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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泠意识到这点之后,又感受到嘴唇有被咬拽的痛感,他勉强喊停,拉出一个距离,不要属狗,轻一点。
    不清楚这一句话是哪里踩到了痛脚,齐泠半秒钟之后发现自己又全身悬空被抱起来了。
    不是属狗,是真狗,果然他还是喜欢听话的。齐泠勾着他脖子借力被带回卧室。
    卧室门被踹开,齐泠到床上的时候想他比门的待遇还是好一点,没拿摔的。
    齐泠现在看不见,他之前找的都是很乖的小男生,这种肌肉大叔型男还是第一次。
    准确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他不记得和余恪做的那天是什么样的,但是想也知道很被动。
    柯予方方面面就是和余恪很像,所以齐泠才会一直不断地怀疑,可无奈就是确定不下。
    如果和余恪做的那天他还能记得一些就好了,毕竟一些习惯动作是最难改变的。
    齐泠的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余恪都不让他有安静的机会。
    我说你说话还是管用的,稍顿片刻,齐泠说:你得听我的。
    这句话在余恪那边被曲解得很厉害,直接翻译成了撒娇。
    虽然说的人的意思和听的人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最后的结果却还是齐泠想要的。
    等他不接着亲了,齐泠抓住机会拉开距离,大脑的氧气重新供给,他想到自己的目的是要让他开口。
    说好听我的。他勾了一个笑,察觉到余恪的呼吸绷住了,齐泠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笑得挺好看的。
    别紧张。
    余恪:他不紧张。
    余恪说不了,所以他选择抬起齐泠的下巴又和他亲了一会儿。
    接着。齐泠抬头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自己嗓子很哑。
    之前他都没有抬眼去看余恪,因为看不见,看就是看个寂寞,这一眼对另一人威力却不小。
    齐泠察觉到手被他带着,也就懒得管,他没有忘记自己最终的目的,是要听声音的。
    估计快了。齐泠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很轻的闷声,不是自然带出的,而是声带发出来的,声带主人还刻意压低的声音。
    但是他听到了,人声,不是哑巴可以发出来的。
    齐泠手终于被松开,刚跪得略微发麻的膝盖被余恪拉起来坐到了腿上,齐泠别过脸。
    够了。他躲开余恪,躲得不太好,轻轻擦过脸,蜻蜓点水。
    齐泠本想当场质问的,但可能是被这动作触动到了,或者嗓子刚说两个字都疼的感受,现在不想说太多。
    困了,今天就这样。以后也没有以后了,他明天就摊牌。
    他出去前喊手机里面的人工智能开始录音了,一个人的时候他再听几遍确定一下,这也算是证据,他不信余恪敢不认。
    开诚布公之后要怎么样,齐泠也没有想好,他只是单纯不想被人当傻子耍,他之前已经反复问过了是不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现在既然出声了,那不管是不是余恪,都是在骗他,除了余恪,也没人有必要装哑巴。
    齐泠手撑着床,嘴中感觉依旧怪异,带着失去知觉的麻痹感。
    这种感觉让他不停想用手去摸,他抬了右手才后知后觉感觉到手里有一团纸,是什么时候被塞到手里的,作用是什么来着。
    齐泠连带着脑子也不太清醒,他想起来之前,已经拿着那团纸去擦了唇边。
    擦完后,齐泠准备下床去洗手间,后方的拖拽力又将他拉住,齐泠后脑被余恪掌住,又不让他去了,后知后觉想起来那团纸是什么用途。
    第33章
    齐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腰酸他几乎起不来。
    昨天他喊过停,不知道叫停过几次,反正余恪一点都没听他的, 后来他找润滑找不到, 齐泠就是不和他说, 他就抱着他边亲边磨地找。
    齐泠一开始说的是「我这个家里没有那种东西」, 往后因为余恪的坚持不懈就逐渐演变成了储存的越来越具体的位置,被找到得毫无悬念。
    他还想用怀孕不能做的理由,最后连你想把你的孩子搞流产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除了让余恪力道放轻一点其他一点用都没有。
    齐泠只能捂着眼睛扒着他的肩咬了一口狠的, 骂他,你妈的禽兽。
    意识到这是余恪之后,他根本连扣工资的这种理由都没有用,直接放弃了。
    他怀疑余恪之前把医生说他几个月的事情都记住了,所以掐着孕中期的时候怎么都不停。
    齐泠艰难爬起来, 看见旁边躺着的人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把他踹醒。
    行动之前,齐泠蓦然意识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看见。
    他看见了, 视力恢复了。
    那不就是白被搞一顿。
    齐泠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 久久沉默,不能证明他眼睛好了和这次上床有必然的关系,因此得出结论,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 昨天好好睡一觉, 今天能够看到之后依然可以知道真相, 而不需要这么费劲心思。
    齐泠眨了眨眼睛, 先前一瞬间看到的黑影可能是短暂的征兆,不是他的错觉。他打量久违的房间内陈设,基本没有变,只不过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更遮光的款式,大概是余恪考虑到他看不见,为了避免强光做出的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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