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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可怜被凶兽大佬喂养了(38)

    窝、卟唔!小龙崽说话含含糊糊的,感觉到嘴下的肌肤变硬不好啃,又低了一寸狠狠咬住。
    然后就被一只大掌打了屁股。
    啪得一声,这个地方还激起了一阵波澜。
    东媖:.(((p(≧≦)q))).
    他一松口,扁嘴就要嚎。
    还没来得及开嗓,迎面就是一只足有人高的大蟹破水而出。
    点点水花被巨力响起,在海面组成漂亮的水花,月色的倒影在水面波澜潋滟出银白色明亮难言的色彩。
    那只大蟹蟹钳粗壮,身体庞大肥美,从海面破水而出,腾空起飞还能看见饱满到壳都要护不下的蟹肉。
    咕噜
    口水吞咽的声音。
    湛蓝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天空起飞的大蟹,流露出还没吃够的渴望。
    哇,有吃的在天上飞!小龙崽瞬间就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之仇,双眸晶亮热情满满的指上了天上那只大蟹。
    大蟹「嘭」落在地上,几条腿来回一动,横着掀起沙石,咔嚓咔嚓就跑进了林子。
    吃的跑了,东媖双腿一夹男人的腰腹,急切又不满的「啊」了一声:吃的跑了,快追,大太阳快追!
    俨然把刚才挣扎着要下来忘的一干二净。
    殷许真的要被这条胆大包天的小龙给气笑了,居然敢把他当马指挥!
    他没忍住,又赏了小龙崽一巴掌,小龙崽捂着屁股眼泪汪汪的哼唧几声,委屈又不解:干嘛打我呀?你别打我,快去打那只螃蟹,好大一只的!
    挨了打还只记得吃!
    殷许无语了,又有点心疼,耐不住小龙崽折腾,好声好气的答应:好,马上给你打。
    那只螃蟹走的很快,但体型太大了几乎遮掩不了行踪,犹如拖拉机一般轰隆隆在林子里横冲直撞。
    殷许背着小龙崽追上去,没走几步就把大蟹捉了个正着。
    一只海鸥跟在他的身后,雪白的身影在风中滑翔,本是远远跟着路过,当眼眸瞬间被金色侵占,它突兀的尖叫起来。
    犹如离弦的箭羽直冲大蟹而去。
    咚仿佛是撞在了钢铁上,海鸥缓缓从大蟹身上滑落。
    大蟹脚步一顿,两只眼睛茫然的左右看看,然后就被一只海鸥正面袭击。
    一只海鸥自然不是什么对手,但那只海鸥口中凄厉的叫着,金色的瞳孔显露出无机质的冷感,身上如镀上铜墙铁壁,在空中盘旋任凭大蟹如何暴怒都抓不到任何。
    戏耍够了,殷许指尖画了半圈,海鸥瞬间如打了鸡血一般,长鸣一声俯冲而下,「咚」把大蟹过撞飞出去,在地上盘旋两圈,不动了。
    金色逐渐从海鸥的眼中褪去,它晃了晃脑袋,拍着翅膀就飞走了。
    在黑暗的林中,金色仿佛成了最耀眼的颜色,东媖哒哒跑到大蟹旁边,蹲下身戳了戳它。
    大蟹一动不动,比死还安静。
    它死掉啦!东媖猛然回头对殷许说,不等殷许点头,就兴奋的站起身撒手在空中挥舞:我们把它吃掉吧!
