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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大哥[穿书](51)

    是罗管家的电话。
    罗管家虽然经常关心他晚上会不会回家,但是路席今天已经跟他说过要和朋友聚餐,应该会非常晚才回家他怎么会在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
    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路席不敢再耽搁,按下接听键,随后便传来罗管家有些焦急的声音:小少爷你现在有空吗?严小姐出了点小事情。
    管家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甚至没能具体说明情况,不过在挂断钱,路席听到那边有嘈杂的争吵声,虽然听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吵架,但是,那边肯定出事情了。
    罗管家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什么样事情没见过,他说的什么小事情,大概是不想让路席担心才这么说。路席一听他这样焦急的声音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的小事情,所以也顾不上跟边序继续散步聊天,急匆匆往自己的车方走去。
    怎么了?路席?边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太对,急忙追上他的脚步。
    我我妈出了点事情。
    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还是我自己去吧。
    路席拒绝了边序的陪同,他不想让边序可能看到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倒不是怕他会被母亲吓到,而是因为母亲向来爱美,他要维护好母亲的形象。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边序一个信号:那就是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普通的事情,他现在可能很需要自己,但是他没有再强求。
    既然路席说暂时不需要自己的话,那就不给他添乱了,等着他彻底向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车子要发动的那一刻,路席摇下车窗,那双总是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此刻有些忧伤,他声音很轻,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你会等我吗?
    会,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你。哪怕你不回来。
    路席用力的点了点头,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回来的,然后驱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边序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走近他的内心,但是他相信会有那一天的。
    黑色轿车一路疾行,路席几乎是把车速开到最大,但他仍旧记得看红绿灯,虽然担心母亲,但是也不能让母亲担心自己。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罗管家这样给自己打话打电话,但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不仅仅是抑郁症发病。如果是的话,至少罗管家会在电话里说明的。
    难道脑海里闪过一个不愿意提起也不想回忆起的名字,路席在这一刻似乎笃定了。
    路以南,肯定是那个家伙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是不是又去打扰母亲?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果说路以南的软肋是柏元青的话,那么严雨宁就是路席的软肋。
    他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母亲,所以在坐稳麓时集团总裁的位置之后,他就给母亲找了个清静的小别墅修养。
    别墅里加上医生一共有五个人照顾母亲,包括医生都是会有功夫的那种。而且别墅宁静,又有些小偏僻,以路以南对母亲不上心的情况来说,他应该不知道母亲现在住哪里。
    而且路席每次去看完严雨宁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应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坐标。
    他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遇到红灯时路席停下狠狠的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晰起来,不管怎么说就,先不多猜测,先到母亲家里再说。
    绿灯亮起,路席的车又再次驶入车流中,飞速的向前行。
    妈妈,没事的,小鹿在这边呢,小鹿一定会保护你的!
    路席心中的预感灵验。
    打老远他就看到那栋平时早就应该暗下来的小别墅,此刻灯火通明。外面停着好几辆黑色轿车车,有一辆路席开进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车牌号,一看就知道是路以南的,他果然找到了这里!
    这个混蛋!路席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但他握握了握拳头,强行压抑住,所以把车一停便急匆匆往别墅里走。
    别墅最外面的铁门敞开着,似乎还遭受到破坏。
    刚走到门口,路席不适应的皱起眉头,是烟草的味道,而且还是路以南最喜欢的那一款烟。
    果然走进去以后,路席往客厅的方向扫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他。
    里面此刻不仅仅有路席雇用来的护工,还有那个他讨厌的男人,路以南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还夹着一根烟。
    客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几样是整齐摆放的,不用思考就知道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特别剧烈的斗争。
    小少爷负责给严雨宁做饭的保姆吴阿姨见到他便急忙迎上来,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路席做了一个让她安静的手势,正好这时严管家从楼上下来,看见路席也是三步合为一步,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他跟前,然后恭恭敬敬地说:小少爷,您
    路席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行礼,眼神看都不看一眼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沉声问: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张医生正在陪着她,目前已经吃药睡了。
    听闻母亲现在情况稳定,路席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那么接下来该了解的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罗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管家差不多经历了整个过程,因此最了解这些,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在路席耳畔说:路先生今天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离婚以后从未来看过严雨宁的路以南,今天突然间拨通了别墅的固定电话,说要来探望严雨宁。
    住这边的佣人都知道,路席是绝对不会允许路以南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便婉拒了他的请求。
    她们正想打电话给路席告知他这件事情的时候,路以南带着一班人冲了进来,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十几个大男人,直接翻墙而过,破坏了大门,然后路以南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
    严雨宁本来最近情绪很稳定的,但是路以南是她的劫,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路以南带给她的心魔和阴影。
    本来要去休息的严雨宁一看到路以南便浑身发怵,偏偏这时候路以南,还来刺激她。
    他先是问严雨宁说知不知道那个路席那个中医世家的大学同学。严雨宁自然是不愿搭理他,随后他又自顾自的说自己是来请高人给柏元青看大腿的。
    如果说路以南是严雨宁的心魔,那么柏元青就是严雨宁的噩梦。
    这个和她前夫苟合的大学同学表面看上去温温柔柔,实际恶毒至极,明明在知道路以南是男同性恋的情况下,还将严雨宁介绍给他,其心可诛!
