听从王的命令。它是王的坐骑,也是最坚固的一动堡垒据说它有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可以随王的心意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雷安:是的,就在墓山沼泽的森林里。我今天已经带人去确认过了,虽然还只是一个芽点,但确实萌发了种子。
    我已经安排人手在附近守备,想必等到陛下蜕变时,古生种也会复苏。
    季闲不觉得雷安会在这事儿上说谎,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说王会感觉到的吗?
    雷安:因为它还没萌发信息素就已经被我们隔离,所以您才没有察觉。
    季闲对这个解释不置可否。
    雷安又说:陛下如果愿意,可以明天去看看。
    季闲一想,应下了:行。
    作者有话说:
    关于热衷按摩这件事:
    季闲:他的爱好吧。
    季北辰:烹饪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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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孵化
    墓山沼泽在城外三百里。
    这是季闲第一次出城。
    正是初夏,这个时节的虫子们大都乐意革化出原形,随着队伍行进,时不时就会从路边的草丛、树丛里惊飞出两三只,给季闲一个惊喜。
    季闲并不想知道他们躲在草丛里干什么。
    倒是季北辰往外看了好几次。
    季闲欲言又止,最终也没问季北辰在看什么。
    车队进入森林后换乘了步甲,摇摇晃晃大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被虫侍圈护起来的目的地。
    季闲遥望见一片遮起来的白,以为是虫侍遮盖种子的保护罩子。结果走到了跟前才发现,保护罩是一层透明的肥皂泡,那倒扣的白就是种子,或者说,一部分的种子。
    这个体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季闲跟雷安确认了下,就是这个?
    雷安:是的,陛下。祂大半都埋在土里,只露出了这一个芽点。
    季闲:
    《芽点》。
    虽然季闲肯定没以为种子是蔬果种子那样的大小,但总归也大不过一个人头,至少不能大过一个成人体积。
    可现在看来,如果以圆形推算,这种子从土里刨出来至少有一个篮球场的大小。
    季闲抬手:把隔离罩撤了。
    是,陛下。
    肥皂泡逐渐变淡、消失,原本阻绝在里面的一种微妙的气息也终于被季闲捕捉到很奇异,他能感受到这种子的情绪和存在。
    季闲走到种子跟前,伸手戳了下祂灰白色的皮:硬的,但没完全硬。像颗外壳还没彻底钙化的鸡蛋。
    种子对他的触碰给予了一段微弱的回应。
    哼哼唧唧的,像是不舒服。
    季闲疑惑,试着问了一句:怎么了?
    种子居然还真听懂了。
    祂给予了季闲另一段情绪的回应,季闲琢磨了一会也不是很确定祂的具体意思,但自己看就是了。
    季闲收回手,指了个方向,对雷安说:从那里贴着种子往下挖。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雷安立即叫虫侍去挖,又问季闲:陛下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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