    清蒸、红烧、孜然、烧烤
    东媖越说越兴奋,拖着大蟹的爪子就想带回去。
    然而他拖了又拖,无论是扛在肩上背着拖,还是正面踏着地往外拔,大蟹纹丝不动。
    倒是小龙崽一时间没了力气,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突然摔倒,东媖的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再看看拔红的掌心,蓝眸茫然无措的眨了眨,金发调皮的翘起凌乱的一角。
    他眨了眨眼,在殷许把他拉起来用衣服给他擦灰,低声问:「摔到没有」的时候,突然嘴巴一扁,「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哭得好大声。
    抽抽噎噎的,鼻头都泛着红,漂亮的蓝眸更是泪水泛滥,像是决堤的坝,崩不住大水哗啦啦倾斜而下。
    白净的脸被擦得东一道痕西一道灰,泛着些许焦躁的绯红,委屈又可怜的熏染了眼尾,可怜巴巴的落下弧度,蓝眸如同被水洗一般透露出琉璃的色彩。
    哭得抽抽噎噎,又控诉又委屈的同殷许告状:我就、我就想吃、吃它
    东媖抽噎着,磕磕绊绊的说:好痛,屁股好痛,它欺负我呜呜呜
    可谓格外凄惨。
    殷许一时不知道该说他自讨苦吃还是说他可怜可爱,只好捞起自己的衣服给他擦眼泪,从口袋里抽出纸叠了叠覆住小龙崽的鼻子。
    「哼」得一声,小龙崽撮了鼻涕,抽抽噎噎的哭,还记得要吃螃蟹:螃蟹、螃蟹
    好好好,吃,把它五花大绑上锅,叫它让我们家崽崽摔了。
    殷许好声好气的哄,就差把人捧上天了。
    罪魁祸首的大蟹在大厨的报复下,只能五马分尸被架火上烤了。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咱就说再没有比蠢咕更尴尬的人了,昨天大张旗鼓说要去工作只能日三,结果今天就被打脸了(点烟沧桑?jpg);
    咱今天工作一天万分疲惫,一直上上下下搬东西,虽然不太重但很累,坐了没一会就要起来做事,下班七点钟还可能义务加班,咱就寻思给老板商量商量,老板为了挽留我答应让我六点准时下班不加班,但是上班要早来,还要扣我的钱,我Emmm;
    呜呜呜,咱坐办公室的干体力活就算了,你还要拿我的钱做福利挽留我,说好的包午饭咋人家是自带饭。
    虽然我回家吃但说好的福利没得,之前说工作时间也不准还要义务加班。嘛嘛说本来就早到还要扣工资,工资又不高,就把我接回家了;
    我在家躺了好久,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还是觉得明天给大家日九叭,咱就说日一万二也没这么累的;
    就是有那么点子尴尬,大张旗鼓发红包,结果最后还是日九,为什么感觉好像受伤的只有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清蒸海大蟹二
    夜里的厨房「咔嚓」有了光亮,一只海大蟹放在外面比整间厨房还高,无论是什么锅都没办法炖煮。
    只好把灶台上那个有人张开双臂画圆那么大的铁锅卸下来,抓着边缘洗了洗,把大蟹往上面一架,水在锅中咕噜咕噜翻滚,靠着热气把它蒸熟。
    普通的火这样蒸不知道蒸到猴年马月,殷许扯着高压水枪把大蟹冲洗一遍后,一个响指让妖火在锅底下烧。
    搬了个小凳子在旁边坐着,斑驳的妖火映照在昏暗的眉眼,清隽异域的眉眼沉静认真,正抱小龙崽坐腿上扯着衣服给他擦了擦眼泪。
    好了,不哭了。殷许哄孩子般把人抱着,一手顺着后背,耐心安抚着。
    东媖委屈巴巴,不要他拍后背,抽抽噎噎的扯着他的手就摸上了屁股,哽咽着控诉:疼
    刚刚摔了一下屁股墩,小龙崽一直喊疼,也不知道是被打疼的还是被摔疼了。可怜又委屈,鼻头泛着红,时不时的抽噎一声十分可怜。
    好好好,不疼了,不疼了。殷许连忙象征性揉了揉。
    手下柔软又饱满的触感令殷许一时神情复杂,没把持住揉了又揉,大掌灼热包住一大半的肉挤压着手指。
    小龙崽感觉被捏了,惊呼一声抬头对上男人垂下来充满攻击性的双眼。无论何时,殷许看他的目光总是温和沉静的,很少显露出骇人的攻击性,而今对视间仿佛要被拆骨吞吃了一般,浑身不自觉僵硬。
    然后感觉屁股被揉了一把,滚烫的掌心好似要把皮肤烫伤一般。
    胆小识时务的小龙崽连话都不敢说,只是可怜巴巴的捏着男人的肩膀,神色控诉。
    殷许忽而露出了一个笑,松开手曲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不怀好意的呵笑一声:这就怕了?