    她一生的磨难全部来自于这两个男人,现在一个虽然不在她面前,但她从其中的一个男人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的名字,这怎么能让她再淡定起来?
    严雨宁和他吵架:骂他是疯子,骂他是神经病,又说柏元青的腿永远都治不好,他永远只能在床上当个瘸子
    这话可惹急了路以南,他一生挚爱这个男人,好不容易得到他,却被自己的前妻一场车祸撞断了腿,到如今也只能在床上卧病休养。她严雨宁怎么了,她身体完完整整好好的,而自己的爱人腿却可能永远再无法恢复知觉
    她只是失去丈夫而已被骗婚而已,但柏元青却失去了一条腿,这怎么能让路以南不生气?
    所有恶毒的话跟不要钱一样说出来。
    一会儿说你儿子迟早会被男人强?奸,一会儿又说儿子给人当小三,一会儿又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谁会喜欢你这样的死鱼?
    反正怎么难听的话怎么来。
    然后严雨宁就犯病了,她把桌上能推能弄到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
    路以南最清楚她哪里脆弱,最会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怕儿子会喜欢上男人,怕路以南说起自己以前卑微的事情,怕自己连个男人都比不过!
    要不是罗管家突然想过来送东西给严雨宁,可能路席还要晚一些才能知道。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路席已经面无表情,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犹如毒蛇一样盯着路以南,又是这个家伙,又是他!
    身为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令自己顺心的事情,干的全是畜生做的事情!母亲的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一点,他又过来刺激母亲,还在母亲面前说那样的话!
    上一次母亲好不容易心情好一点出去玩,正好就碰到路以南推着柏元青的轮椅
    向来温柔的母亲在这种事情上一下就崩溃了,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的画面,他本想立刻把母亲带走,谁知被路以南发现,然后就带着柏元青过来,又故意刺激母亲于是母亲当街发病,后来送到医院又调理了有一个月才逐渐恢复过来。
    自从那次以后路席就给母亲安排了现在的这些护工,所以这次到底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眼看路席的目光越来越冷,管家忍不住提醒他:小少爷,您冷静点。
    要是放在以前,罗管家是绝对不会把这么详细的事情都跟路席说的。可自从有一次类似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不再隐瞒,事无巨细,通通都告诉路席。
    或许更深的痛才能让他保持头脑清醒吧。
    此刻的路以南像是才发现他一样,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又吸了口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怎么,现在知道回来啦?
    他把烟圈吐出来,脸上呈现迷幻的表情,随后不紧不慢的说:翅膀硬了,只有这样才能逼你回来是吧?不然我都找不到你,路席,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去麓时集团被拒之门外,就知道都是路席搞的鬼。
    路席面沉如水,声音铿锵有力:我回来是因为有只疯狗来咬我妈,自然要回来看看。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路席说起话来也从来不留口。毕竟他也没把自己当成他的亲生儿子来看,那为什么自己要把他当成父亲来看待呢?他只不过是他路席的一个仇人,欺负母亲的狗男人,一个出轨的渣男!
    他可以是任何角色,但他绝对不会是路席的父亲!
    路以南被路席这句话噎得一时间差点说不出来,好在他很快找回自己的主场。
    你要说我是疯狗,那你妈就是母狗!
    你不知道吧,也对,你那时候还小,应该不记得你妈以为我喜欢女人,以为我在外面找小三,却不喜欢她,为了讨我欢心,穿着没几块布料的衣服勾引我
    管家听到这里已经有些不忍心,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父亲?
