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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页

    但博瑞安疑惑的看着宋稣说:“只不过,你如今的命格很复杂,连我也看不出来了。”
    宋稣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他居然招惹了一个恶魔,还胆大包天的跟恶魔签下了灵魂契约?
    他之前之所以那么大胆,还不是因为想着他堂堂一个光明神,仁慈又强大,总不能真的跟一个小信徒计较什么,可如果霍德尔是恶魔就不一样了……
    恶魔是连巫女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何况是宋稣。
    宋稣也就是看了几本巫女的笔记而已,他对恶魔这种存在更是敬而远之。
    镇上有关于神明的传言,自然也有关于恶魔的传言。据说从没人能见到恶魔,因为能和恶魔有关联的人,全都会被恶魔残忍的收割掉灵魂。
    据说曾经有一个妇女被恶魔蛊惑,他们结合之后的孩子,生生撕裂了妇女的子宫和肚子,自己从里爬了出来,自己咬断脐带。
    ——毕竟当地对妇女的贞操看的很严格,所以大多都是这类的恐怖传说。
    当然,此刻宋稣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还有更可怕的传说。关于男同性恋。
    毕竟当地对男同性恋深恶痛绝,有相关的可怕传说也很正常——男人之间苟合,会被恶魔诅咒,其中一个会怀孕,而后在产子当天难产而死。
    宋稣简直晴天霹雳:刚刚霍德尔是不是亲他了??霍德尔一直都对他有非分之想,恶魔是不是还能让男人怀孕来着?!
    这下子,宋稣心中对霍德尔和关于霍德尔的一切、以及身处的这栋老宅,瞬间就换了一个阴森可怖的滤镜。
    难怪霍德尔对家仆随意打杀,原来霍德尔就是个凶恶的恶魔,难怪这房子安静又清凉,原来是地狱的阴风阵阵。
    【系统:别怕别怕,他是恶魔又怎么了,不也还是没对你做什么吗?】
    宋稣还在后怕当中,【那可能是他一直在忍着怒火逗我玩呢,现在真相大白,他不就在那发火嘛?】
    【系统把霍德尔这个臭男人在心里骂了一顿,而后安慰宋稣:他怎么舍得呢,酥宝,他之前都没对你怎么样,现在就更不会了!】
    霍德尔见宋稣果然被吓到了,怀里的身躯一下子紧绷起来,颇有些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
    单纯天真的人类,学了一点欺软怕硬的本事,总以为光明神是好的,就能仗着胆子欺负,以为恶魔是坏的,一番奇奇怪怪的脑补就能把自己吓到。
    于是霍德尔瞬间心软,把宋稣轻柔的放下来,“你别信他的话,我不是真的想取你的灵魂,我可以解释!”
    宋稣一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完全听不近、也不敢去听霍德尔的话。
    他刚刚被霍德尔亲了……谁知道恶魔是如何繁衍的啊,他会不会已经怀孕了QAQ;
    霍德尔难免对博瑞安怒目而视,一双燃着火焰的黑色翅膀从后面骤然显出,干脆以非人的速度飞快逼近博瑞安,泛着冷光的镰刀同时高高举起,“光明神管的未免太宽了,这里并不是你的辖区。”
    博瑞安并不接他的招,只是躲避。
    这让霍德尔更加暴怒,博瑞安的冷静镇定总是让他生厌。
    “千百年了,每一次、每一次你都见不得我好是吗?”
    “我喜欢的宠物被你拐走了,我亲近的恶魔被你教唆叛变……这次,连我喜欢的人你也要抢?”
    光明神和黑暗神天生就是敌对关系,霍德尔身边总有人被博瑞安策反,而博瑞安身边也不乏被霍德尔教唆堕落的天使。
    博瑞安散发出的充满温暖与光明的神力总能完美的消减霍德尔的暗系攻击。
    不过霍德尔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所以到后来博瑞安不得不回手还击。
    宋稣躲进角落里,已经不记得博瑞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现在后悔死了,当初真不该跟霍德尔弄个什么灵魂契约的。那时他以为霍德尔是光明神,能保护他,所以才横了心壮着胆子那样做,可谁知道霍德尔竟然是个凶神恶煞的恶魔,压根不是什么光明神!
    然而霍德尔和博瑞安离开后,宋稣想偷偷溜出城堡,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离开。
    无论是大门还是窗户,甚至是烟囱,都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牢牢锁着,宋稣根本穿不过去。
    深夜,极度恐慌的宋稣听见霍德尔回家的动静,赶紧找了一间偏僻的客房,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盖好,假装自己已经跟被子融为一体了。
    笃笃的脚步声传来,大恶魔的影子在地面延伸一片,带着被诅咒的死亡气息,掠夺着途径的一切生机。
    宋稣屏着呼吸不敢出声,但是很快就在被子里被憋的不行了,只期盼着霍德尔能快点从门口离开。
    门外的脚步声宛如宋稣的心跳,频率已经将近一致了。
    脚步声从门口路过,却没有停下来。
    几分钟过去,外面再没有半点动静了,宋稣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试试探探的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尖尖。
    “酥酥。”
    就在宋稣以为霍德尔已经离开了的时候,他的床边忽然出现了一道声音。宋稣浑身一僵。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滴一滴的水珠坠落到地面的声音,房间很安静,所以这点声音都清晰可闻。
    应该是血。因为扑面而来的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看来霍德尔受伤了。
    不过宋稣还是不敢正面看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努力往床边墙角靠,这委委屈屈的模样把霍德尔看得心头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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