    招惹人的时候可大胆的很。
    小龙崽连忙抱着他的手讨好的蹭蹭,露出短暂的心虚,为了不被捏屁股讨好的把男人的胳膊抱在怀里,无辜的眨了眨眼。
    捏屁股好奇怪哦=(?o`)。
    gay里gay气的。
    殷许挑了挑眉,眼神流露出几分戏谑的坏,像是看透了小龙崽的想法。
    但他不至于真欺负一个未成年,任由崽崽把自己当椅子坐,一手稳住他的腰,一手看顾着火。
    妖火蒸了二十几分钟,才算把大蟹蒸熟,壳一撬开,蟹肉的味道瞬间从缝隙里溢了出来,掰开壳黄橙橙的蟹黄如流沙一般流出。
    小龙崽早就馋这只大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扒下一块白白的蟹肉就开始啃。蟹肉软嫩雪白,没有酱料也能尝出海鲜的美味,吃着没味道也还想吃。
    软嫩的蟹肉一块很大,比之前拳头还大,两只手捧着咬,吃了好几口也才缺了一个口子。
    连人在大蟹面前,都变得袖珍了起来。
    殷许把大蟹放在干净的防水布上,用蒸蟹的大锅把蟹黄收集起来,粉丝丢进去炒了个蟹黄粉,加了辣椒和葱花,蟹黄附着在粉丝上,粉丝炒变色后出锅热腾腾的香味直往鼻子窜。
    他装了一碗蟹粉丝,撬下白嫩的蟹肉盖在上面给小龙崽先吃,自己花了点时间把大蟹拆分,肉全挖出来,壳拖到岸边丢进海里毁尸灭迹。
    这只大蟹年纪很大,但肉很嫩,白软嫩滑,蟹黄炒粉丝也特别好吃,两者相配好吃翻倍。
    粉丝在嘴里嚼动,恰到好处的调料没有影响蟹黄的味道,粉丝很好的包容了调料与蟹黄的味道使之融为一体更加出众。
    白嫩的蟹肉堆成了小山,就算不沾任何东西也能叫人吃得欢,若沾上一口简单的酱油,吸满了汁水入口酱油的鲜美彻底激发,咀嚼后吞咽,软嫰的质地几乎不需要咀嚼就口齿留香。
    小龙崽吃得很开心,完全把之前的委屈谨慎抛之脑后,特别开心的冲殷许笑。
    殷许心说这小没良心的,记吃不记打。
    手下摸了摸小龙崽的头发,给他捞了半碗粉丝:快吃吧,不够锅里还有。
    难得一顿异兽肉,殷许没舍得让小龙崽少吃点,晚上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反正被闹腾到的只有自己。
    此刻。
    海浪冲刷着沙滩,方才被投入深海毁尸灭迹的大蟹被海水冲刷上岸,一只布满痕迹的脚掌踩在地上,青色的纱衣从胳膊滑落。
    一双蒙蒙黑眸直直看向林中,来者扶着大蟹的尸体,崎岖难看的脸上流露出怒意。
    是谁杀了你?低哑的声音艰难吐露。
    消弭在声声海浪的喧哗中。
    精卫出去巡视海面回来,感觉到古怪的气息偏头一看,平静的沙滩上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拖拽的痕迹。
    她困惑的拍了拍翅膀,和丈夫海燕回巢。
    飞鸟掠过夜空,精卫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身青衣的女人正直直的穿越过林子,在夜空斑驳狰狞的树荫下越靠越近,脚步声微不可闻。
    殷许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猛然转头目光沉沉转向屋外。
    哗啦哗啦
    夜幕下,莫名的水流声持续不断的响起,滴落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滴答滴答,从水龙头的小口不断落下。
    在海浪与水流持续不断的声音中,脚步声在林中微不可闻。
    一只布满伤痕的手剥开林木,青纱拂过树枝,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身躯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那青衣静默,头纱之下是无法被遮掩的狰狞可怖,白净的肌肤上布满了被灼烧过的痕迹,一双手瘦若骨爪,在树木的躯干上留下狰狞的抓痕。
    哗啦
    枝叶波动一瞬,林中的小屋早已没了光亮,唯有屋外一个男人还站在水龙头前,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流淌着干净的水源,他背对着青衣女人,半长的黑发散落在脖间。