    可以对自己的儿子说出这种话来。那可是他的亲儿子,路席打小便乖巧可爱,是所有人喜欢的别人家的孩子。可只有一个人不喜欢他,那就是路以南,他的父亲。
    路席不仅不喜欢他还厌恶他,时常会对他的儿子恶语相向,甚至后来还家暴他
    小少爷罗管家担心的看了一眼,路席却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抚,他还没那么脆弱。
    你不会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轻易打倒我吧?路以南。
    路西冷笑一声,你说你满足不了我妈怎么不趁早离婚呢?非要缠着她,自己不行就给别人当0是吧?
    你我明明是1
    1不1的,你要怎么证明?这里有谁能给你证明吗?还是你那个小情人给你证明?哦,对,他现在一条腿废了,你跟他做的时候,一定不能尽兴吧?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是0,你坐上去自己dong不就得了哦,腿崴了,可能那里也崴了吧,那不就只剩一条腿了吗?真是可怜人呐。
    他用那样的语言羞辱自己的母亲,路席就能用同样的语言反击回去,反正他不是最在乎这些,最在乎柏元青吗?
    那就把他的伤疤再挖出来。
    他要让路以南的伤口永远在快要结痂的时候再撕开,反反复复,让他永远不能愈合。
    这是他路以南欠自己和母亲的。
    果然刚才还淡定自若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彻底爆炸,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爱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也别想。
    我%¥@@#各种粗鄙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路席像是见怪不怪,他甚至还抠了抠耳朵,淡定地双手插兜,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路以南。
    路以南发疯发够了,强迫自己安静一下,然后豁然起身,警告一般对路席说:反正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会让严雨宁继续痛苦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说完他带着那群人浩浩荡荡走了,屋内一时陷入宁静,仿佛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到。
    路席静静地站在愿意,脑海里思绪纷飞。
    他不太明白,每当自己想要做出努力从深渊爬出来时,那只大手总会总是要把自己再次推往深渊。
    路以南好像见不得他好一样,明明他们是亲生父子,他对自己,可能还不如路边的一条狗。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路席,就怕路席哪一天过得幸福。
    亲生父子,反目成仇。这其中的原因不必多说,而路席,也不会原谅他。
    他想知道,是自己不够不配拥有爱吗?
    每当他在努力克服心理恐惧,想要尝试一下时,那个男人总是会出来扫兴。
    边序,对不起,我好像又没有办法接受你了。
    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滴在他的衣服上。路席板着脸,面容平静,心里却并不平静。
    小少爷罗管家担心地呼唤他,他好像看到,小少爷哭了?
    我去看看母亲。路席抬脚朝二楼的方向走去,哪里是他母亲严雨宁的住处。
    上楼时,他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的液体。
    没事的,没事的,路席,一切都会没事的。
    一个愉快,但又不愉快的夜晚过去。
    路席这一晚上没回家,睡在严雨宁隔壁房间,生怕她再发生一丝的意外。
    好在并没有,轮流守着母亲的张医生和吴阿姨一直有跟他汇报情况,母亲睡得很安稳。
    翌日路席便要赶在严雨宁醒来之前离开,他怕母亲看到自己以后,情绪又会不稳定。
    不过他把罗管家留在了这里。
    帮我查查她们几个最近做了什么?
    这个「她们」指得自然是别墅的护工和医生。
    别墅平时加上母亲一共就六个人,他现在怀疑有内鬼,或许是护工和医生泄露了母亲的行踪。
    又或者是路以南知道这几个人的相貌,找人跟踪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到底自己也有些疏忽,他以为会没事的对母亲的愧疚让路席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扯了扯衣领,脸色有点难看。
    遵命。小少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合理的交代。
    嗯,那我先走了。
    他还有事情,也得在母亲醒来之前离开,不能耽搁。
    出了别墅以后路席就直接往阿德家赶,还在睡觉的阿德穿个大裤衩就被路席从床上揪起来。
    总裁,干什么啊?难得周六能睡个好觉还要被总裁拉起来,希望总裁能明白,以后只要不是他结婚这种大事情,不要再叫自己了。
    阿德在心中抱怨着,下一秒便听到路席说:阿德,帮我查一下有没有人给我装追踪器给你加奖金。
    这下阿德瞬间清醒,遵命!不过奖金就不用了,路总,阿德愿为您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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