    他低着头,似乎在洗手,只是水流哗哗,他洗了很久很久。
    久到女人到来,闻到了他身上属于大蟹的味道,面纱下狰狞的面容越渐扭曲。
    是你、是你她颤抖着,伸出枯瘦的手。
    你杀了它
    幽幽疯狂嘶哑的声音从口中吐露,伸出的手指尖锐黝黑,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不祥的气息。
    幽幽鬼气顺着她的裙摆攀爬,犹如黑蛇对着男人蠢蠢欲动。
    形如鬼爪的手伸出,一股未知的灼热突兀兴起,犹如被太阳灼烧般的痛苦随着妖火从青衣女人的衣摆一直灼烧到身躯。
    啊!熟悉的痛苦令青衣女子痛苦崩溃的尖叫一声,她连连后退,不断灼烧的妖火却顺着她的指尖爬上了她的肩膀。
    只是那么一瞬间,从水里走出来的恶鬼就变成了火人,在妖火熊熊燃烧下痛苦的嚎叫。
    如果寻常人回头,看到她也只会惊恐的哀嚎,在烈火之下,她的身躯还是女子最美丽的年纪,双手却枯瘦得只剩骨头,骨头之上包裹了丑陋狰狞的皮囊。她在火中颤抖,发出难以承受悲伤的哀嚎,在痛苦中不停流泪,蒙蒙的双眼没有任何色彩;
    她像是从地上爬出来的恶鬼,在烈火的灼烧下发出可怖的哀鸣。
    这声哀鸣惊动了夜间休息的鸟儿,它们拍打着翅膀惊恐的乱飞。
    哗啦水流声终于停歇,大掌拧灭了水流,一直放在水下冲洗的手上还残留着水珠。
    殷许和以前每次洗完碗时一样,关掉水源用抹布擦拭双手,随后将抹布往水龙头上一放,悠闲转过身。
    冲天的妖火成了折磨的囚笼,女人在妖火中哀嚎痛苦,几乎维持不住身形,身上被灼烧过后残留下的陈年痕迹若隐若现的发着火光。
    可怖的火纹在狰狞的肌肤下若隐若现。
    看到是她,殷许挑了挑眉,显得有些诧异:嗯?居然是你。
    他似乎是认识这个人,手一招妖火不甘的舔舐着最后的肌肤,化作一片白羽回到他的手中。
    终于不再收妖火的折磨,女人爬在地上,恍若死去一般,就连呼吸起伏都没有。
    过了很久,她才如梦初醒一般抬起脸,脸上仍旧有着被灼烧过的痕迹,伤口布满了整张脸,显得狰狞可怖。蒙蒙双眼早已看不清东西,只能听着声音,恐惧的蜷曲着身体,嘶哑的发问:谁?
    是谁谁女人有点疯魔,似乎被刚才的灼烧吓破了胆,双手在地上乱摸,挣扎着离声音远去。
    她的胸口仍没有起伏,昭示着她早已死去的现实。
    她一通乱摸,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面容流露出仇恨与狰狞:我想起来了,是你是你吃了它,吃了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疯狂,鬼气在她身上萦绕,却如老鼠遇到猫一般不敢有任何动作,瑟瑟发抖的缠在她的身上。
    那只大蟹吗?殷许知道是那只大蟹的主人找来了,可是这又如何?他吃了的东西,就不怕主人寻仇。
    不过他没有欺负一个疯子的癖好。
    殷许低头,注视着女人的目光冷漠又戏谑,手中的白羽如箭一般擦过女人的肌肤,扎入她的掌心,女人尖叫一声,熟悉的灼痛感几乎令她失去理智。
    只听一声玩味:你要复仇吗?女丑。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清蒸海大蟹三
    上古时期的人类不知风不知雨,他们散落各地组成部落群居,把雷声当做是神明的怒火,把大雨当做是应龙的到来。
    若是遇到干旱,他们会认为这是旱神女妭来到了此地。
    在神话中,女妭为黄帝大战退风伯雨师耗尽神力,被黄帝下旨赶去北方,每每旱魃来临,人们便做起法事口喊:神北行!神北行!以此来驱逐旱魃,赶她北去。
    若是大旱不止,他们会认为是旱魃不愿离开,为了驱逐她,人们会选出貌美的女子披上女妭钟爱的青衣,当做旱神的替身,将她捆在太阳下暴晒七日,以此威胁旱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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